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夜无眠,当天边的夜色刚有些褪去时,任远山微喘着抽出肉棒,见红肿柔嫩的穴缝口糊满两人的体液,心里又是一动,扶着又已经半硬的肉刃顶了进去。
    宁澜早已经说不出话,迷茫地看着任远山,感觉身体又被撑开,张了张嘴,虚软的手搭在任远山的肩膀上推拒着。
    任远山不想伤了他,只是戏弄似的缓慢进出。内壁湿热紧致,顶入时阻力极大,快感也加剧,而抽出时又被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咬住,不舍地挽留。
    宁澜始终只发出极细的嘤咛声,他整个人都是昏的,半梦半醒地软在对方身下。任远山射在他嫩逼里的精液随着这磨人的进出顺着被插得微松的逼口嘀嗒淌下,蹭的他腿弯和任远山的胳膊上全是黏糊糊的体液。
    任远山磨着他烂熟肥嫩的阴阜,干脆抬起他的屁股又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这个高度正好可以让鸡巴俯冲入小穴,他分开宁澜两条腿抗在肩上,小幅度而快速地进出,试图挑起宁澜的情欲。
    “呜呜……”,没动了几下,宁澜便溢出小声的呻吟,好不容易退下的红又泛到胸口脸上,眼神也逐渐迷离。
    他的下体被枕头垫高,整个身子放佛被折了起来,腿心的花穴周围满是黏腻蓬松的白色泡沫,随着粗大阳具的插入拔出发出阵阵被搅动的水声。他一向汁水充足,花穴下面的菊洞和男人次次拍打在其上的卵蛋都被浸濡得湿滑水亮,白液黏连。
    任远山的胯部和宁澜的屁股、大腿间一丝缝隙也无,大概这个姿势真的很能产生视觉上的冲击,能让他居高临下的看清他是如何把身下的人操的死去活来,最关键的一点,这很好的满足了他在性事上的掌控欲。
    看着宁澜柔软的屁股被他撞的泛出淫靡的肉浪,他两手扣着宁澜的腿根把他捞的更紧,随着胯部的激烈挺进,不断把住宁澜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带。
    经过这一夜的“交流”,他觉得神奇的是,宁澜的肉穴好似怎么也操不松,每次不论被干得多惨,下次再插进去时又会变得紧致如初。他的鸡巴被浸泡在水液充沛的肉穴里,每次的捣入都能直顶花心,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颤抖着去从马眼的小孔里吸吮精液。
    任远山干了一会儿,发觉穴里蠕动的厉害,淫水也越来越多,抽动越发顺畅,便稍稍加大了幅度。
    屋里极为安静,只有干穴声和两人轻微的喘息,也让两人更加情动,任远山更是兴奋起来,使出打铁的力气顶撞,趁宁澜呼吸紊乱时对着那张红润的小嘴亲了上去。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堵的死死的,轻微的窒息感逼得宁澜难受地仰头躲避,还是被任远山按住后脑勺,凶猛地掠夺他口中的气息。
    也亏得宁澜身子软,能经受的住任远山如此强壮的身躯猛然一下折着他的腿压下来,他被亲的眼泪口水直流,眼角红的不成样子,两只挂在男人肩头的小脚更是晃来晃去,间或哪一下被男人干的深了,又难耐的蜷缩在一起。
    “呜呜……将军……”,唇齿厮磨间,溢出宁澜沙哑柔软的低泣声。
    这小动静可真是骚啊,任远山听在耳里只觉得一路痒进了心底去,浑身都痒,最痒的还要是下面涨的跟手臂粗似的大鸡巴。
    不过它现在快活的狠了,插在宁澜的身子里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还能操进子宫里。要知道可没有哪个人能这么轻易的承受住他,以往每次开了荤,他都必须连叫三个女人在一旁伺候着。她们都是经验十足的个中老手。很懂得如何张开大腿用中间的那个小洞伺候男人,可任远山不同,别说是操她们的子宫,就是他稍微狠一点,那些个女人便叫的哭爹喊娘,让他烦的不行。
    如今,他的东西埋在宁澜的身体里,叫他的小嘴吃的连根部都不见了。里头湿漉漉的淫肉轻易地将硕大鸡巴吞入其中,裹缠着滚烫茎身蠕动抽搐,活像吃人似的一嘬一嘬砸弄吮吸。任远山摆动腰杆,顺着那股子吃人的力道狠捣进去,便激起一片黏腻淫液,从那处敞开一点儿的赧红肉眼儿里喷吐出来。
    “骚逼水流的可真多,看这张床上,是不是都是你弄出来的东西?还怎么让人睡觉?”,任远山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宁澜腿间,额头青筋暴起:“你说你该不该罚?小骚货?嗯?该不该罚?”
