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士清出府办事的第七日,便安排人送回来了两封家书,一封是给宋府两位老爷的,另一封是给自己日思夜想的陈若竹的。给两位宋老爷的信上倒是没说什么,只说事情一切顺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可能提前回来。给陈若竹的则是多了许多缠绵之意,言辞火热,似乎是肯定不会有其他的人有胆子看这封信。
    不过每个人的想法总有出现意外的时候。
    此时,那两封信不知为何竟然同时飘落在桌角,压在上面的那封字体朝上,仔细看的话其内容很是让人脸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若竹也要注意身体”
    “第七日了,若竹可是思念为夫的紧?”
    再往后的句子便逐渐变了味:
    “夫君念着娘子骚浪的身子,已是几日睡不好觉,梦里醒来时发了汗,才发现下面那里肿起来老高,不得不冲了冷水澡”
    “梦中的娘子也是一样的诱人,那双大腿勾着为夫的腰,缠的死死的,越是用力的操你,越是勒的紧,夹的为夫都有些痛了”
    “如果娘子现在在的话,就算是你求着为夫,为夫也要把你扒光,狠狠的办上几个时辰”
    “那小洞又开始痒了吧?等为夫回去仔细的喂饱你,定让你早日怀上宋家的孩子,流着奶水给为夫喝个够”
    最后一页可以看出宋士清已经是欲火焚身的状态,字眼不乏“骚货”“操死你”“射满你的逼”等淫邪的字眼,但他还不忘记安抚陈若竹,说就算忍不住,也不会去碰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叫他安心等他回来。
    可该拿着这封信的人,却不见了影子,还任由这封信落到了地上。
    而不远处大床之上,床幔低垂,一床锦被大开,被子正在不断的微微颤动,里面不断传出吱吱呀呀和嗯嗯啊啊的声音。
    “爹爹,不……别这样,不要……啊……”,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被子的一角露出四条腿,上面的两条粗壮有力,下面的两条光滑细腻,下面的光滑小腿只要稍微一挣扎,上面粗壮的大腿就马上粗暴有力的压住,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在床上不断的来回磨蹭,没一会儿,上面的大腿猛地抽动了几下,便死死的压住不动了,粗喘着说道:“乖乖,别动,让爹爹射进去……”
    下面的小腿用力蹬踹了两下,纤细的脚腕绷的笔直,像是在忍受巨大的刺激狠命轻颤着,带动着整个大床也是一阵摇晃,不一会儿,那双细腻的小腿就以极慢的速度往两边敞开,无力的从床沿垂落。
    这时被子被掀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坐了起来,从男人的面容可以看出,这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只不过他身材高大魁梧,面容英俊,刚好冲去了这个年龄为他带来的老意,那从额头滚落的汗珠,和阵阵起伏的结实胸膛,都无一不证明着他有些和正值壮年的男子不相上下的体力和性能力。
    他转过身,背上赫然露出数十道红色的抓痕,深深浅浅的交错在蜜色的肌肤上,连腰腹处都有,不难看出他刚刚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情事,他又是用怎样令人经受不住的力度去操干床上的那个人的。
    而床上那个趴伏在那里,被操的脸上挂满泪痕,浑身仍在高潮余韵中战栗哆嗦的人,正是宋士清家书上柔情蜜意表白着的娘子,陈若竹。
    公媳两人皆是一丝不挂。
    宋士清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托爹爹帮忙照顾儿媳,爹爹却在他离府的第一日就把儿媳照顾到了床上去。
    宋大老爷草草擦拭了下黏腻狼藉的下体,就这样光着身子,迈着两条粗壮的大腿,去桌边倒了杯水回来。期间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到掉在地上的两封信上,嘴角勾起抹笑,又很快转身折返。
    陈若竹无力的趴在那,汗水打湿了他的眼睫,听见声响后他迷迷糊糊的睁眼,抬头,入目的便是宋大老爷胯下骇人的玩意,离他的脸不过几寸而已,那上面还裹着长时间插干后的浓厚白浆,被他看上一眼,很快又变成了兴奋的半硬状态。
