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啥！”
看冯楠歪着脖子瞪着眼睛，王小六儿一脸的不服气，“咋的，老情人见面，火花四溅了呗？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啥身份？”
王小六儿还牛逼哄哄地，“谁的妞儿心里没数儿啊？嗯？”
冯楠憋着笑，继续瞪他，咬牙切齿地。
“再瞪，还瞪！哟哟哟，看这样儿，这是不服气啊！”
“欠揍吧？”
冯楠实在忍不住了，笑骂着掐了他一把，“坐这儿，吃饭！吃饭的时候就把嘴闭上！”
王小六儿讪讪一笑，坐在了冯楠身边，再看金彪，正襟危坐，龇牙赔笑，那看着都可老实了。
“诶？今天你夫人没过来啊？”
“在家带孩子呢，这种场合，她也不爱出来。”
“啊。”
王小六儿作恍然大悟状，可这心里头，却不由得生出几分同情。
王小六儿一直觉得那个女的不咋样，这会儿金彪出来没回去，背地里，说不定由跟金彪那个手下幽会呢。
王小六儿有一点点纠结，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稍微稍微地提醒金彪一下。
毕竟，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大男人的头上，有点儿叫人不好接受，而且金彪最近也确实挺老实，对自己也挺尊重，如果说他们俩过去能算得上是“情敌”的话，那现在，他俩这样子确实带着一点那种化干戈为玉帛的味儿了。
可是，王小六儿心里头也清楚，相比于金彪，那个女人跟他也能算是有点儿合作关系，虽然那个女人确实不咋地，心机深，办事儿狠，但自始至终，她利用过王小六儿，却正经没有伤害过他，对于王小六儿来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一点是非常明确的行事准则，他要是想办法让金彪有所察觉，估摸着，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一点点卸磨杀驴的味儿了。
想到这里，王小六儿摸摸鼻子，只能与金彪闲聊，聊聊病情，聊聊生意。
冯楠看金彪被王小六儿收拾服了，在一边，有些哭笑不得，而那小妮子，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俨然间带着那么点儿吃瓜群众的味儿。
这小妮子，看着蠢萌蠢萌的，实际上心眼儿还挺多，“乖巧懂事”不过是她最擅长的自我保护的方式罢了。
这，要是换成别人，或许很难察觉，但王小六儿打小就心思机敏，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完全就不是个事儿。
这边四个人一起吃饭，也算和谐，乐呵，可王小六儿这电话一个接一个的，看模样，都是“客户”来的。
相比之下，其实跟王小六儿关系不赖的杨蜜还算比较好答对的，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让她等等，而最近刚刚有点熟悉的杨安祺和韩冰两人，相比之下就霸道多了，也难缠多了。
冯楠也看出了王小六儿的难处，吃饱喝足了，就放王小六儿走了，正好金彪也要出去办事儿，所以两个人一起走了，冯楠也回公司处理余下的事情了，那小妮子则是就近来到李红杏儿身边给自家老板帮忙照料生意了。
像那小妮子那种人畜无害的小美女，谁不喜欢，没一会儿就成了店里的团宠了，王小六儿也不担心有人敢欺负她，自己跟着金彪先去了姚总家的酒店。
酒店里，韩冰已经等了半天了，王小六儿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小药箱，先给韩冰来了个皮肤保养，然后收腰瘦腿，因为他用的那个丰胸液跟减肥膏有点儿冲突，所以，这两样基本上要分开来。
一通小操作，厉害得紧，王小六儿摆弄这活儿也变得愈发熟练了，这不，前后没到半小时，就差不多了。
期间韩冰勾勾搭搭地跟王小六儿聊天儿，眉飞色舞的，看起来高兴极了，王小六儿知道，这是最近自己这些药膏药水啥的疗效显著，韩冰心里高兴，才不像之前一样一直端着。
