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一处充满了江南风光的小镇上,今日迎来了新的一家四口。确切的说,是一对夫妻,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还有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婴儿。
    左邻右舍对新来的邻居好奇的不得了,除了热情好客主动上前寒暄的,还有从窗户那里探头探脑往外看的——夫妻中的丈夫高大英俊,眉眼硬挺,他旁边的女人亦是小鸟依人,笑起来还会露出两个腼腆的梨涡。她依偎在男人身边,手臂挽着他的胳膊,一边和人说笑,一边时不时的以手掩唇,看起来真是一副郎才女貌的养眼画面。
    有几个看直了眼睛的男人被自家的老婆提着耳朵拎了回去,有几个老婆管不了的,把那女人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咂了咂嘴,然后视线落在一旁安静站着的少年身上。
    这一看可不得了,那少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竟然生了一张比那女人都要好的相貌。要不是从他的穿着打扮,和喉间小巧的喉结来看,他们差点以为这是个的漂亮的女娃子。
    男人们忍不住又把脑袋往外探了去,隐隐约约听见少年叫那女人姐姐,叫男人姐夫,他们恍然大悟,从婴儿的年龄来判断,这二人应该是新婚夫妻没错了。
    就是不知道突然搬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回来探亲?
    通过接下来小半个月的相处,他们了解到,几人回来的目的的确和探亲差不多,主要是女人的父亲病了,这边的家中无人照料,这才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邻居们看他们几人面善,又听说了这个理由,都不免对他们又多了几分好感。
    这晚,陆宪君一家围绕在餐桌前吃着晚饭。虽然来的匆忙,屋子里布置的简陋了些,可桌上的四菜一汤却是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的也很得当,看得出来做这些的人对食材很有研究。
    时玲哄完了孩子,出来一看就笑了,“这是时蔚做的吧,呦,还有你姐夫最爱吃的红烧肉”
    陆宪君也含着笑朝时蔚看去,目光中暗含深意,时蔚没敢与他对视,耳根子处有些发烫,低着头小声“嗯”了下。
    “行了,吃饭吧”,陆宪君招呼着时玲坐下,把筷子递给她,又慢条斯理的递给时蔚一双。
    不知道为何,时蔚接过去的时候突然一抖,便很快恢复正常,只不过那快要埋进汤碗里的脸却是越来越红。
    如果时玲此时弯腰,就弄看见这样的一幕——桌子下他丈夫和弟弟的腿紧紧挨在一起。更准确的说,是陆宪君强劲有力的双腿把时蔚的腿夹在中间,霸道的固定在中间,而陆宪君空出来的那只手,正在时蔚的双腿上轻轻抚弄着,隔着一层布料时而画圈,时而揉捏。
    要不是时蔚强忍着,恐怕早就哼出来了。
    但陆宪君还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面不改色的吃着饭,和时玲聊天的同时,甚至边温柔的笑着边给她夹了一筷子她最爱吃的青菜。
    时蔚眼下连心里不舒服的功夫都没有,那手还在他腿上放着,摸了一会后,竟是掰开紧闭的腿缝,顺着大腿内侧往更深的地方摸了进去。时蔚哆哆嗦嗦的拿不住勺子,眼前的汤都变的模糊不清。趁着姐姐不注意,他赶紧强行咽下口中的饭,对着陆宪君摇了摇头,露出了祈求的神情。
    陆宪君微微一笑,薄唇一掀,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晚上,等我。
    “宪君,多吃点”,时玲体贴的给陆宪君夹了块肉。
    她把多余的碎发挽到耳后,同样给时蔚夹了一块,“时蔚你也多吃点,明天你还要去咱家新开的饭馆帮忙,又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多吃点怎么行”
    时蔚越发不敢看时玲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应了声好。
    直到大腿上被人不轻不重的碰了下,他才慌张抬眼,对着一旁的男人快速的点了点头。
    陆宪君满意的收回视线。
    吃过了晚饭,天也渐渐黑了,时玲最近这阵子来回几个地方跑,累的不行,哄完了孩子就钻进床铺里面的位置睡了。陆宪君靠坐在她旁边,听到女人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推开门轻轻走了出去。
    他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不远处拐角靠左的那个房间。而那个房间,是时玲特意给时蔚收拾出来的,有窗,向阳,空间也足够大,正适合他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独子居住。
    陆宪君之前也来看过一眼,同样对这间房很是满意,不过最令他满意的,却是房间正中央摆放着的那张又大又软的床。
    推开半掩的门,陆宪君迈着步子来到床前,目光把床上隆起的被子扫了一遍后,伸手掰着那单薄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
    两人的目光一对上,时蔚先扛不住,小声叫道,“姐夫”
    陆宪君脱了鞋,爬上床掀开被子,直接覆到了时蔚身上,看着时蔚的眼睛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你姐姐睡了”
    时蔚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更何况这种事,早在搬来这里之前两人就做过不少次,他早就习惯了。略微羞涩的抿了抿唇,他抬手揽上了男人的脖子,无声的做出了邀请。
    陆宪君顺势低头去亲他的鼻尖,他的嘴角,一点一点的亲到颈窝的位置,声音含糊着问,“骚宝贝儿,你也想了是不是?”