    陈若竹红着脸往后退了退,被宋大老爷抓回怀里,把杯子递到了嘴边,陈若竹真是渴坏了,尽管这个姿势真的很亲密,爹爹的手还掌在他的腰上,他也顾不上许多,犹豫了片刻,就着男人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咕咚咕咚”,小巧的喉结滑动间,是甘甜的水顺着喉咙往下吞咽的声音,陈若竹喝的急,那饥渴的模样,和通红的小脸,不由让宋大老爷想起了他喂自己儿媳吃鸡巴时,儿媳也是如此乖巧,跟个发情的骚母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腿间,睁着雾蒙蒙的双眼张开嘴,把鸡巴上两人残留的体液都舔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囊袋都没有放过。
    哪怕知道对方那时已经被操的神志不清,估计是把自己当做了宋士清,宋大老爷也毫不在意,还逗着他说了几句只有他和宋士清在床上才知道的绵绵情话。
    趁着陈若竹缩在他怀里小口喘着气的发呆,宋大老爷意犹未尽的用粗粝的手掌抚摸着陈若竹被子下面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他又有来了兴致。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覆在陈若竹身上将粗壮的肉棒插在陈若竹嫩滑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摩擦着,一只手摸着那挺翘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陈若竹的上身揉弄那对越发涨大的奶子。
    陈若竹只是咬唇啜泣,双腿本能地夹住男人的阳具,却又不自然地放开,两手无力地推搡着宋大老爷的胸膛带着哭腔恳求道:“爹爹,不要再弄了,今儿,今儿已经弄了很多次了……”
    这性事后独有的沙沙嗓音,尾音上挑,明明是男子却又绵软骚浪的一塌糊涂,勾人的很。这种声音,在宋士清和陈若竹刚成品那段时间,两人向自己来请安时会经常听到。
    宋大老爷即使那时心中还有亡妻,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梦中忍不住幻想一下儿媳被男人粗鲁糟蹋的场景, 雪白的胴体被男人肆意揉捏,双腿间滴淌着浓浊的精液,徒劳无力的挣扎,带着哭音的求饶和呻吟,却只会叫男人更想狠狠贯穿他,蹂躏他,插烂那嫩穴,才觉得痛快。
    如今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哪还有在轻易放过的道理?
    宋大老爷微微撑起身子,目光从陈若竹带泪的脸上,往下流连到莹白粉红的腿心上,那小腹微凸,刚才他的肉棒就是插在那里,狠狠射了他满满一肚子。陈若竹面色微红的想躲,偏偏两腿酸软无力,反倒被宋大老爷抬上了肩头大大的分开,充血的颤栗花唇随着这番动作溅出大波的热液来,顺着股间哗啦哗啦往下流淌。
    “骚儿媳,这里竟然吃了这么多进去,可真够浪的,刚刚吸的爹爹都想弄死你了”
    宋大老爷伸手在他腿间撩了一把,明亮的淫水间带着一缕白色的精液,末了还有他的尿液,满满的淫糜气息。宋大老爷邪笑着将那些东西擦到了他的小腹上,雪白的小肚皮酸的在颤,抹了一层水液泛着湿亮的水光,他用手压了压凸起的弧度,身子被折成两半的陈若竹立马尖叫出声,小腿僵直乱踢。
    “爹爹!别!里面好涨!”
    “乖啊,爹爹帮你弄出来”
    也不等陈若竹拒绝,宋大老爷推开他两条嫩白的长腿,并拢的双指直接碾开缩在一块的穴口就往嫣红的花肉里塞。男人的手指很长,指腹上粗糙的茧子毫不怜惜的摩擦着内壁,撑着痉挛的穴肉便在甬道里一阵抠弄,潺潺水液乱溅,陈若竹越是挣扎,他就越多了花样旋弄。
    “啊!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啊啊啊!”,陈若竹刺激的哭喊着,抖动着,腰肢疯狂乱扭,深插在穴儿里的手指已经开始快速抽插,故意往G点的软肉上按,难受的他浑身直哆嗦,绷紧了双腿,乱挥的小手死死楸住身下的床单。
    那通红通红紧紧勒住指根的小嫩逼,被手指插的淫水狂飙,透明的水液混合着浓白精液从撑大的缝口溅出,急促的一股又一股高高飞落,宋大老爷一边看着儿媳潮喷,等那水流逐渐变小的时候,按着陈若竹的大腿,挺腰便要往里捅操。
    穴口的花肉缩动的厉害,龟头往里陷入,抵的花心顷刻变形,被迫张开小口艰难的容纳它的侵入,眼看着细细的缝儿被塞成O状,陈若竹却哭着扭着屁股一躲,方才进入大半的龟头瞬间被挤了出来。
    啪!宋大老爷一巴掌打的娇臀细肉轻颤,只听他气息沉重的狠狠道:“别乱动,又想被操上一整日是不是?”