“韩小姐，其实我说实话，以你现在的身材，已经很好了，没必要一直做这个。”
王小六儿吸了一下鼻子，“平时一直注意点儿饮食，多运动什么的，然后，大约一两个月做一次保养，就这身材模样，也绝对算得上顶级人物，即便面对那些新入行的小花旦啥的，也绝对是一点儿不虚。”
韩冰一听这话，忍不住咯咯直笑，她趴在榻上，懒洋洋地似睡非睡似的，“我以前觉得，我长得比谁都好看，就是这赘肉有点儿烦人，但自从我见到了你以后，我就觉得吧，这里那里，不满意的地方多了！”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王小六儿扑哧一小，“你看你现在这身材，前凸后翘中间细，还有啥不满意的？”
“你觉得，我现在哪儿的问题最大？”
“没感觉。”
“我感觉，屁股有点儿大！”
“嗤。”
王小六儿直接被逗笑了。
“你笑什么？本来嘛！”
“那算啥缺点吗？”
王小六儿一撇嘴，“好多男的，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我和杨蜜比起来，你更中意谁？”
“谁跟的钱多，我中意谁！”
“哈哈！”
韩冰被逗得合不拢嘴，“你就认钱！”
“那你看，我现在干这活儿，跟整容也差不多了吧！不爱钱，谁干这事儿啊！”
“说起这个，我听说，杨蜜把杨安祺也介绍给你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你看呢，圈子就那么大，姐姐我在这里混了多少年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姐姐我不知道的？”
韩冰闭上眼睛，“她俩也真是，一对小姐妹，遇上的事儿也差不多。不过，从模样长相上来说，也真是没得挑，就眼下来看，也差不多，能算是顶流了。”
“你厉害的时候，还没她们什么事儿呢。”
“这话倒也没错，不过，我现在已经半隐了，也不好这个。”
韩冰一撇嘴，瞄了王小六儿一眼，“诶！干嘛呢！”
“什么？”
“手！”
“我手咋的了？”
“别那么不老实，行不？”
韩冰白了王小六儿一眼，王小六儿一愣，紧跟着笑出了声儿，“哟哟哟，这里也没别人，就咱们俩，别整那些虚张声势的事儿了行不？你什么样儿，我还不了解啊？”
“你了解啥？”
韩冰俏脸一红，“我跟杨蜜，可不是一回事儿！”
“杨小姐，也是个好人，你看到你嘴里好像怎样似的！”
“诶，我问你个事儿啊！”
韩冰巧笑嫣然，“你觉得，杨小姐咋样？”
“什么咋样？”
“有没有感觉，就杨小姐那个人，可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
“诶呀，你别装糊涂！”
韩冰笑吟吟的，“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呀，表面上看着老实，内心里，一点儿都不老实！都浪得起飞！”
“人家单身，遇见喜欢的，浪起来了，那也没啥吧！”
“一看你俩就像有一腿！”
“别人看咱俩，也像有一腿。”
“诶，你这么一说，倒也是！”
王小六儿在一边收拾收拾，然后看看时间，“老规矩，别乱走哈！等一阵子药效吸收得差不多了再动！”
“嗯。”
“足了！”
王小六儿拍了她一下，提着箱子就走。
“不再呆一会儿了？”
“咋的，有啥小节目啊？”
“并没有。”
“那不就得了。”
王小六儿笑嘻嘻地摆摆手，“走了！”
“拜拜！”
王小六儿飘然离去，到楼下时，杨安祺已经在门口儿等着了。
王小六儿噔噔噔快走几步，上车，又被杨安祺拉走了。
“上次的药，用完了感觉怎么样？应该还可以吧！”
“那怎么叫可以呢，那叫相当可以啊！”
杨安祺笑得合不拢嘴，“诶，你说你，那么大的能耐，咋不自己开个美容院呢！”
“我倒是可以啊，但总觉得这事儿不太行。”
“为啥不行？”
“一个是人多了，我忙不过来，另外一个，开门做生意有一点最烦人。”
“啥呢？”
王小六儿一侧头，“最烦人的地方在于，你开门做生意，谁来了，都得小心伺候！关键我这人吧，脾气不太好，要是模样俊俏性格喜人的，我还能好好照看，要是那种脾气不咋地，长得又不好看，然后有俩钱就贼豪横的那种，我不行。”
“嗤。”
杨安祺直接被逗笑了，“也就是说，你就是为美女服务的呗？你看不上眼睛的就不伺候！”