    搬过来后时玲忙,陆宪君也忙,有时候孩子都顾不上照看,还得时蔚帮忙看着。于是这一段期间算下来,两个人也有小半个月没做过了。这是自从陆宪君给时蔚开了苞,他们时隔最久没亲热的一次。
    所以几乎是陆宪君的吻落下来的一瞬间,时蔚就开始抖,被子里的双腿不安分的蹬了蹬,随即分开夹在了男人腰部两侧。
    陆宪君自然感觉到了,更何况时蔚已经洗过澡了,现在身上穿着的是睡衣睡裤,很好脱,陆宪君一分钟不到就把他扒了个精光。
    他粗暴的分开了时蔚的两条腿,拉下内裤到脚踝,食指直接插进了粉嫩的淫穴里。花穴已经一片湿润,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去翻搅一阵,越发把那小穴弄的汁水淋漓的,一缩一缩地吸着插进去的手指不放。
    在这整个过程中,时蔚都隐忍着没出声,眼睛微微睁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小浪货,都这么湿了,姐夫来之前自己玩过了?”
    又狠狠的吻了微张的唇瓣一口,陆宪君举着两根刚刚入侵过时蔚淫穴的手指,缓缓分开,指缝间沾染着穴中的淫液,又黏又稠,拉出了条条透明的丝。
    时蔚被男人弄的几乎要叫出声,花穴深处升上来的空虚让他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红,他咬住嘴唇阵阵哆嗦,白皙纤长的腿磨着陆宪君强壮结实的腿,“嗯啊……没玩……只要,只要姐夫的……”
    “要什么?说清楚”
    陆宪君故意逗他,“可是姐夫来之前已经弄过你姐姐了,这段日子她都骚的狠,每天都要缠着我操她好几回”
    说完就观察着身下小东西的神色,果不其然,时蔚先是茫然了片刻,又不知所措的露出一脸要哭不哭的神情。陆宪君一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在意,一边觉得自己真是变态到了骨子里,就喜欢少年在床上被自己弄到哭,喜欢在操着他时给他描述是如何操着他姐姐,看他一瞬间崩溃着到达高潮的媚态。
    见少年委屈的说不出话,陆宪君又凑到他耳边,含着耳垂暧昧低喘道,“姐夫喜欢骚的,你要是还不说,姐夫现在就回去操你姐姐,她刚睡没多久,想必很乐意在被我弄上一回”
    “不要……”,陆宪君作势要起身,却被时蔚猛的搂住脖子拉了回去,他终于被男人欺负的哭出了声,鼻腔里的嗯闷哼都带着浓浓的哭腔,“别,别去……姐夫操我……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小逼……呜……”
    在没遇上陆宪君之前,时蔚还对床上的那档子事一无所知,可以说,是陆宪君一手带他领略了性爱滋味的美妙,是以在这方面,他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陆宪君笑着趴回去,“这回不嫌疼了?”
    “不,不疼的……”,时蔚脸红了下,男人的那东西很大,插进来天翻地覆的搅,他每回都被弄的像是要死了一样,哭着喊着说太大了插疼了之类的话,弄的男人更狠更厉害的欺负他。
    其实不疼,就是很涨。
    “也不嫌姐夫弄的久了?”
