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谁洗?”
    插入三根手指,苏时复寸步难移,忽然问苏穗。
    “……你。”
    苏穗从牙缝挤出声音。
    他被取悦,抽离手指,继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站稳。”
    双腿恢复自由,她单手撑住他坚硬的胸膛,颤巍巍站立。
    苏时复单膝跪地,眼睫轻垂,视线凝在她粉白的私处,掌心劈入大腿内侧,“腿分开。”
    苏穗本能照做,低眸,惊慌且意乱。
    只见男人保持求婚的姿势,长指刺入湿润的穴缝,指节微屈,在内壁勾划。扩张几秒,手指裹上沐浴露,插进尚未闭合的穴口。
    洗澡洗得如此色情。
    苏穗想,也就苏时复了。
    很久很久以后。
    苏时复还在亵玩她的身体,她面颊绯红,后知后觉,“哥,十分钟过去了。”
    “嗯,我骗你的。”
    他倒是坦荡,噎得她无话可说。
    苏时复轻笑一声,关水龙头,扯过毛巾,胡乱替她擦拭身上水珠。
    毛巾干燥,比他指腹质感粗糙,擦过胸部时,奶头不安分顶起轮廓。
    她假装感觉不到,仰望天花板数星星。
    苏时复扔给她睡衣,单手穿内裤,“洗澡的水太多,我还是更喜欢你的。”
    ……死变态。
    苏穗飞快穿好衣服,弯腰从他身侧溜出浴室,抢先坐上床铺。
    待苏时复走近,她说:“我,我要睡里面。”
    她睡相不好,容易摔地上。
    当然,这一秒,她没想过,两人一起在床上时,她没机会睡着。
    苏时复点头,“去刷牙。”
    苏穗怕他反悔,立刻蹦下床,蹲在行李箱旁找洗漱用品。
    “你不穿内裤成瘾?”
    刚才她顺利逃脱,无非是弯腰时,身材尽显。
    苏穗臊得慌。
    要不是他骗人,她怎么会着急进浴室,忘记拿内裤?
    马上能睡觉,她忍住顶嘴的冲动,笑盈盈的,在他幽深的注视下,套上窄小的布料。
    不等他骂,她飞快跑进浴室。
    半个小时后。
    苏穗朝墙侧卧,祈祷他再忙几个小时。
    虽然她心疼哥哥在研究院吃苦,但她更不想挨操。
    可惜注定事与愿违。
    她昏昏欲睡,被子突然被掀开,凉风灌进。
    “哥。”她语气软糯,侧身,右腿架在他腹部,“睡觉。”
    苏穗从小过于活泼,他顺理成章随意对待她。
    他设想过,万一苏穗是陆筝这样恬静聪明的妹妹,他会不会疼爱。
    好像也不会。
    但此刻苏穗乖巧的模样,令他心生动容。
    他盖好薄被,“睡吧。”
    苏穗暗爽,枕在他胳膊,没几分钟就陷入睡眠。
    少女清浅的呼吸散在耳畔,对他定力是种极大的考验。
    这是他亲妹妹。
    却可以让他高潮。
    当右臂滴落可疑液体,苏时复眉宇间萦绕一团黑气,拎起她造作的右腿,扔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掌心推起卷在大腿根的睡衣,露出肌肤胜雪的两只乳儿,裙摆将将摩擦鲜红的两颗樱桃。
    他低头咬几口,遗憾没咬出汁水,却喜欢柔软的口感,舌头反复舔舐。
    同时,大手撕碎眼见她穿上的内裤,长指熟稔挤进微湿的穴缝。她深睡,毫无准备,他顶弄几次,嫩肉仍生涩紧咬,抵御他的侵犯。
    防范意识挺强。
    他抽出手指,释放粗长的阴茎,插进妹妹柔嫩的腿缝,滚烫的棒身碾磨花瓣。
    薄唇抿出饱涨的奶头,继而含住她呼吸时微张的唇瓣,啃咬、吮吸,乐此不彼。
    “唔——”
    苏穗梦中置身火海,热得低吟。
    贝齿轻启,他顺势入侵湿热甘甜的小嘴,唇齿相融。
    私处格外灼烫。
    苏穗骤然惊醒,茫然地看着苏时复近在咫尺的脸,缓缓意识到:唇舌被堵,身躯被压,穴口被插。
    与她对视。
    他吐出红肿的娇唇,“醒了?”
    苏穗沉闷,“嗯。”
    苏时复捞起她细长笔直的腿,扯开两瓣穴肉,亟需纾解的阴茎顶进缝隙,劈开推挤的嫩肉,插到深处,撞击子宫口。
    “爽吗?”
    苏穗:“……”
    不爽。
    死变态。
    苏穗困倦,气鼓鼓咬他肩膀。
    他不痛,也不阻止。
    好像借由她“反抗”,他理所应当地,大开大合操干她。
    苏穗折腾整晚,本来就累,高潮就低低呜咽两声。
    高潮几次后,她半梦半醒,只有身体反应激烈。
    苏时复禁欲半个月,猛地射精,滚烫汹涌的精液,烫着肉壁,她瞬间清醒,感觉到浓精滚出两人交合的性器,一滴滴、一股股溅落床单。
    “苏时复!”她惊呼,“床单脏了!打扫的阿姨看到怎么办!你忘了,是我来看你,不是嫂子!”