“是那意思！”
“哟！”
杨安祺笑得跟个花儿一样，“让你这么一说，我还挺荣幸啊？不行不行，明儿我得找几个保镖在门外守着！”
“然后呢？”
“万一，你见色起意，对人家做点什么呢？我这小身子骨儿，可忙活不过你！”
“得了吧！”
王小六儿也不惯着，直接一撇嘴，“要找保镖，也是我找保镖吧？”
“咋的，你这话里有话啊？”
杨安祺上下打量，“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怕我把你怎么样呗？咋的，我就恁吓人啊？”
“倒不是那个意思，我怕啊！”
“你怕什么？你一个男的，你怕什么！”
“我怕我把持不住！”
“得了吧！”
杨安祺笑得前仰后合，“我看，你是怕我把你榨干了！”
“哟呵！”
王小六儿讪讪一笑，“这把你厉害的！”
“咋的，不服啊？”
“咋的，你还真要把我榨干了？”
王小六儿一挑眉，把杨安祺弄的有点儿脸红，杨安祺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一个劲儿地打量着王小六儿。
“看啥呢？”
王小六儿挺纳闷儿。
“你，行不行啊？”
杨安祺挑衅似的看着王小六儿。
“你别问我，我说了，你也不信！”
“咋的，这意思，让我自己试试呗？”
“并没有！”
“得了吧，你就这么想的！”
“我真没有！”
“你有！你肯定有！”
“不是，你咋那么确定呢？”
“废话，这点眼色还看不出来，这些年，姐姐我是不是白混了？”
“哟，听你这话一说，倒也挺有意思的！”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又一挑眉，“你这些年，在圈子里混，都混什么来着？”
“嗤。”
杨安祺被说得有点儿不好啥意思，龇着小白牙，笑个不停，“那你说呢？人都说我是个花瓶儿，演技不咋地，可这些年，姐姐我也得了不少的奖了吧！”
“你这是在自黑嘛？”
“自黑总比被别人黑要好些吧！”
“那倒也是。”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面露惊喜之色，“诶，那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呢！”
“问呗。”
“那，那咱们约法三章！”
“怎么意思？”
“就是说，不管咋地，首先咱不带生气的！”
“然后呢？”
“你先答应我，然后我再问！”
“嗯，你说吧！”
杨安祺把车停下了，带王小六儿先后进去。
她开了门，进了屋儿，然后把门反锁了。
王小六儿拎着小药箱，站在一边，“我听说，你跟那谁分手了，真的假的？”
“早就分了，不是啥大秘密了吧！”
“也不能这么说，我看外面总有说法，传来传去的，但好像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
“有些事情，不好公开！公开了反倒是麻烦。”
“为啥？”
“这种事情，你不懂，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那现在你们什么状态？”
“各玩各的呗，还能什么状态。”
杨安祺耸耸肩，“不管从哪个方面说，我和那个谁，都没啥关系了，只是对外的时候维持一个假装来的名分罢了。”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
“嗯。”
“这个……”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我看，小道消息里，有一些关于你的短信截图啥的，那些，是真的不？”
“什么？！”
杨安祺眼珠儿一瞪，歪着身子，见了鬼似的。
“就是，你跟那谁谁，真的好过吗？然后那个男的，真的那么厉害吗？”
“你！”
杨安祺欲言又止，然后抿嘴笑，白了王小六儿一眼，“你是跟我混熟了吧！问这种问题，是不是欠揍？”
“我不说了嘛，就是好奇！”
王小六儿嘿嘿直笑，还一摊手，“我原本不关心这事儿的，奈何新闻里老推！就不由得有点儿好奇了！”
“好奇什么？好奇他比较厉害，还是你比较厉害？”
杨安祺咯咯直笑，大眼睛里，精光四射，就像一对小灯泡儿似的照得王小六儿咧嘴直笑，“不不不，别误会！我，我不是那意思……”