    “唔……”
    “乖乖的,今晚让姐夫多弄几回,不许喊停,也不许做到一半就要跑”
    “嗯”
    紧接着,陆宪君又在时蔚的耳边说了点调戏人的荤话,撩拨的时蔚一张小脸都红透了,恨不得埋着脸整个缩到被子里去,才把人重新捞到身下,一只大手覆上时蔚柔嫩的花穴,将其笼在掌下,紧跟着缓缓收紧,如同揉面团一般,搓揉着整个阴部。
    时蔚很喜欢被他这样对待,他的花穴敏感的不行,稍微摸一下都会受不了,像这样子直接揉弄整个部位,会让他感觉无比刺激。
    “嗯……啊……姐夫……”,他仰着头小声的叫,从被子里探出来的一只小脚一抖一抖的,在月光下折射出莹白的光,“呜啊……好重……嗯嗯……轻点……姐夫轻点揉……”
    只揉了一会儿,陆宪君的手掌上就沾湿了一片,那只手渐渐下移,用手腕帮时蔚的小穴做按摩,绕着圈按压,时蔚稀疏的阴毛被自己穴流出的淫液打湿,软软的蹭着陆宪君手腕上的皮肉,还有几根黏在了他手背。
    “还要吗?”,陆宪君边说话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令人头皮发麻般的快感自下腹涌出,时蔚低低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将手撑在了对方压下来的蜜色胸膛上,蜷缩着身体小声抽泣:“要……唔……不要了……”
    “宝贝儿怎么口是心非啊?”
    “姐夫……姐夫……呜呜……”
    “再叫,多叫几声,姐夫疼你”
    时蔚抽搐着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便被腿间骤然而至的温热触感惊得骤然失去了神智,只觉脑中仿佛空白一片。他微微颤着身体,急促地喘着,喉中泄出微弱无力的低低泣音,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了腿间那处被软舌细致舔舐吸嘬的滚烫唇肉。
    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嘴伺候小逼了,却每一次都无比的刺激,极致的酸麻刺痒从那处升起,伴随着黏腻濡湿的水渍声越来越明显,时蔚爽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双腿架在陆宪君肩膀上高高的拱起腰臀,十指紧紧抓了床单片刻,又哆嗦着把指背塞进嘴里,小脸涨的一片通红。
    这幅样子倒真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可陆宪君知道,身下这人不仅被自己开了苞,就连眼前这颜色还透着粉的小肉洞,少说都被操开过上百回了。他无声笑笑,双手撑着紧绷的腿根掰的更开,滚烫软舌将微微肿胀的阴蒂牢牢卷进唇间,用柔软的唇舌死死抿吸,吸吮着搔刮内里敏感湿黏的软肉。
    “别……别舔了……姐夫……哈……”,时蔚受不了的推拒男人埋在腿间的头,崩溃地喘息着哭泣,“姐夫……姐夫……呜……不……啊……不……不行……我不行了……停……呜……”
    “宝贝儿,骚死了”
    陆宪君同样被少年压抑柔软的泣音刺激的呼吸粗重,越发变本加厉地刺激那一处突起,舌头一抽一插间狠狠顶弄着,一只手从腿根绕过,半举起时蔚的一条细腿,手指狠狠掐住已经被舔弄的肿大的阴蒂,按压搓弄毫不留情。
    两处敏感点被狠狠刺激,没几下时蔚就受不住,哆嗦着一条腿,穴里狠狠收缩着越吸越紧,雪白平坦的小腹随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而一起突突弹动。
    陆宪君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擦唇间温热湿滑的水液,捏了他的下巴,狠狠亲下去的同时,三根手指猛的捅进还在抽搐痉挛中的小穴,指腹找到那一处突起后,手腕剧烈摆动,狠命的抵着那点来回戳刺。
    “啊啊啊!”,时蔚骤地弓起了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难耐神情,但他想跑又跑不掉,唯有张开大腿让男人越插越深,最后一个激灵,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一边哆嗦一边从蠕动的穴口往外喷射大量透明的淫水。
    他潮吹了。
    一股,两股,三股……然陆宪君手腕的晃动仍未停止,时蔚濒死般的疯狂摇头,两手紧紧抓住枕头,喉咙里叫出了类似小兽一样破碎仓皇的尖叫!
