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摸到她的私处。娇嫩的软肉湿哒哒地合拢手指,勾着人戳进去搅一搅。
    “不行!”
    比起背德的罪恶感,内心的愧疚更要命。
    方辰几乎白了脸,就像受到惊天霹雳似的,坐在椅子上不断喘气。
    小离也吓傻掉了。
    她只是想做应该做的事情而已啊。为什么会把主人吓成这样子?她那里很糟糕吗?主人发现他买错货了,不符合预期了?
    “哥哥……”
    小离试图撒娇,伸手去拽方辰的袖口。被方辰猛地甩开。
    “你先离我远一点。”
    方辰仍旧同溺水般难以思考,难以自救。
    他看见小离又开始哭,哑着嗓子抽噎,一下下地让他心碎。眼睛里委屈又无辜,看着他仿佛在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方辰觉得自己可能疯掉了。整个世界都不对了。
    否则哪会有亲生妹妹,将哥哥的手放到私处,求哥哥干她这种事?
    “小离不好吗。”
    小离已经能看到自己被送回岛上退货的景象了,她忽然止了哭,开始做最后的努力。
    至少要让主人在退货单上,写的温和一些。否则主人写几句糟糕的评价,她再也卖不出去了,还要被送到前岛等死。
    会死的好惨的。小离不敢再想。
    “是我不好,我没法做那种事。”
    方辰知道自己肯定吓到她了,也知道自己应该顺着她的意。宠爱性奴应该是让她跪下来,一边抽她一边夸她叫声好听,舔舐她的鞭痕,吻她的眼泪,听她心悦诚服地说谢谢主人。
    可方辰对小离做不到。
    “啊?”小离不太明白方辰的解释,她看向方辰的下胯,分明刚刚贴在他身上的时候也感觉到了的。
    还没有勃起,就是好大的一个肉棒子了,怎么会做不到呢。
    只是她不能让主人做?
    主人只看她一眼就痿了?
    小离越想越糟,眼泪直往下掉。
    “今天先睡觉吧。”方辰努力让小离冷静下来,暂时先离她远一些,“哥哥特意给你布置了房间。你先好好睡一觉,要是哪里不方便,来隔壁房间找我。”
    被赶走了……
    小离摔回床上。不敢抱枕头也不敢抱被子。
    这床软软的好舒服。岛上的床只有一层薄薄的床垫,睡得特别冷。
    她从来没被调教师看好过,这只是个普通货色,睡的是四人间。总是有人说梦话,说一些不要抽她之类的话。身上的鞭痕分明上过药了,还是被勾得发疼,很难睡着。
    估计明天就要回笼子里了吧。
    小离越来越纠结。
    如果明天就要回岛,今天干脆在这上头舒舒服服睡一觉,再抱抱那只兔子玩玩小熊。她到死之前都不会再那么开心了。
    可那样就弄脏了。又要麻烦别人打理。
    主人不喜欢这种奴隶的。
    小离挪到墙脚,想了一会蹲下还是跪下。
    她盯着墙上的小羽毛。
    是纯白色的。肯定很软,摸一下很舒服。
    不是调教师拿在手中,在她们身下搔弄穴口,弄得穴口发痒发酸,肉珠都被抽疼了,也没法喷水淋湿的那种可怕东西。
    墙上还有很多她没见过的。
    肯定都是好东西。只要墙上不挂着鞭子锁链,哪里都好。
    她真的好想再呆在这里。不睡床也可以的,地毯也不用,有角落就行了。
    ……
    方辰在床上辗转反侧。
    虽然他咨询过擅长心理创伤的医生,但小离的情况又太特殊,他也说不出口。
    这些年来,方辰全心全意扑在自己的建筑设计公司上,私生活很干净。这两年大都是政府的公共项目,社交圈更窄。他着实想不出有谁能对性奴有所了解。
    如果有一个调教师能来帮帮他就好了。或者是,曾经被调教过的人。
    方辰忽然想到一个人。
    那是个只需一眼,便足以让人心动的冷艳美人。如果要说调教师,她真是适合极了皮衣与鞭子。
    但又不像。
    方辰记得她平日里一副慵懒的模样,骨子里透着温柔和恬静。在午后叁点的阳光下捧书细读,脸上的冷漠淡去几分,轻柔地与他说谢谢。一时间春时静好。
    混乱间,电话拨通。
    “喂?”
    那头的声音很沙哑,还有嘈杂声。似乎是在夜跑。她喘了几口气停下,问:“方辰,有急事?”
    “是有一些急事。”方辰紧张道:“云沫,你知道人间岛吗?也叫天堂岛,是一个贩卖人口的地方。”
    那边沉默几瞬。
    “知道。”云沫轻笑道:“你要买奴隶么?我可以给你打折。”
    她果然是调教师!
    方辰如获知己,急忙激动问:“太好了!云沫你能不能帮帮我?是这样的,我从岛上买了一个奴隶,普通B类。”
    “普通B类。”云沫轻轻地哦了一声,“从小就养在岛上,全套开发的奴隶。这种奴隶最乖顺了,脑袋里只有主人,和宠物没有区别。遇到什么问题了么?”
    “她……她是我妹妹,小时候我把她弄丢了。”
    方辰苦涩问:“我该怎么办?我没法对她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可我不做,她就像被判了死刑。”
    那头的人沉默许久。
    开口时冷意覆霜:“方辰,调教了十几年的奴隶是改不回来的。她没法再当你妹妹了。你没有弥补的可能。哪怕你将她的记忆全部抹掉,她骨子里的性子和对调教的依赖也抹不去了。”
    云沫说话总是这么直白。冷冰冰的像是一把刀。
    “该对性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当一个温柔的主人,就是对她最好的事。”
    电话被倏然挂掉。那头似乎有一个男声。
    方辰不敢再打了,他走到小离的房门前徘徊许久,终于敲门,却没人应。
    推门而入。
    只见小姑娘一身薄薄的白裙。缩在墙角处瑟瑟发抖。
    就像在自我惩罚一样。
    “小离,我对你很满意。”方辰走过去,看见小离猛然抬头,害怕的要命。
    她一直在哭。眼睛都肿了。
    “那为什么……”
    方辰低头亲她的眼。
    主人的唇很软,很暖和。原来被人亲是这种感觉,比蹭在被子上还舒服。
    小离急忙去亲主人的嘴巴。
    她将自己的白裙撩开,求方辰揉她的胸。
    “你还小……”方辰五指握住那团丰盈的乳肉,真实的刺激与舒爽让愧疚感更加苦涩,“现在不能做。”
    “可以做的!不用主人再等再养的!出岛的时候调教师都检查过了!”
    “会把你插坏。”方辰脸色发红,又转为青白。
    “才不会!小离的收货单上没写吗?弹性很好的,插两根肉棒子也不会坏。”
    说起自己的各项考核成绩,小离难得有了些自信。她抬头又去亲他,“哥哥先试试嘛,小离不喊疼扫你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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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收到珍珠了,真开心。
    ***
    拉上本书的沫沫出来遛一遛。
    猜猜电话那头的沫沫在做什么?
    猜对有奖(^U^)ノ~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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