看冯楠歪着脖子瞪着眼睛，王小六儿一脸的不服气，“咋的，老情人见面，火花四溅了呗？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啥身份？”
王小六儿还牛逼哄哄地，“谁的妞儿心里没数儿啊？嗯？”
冯楠憋着笑，继续瞪他，咬牙切齿地。
“再瞪，还瞪！哟哟哟，看这样儿，这是不服气啊！”
“欠揍吧？”
冯楠实在忍不住了，笑骂着掐了他一把，“坐这儿，吃饭！吃饭的时候就把嘴闭上！”
王小六儿讪讪一笑，坐在了冯楠身边，再看金彪，正襟危坐，龇牙赔笑，那看着都可老实了。
“诶？今天你夫人没过来啊？”
“在家带孩子呢，这种场合，她也不爱出来。”
“啊。”
王小六儿作恍然大悟状，可这心里头，却不由得生出几分同情。
王小六儿一直觉得那个女的不咋样，这会儿金彪出来没回去，背地里，说不定由跟金彪那个手下幽会呢。
王小六儿有一点点纠结，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稍微稍微地提醒金彪一下。
毕竟，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大男人的头上，有点儿叫人不好接受，而且金彪最近也确实挺老实，对自己也挺尊重，如果说他们俩过去能算得上是“情敌”的话，那现在，他俩这样子确实带着一点那种化干戈为玉帛的味儿了。
可是，王小六儿心里头也清楚，相比于金彪，那个女人跟他也能算是有点儿合作关系，虽然那个女人确实不咋地，心机深，办事儿狠，但自始至终，她利用过王小六儿，却正经没有伤害过他，对于王小六儿来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一点是非常明确的行事准则，他要是想办法让金彪有所察觉，估摸着，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一点点卸磨杀驴的味儿了。
想到这里，王小六儿摸摸鼻子，只能与金彪闲聊，聊聊病情，聊聊生意。
冯楠看金彪被王小六儿收拾服了，在一边，有些哭笑不得，而那小妮子，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俨然间带着那么点儿吃瓜群众的味儿。
这小妮子，看着蠢萌蠢萌的，实际上心眼儿还挺多，“乖巧懂事”不过是她最擅长的自我保护的方式罢了。
这，要是换成别人，或许很难察觉，但王小六儿打小就心思机敏，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完全就不是个事儿。
这边四个人一起吃饭，也算和谐，乐呵，可王小六儿这电话一个接一个的，看模样，都是“客户”来的。
相比之下，其实跟王小六儿关系不赖的杨蜜还算比较好答对的，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让她等等，而最近刚刚有点熟悉的杨安祺和韩冰两人，相比之下就霸道多了，也难缠多了。
冯楠也看出了王小六儿的难处，吃饱喝足了，就放王小六儿走了，正好金彪也要出去办事儿，所以两个人一起走了，冯楠也回公司处理余下的事情了，那小妮子则是就近来到李红杏儿身边给自家老板帮忙照料生意了。
像那小妮子那种人畜无害的小美女，谁不喜欢，没一会儿就成了店里的团宠了，王小六儿也不担心有人敢欺负她，自己跟着金彪先去了姚总家的酒店。
酒店里，韩冰已经等了半天了，王小六儿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小药箱，先给韩冰来了个皮肤保养，然后收腰瘦腿，因为他用的那个丰胸液跟减肥膏有点儿冲突，所以，这两样基本上要分开来。
一通小操作，厉害得紧，王小六儿摆弄这活儿也变得愈发熟练了，这不，前后没到半小时，就差不多了。
期间韩冰勾勾搭搭地跟王小六儿聊天儿，眉飞色舞的，看起来高兴极了，王小六儿知道，这是最近自己这些药膏药水啥的疗效显著，韩冰心里高兴，才不像之前一样一直端着。
“韩小姐，其实我说实话，以你现在的身材，已经很好了，没必要一直做这个。”
