自那之后,郁钦没再折腾郑秋月。
    两周后。
    他来接郑秋月出院了,保姆推着轮椅,郑秋月坐在上面,头上还包着几圈纱布。
    郁钦走在她后面,似乎想从她的背影中找到答案。
    回到家里,郁钦让保姆做了些粥,保姆要端上去的时候,他揽下来,自己接过粥送了上去。
    “郁先生”,看到他进来,郑秋月自然的喊出口。
    每次听到她这么喊自己,郁钦心里都有种别样的感觉,像有把小刷子刷在自己心上似的。
    “我不能住这间,这是您的卧室。”
    郁钦走近她,“这个房间采光好,对你养伤有好处。”
    郑秋月感激地看着他,“谢谢郁先生了,可是您住哪呢。”
    “我住客房。”
    “郁先生,这不合适吧,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比较好。”
    “没有什么合不合适的,你快点把伤养好最重要。”
    “那……谢谢郁先生了。”
    郁钦看着她感激的脸,心里想,他和她在这张床上都不知道滚过多少次了,但他没说,像以前一样,将阴暗变态的想法和对她的性欲藏在心里。
    他冲她温和一笑,“喝粥吧。”
    “郁总,收购草案已经拟好了”,一个中年男人将文件恭敬的放到郁钦的办公桌上。
    “辛苦林部长了”,郁钦冲他点头。
    郁钦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
    是家里的实时监控。
    画面中,郑秋月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缓慢地移动进放映室。
    郁钦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看来下次要给每个房间都装上监控才行啊。
    过了二十分钟,郑秋月出来了,郁钦面无表情的在屏幕这头通过监控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郑秋月拄着拐杖缓慢的往房间走,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像是在找寻什么,她慢慢抬头,眼睛看向天花板的监控摄像头。
    郁钦正看着她的眼睛,当然郑秋月不会知道,她皱起眉头看着监控摄像头。
    她停顿了两秒钟,接着转过身体,后背隐隐冒汗,缓慢的移动回房间了。
    似乎是工作太忙,郁钦最近回来的很晚,每次回来几乎都是凌晨,郑秋月都已经睡下了。
    今天他像往常一样回来,却发现一楼的灯是亮着的。
    他走进来发现郑秋月正坐在餐桌旁,“郁先生,你回来啦。”
    郁钦有些惊讶,她拄着拐杖站起来,脸上有些疲惫,但还是冲他露出一个微笑。
    “怎么还没睡。”
    “我想你回来应该饿了,所以给你做了宵夜。”
    郁钦顿了一下,接着把外套脱下,“你腿脚不方便,手还只有一只能用。”
    “没关系的,我好的差不多了。”
    郁钦朝她走过去,郑秋月接着说,“我做了皮蛋瘦肉粥,还在锅里煮着,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她用一只手给他倒了杯水,又补充了一句,“我真的好多了。”
    等把粥盛出来,郑秋月用一只手端着托盘把粥放到郁钦面前,粥还冒着热气,香糯的味道扑鼻而来。
    郁钦看了眼粥,“你想毒死我?”
    无事献殷勤,还恰好在这个时候,郁钦眼神幽暗的盯着她看。
    郑秋月一脸惊愕,完全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好像把她吓到了,郁钦挑了挑眉,蠢女人的胆子这么小,给她十个胆子估计也不敢,他轻飘飘地说,“我开玩笑的”,他拿过来一个碗,将碗里的粥倒出来一半,放到她面前,“我自己吃没意思,你和我一起。”
    本来想说自己不饿,可看到郁钦不容拒绝的眼神,郑秋月最终拿起勺子默默的喝粥。
    两个人沉默的把粥喝完。
    “你说你好多了?”