    “姐夫……求……求你……”
    “想吃鸡巴了?”,陆宪君低低一笑,笑声沙哑又磁性,一只手圈住时蔚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已经硬涨到极点的粗长性器顶着他的小穴画圈顶弄,流出的淫水把巨大的龟头弄的湿滑不堪,“姐夫刚才舔的小逼爽不爽?”
    缓了好一会儿,时蔚才从那高高的顶端上下来。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接连的高潮与潮吹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宛如一个失去了理智的婊子在男人身下又哭又叫。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表现,时蔚脸颊阵阵发烫,在男人的注视下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姐夫要操你了?”,陆宪君又问。
    看到时蔚再次红着脸点头,陆宪君边含住他的小嘴,边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往穴里顶,里头已经很湿了,却架不住时蔚的逼又紧又小,刚进入了一个龟头,就听见时蔚颤叫了一声,“啊……”
    陆宪君撑在时蔚上方低喘着盯着他的脸,没有错过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后时蔚的每一分表情变化。他还和自己第一次操他时一样,满脸茫然,无措,只瞄了自己一眼又移开了眼神,偏过头往墙上看去。陆宪君发现他刚才还只是脸红,现在连耳根都涨红了。
    这也是他最喜欢和时蔚做爱的原因之一,这幅害羞的小模样给予了他男性虚荣心的极大满足,无论操上时蔚多少回,他永远都有一种在操干处子的新鲜感。
    他拨开时蔚额上的湿发,强迫他看着自己道,“好好感受,姐夫的鸡巴是怎么操开你下面这张小嘴的”
    粗长肉棒挤开狭窄的小口,一点一点的把娇嫩的小穴撑大,滚烫的阴茎不断的往前推进,布满青筋的粗黑肉柱碾压过敏感的媚肉,而那些涌出的汁水却不会被挤出来,只随着阳具的推进进入更深的花穴,将娇嫩的甬道胀得更加满满当当。
    但就算这样,那骇人的粗长仍是有一部分没插进去,时蔚身体微微颤着,双手捂着小腹刚想求男人不要在进来了,就被一只大掌捧住屁股,随着对方压过来的方向往上狠狠一按!
    那一瞬时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操穿了,他努力克制着几乎就要冲出喉咙的哭叫,两条腿胡乱蹬踹,十根脚趾痉挛着蜷缩在一起。
    好、好大……好热……好、好满……
    时蔚无神的睁大双眼,合不上的小嘴儿里吐出火热急促的喘息,大腿根不停的抽搐,陆宪君没有给时蔚缓冲的时间,这逼他有多久没操到,就想了多久,一进去哪里还能忍得住慢慢来,再说他在床上从来就不是温柔的的人,是以他一手抓住时蔚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揉捏奶子,低吼一声,开始猛的挺动腰身。
    时蔚甚至都没有从那令人哆嗦的狠捣中回过神,身上就被一具滚烫的身躯覆盖了,他整个人都被困在男人身下,两腿分的大大的从不停耸动的腰杆两侧叉出,两只手胡乱摸索着攀上了男人的后背,一声迭一声的低低哭喘。
    “呜呜……姐夫……嗯啊……”
    那声音因为有男人压着也显得沉闷了许多,陆宪君听在耳里,有些恶劣的用手指夹住时蔚的小奶头,又抻又碾的玩了起来。大鸡巴连连向里顶弄,跟捣药一样,把时蔚小穴里的淫水捣得肆意飞溅,连他腹肌上都溅上了晶莹的液体,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湿漉漉一片狼藉,却因为垫了被子只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姐夫……慢、慢一点……”,时蔚哽咽着努力张大双腿,趴在对方颈间低低地哭,“太深了……不行……哈啊……好粗……你……你太粗了……呜……我受不了……”
    “小骗子,里面都湿透了”,陆宪陆凑到时蔚的耳边,低低地喘着,将粗长肉刃剧烈而飞快地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地凿进他的腔穴深处,哑着嗓子道,“都还没操到子宫,就说什么不行,忘了之前姐夫怎么教你的了?”