王小六儿吸了一下鼻子，“平时一直注意点儿饮食，多运动什么的，然后，大约一两个月做一次保养，就这身材模样，也绝对算得上顶级人物，即便面对那些新入行的小花旦啥的，也绝对是一点儿不虚。”
韩冰一听这话，忍不住咯咯直笑，她趴在榻上，懒洋洋地似睡非睡似的，“我以前觉得，我长得比谁都好看，就是这赘肉有点儿烦人，但自从我见到了你以后，我就觉得吧，这里那里，不满意的地方多了！”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王小六儿扑哧一小，“你看你现在这身材，前凸后翘中间细，还有啥不满意的？”
“你觉得，我现在哪儿的问题最大？”
“没感觉。”
“我感觉，屁股有点儿大！”
“嗤。”
王小六儿直接被逗笑了。
“你笑什么？本来嘛！”
“那算啥缺点吗？”
王小六儿一撇嘴，“好多男的，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我和杨蜜比起来，你更中意谁？”
“谁跟的钱多，我中意谁！”
“哈哈！”
韩冰被逗得合不拢嘴，“你就认钱！”
“那你看，我现在干这活儿，跟整容也差不多了吧！不爱钱，谁干这事儿啊！”
“说起这个，我听说，杨蜜把杨安祺也介绍给你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你看呢，圈子就那么大，姐姐我在这里混了多少年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姐姐我不知道的？”
韩冰闭上眼睛，“她俩也真是，一对小姐妹，遇上的事儿也差不多。不过，从模样长相上来说，也真是没得挑，就眼下来看，也差不多，能算是顶流了。”
“你厉害的时候，还没她们什么事儿呢。”
“这话倒也没错，不过，我现在已经半隐了，也不好这个。”
韩冰一撇嘴，瞄了王小六儿一眼，“诶！干嘛呢！”
“什么？”
“手！”
“我手咋的了？”
“别那么不老实，行不？”
韩冰白了王小六儿一眼，王小六儿一愣，紧跟着笑出了声儿，“哟哟哟，这里也没别人，就咱们俩，别整那些虚张声势的事儿了行不？你什么样儿，我还不了解啊？”
“你了解啥？”
韩冰俏脸一红，“我跟杨蜜，可不是一回事儿！”
“杨小姐，也是个好人，你看到你嘴里好像怎样似的！”
“诶，我问你个事儿啊！”
韩冰巧笑嫣然，“你觉得，杨小姐咋样？”
“什么咋样？”
“有没有感觉，就杨小姐那个人，可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
“诶呀，你别装糊涂！”
韩冰笑吟吟的，“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呀，表面上看着老实，内心里，一点儿都不老实！都浪得起飞！”
“人家单身，遇见喜欢的，浪起来了，那也没啥吧！”
“一看你俩就像有一腿！”
“别人看咱俩，也像有一腿。”
“诶，你这么一说，倒也是！”
王小六儿在一边收拾收拾，然后看看时间，“老规矩，别乱走哈！等一阵子药效吸收得差不多了再动！”
“嗯。”
“足了！”
王小六儿拍了她一下，提着箱子就走。
“不再呆一会儿了？”
“咋的，有啥小节目啊？”
“并没有。”
“那不就得了。”
王小六儿笑嘻嘻地摆摆手，“走了！”
“拜拜！”
王小六儿飘然离去，到楼下时，杨安祺已经在门口儿等着了。
王小六儿噔噔噔快走几步，上车，又被杨安祺拉走了。
“上次的药，用完了感觉怎么样？应该还可以吧！”
“那怎么叫可以呢，那叫相当可以啊！”
杨安祺笑得合不拢嘴，“诶，你说你，那么大的能耐，咋不自己开个美容院呢！”
“我倒是可以啊，但总觉得这事儿不太行。”
“为啥不行？”
“一个是人多了，我忙不过来，另外一个，开门做生意有一点最烦人。”
“啥呢？”
王小六儿一侧头，“最烦人的地方在于，你开门做生意，谁来了，都得小心伺候！关键我这人吧，脾气不太好，要是模样俊俏性格喜人的，我还能好好照看，要是那种脾气不咋地，长得又不好看，然后有俩钱就贼豪横的那种，我不行。”
“嗤。”
杨安祺直接被逗笑了，“也就是说，你就是为美女服务的呗？你看不上眼睛的就不伺候！”
“是那意思！”
“哟！”
杨安祺笑得跟个花儿一样，“让你这么一说，我还挺荣幸啊？不行不行，明儿我得找几个保镖在门外守着！”