    扶着沾染淫水的大龟头又对了上来,宋大老爷的耐心已然彻底告罄,微微泛红的花唇被龟头撑的极致张开,稍一个重力挺身,巨型的圆端就整个陷入了细缝中,过度湿润的温热蓦然绞紧,硬如铁物的龟头也不停歇,直直悍然挺进往甬道里钻顶。
    “啊!啊!啊!爹爹!”,陈若竹尖声哭喊,被操肿的小穴紧的是以往的几倍,被比穴口粗上许多的坚挺柱身强行破开,不久前的极致浪潮很快再次袭来,丝丝痛意里夹杂着汹涌的快感,陈若竹小脸扭曲,烂熟的肉道里再次泄出大量的淫水浪液。
    宋大老爷低头亲吻儿媳那溢出尖叫的红唇,安抚道,“轻点泄,爹爹还没开始操呢”,他一手拨开吸附棒身的肉缝,一手去揉捏凸起的小阴蒂,就着穴肉的收缩,扑哧一声闷响就压着软嫩的媚肉往深处插去,看着自己的巨根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儿媳体内,宋大老爷说不出的变态满足,心头的欲火燃的更猛烈了。
    “到底了?还剩这么多没插进去呢”,阴道里的软肉急促的拥上来挤压着大鸡巴,龟头彻底撞在了宫口上,陈若竹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小腹疯狂抽搐,宋大老爷打开他蜷缩的双腿,挺了挺腰,微微倾身猛力一顶,只见那对饱满的大奶子被撞的摇晃不停。
    “啊啊!”
    粗硬且弯长的大肉棒,这才操了一下,陈若竹就捂着肚子直摇头了,仰着头淫叫哀叫着,浑身一颤一颤,小腹处过薄的皮肉紧紧勒着深埋其中的巨大性器,突出来的顶端微微跳动,隐约可见这根大鸡巴是以极其强悍的姿态,上挑的斜插进了儿媳的子宫里。陈若竹睑上挂满泪珠,双眼失神微张着小嘴,涨的话都说不出来半句。
    然而这种紧致对于男人来说是无上的天堂,淫水密布的紧滑稚嫩分分钟绞的宋大老爷兽性大发,一阵横冲直闯的操弄,架在肩头上的藕白秀腿都在隐约打颤。梆硬的大肉柱干的猛,也进的深,凶悍撞在宫颈上,穴口处还裹着不断进出着剩余的黑紫粗硕,只听身下的床榻传来一阵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
    “啊!哈!啊啊!”,陈若竹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宋大老爷已经重重的闯入了他的身体,坚硬的粗大强悍的将他充实,将每一处皱褶都撑得平平的,陈若竹像猫似的低叫,色情狂暴的操弄让他浑身发软,脸蛋潮红眼神迷离。感觉到下身不由自主的痉挛,他死命的缠着男人,哭着叫着喊着爹爹以最淫荡的姿态用双腿盘住他的腰,屁股拱起,两人性器交合间,随着砰砰砰的肉体撞击捣出大量飞溅的淫水。
    起初卡在喉间还是难受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哭吟,鸡巴戳刺的太快,鲜嫩的穴肉连颤缩都失了控,随着重力抽插拉紧,挤擦的快感强烈了起来。
    “啊啊啊!”