    “呜呜呜……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不要,就都留给你姐姐”
    时蔚呜咽一声,崩溃地弓起脊骨,身体重重一弹。刚刚陆宪君沉腰干的那下又狠又重,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猛的全根捅进穴腔用粗硬龟头在柔嫩软肉上用力碾磨了一阵,便接连捅操娇柔湿黏的宫口。饱受蹂躏的软肉抽搐着吃了那贯进嫩腔的龟头,被捅得一边哆嗦一边往外喷水。
    很快的时蔚就被顶到了高潮。
    他疯狂抽搐着抬起双腿紧紧盘上陆宪君结实的腰肌,纤细白皙的手臂吊住他的脖子,脖颈激烈后仰,承受身下依旧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男人粗声的低吼和少年细柔的哀叫回响在屋子的每个角落里,“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昭示着两人交媾的有多么激烈,时蔚不停的小声的哭,被自己该叫姐夫的男人压在身下,就像姐姐一样被操的死去活来,肉穴被捣的快要受不了了,前面的阴茎摇摇晃晃,顶端溢出了白色的精水。
    陆宪君一下一下操着他,攥着他的奶子,动作野蛮狂乱,干得身下的小东西蜷缩成一团,小腹鼓鼓的是他性器插入的痕迹,撞一下时蔚整个人就瑟缩一下,腿夹着他的腰发颤,莹润白皙的脚趾蜷起又绷直,小穴里淫水流个不停,被他尽根没入撞击的发出羞人的闷响。
    “呜……姐夫……呜呜……太快了……”,这小东西又在喘了,哭哭啼啼的呻吟,声音软得像只奶猫,陆宪君被他叫得心痒,浑身都不受控制,身下更是抽送不停,越来越快,淫水飞溅,皮肉通红,难以控制地想要发泄在他里面。
    他弓下身子,脸埋在时蔚两团乳房里,放纵着欲望在上面又吸又舔又咬,时蔚雪白的腿根儿剧烈痉挛着死死绷紧,他大张着嘴,上面的奶头被男人吃着,底下的肉穴被男人插着,整个人恍惚了一瞬,然后再也控制的哭叫出声,“姐夫……姐夫……呜啊!插死了!插死了!轻点啊!”
    “宝贝放松,你这骚穴耐干得狠,让姐夫好好操操”
    陆宪君干穴干得起劲,对时蔚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是一边调笑着,一边继续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粗喘着酣畅淋漓地操穴,他见时蔚的身子都被操得酸软,双腿无力地勾着自己腰往下滑,便松手放出了被自己玩得布满青紫指痕的一对奶子,双手顺着腰部往下探去,握住两大块雪白臀肉狠狠抬起往自己鸡巴上按,阳具干得更深,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
    时蔚眼泪口水狂流,脸上布满了被操出来的浓重潮红,他努力挣扎着,可是臀部被男人牢牢扣住,那鸡巴狠狠往自己花穴深处凿,像是想把肉棒嵌进自己身体里,哪里能逃得脱,下意识扭动的动作反而给干穴的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数百下后,在男人后背抓挠出数道红痕的双手终于软软垂落,和两条无力的大腿一样分开在身体两侧,时蔚失神的望着头顶,虽然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但吸吮着男人肉棒的软肉越是越绞越紧。
    “小骚货,快把姐夫给夹死了!”
    陆宪君知道他快要到高潮,用力压着他的臀部随着撞击的频率狠狠贴向自己,时蔚柔软的大腿被掰得几乎绷成一条平直的线,淫贱至极地大张着,毫无遮掩地露出被操得润红肿胀的阴阜,那里如今正艰难地吞吃着一根足有成人手腕粗细的粗硕鸡巴,连穴眼都撑得几近绽开到腿根的边缘,自嫩肉间不停地流出腻滑的湿液。穴肉被捣的急速颤抖,差点让陆宪君克制不住倾泻的欲望,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时蔚的臀上,汗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砸在时蔚的胸前,“真是欠操!干成这样了还不松,操死你个爱吃姐夫鸡巴的小骚货!”。
    “啊啊……我要到了啊……姐夫……求你了呜呜……”沉沉的几下撞击之后,时蔚紧紧抓着陆宪君的肩膀,颤抖着身子高潮了,一股淫靡热液兜头浇在男人炙热喷发的肉棒前端,酸的时蔚眼角通红哭的厉害,他无力地推动着正在自己肉穴内疯狂侵犯着的男人,受不住刺激的甩动一头湿发,“姐夫……不行了……呜啊……里面好酸……呜呜别顶……别顶子宫……”
    “勾人的小骚货,叫的这么浪,比你姐姐骚上一百倍”,陆宪君低吼一声,翻身将时蔚推倒在床上,呈跪趴的姿势圆臀翘起,后入刺进不断张合的小穴,双手撑在时蔚的身体两侧,狂风暴雨般的狂插猛干。
    “死了……要死了……”,时蔚上身趴在床上,双手揪住床单,被男人狂猛的力度撞击的不停摇动。
    花穴被干的红肿,后入的姿势不仅让陆宪君清楚地看到肉棒是怎么被翻进翻出的糜红肉洞吃进去的,同时也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拉着时蔚的两只手腕反折过来桎梏在腰后,跪在高高翘起的屁股前,结实有力的小腿夹住时蔚的,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胯下一挺一挺的往前拱动腰臀,力道又狠又重,每次时蔚被撞的往前耸去,就马上会被男人拽着拉回来,然后猛的往前一顶!