    “啊啊!”,宁澜哆嗦着受了这几下狠插猛捣,被干得浑身酸酸,子宫痉挛着咬紧了蛮横插进来的鸡巴,猛的一个收缩,“将军……将军轻点……啊嗯……都听,都听将军的……呜呜……”。
    “那就以后天天这么操你,你答不答应?”
    宁澜哭着去看两人交处,颠簸着断断续续泣道:“答应……答应……嗯嗯轻些……慢些插……都弄了一夜了,我那里快坏了……”
    任远山听得热血沸腾,扯着宁澜的手去摸他露在穴外的部分,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他粗笑道,“不是有三张嘴吗,无论哪张嘴,你都得把爷的鸡巴伺候好了,否则”,他说着眯起眼,恶狠狠的去套弄揉捏宁澜软的不行的小阴茎,“否则就让你光着身子,身上就盖一条沾满了你骚味的被子,挨个营帐里走上那么一趟”
    宁澜听的不住发抖,任远山又去舔他的耳朵,胯部往下一沉,“我那些弟兄们可饿的狠了,最久的一年都没碰过女人,上一回来了个军妓,你猜,她一晚上吞了多少根鸡巴进去?”
    宁澜疯狂摇头,任远山却不肯放过他,边揉着他的屁股狠狠把鸡巴往他的穴里塞,边粗鄙淫语不断,“三十根,她足足被轮了一夜,最多的时候有三四个男人一起操她,饿极了的汉子可是不管女人能不能受得住这回事,他们逮着洞就插,还得每次都把精液射进她肚子里”
    对于军中的这些秘事,宁澜也多少有些耳闻,可在此情况下被人故意说给他听,那种震撼和无措实在太过突然,而随着男人一句一句娓娓道来,宁澜仿佛也身处其中似的,脑子里不住幻想起了自己被七八个身材强壮的士兵肆意轮奸的画面……
    不知不觉间任远山口中的那个妓子就变成了自己,士兵们围在他身边,用一种疯狂赤红的眼神看着他,他无助的缩在墙角,最后一件用来蔽体的被子也被扯了去。
    没有前戏,他就这么被插入了。
    久未发泄的男人操起穴来没有收敛,他们排着队等在宁澜床前,先是第一个,再是第二个……他们的时间一个比一个久,最后无力的宁澜双腿夹不住男人们的腰,被男人们用绳子捆住固定成了一字型方便插入的姿势,他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死死压在宁澜身上,屁股拱动的犹如发情的公狗,而随着他们的每一次射入,宁澜都会被烫的浑身哆嗦,明明逼口已经红肿的不行了,在在一个男人插进来时,他还是会呜咽着挺起腰,让男人的胯撞上自己软嫩的阴阜……
    回过神来后宁澜整个都不好了,他怎么就……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羞耻……呜咽一声,宁澜缩紧身子含起胸,下面一刻不消停的高潮了,滚烫的汁水顺着腿根淌的可哪都是。
    “怎么?骚逼又来劲了?吸的这么紧是不是也很想尝尝被轮奸的滋味?”,任远山恶劣低语,手伸到下面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的湿滑,又烫又稠,散发着一股子酸涩腥甜的味道。
    “你可别比那些个女人耐操多了,身子又白,逼又紧,你说,他们要是见了你会是什么反应?”,任远山还从来没操过夹的他这么快就想射的逼,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不停的在宁澜耳边说些羞辱人的话刺激着对方。
    “嗯嗯……不要……求求你……轻一点……”,花穴不堪重负地承受肉棒的鞭笞,被强力破开的鲜明感受冲击着宁澜的感官,他蜷缩在任远山健硕的身躯下,腿被分得大开,不多时就哭着痉挛起来,又泄了一次身。
    任远山不管宁澜此时敏感至极,卯足了劲啪啪撞击,床架子剧烈摇晃,像要散架了似的。
    宁澜被操得受不了了,腰肢狂摆起来,却怎么也躲不开被插进来的命运,哭得极为凄惨。
    “将军饶了我……啊嗯……饶命……”
    任远山面不改色,冷硬粗喘:“这就受不了了?”