    腹部深处剧烈的抽搐让陈若竹崩溃,晃着脑袋颤声哭喊,那潮红的身子被男人逐渐掐的更紧,耳畔尽是宋大老爷的粗喘和低吟,男人死死的压着他,将他狠狠抵在床上,劲臀狂摆横冲直撞,恨不得将他当做最下贱的小馆来操。那粗壮的大龟头次次戳开宫口狠凿上子宫内壁,骚逼内部滚烫的像个火炉,宋大老爷脸颊微红,额头布满薄汗,喘着使劲揉搓掌心里嫩滑的臀肉,把它掰的更开,鸡巴死命往里顶,用尽全力操着胯下尖叫的骚婊子。
    “如何?嗯!爹爹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宋大老爷咬着牙问道,可怖的阳具乱了节奏的往里挤压,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塞的陈若竹迫切的想要小解。那哭声越发尖利,宋大老爷却不曾停下,只沉着腰重重的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细腰,每次往前一撞都捞着他往自己的方向拽直到直到两人的腿窝处交契的严丝合缝。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和沉闷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响证明了男人操的有多狠,进的有多深,陈若竹流着眼泪张大着嘴,情不自禁的在他怀中弓着腰迎合,奶子狂晃,奶尖乱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阳物,整个身子几近悬空,如瀑布般披散的黑发被撞的荡来荡去,近乎弯成了一道淫荡的弓形。
    只见那两条雪白的长腿被分开,死死绕过壮硕的腰杆夹住跪在中间的男人,宋大老爷胯部的耸动激烈而粗暴,很快的,陈若竹腿根处的软肉便由于剧烈的摩擦和过于紧密的结合变得通红一片,甚至传来火辣辣的痛意。陈若竹呜呜哭着,圆润的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缠绵的在男人身上摩擦。
    那胸前两只奶子也跟着来回晃动,被男人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揉捏,床榻被两人的狂野耸动带的剧烈起伏,陈若竹吐出舌头,几乎要翻起白眼,“呜……啊哈……爽……爹爹操的我好爽……啊啊……呜……太深了……好深……啊啊啊!”
    宋大老爷用强壮的身子把挺腰,扭动,抽搐到癫狂的陈若竹再次紧压在床榻上,粗喘着含住了他扬起的脖颈,将咸咸的汗水舔进了口中。同时胯下的频率由三浅一深变成了次次深入到底的狠顶猛操,臀部高高抬起,重重砸下,每每和濡湿的腿窝相结合,陈若竹都会“呃!”的涨红了脸,十指扭曲着把凌乱的床单攥进手里,崩溃的死命抓住,那扬起的小腿也被男人沉重的挺进撞的大大敞开在两侧,一抽一抽的绷紧抖动。
    “呼!呼!”,宋大老爷从未有过这么舒爽的时候,下面肉棒被儿媳又湿又热的淫穴裹的爽利极了,上面揉捏着比过世的妻子还要大的奶子,他骑在儿媳身上有如脱缰的野马般大力的耸动雄腰,让鸡巴插的更深更猛,“嗯!嗯!哦!爹爹的小骚货,小心肝,要知道你这逼这么好操,又这么嫩,怎么操都操不松,早就该你进宋府的第一天,就应该把你弄过来,让你日日夜夜被我们宋家的男人操,早点怀上我们宋家的种!”