    “现在急了?”他享受她的紧绞,射精更为猛烈,“你高潮喷水时,床单就脏了。”
    苏穗哽住。
    她困呀。
    自己高潮,早就习惯了。
    他射精在她阴道,对她的冲击力,更强烈。
    她才不想说给他听。
    苏时复射完,才亲亲她鼓起的腮帮子,“打扫卫生的,是机器人。它不懂。”
    话是如此。
    亲妹妹一来,床单就要洗。
    也挺引人遐思的。
    但总比目击精液和淫液混合弄脏床单好。
    苏穗松懈下来,困意再次袭来,双臂懒懒搭住他后背,蔫里蔫气的。
    早上五点。
    苏时复拔出半软的阴茎,简单为她清洗嫩肉外翻,精液横流的小穴。
    “睡吧。”
    他替她盖好被子,拾掇几分钟,去给她买早饭。
    九点。
    苏穗被奇怪的声音吵醒,慌张望向声源,光看晾衣服的背影,她还以为是人。
    等它转过身,一张丑得很模糊的脸,直白告诉她,它应该是苏时复说的机器人。
    苏穗见床单崭新,稍有羞涩,便下床洗漱。
    等她清爽出来,机器人已经机灵地叠好被子。
    苏穗本能夸赞:“真乖!”
    被欺负整夜,她还有点困,双手托腮,眼巴巴等苏时复回来。
    “苏穗。”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死变态的声音,猛地挺腰,揉揉困倦的双眼,“哥?”
    苏时复将凉透的早饭放在她面前,语气沉重,“你暂时不能回家了。
    “什么?”
    苏穗惊讶,蒙雾的眼眸瞬间清亮。
    昨晚她逆来顺受,存着今天解脱的心思。她九点多醒来,没有继续睡,坐在门口书桌等他,就是怕他反悔。
    苏时复揭开打包盒,“苏穗,院里确诊一例特殊病例,全院都得隔离。”
    他跟宗瀚是同事,宗瀚做研究时,意外受到辐射,这几天都在院里观察治疗。
    今天凌晨才公布宗瀚的病有传染性。
    十年前,厉老顶着压力带他这个所谓的天才进研究院;
    十年后,厉老出于私情,明知道宗瀚这病百分之九十九有传染性,却在尚未明确时,联系江慈。
    江慈已经跟江家透过离婚的风声,厉老得知,看他拼命研究,信了十成。
    厉老这么做,是想借三十天的隔离,挽回他和江慈的婚姻。
    恐怕厉老没想过,这次江慈狠心,让苏穗过来。
    苏时复不喜欢被安排,烦了一路,见到苏穗,忽然觉得,是她也不错。
    “多久呀?”
    苏穗消化一会儿,又问。
    苏时复回神,拆开筷子递给她,“一个月。”
    她嘟囔,“我会死的……”
    苏时复住的破地方,她伸展不开手脚。
    他爱干净,要是在他床上吃西瓜,晚上绝对被他欺负死。
    研究院对她来说,陌生又神圣,现在有传染病例,她更不敢出去乱逛!
    “苏穗,”苏时复失去耐心,“这里最不缺学习资料。”
    苏穗:“……”
    死变态。
    他害她无端隔离,态度还那么强势!
    余光瞥见坨在一起的葱油拌面,她故意找茬,“面冷了,我不想吃。”
    苏时复别有深意地扫她一眼,默不作声拿起打包盒,转身进厨房。
    五分钟后。
    苏时复出来,端出一碗面。
    半干半湿,卧了颗稀烂的荷包蛋。
    “吃吧。”苏时复看向腕表,“我还能陪你十分钟。”
    闻言,苏穗涌起丝缕不安。
    苏时复虽然是狗东西,但也是哥哥。
    等他离开,她只有一个人了。
    她忍住倾诉的欲望,拿起筷子,吃到口感诡异的面,突然想哭。
    他等她吃完,给静候在旁的机器人设置,“穗穗,它可以陪你玩。”
    目光短暂掠过它的脸,她老实道,“丑拒。”
    苏时复:“……”
    见他吃瘪,苏穗有种快感,拿出手机,“我玩游戏。”
    “行。”
    苏时复一走,苏穗趴在床上,想跟陆筝抱怨被困研究院,转念担心病例是保密的。她乱说,会影响陆筝。因此,她单方面吐槽苏时复不是人,是狗。
    陆筝多半是配合她,不会主动说苏时复坏话。
    而苏穗潜意识里,最喜欢这样的陆筝。
    苏时复请假成功,可置身研究院,事情来了,他就得过去。
    下午五点,他才抽身。
    想起上午他忘记交代她可以去食堂,怕她饿死,换好便服就去食堂打包。
    苏时复回到宿舍,看到苏穗蚕蛹似的,撅屁股趴在床上。
    她衣服穿得好好的。
    他就是想起两人乱伦初夜的艳情。
    “苏穗,吃饭。”他别开眼,将食盒放在书桌。
    苏穗没应。
    他走近,看到枕头残留可疑液体。
    手机屏幕正好亮起,对话框是她跟陆筝的,全是骂他的。
    他冷笑一声。
    手指往上滑,她骂了他六个小时,也不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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