    宁澜从未经历过如此冗长的情事,昨晚男人疯了似的操他,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那包裹着茎身的阴唇稍微一碰就爱刺麻刺麻的痒痛,已经红肿的不行,此时他完全招架不了任远山的攻势,流着泪狠命地去推任远山不住拍打他下体的小腹。
    然而他本就没什么力气,眼下又被操软了身子,那点抗拒的力道对任远山而言不过是玩闹。
    “啊……肚子好满……涨得好饱……”,宁澜眼神迷离地感受着臌胀的宫腔,那里充满了男人灌溉进去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整整一个晚上。他“啊”了一声,受了刺激似的痉挛了下小腿,脸上出现了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迷离神色,嘴里“咻咻”喘着气小声道,“将军……还想尿……嗯啊……又要尿了……”
    “那就尿!”
    “嗯……嗯……操死了……操死了……”
    射尿的瞬间来得猝不及防,宁澜有一段时间都是发不出声的,他张大着嘴,边用大腿的内侧紧夹住男人的腰激烈磨蹭蠕动,边使劲拱腰,好叫男人进的深了把他操疼一些,好发泄这无从停止的快感。
    任远山嗅着鼻尖里淡淡的尿骚味,耳朵里听着宁澜带着哭腔的闷声呻吟,大手使劲揉捏宁澜屁股上,大腿上,胸脯上的软肉,他身上无一不是滑腻的,摸上去就叫人舍不得移开,“操死你了吗?”
    “嗯……”,宁澜神志不清的流着口水,“将军……将军好厉害……呜呜……又……又尿了……真的射……射不出来了……呜呜……肚子又被将军操大了……”
    这些个骚话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子也自愧不如,任远山听的额角青筋直跳,“就让它涨得更满一些,你才容易怀上爷的种”,任远山湿汗淋漓,猛烈插弄的阳具在说话间涨得更大,几下动作后,床榻剧烈晃动猛的戛然而止,宁澜的肚子里又是一暖。
    “啊啊啊啊!不……别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宁澜被精水烫得四肢抽搐,过多体液的集中堆积压迫得他有随时都要涨坏的错觉。他下意识地收腹,想把子宫内的液体全部排解出去,可男人显然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在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抽出后,那里便被塞入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把将要漫出的精水牢牢地堵得死紧。
    “晌午之前不许拿出来,好好地吸收,一滴也别浪费了,”男人如是说着,起身去外头清理身体,独留宁澜臀部高垫,双腿弯曲外扩的大张着,从靡乱不堪的腿心间清晰可见穴口的一点布料以及从里面隐隐渗出的液体。
    前一秒还沉浸在要命的高潮里,下一秒男人便抽身离去,过多的情潮褪去后,涌上来的便是无边无际的疲惫,宁澜闭着眼睛,手伸到下面试探着去拽那条帕子,可刚碰到帕子的一只角,他就想起了男人说着不许把它拿出来时的神情。
    如果真的违逆了对方的意思,那个在床上屈如斯恐怖的男人大概不会让他“好过”。
    彻底放弃的宁澜任命吐出一口气,摸索着拽过一旁的被子,也不管周围的味道有多么浓重,心神一松,一眨眼的功夫就睡了过去。
    这期间他没有醒来过,不过倒是有察觉到在他睡觉时,好像有人翻动了他的身体。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双腿被打开,随即有一道温热的湿润仔细的清理着他腿间的黏腻。
    他不安的动了动眼皮,对方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没一会就不在动他,只是那落在自己身上戏谑般的火热目光,叫宁澜在睡梦中也羞耻的红了脸。
    再次醒来时已是晌午,任远山不在,身边的枕头旁整齐叠放着一套干净的衣物。
    宁澜红着脸用脏掉的亵裤掉在臀下,靠在墙上,双腿弯曲称大开的姿势敞向两侧,然后一点一点的拽出了堵在穴里面的帕子。由于在里面留的久了,帕子上面浸满了黏稠的液体,拿出来后沉甸甸的一条,宁澜没敢多看,又用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小口吸着气去陶掏弄里面已经凉掉的精液。