    宋大老爷的话仿若戳中了陈若竹心底最恐惧也是最兴奋的地方,他哭着猛的合拢起双腿,含糊的呜咽着拼命蹬踹,但体内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却越来越清晰,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空白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呜……不……不要……大爹爹……爹爹……”
    “乖啊,爹爹在这呢,在操着你呢”
    儿媳身上的汗和他的小脚一样都没什么异味,宋大老爷一边吮着,一边将手抚上了他浸着汗的小肚子,雪滑般的肌肤湿热,中间往下的地方生生被他顶出了一块。他以掌心旋压他的腹部,陈若竹瞬间发出了尖锐的叫声,言语无法形容的极端感受迫的他浑身上下都在痉挛。
    不重的力道将本就积满了敏感的地方空间变得更小,那下头有大量的淫水和男人骇人的性器,这般的揉动是带着致命的威胁,疼的陈若竹疯狂摇头大哭,挥动四肢拼命挣扎。宋大老爷用牙齿咬住了他的后颈,仿佛是压制着小母兽不允他半点逃离,手按的重时,被细肉疯狂挤压的排斥感,也绞的他他额间热汗直落。
    “嗯哦!”,他的粗喘一下一下的在陈若竹耳后炸开。
    陈若竹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死死咬住唇,两条腿更紧的夹住男人的身体,狂乱的扭动腰肢,神情亢奋,大声的哭叫。底下的穴肉随着他的抽动用力收缩,将还在里面不断抽动的淫根死死裹住,淫水顺着缝隙喷涌而出,“呜啊!不行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呼!呼!操死你!我操死你!小婊子……喝!嗯!呼!看我操尿你!”,宋大老爷一边低吼一边狠狠操干身下骚浪的儿媳,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桩,龟头在最碰不得的花心处不依不饶的碾磨。
    陈若竹被这粗暴的操干顶的一点一点往床头移动,宋大老爷索性将人挤插在空间更小的床角,起起伏伏的结实胸膛把纤细的陈若竹整个罩在身下,只留一对小脚露在外面,便毫不客气的顶着那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子激烈的撞击。
    “啊啊啊!好快!啊啊!好快!太快了!不……不行了啊啊啊!”,由于被宋大老爷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陈若竹的叫声听上去沉闷了许多,只是那叫喊里的浓浓哭腔却依然清晰。他无助又可怜的缩在那,像个专门给男人发泄性欲的固定肉便器,宋大老爷撞的越来越狠,一连串激烈狂暴的狠操下,陈若竹的身体被顶的疯狂小幅度耸动,却始终脱离不了契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很快的敏感淫乱的身子再一次到达临界点,陈若竹哭着剧烈喘气,阴茎痉挛了几下,也从顶端射出了几股白浊的精水,“啊啊啊!爹爹!大爹爹!又射了!又射了!里头好酸!好疼!别插了!别插了!求你!”
    宋大老爷呼哧呼哧的在他耳边喷洒热气,奋力的狂顶狂耸,“小浪蹄子,哦!爹爹要射给你了!喂小逼吃热乎乎的精液!要射进去了!嗯!”
    干了陈若竹一个早上加一个早上的宋大老爷,喘着粗气,犹如打桩机般的把陈若竹压在身下,嘶吼着又狠命的狂插猛干了百十来下,把陈若竹干的的臀肉劈啪作响,小腹色情凸起,嘴巴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
    到了最后那壮硕臀部飞快起伏,抽插的速度竟然快到眼睛都看不清楚了,陈若竹被操的几乎爽的晕过去,直到他崩溃般的抽紧了小腹,流着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宋大老爷才猛的一僵,继而重重压在陈若竹赤裸柔软的身体上,嘬住他一边的奶子,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低吼,腰胯一耸一耸,精关大开,烫的惊人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入子宫里,多到甚至溢了出来!
    “呃!啊!好多……又,又射满了……哈……”,陈若竹失神的流着口水,眼眸微微泛白,恍惚间有自己要被活活干死的错觉。身上正压着他射精的男人尤为的持久,精液量也多到异于常人,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把他干到神志不清的男人是他的公爹,那份乱伦的禁忌感,也刺激的两个人体液相互交融的那瞬间,同时涨红了脸,享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
    渐渐的,两人的事在宋府里越发算不上是一个秘密。
    许多下人和丫鬟们都知道,宋大老爷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把他们的男夫人叫到房中去吃早饭,这早饭通常会持续很久,等到下人们进来打扫,发现饭菜倒是没怎么少,只是室内多了些与众不同的味道。
    到了后来宋大老爷索性懒得掩饰,干脆玩起了偷人那套,趁着宋士清不在,直接搬进了他和陈若竹的房中。他发现在那张床上干陈若竹的时候儿媳尤为的紧致,又紧张又羞涩,简直像是刚嫁过来的新妇,这让宋大老爷很兴奋,每每总是压着人做个不停,听着那张小嘴里咿咿呀呀,哭着求饶的呻吟,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这日,宋大老爷难得带着陈若竹出了房间,说要带他出去转转,陈若竹一开始松了口气,还当今日不用再腰酸背痛了,只是当他跟随着宋大老爷来到了目的地,他才发现这里竟是一片清幽的竹林。
    竹林是宋府所有,里面打点的很干净,往深处走去,还摆放着一件竹子做的摇椅,椅子旁边是同样精致的小桌,桌子上有着幽香的茶水。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陈若竹站在那感受着男人胸膛贴上后背的灼热,马上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红着脸想跑,却被宋大老爷抓着手腕轻而易举的抛到了那个摇椅上。
    “爹爹!”,陈若竹红着脸轻叫了声。
    宋大老爷被他叫的心猿意马,更是急不可待的覆了上去,扒开他的衣襟,用牙咬住嫣红挺立的奶尖,像婴儿吸奶一般蠕动吮吸着,含糊着哑声道,“知道今日爹爹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陈若竹颤抖着摇头,手指不自觉的插进了男人的黑发中,“唔……不,不知道……”
    宋大老爷吐出嘴里的奶头,冲着陈若竹状似宠溺的一笑,“那床榻上的软被,都被若竹昨夜喷出来的骚水儿浸透了,哪还能在睡人,你乖点,把腿打开,爹爹在这弄你一回,兴许等到回去了,那床被褥就干了呢?”
