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我让你给我画!”
    白云堰拿着锤子,在画室里,将她摆放整齐的作品一个个砸的稀碎,握着重物粗鲁蛮横的砸下去,举止激烈扬起外套衣角,那是她数不清几个月来的心血,于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面目全非,心都在滴血。
    她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冷漠望着画作被撕碎。
    那段时间,白云堰情绪不稳定,经常会做出极端的举动,还能在她面前装装温柔的人,变得揪住她一点小错不放,脖子时常被掐满淤青。
    于絮略知一二,大概是受他父亲限制,被管控了自己的公司,成了一个只在他手下卖力做事的傀儡,他的有些产业接触在法律的底线,经常要为了他父亲去收拾烂摊子,搞得一身肮脏,受他指挥,也杀了不少的人。
    于絮不敢在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画画,知道白云堰最讨厌的就是她做出想逃离他的举动,就连画画也被他认定在其中。
    每天除了打扫被砸毁的画室,还要每晚逼着她学习姿势,观看他挑选出来的性爱片子。
    “学着怎么讨好男人,你也能算是在我这里有点价值了,与其去搞你那破烂不如的画画,不如多想想怎么讨好我,让身体少点伤口。”
    白云堰从后面捏住她的脖颈,弯腰跟坐在沙发上的她轻声细语,拇指怜爱蹭起肌肤,他的呼吸有意无意贴近,尽兴的喷洒给她。
    于絮知道,这下一秒指不定要什么时候把她掐到窒息的动作,她的眼睛只敢目不转睛地盯在电脑上的画面。
    里面的女人跪在男人面前,先是诚恳的磕了头,再披散着头发爬上前,埋在男人胯间,双手恭敬捧起肉棒,含在嘴里细细舔舐。
    镜头放大在她灵活的舌头,口交的每一个细节都有所展示,故作妖媚的女人,一脸舒适幸福看着镜头,仿佛口交是多么的荣幸,她开心的将棒子戳进嗓子眼,一上一下,戳到干呕也不舍得拿出来。
    男人夸奖的在她脑袋上抚摸,她就更卖力,像条被调教好的母狗,得到主人爱抚就激动摇起尾巴。
    于絮知道了白云堰喜欢什么,以前以为只是喜欢看她的痛苦,挣扎,现在才知道原来要把她调教成他的狗,为了被他插,还得撅起屁股摇一摇才行。
    她从片子中学到了不少,在那叁个月里用尽心思的讨好,床上一向矜持的她,忍着腰痛的残疾,求操起来是无与伦比的贱货,迷人骨感,丰润多姿身材,摇起屁股比他想象的还要惊艳。
    白云堰重欲的依赖上她,成了性瘾患者,就连曾经诊断他为性无能的医生,都说这是个了不起的奇迹。
    抽她的范围从脸上转移到屁股上,于絮被教育着喊他主人,在每一次他快要高潮的边缘,她总是撅起扇烂的屁股,苦苦哀求:“主人,把精液射给我,射进来,逼里要主人的精液!”
    白云堰冲刺捣毁了她,几乎快射满了整个避孕套。
    他舒服的喘口气,一头热汗,卧室暖色灯光打在棱角柔和五官,诱人的温柔脸,耳根通红,浮现极其反差感的蛊惑。
    他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套子取下,捏着她的下颚将清纯脸蛋扭过,撬开牙齿,把里面的精液倒进她嘴里,看着她喝完。
    “嗯……吸干净它。”把她头按在腹下,还算听话的含住,刚释放完又被舔的如痴如醉,抓着她柔顺黑发用力揪起,忍不住呻吟。
    白云堰暂时还没打算要孩子,他不想一个刚出生只会哭的小家伙,毁掉他们的二人生活,在避孕方面也做得很齐全。
    把她驯服成一条狗,这么久的时间她都很听话,白云堰以为自己的手段很高明,但没想到,是她太会装了。
    淡了口味,他总想试试粗暴的性爱,又开始在床上变着法的折磨她身体,发现做狗不管用,于絮也懒得再配合他,倒不如一开始就对她拳打脚踢一番,好早点结束他的强奸。
    她的无动于衷,对他卖力的进攻是种莫大的羞辱,白云堰快要把她掐死在床上了,也换不来一句求饶。
    不知怎么的,他又翻起旧事,想起在她曾经的丈夫身下,会不会是一脸娇羞的模样,求着他操她。
    白云堰骂着她死去的前夫,用最羞辱的语言侮辱他:“他也想不到,自己死后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做成妓女操,一个妓女的前夫又能好到哪去呢?说不定正在地狱十八层,把你全家也骂了个遍。”
    他笑声恶毒:“你鸡巴短小的前夫,我看也没操到你子宫里过,被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操过,于絮,你贱逼真脏啊!”
    她被掐到无法呼吸,怒涨血色红着眼,他还以为是她身体太难受了。
    但没想到,操完后,她居然敢拿着花瓶去砸他头,直接将他砸晕了过去,头破血流。
    于絮害怕穿上衣服想跑,呼吸错乱跑出门,又听到他弟弟回来的声音,装作毫无事情发生样子,迫切希望在二楼卧室里的他,能快点失血过多去死。
    然而她的紧张,还是被白阳看穿了。
    白云堰出院后,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全身都被缠了个遍,悬吊在卧室里面整整一周的时间,吃喝排泄,都要被吊着来解决,她尝试过身体的极限,知道什么是骨裂皮炸的崩溃,绳子就像一把刀,渐渐割开她的皮肉,直到她哭着求饶。
    于絮又学着做回以前的狗,跪着送他出门去上班,跪着迎接他回家,地上爬着被他呼之即去,挥之即来。
    白云堰要比曾经更病态了,虽然他没对她粗暴地鞭打,但却丝毫不少掌控的侮辱。
    就连她用头发遮挡自己身上的伤,仅仅不想让白阳看见,也被他拿着剪刀,剪断了她最心爱的长发,一直剪到耳朵下面。
    镜子里的她,没有长发飘飘时那样的温柔大方,而是成了一种被驯服且不甘的宠物,红湿了眼睛,吸着鼻子点头,说自己喜欢。
    他抚摸上她裸玉的肩头,感受微不可及颤抖,病恋微笑:“多好看啊,于絮,下次我们再试试,这头发要是全都没了,还能不能这么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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