    悬空的小腹上是一下接一下鼓包凸出的痕迹,随着男人胯部摆动的飞快,渐渐连成了凌乱的一片,时蔚惊恐地睁着眼睛,急喘着捂住被干穿的肚子,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将那被疯狂进出着的肉洞紧紧夹起,闭拢一腔淫肉,试图将那粗长性器推拒在外。
    陆宪君狠笑一声,却是掐了他柔白莹润的腰窝蓄饱了力道的性器猛地一送,啪地撞在雪白肥臀上,将两瓣臀撞的剧烈颤动。
    “啊啊!”
    时蔚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嘴大张着,发出无声的尖叫,身体因为高潮而僵硬颤抖,下面的阴茎像喷泉一样喷出浅黄色的尿液。也就是这个瞬间,陆宪君再次把时蔚整个掀翻在身下,含吸着他的耳垂,屁股高高抬起然后使劲往下一砸!时蔚全身迅速涨红,他搂着男人的脖子,整个绷成了一道弓的形状,嘴里呜咽出意义不明蕴含着浓重哭腔的呻吟。
    只见他像过了电似的重重抽搐了几下,下身猛烈的往上挺着迎合男人的肉棒,臀部都离开了床,就这样挂在男人身上,连射带尿的喷了好久都没停。
    “嗯!骚宝贝儿,姐夫也要射了,腿在张开点,今晚非得射爆了你这小子宫把它给灌大不可!”,抵着濡湿的腿窝又是几十下密集的耸动,陆宪君这次没再强忍,在时蔚“啊啊!”叫着扬起脖子的同时深插入子宫最深处,激射出浓炙的精液,射了足足好几分钟。子宫花穴被精液和淫水填的满满的,被肉棒牢牢堵住,没有一点流出。陆宪君趴在时蔚的身上,双手握住他的奶子,姿势不变,边用肉棒深深的插在他的身体里,边细细密密地舔吻着那颤个不停的白皙肩膀,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淫靡的印记。
    而整个过程中,除了最开始被内射的那瞬,时蔚反应激烈的哭着推拒了几下,接下来可以说是被掰着大腿任由男人宰割。许久没吃到精液的小子宫尝到了既新鲜又熟悉的腥膻气息,颤的和它的主人一样厉害,没被顶几下就彻底软烂,张开小口颤巍巍的把滚烫的精水全部吞了进去,一圈紧致有弹性的逼肉裹着插在那射精的龟头吮吸蠕动,被烫的又是挤出一小股透明汁液。
    “啊……啊……”,时蔚小声的叫,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躺在那硬生生被精液灌大了肚子。
    “姐夫,好涨啊”,他软在陆宪君的身下颤声哀求,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没彻底消退下去,那白皙柔软的大腿内侧就靠在男人的壮腰上,时不时的抽动两下。
    陆宪君手臂撑在他脸庞,低下来亲着他泛红的鼻头笑,“小骚货,姐夫还没说你呢,尿了这么多,是要把这满屋子弄的都是你的骚味么?嗯?”,就着深插的姿势将时蔚抱了起来,陆宪君沉声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腹,深入在宫颈处的巨根,在抽搐的腹间被箍出了几分形状来。
    那里面还装了大量的精液,被这么对待时蔚怎么受得了?这么一弄他差点被插的两眼一道直接晕过去。还是陆宪君捏着他的下巴,给他度了几口气,他才慢慢的缓过来。
    此时窗外仍是漆黑的一片,孩子今晚也很乖,没怎么哭,想必时玲睡的也一定很熟。陆宪君放心的在时蔚耳边说了会情话,然后提着时蔚的腰,一点一点的把埋在里头的东西抽了出来。
    “姐,姐夫……”,时蔚嗓子眼发紧。
    他眼睁睁看着刚才还深陷在自己体内的巨根,这会儿终于露出了真实模样来,形状骇人的粗大,难怪猛顶的那一会儿,生生插的他差点窒息。
    时蔚强忍着悸动咬住嘴唇,随着抽出来的部分越来越多,他的腿也越张越大,直至硕大的龟头甫一离开穴口,没了堵塞的肉洞,瞬间便是一股灼液泄出,大团大团的淌在了凌乱的床铺上。
    “啊……哈……姐夫,还是,还是有些涨,这里”, 时蔚瑟缩的窝在陆宪君的怀中,有些无措的牵着他的手贴在小肚子上,本以为泄出的那些量,足以让里面没那么饱胀,不曾想,小腹里还是涨涩的很,估摸着有还不少堵在了最深处。