    精液的量有点多,他也就弄了很久。
    一直到小腹不再有发涨的感觉,宁澜紧绷蜷缩的脚趾终于放松,他红着脸,因为排精时的快感又是一阵微喘。
    把任远山留下的衣服穿好,宁澜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桌子的饭菜上。有一碗粥,几个包子,还有一碟看上去很爽口的咸菜,很清淡的一餐,正适合他这种肚子饿久了的,他想,看来任远山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
    当即不在管那么多,宁澜坐下来一句话不说把桌上的东西吃了个干净,吃饱后想了想,仍是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门外有两个士兵把手着,见着宁澜了,没多说什么,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微妙了些。
    宁澜轻咳了声,“任将军呢?”
    “将军去了操练场”,其中一名士兵大胆的上下打量宁澜,昨天就有人再传,说将军带了个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回来,俩人同住一个帐篷,将军更是干了这个男人一夜。
    怪不得他们瞧着将军早些时候神清气爽的,哪像是憋了许久的样子,再一看宁澜脸颊红润,步伐迟缓,一掀开帘子就带出来一股子麝香味,傻子都知道他被疼爱滋润的有多厉害。
    他们都是粗惯了的人,即使知道这人是将军的人,那眼神也毫无收敛,肆无忌惮中甚至有些淫邪的味道。
    宁澜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任远山昨晚的那些话。
    他说,良家女从来不敢单独来军营这个地方,要是不小心落了单,指不定会被几个胆子大的男人拖到随便哪个角落里奸上一遍,更有甚者,还被操大了肚子,连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宁澜一想想那样的场面,便忍不住头皮发麻。
    问清了操练场的位置,宁澜一刻不敢耽误,尽可能的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里。
    操练场上,任远山早已结束了对士兵们的晨练,此时正和几个副将在比武。他的铠甲脱了去,身上只着一件单衣,袖子挽到手肘上,露出肌肉紧绷线条完美的小臂。
    他们之间的比试似乎不是点到即止,而是拳拳到肉的那种。任远山年轻归年轻,面对年长了他十岁的副将,一点没打算手下留情,眼神凶狠,动作狠厉的犹如捕食猎物的猛兽,二十招后,副将便已转攻为守,招式上显露了疲态之势。
    任远山趁着这个机会,猛的一拳打在了副将的胸口,生生将人打的后退两步,差点没吐出鲜血来。
    “你他娘的!”,副将狠喘了口气,和任远山这个头衔比他大的将军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想把老子打死是不是?”
    任远山挑了挑眉,“服了?”
    “服服服,还不赶紧把老子拉起来,坐在这是要让老子那群手下看笑话吗?”
    副将没好气的笑了声,任远山也不再废话,对着副将伸出了手,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未出口前,余光却突然瞟到了一抹淡色的身影。
    宁澜也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副将同意注意到了宁澜,走过来撞了下任远山的肩膀,隔着不远的距离将宁澜看了几眼,在任远山耳边暧昧低语道,“这就是你昨天带回来的小玩意?还不赖,介不介意给兄弟们玩玩?”
    任远山给了他个凉凉的眼神,薄唇一掀,“滚”
    说完迈着大步朝宁澜的方向走过去,在宁澜慌张的想要逃跑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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