    为了让儿媳心甘情愿给自己操穴,宋大老爷嘴上极尽哄人之事,竟是连这种胡言乱语都扯了出来,哪怕陈若竹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也被男人不停落在耳边的吮吻,和带着热意的淫靡狎昵的荤话弄的浑身发软。
    于是这样一来宋大老爷彻底得了逞,待他亲够了,捏够了那对奶子后,他用两只手把陈若竹阴阜的下面的两片花瓣轻轻的掰开,裸露出了那颜色粉红的私处细缝。宋大老爷眸光幽暗,迫不及待的释放出用胯下硕大的肉棒,从阴蒂缓缓往下移动,一直摩擦到下意识翕合收缩的穴口,然后趁着陈若竹喘息失神时结实的屁股用力往前一挺!巨大的性器一杆到底的戳进了紧窄的阴道最深处!
    “啊!”,陈若竹尖叫着抓紧了身下的竹椅,随后很快的,他的两条腿也被男人大大分开搭在扶手边,这样一来那两条莹白的纤细小腿便无力下垂,随意男人逐渐加重的挺腰动作激烈的晃来晃去。
    白里透红的肌肤,翠绿翠绿的竹椅,两相搭配起来竟是异常的和谐,也深深刺激着压着陈若竹狂操的男人的性欲。
    事实上这个椅子前些天的时候还没有,只是宋大老爷通过陈若竹的名字联想到了这片竹林,所以才命人做了出来,而且这椅子的大小,正正好好能容纳两个成年人交叠着躺在上面,宋大老爷看到它的第一眼,脑子想到的便是和陈若竹颠鸾倒凤的画面。
    清幽的竹林里一阵阵微风拂过,吹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如果这个时候在往里面走去,就会听到更为剧烈的喘息声,呻吟声,还有竹椅被撞的咯吱咯吱的急促声响。
    浑身衣衫被撕的乱七八糟的陈若竹,失神的躺靠在椅背上,纤细的脖颈扬起,细白的双腿间正在被强壮的男人猛烈的撞击着。他似是不堪重负,两双手死命的抓住竹椅扶手,却还是被男人的猛插狠撞顶的来回晃动。
    眼底猩红的男人跪在陈若竹双腿间,健壮的腰杆撑的细白的双腿分的极开,而且男人不许陈若竹圈上他的腰,只许他淫荡的掰开腿露出腿间湿红的肉穴来给他操。
    “哦!哦!嗯!”,渐渐的,男人骤然加快了阴茎抽插阴道的速度,陈若竹张着小嘴急剧喘息,穴肉饱受刺激,热浪滚滚的一跳一跳的紧紧吸住男人的那粗大棒身,子宫深处瞬间有一股热液直直喷到了龟头上。
    砰砰砰砰砰!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陈若竹简直被男人这野兽般的索取撞的魂飞天外,他在剧烈摇晃,竹椅也承受不住这股子力道,一寸一寸的往前移动,在这种细微变化的惊恐中,陈若竹几次三番的挣扎着想要抱紧身上的男人,却被男人按住腿根,狠狠的顶了回去。
    “爹爹!爹爹!”,陈若竹哭着摇头,小腿紧贴着竹椅扶手绷直战栗,“呜呜呜!我怕……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他哭的声音都哑了,被男人压在冰凉的竹椅上面,不堪重力仰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随着男人顶撞的力度一前一后的晃着,绯红的脸上布满了承受不住的崩溃神色。
    “不会,爹爹的鸡巴插着你呢,爹爹怎么会让你掉下去……哦!你个小骚货夹得太紧了!放松!让爹爹好好插插你的小逼!”