    郁钦擦了擦嘴角,抬眼看她,这眼神让郑秋月脊背发凉。
    “嗯”,郑秋月硬着头皮回答。
    郁钦把郑秋月扶到床上。
    “郁先生!我的腿和手都还没好”,郑秋月惊恐的看着郁钦,她隐约知道郁钦想要对她做什么。
    “不是好多了吗?难道说,你在骗我?”郁钦冲她挑眉,还用一只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气氛瞬间暧昧色情起来。
    郑秋月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我,我腿疼,胳膊也疼。”
    “是吗?”郁钦把领带扔到一边,语气不容拒绝,“那就用别的地方。”
    郑秋月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放躺在床上,脑袋悬空在床边。
    “郁先生,郁先生!”她惊恐的浑身绷紧,因为受伤的腿和胳膊,她像一只被人翻过来的海龟那样,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在她上方诡异微笑着的郁钦。
    郁钦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的西装裤拉链拉下,清晰顺滑的声音在郑秋月耳边响起。
    她心脏急速跳动,拽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睁睁的看着郁钦把自己的阴茎从内裤中释放出来。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那根东西就像是巨大的怪兽一样丑陋吓人。
    “把嘴巴张开。”
    郑秋月眼睛看向郁钦,努力地说,“郁先生,我,我嘴巴不行,我不会。”
    “我教你”,郁钦握着粗长的阴茎抽打在她的脸上,羞辱意味十足,“把嘴张开。”
    郑秋月紧紧皱眉,恶心的五官都挤在一起。
    郁钦用龟头去磨她紧闭嘴唇,恶魔一般从地狱中传来声音,“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
    在她没看清她的真面目之前,的确,她傻的他说什么都相信,把他的话当做箴言去听,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掉进他的陷阱中。
    郑秋月咬着嘴唇,攥紧身下的床单。
    看她抗拒的样子,郁钦的阴茎都硬了不少,他想,最好再来几滴眼泪。
    郑秋月鼻头都红了,她慢慢张开嘴巴,郁钦立刻握着阴茎捅了进去,郑秋月的全身都在抗拒,但她忍住没有把郁钦推开。
    郁钦站在床前,把她的嘴巴当穴用,慢慢地抽出又慢慢的插入。
    因为喉咙抵抗异物的入侵自动收缩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郑秋月紧闭双眼,努力调整呼吸,忍住强烈的不适感。
    “你的嘴里真软”,郁钦感叹,他的手也没闲着,扯着她的乳头往外拽,“又暖又湿。”
    因为疼,郑秋月被他拽的上半身微微抬起,郁钦又把阴茎全根没入她的口中,饱满的阴囊打在她的脸上,郑秋月恶心的想要干呕,忍不住用一只手去推郁钦结实的大腿,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郁钦纹丝不动,还伸出手狠狠抽打她的乳房。
    “你不喜欢我这样?”
    “你的喉咙都被我顶起来了。”
    郁钦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欣赏着郑秋月挣扎的身体和痛苦不堪的脸,对他来说,这是最好的兴奋剂。
    似乎感觉到她无法呼吸了,郁钦这才退出,粗长的阴茎上挂着她的口水,郑秋月躺在床上剧烈的咳嗽,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她的嘴巴倒着流出,流过她的鼻子眼睛和额头,粘连在头发上。
    郑秋月咳的难受,口腔和喉咙都痛苦不堪。
    郁钦的眼神幽暗,他忽然粗暴的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固定好,手掌狠狠捏住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巴,他将阴茎再度全根插入。
    “不喜欢吗?”
    “下面应该已经湿了吧”,郁钦轻笑,这个贱货,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对她越狠,下面就越湿。
    没有人会喜欢巨大异物插在脆弱喉咙里的感觉。
    郑秋月双腿无力的挣扎,好的那只手掌用力地拍打郁钦强壮的手臂,可惜是蜉蝣撼树,郁钦还是牢牢的站在那里把她的喉咙当穴操,次次都要操到最深的地方,逼得她口水倒流,整张脸满是污秽、肮脏不堪。
    郑秋月喉咙痛的要命,嘴巴被他磨破了皮,口腔里全都是血的铁锈味。
    仿佛她的头颅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每次都是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抽出,让她得以喘息,然后又被固定住,被强制打开嘴巴再次插入捣弄,反复数十次,郁钦低吼一声,终于射在她的嘴巴里然后抽出。
    郑秋月张着嘴巴,浓稠的精液混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倒流在脸上,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郁钦变态的欲望稍稍得到满足,她被自己弄脏了。
    不管她是不是还在骗自己。
    不管她在策划什么。
    不管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
    郁钦握着纸巾轻轻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污浊,他都会陪她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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