    陆宪君轻笑出声,刚刚还抚弄着他小腹的长指,直接下滑到了腿心处,就着朦胧月光,尚且能看清少年被操的红肿泥泞阴阜,指腹抵在湿腻的娇嫩穴口处,双指并拢往里一推,进入几厘米,就触到了层层花褶内壁。湿润紧致的穴肉缩动,幸好才经历了欢爱不久,花径还残留着被巨物填充的习性,长指探入到深处后,轻轻抠弄间,就有大股的温热水液涌动。
    “啊……”
    “乖,马上就掏出来了”
    随着抠弄的动作,小腹渐渐空虚,大股湿液朝穴口涌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不断,时蔚甚至亲眼目睹了陆宪君的手掌是如何被灼液浸湿的。
    “姐,姐夫,可以了……”,他抓着陆宪君的手臂晃了晃,却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啊!”
    离开花穴不久的鸡巴,趁着时蔚被手指轻插慢揉的弄的很舒服时,再次猝不及防顶入了湿漉漉的甬道里,直接撑开收缩跳动的嫩肉,一路抵在了深处。 时蔚眼神破碎,身子挺起来像是在逃脱,被陆宪君抓着腰按下去,他整个人一僵,继而疯狂颤动,眼里的泪水一颗颗掉下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
    “嗯……”,陆宪君眉头微动,眯着眼睛滴滴闷哼出声,“还是插到小逼里更舒服”
    “又紧又嫩,不动都会夹”
    “小子宫也被姐夫的鸡巴插满了,宫口咬着不肯松嘴呢,是不是很爽,嗯?”
    “专门抢你姐姐男人的小骚货”
    见时蔚只顾着哭,陆宪君托着他的臀大力颠动了几下,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清晰极了,怀里的小东西被操得两腿乱蹬脚趾蜷曲,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软的,“嗯、嗯哼……姐、姐夫……不能,不能插了……”
    陆宪君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绷的用点力按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正随着他的喘息起伏着,下面含着他鸡巴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一下接一下的按,咬着他的耳朵喷洒热气,“为什么不能插,真不能插的话为什么还咬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一整根给吞进去?”
    说着两手握着时蔚的腰往胯上一送,干到最里面只轻轻轻一顶就抽出来,如此反复数次,等到在用了些力气去干的时候,他就软软地哭叫一声,穴儿里的软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上来将他裹住,绞着棒身边哆嗦边将那上面吮出了一层泛着水光的透明薄膜。
    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小逼,陆宪君发狠低笑。
    于是这一晚,那张大床的吱呀声在黑暗中响彻了整整一夜,隐约可见床中央有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健壮一纤细的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上面的那个永不知疲倦的拱动着腰臀,下面的那个被整个覆盖住,唯有一条小腿从床边无力垂落,随意大床的震动轻轻摇晃,粗重闷哼和颤抖低泣交织在一起,更显淫靡与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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