    宋大老爷虽说在这段日子和陈若竹的相处中温柔了不少,可性事上也改变不了男人的本能,他嘴上胡乱的哄着,心里却十分享受陈若竹这份因为紧张而过分的紧致。
    他撤腰将巨根退到穴口处,然后毫无防备的凶猛插入,撞的宫口顷刻张开,只见陈若竹被操的微股的小腹一阵抽动,里面仿佛能听到鸡巴撞到子宫壁上的沉闷声响和淫水哗哗搅动的声音。
    “早就想在这儿弄你了,心肝,爹爹疼你”,宋大老爷粗喘着不断的快速挺腰,专往他的敏感处上操,媚肉绵软被顶的内壁抽搐,更是插的陈若竹在他胯下淫叫起伏,浑身肌肤绯红泛着热汗,那模样徒惹的宋大老爷的鸡巴直接硬了一圈。
    只见肉体拍打间陈若竹白皙大张的腿间有一根粗黑巨物凶残捣弄,抽送出了一道惊人的残影,那嫣红的湿泞唇肉被扯的外翻,淫液随着巨根的进出而外溅,干的厉害时,身下的竹椅都有了不牢固的迹象。
    宋大老爷低吼一声,大手使劲抱起了陈若竹的屁股,站起身来。陈若竹哀哭惊喘,手臂条件反射的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两人结合的地方借着重力的作用插的更深,噗嗤的一下几乎要把绷紧的穴口给撑裂。宋大老爷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满脸涨红,想叫又叫不出来,颤的死去活来的骚儿媳,动作有些粗鲁的把他一双长腿盘绕在他自己的健腰上,雄腰猛顶,粗壮阴茎全根插入了淫水泛滥的阴道里。
    “心肝,喜欢这个姿势吗?”,宋大老爷含住陈若竹微张的红唇色情吮吸,毫不费力的抱着陈若竹飘轻的身子紧箍在胸膛上,强而有力的臂弯托着他的屁股,就这样走一步顶一下,次次将陈若竹整个人抛过头顶,然后狠狠的落下来,用湿湿红红的穴口呑吃自己胯下的巨物。
    “啊啊啊!太深了!要插穿了!”,娇嫩的腿心被男人的胯部撞的生疼发麻,难受不堪的陈若竹十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粉润的指甲盖都抓白了,那几乎要被操穿花穴的可怕深度,早已刺激的他眼泪乱飙。
    可抱着陈若竹的男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生的高大,身材即使到了中年都保持的很好,一身腱子肉在操穴时尤为的紧绷,蜜色肌肤上布满一层薄汗,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他低吼着每走一步就是一个狠插,肥厚的馒头逼被粗黑的大屌撑的鼓了起来,陈若竹失神的低头看着男人不断贴上他小腹的强壮腹肌,每次男人的腹肌在眼前放大,肚子上都会鼓起一个十分明显的隆起。
    陈若竹哆嗦着嘴唇,没一会儿就被操射,他不受控制的蠕动般的往前拱动腰臀,眼泪流了满脸,恨不得让男人插的再深点,就这么活生生的操死自己才好!
    “小骚货,怎么这么会扭,嘶!”,宋大老爷也招架不住如此热情放浪的儿媳,额头青筋直冒,随着下身性器一下一下的凶狠插入,他的手也开始分外使劲的,揉捏按压着儿媳的一对奶子,将它们蹂躏成这种形状,上边嘴巴罩着陈若竹的小嘴,舌头探进去狠狠的搅弄了一圈。
    陈若竹“呜呜”轻哼,整个人都被堵的喘不过气,等宋大老爷把他放开,他早已双眼迷离,下巴滴着口水一副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模样。
    宋大老爷抱着他软绵绵的身子一边在竹林里行走,一边上下揉按着他的屁股,耸动着臀部,加快了炙热的阴茎在那湿漉漉的阴道里的进出填塞的频率。走到了竹椅边时,宋大老爷猛然把陈若竹猛的压到了胯下。
    这么一压,饱满的龟头与阴道深处发生了又深又狠地激烈碰撞,陈若竹猝不及防的直接喷精,他死死的抓挠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阴茎抖动后穴口也马上痉挛抽搐,淫水像爆发的喷泉般一股股的往外飞溅!