“然后呢？”
“万一，你见色起意，对人家做点什么呢？我这小身子骨儿，可忙活不过你！”
“得了吧！”
王小六儿也不惯着，直接一撇嘴，“要找保镖，也是我找保镖吧？”
“咋的，你这话里有话啊？”
杨安祺上下打量，“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怕我把你怎么样呗？咋的，我就恁吓人啊？”
“倒不是那个意思，我怕啊！”
“你怕什么？你一个男的，你怕什么！”
“我怕我把持不住！”
“得了吧！”
杨安祺笑得前仰后合，“我看，你是怕我把你榨干了！”
“哟呵！”
王小六儿讪讪一笑，“这把你厉害的！”
“咋的，不服啊？”
“咋的，你还真要把我榨干了？”
王小六儿一挑眉，把杨安祺弄的有点儿脸红，杨安祺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一个劲儿地打量着王小六儿。
“看啥呢？”
王小六儿挺纳闷儿。
“你，行不行啊？”
杨安祺挑衅似的看着王小六儿。
“你别问我，我说了，你也不信！”
“咋的，这意思，让我自己试试呗？”
“并没有！”
“得了吧，你就这么想的！”
“我真没有！”
“你有！你肯定有！”
“不是，你咋那么确定呢？”
“废话，这点眼色还看不出来，这些年，姐姐我是不是白混了？”
“哟，听你这话一说，倒也挺有意思的！”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又一挑眉，“你这些年，在圈子里混，都混什么来着？”
“嗤。”
杨安祺被说得有点儿不好啥意思，龇着小白牙，笑个不停，“那你说呢？人都说我是个花瓶儿，演技不咋地，可这些年，姐姐我也得了不少的奖了吧！”
“你这是在自黑嘛？”
“自黑总比被别人黑要好些吧！”
“那倒也是。”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面露惊喜之色，“诶，那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呢！”
“问呗。”
“那，那咱们约法三章！”
“怎么意思？”
“就是说，不管咋地，首先咱不带生气的！”
“然后呢？”
“你先答应我，然后我再问！”
“嗯，你说吧！”
杨安祺把车停下了，带王小六儿先后进去。
她开了门，进了屋儿，然后把门反锁了。
王小六儿拎着小药箱，站在一边，“我听说，你跟那谁分手了，真的假的？”
“早就分了，不是啥大秘密了吧！”
“也不能这么说，我看外面总有说法，传来传去的，但好像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
“有些事情，不好公开！公开了反倒是麻烦。”
“为啥？”
“这种事情，你不懂，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那现在你们什么状态？”
“各玩各的呗，还能什么状态。”
杨安祺耸耸肩，“不管从哪个方面说，我和那个谁，都没啥关系了，只是对外的时候维持一个假装来的名分罢了。”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
“嗯。”
“这个……”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我看，小道消息里，有一些关于你的短信截图啥的，那些，是真的不？”
“什么？！”
杨安祺眼珠儿一瞪，歪着身子，见了鬼似的。
“就是，你跟那谁谁，真的好过吗？然后那个男的，真的那么厉害吗？”
“你！”
杨安祺欲言又止，然后抿嘴笑，白了王小六儿一眼，“你是跟我混熟了吧！问这种问题，是不是欠揍？”
“我不说了嘛，就是好奇！”
王小六儿嘿嘿直笑，还一摊手，“我原本不关心这事儿的，奈何新闻里老推！就不由得有点儿好奇了！”
“好奇什么？好奇他比较厉害，还是你比较厉害？”
杨安祺咯咯直笑，大眼睛里，精光四射，就像一对小灯泡儿似的照得王小六儿咧嘴直笑，“不不不，别误会！我，我不是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