    “嗯!真骚!”,宋大老爷掐着陈若竹乱颤的纤腰将撞离胯下的他往肉棒上拉回几分,毫不留情的继续操入,撮撮粗硬的阴毛狠狠的扎在细嫩的花缝腿心上,连带硕大的囊袋也随之不断拍打着会阴,那里早已绯红一片,糊满了淫水,被大力的撞击拍打碾磨成了白色的泡沫。
    陈若竹被他顶得不能思考,只是大声哭喊,张开双腿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进攻,刚到高潮的身子敏感无比,这样狠厉的攻击直将他操的大脑一片空白,每一次缓过神来,他便再一次重重抵入,浑身上下连带着小腹深处的抽搐便从来没有停过。
    宋大老爷手臂撑着扶手两侧支起上半身,以最易撞击的角度抵在陈若竹大敞的腿窝里斜斜的快速冲刺,声音沙哑而又低沉,“乖儿媳,痛不痛,痛不痛?”
    他口里说着话,身下却丝毫没有半分停顿,只是不断的大力撞击着他,发出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爹爹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大手一把抓住他晃动不停的雪白奶子,就凶猛的挺动下身,洪亮的操穴声混杂着陈若竹的尖叫,不过十来下的进出,就将他干的连喷带尿,“啊啊!!”,无尽的快感灭顶袭来,陈若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痉挛打颤,爽的连呼吸都错乱了几秒,弓着腰泄出股股热液,随着阳具陡然从体内退出,潮涌的淫水也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向穴口,弄的竹椅下面的地面大片湿濡水迹。
    宋大老爷看着身下爽的死去活来,哭的口水直流,白眼直翻的骚儿媳,指腹恶劣的揉上腿心间红肿的阴蒂,发狠一捻!在陈若竹无声骤然睁大的双眼中,再次狠狠挺腰顶进,每一次的闷哼就是一下大力的狠捣。高潮中强烈痉挛的子宫,小口频繁的开阖着,粗黑的阴茎攻入的时候,酥烂的子宫口正好开了一个小缝,就在那瞬间,肿胀坚硬的大龟头从那个小口,凶猛的冲了进去,顶在了最深处的子宫内壁,发狠的研磨,转着圈的折磨着陈若竹即将彻底崩溃的神智。
    “呃!”,他犹如缺水的鱼张大了口,仿佛不能呼吸,小腹起伏痉挛,浑身紧绷着抽动,抽动,在抽动!
    宋大老爷磨了片刻,喘着粗气抽出,然后又猛地撞入,陈若竹被这记深插,插的腹部挺起,随后又落回椅背,大鸡巴仿佛永无止境的做着宫交,磨烂了里面每一寸软肉。
    “乖儿媳的小骚逼都被爹爹的鸡巴操透了呢”,宋大老爷舔了舔陈若竹通红的耳垂,话音刚落,马眼处猛然精关大开,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凶猛的激射到糜烂的子宫壁上,那里被研磨捅操的极度敏感,充血红肿,陈若竹艰难的哭喘啜泣,小腿高高扬起,用尽全身力气抽紧了小腹,他一边哭一边流着口水,大腿内侧还被压着自己内射的男人色情的揉弄,他的耳边也全都是男人舒爽到极致的喘息声。
    竹椅的晃动终于静止,强壮高大的男人压着失禁过后的男子,抚着他身上每一寸软肉,臀部还一拱一拱的在湿漉漉的阴道里做着小幅度的轻轻耸动,延缓着两人高潮的余韵。
    陈若竹咬住唇瓣绞缠磨蹭着两条长腿,脸颊潮红,爽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哭喘了两声,鼻翼快速扇动,然后脑袋一歪,彻底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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