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次骆寒突击回来的时候,时机都很巧妙。
    要么是在我最想他的时候,要么是在我最见光死的时候。
    比如我为了提高某项技能,特意去看影片教学。
    那项技能纯粹是为了缓解他的不舒适。
    后来我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洗澡洗得比我慢了。
    因为很多时候我清理干净了,他却还没有完全结束,甚至在我无意识的动作间,再次起反应。
    硬不起来是一种烦恼,但是一直硬着,更是。
    我偶然发现时,是骆寒抱着我坐在浴缸里,他其实有刻意保持距离,但是在我良心发现给他抹沐浴露时,他又敏感得像个小姑娘,如临大敌地躲我。我步步紧逼,直到最后一把握住他的命脉,那是我见过的,骆寒最狼狈又最可爱的样子。
    我没说话,拿手抚慰他。
    但是并不熟练。щοο1捌.cc(woo18.cc)
    进程很缓慢,他一直保持着那个状态,往我掌心里戳弄,他的手也在我身上摸索。
    “你站着吧。”我手酸了。
    他知道我想干什么,伸手摸我的头发,往下蹭蹭我下巴,像是在刻意转移注意力。
    “算了。”
    “试试嘛。”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只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需要实践。
    骆寒犹豫了几秒,听我的话,站了起来,站到我面前,我还坐在浴缸里,高度正好。
    伸手握住那里,我张了嘴。
    这个东西当然在影片里看过,在和骆寒做爱之前,我都很怕这个。觉得有点脏。但是骆寒也给我做过,在每一次他害怕我不够湿润而弄痛我的时候,他都这样做过,其实他每次进入我之前,都很喜欢这样,近似吻遍我全身。
    他可以这样让我快乐,我也想让他快乐。
    那个东西在我嘴里,却不够听话。我像舔棒棒糖一样吞吞吐吐,抬眼看骆寒表情时,他微微皱眉,发出轻轻喟叹,那是给我的莫大鼓励。
    我就在那种鼓励下费力却尽心地去讨好他,直到小尖牙一不注意,磕得他啊一声叫出来。
    尴尬之余,太过抱歉,我冲过去抱他,脸埋在他怀里说对不起,骆寒缓了好几分钟,伴着疼痛,那里也消停了不少,然后他拍了拍我的头,像对待犯了错的小宠物,确实心有余悸,但又发不起来脾气。我说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骆寒喉结动了动,说他可不敢有下次了。
    哼,怎么这么胆小?
    “是刚刚疼?还是身上那些伤口疼啊?”我好奇。
    “不在同一维度好不好。”骆寒扶了扶额。“就像你身上痒,和那里痒,是不一样的痒对不对?”
    这个比喻好形象,说得我真的痒了。
    所以那天晚上为了表达我的抱歉,从浴室出来,我们又来了第二次。
    骆寒真的越来越出乎我意料。
    一开始很谨慎的,每次有机会,都是一次。很长的一次。
    那天晚上以后,有机会,都是两次。
    因为他太敏感了。又太胆小,我说再让我试试的时候,他眼里那惊慌再明显不过,看得我想打人,然后我们就打到了床上
    为了证明我不服输,我真的很想学好那项技能。
    某个周五晚上,学校下了课,我回来,在客厅沙发上摆好笔记本,我又打开了那些影片。简言真的什么都能找到。而且还很精准。
    在我目不转睛,学习学得全神贯注的时候,门外有钥匙响动。
    惊讶和喜悦同时跃上心头,我啪得一声把笔记本关上,骆寒就应声进了门。
    他简简单单一件白T恤,牛仔裤扎得紧紧的,看得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像是看到唐僧肉的小妖精。
    “你怎么回来了?”
    骆寒转着手里的钥匙,勾勾嘴角,不理我的问题。
    “你刚刚在看什么?”
    “英语听力!”我抬起头,一脸的骄傲自得。
    “真的?那我也看看?”
    “不给!英语听力有什么好骗你的?”
    “英语听力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骆寒走过来,在沙发另一侧低头带笑,看着我。
    我还趴在沙发上,用一种一言难尽的心机姿势,而且,一般在家里我都穿得比较清凉。
    “就是不给!我不给你看,需要理由嘛!”我死抱着笔记本,守护着自己这最后一点自尊。站起来,把前移到腰的大睡衣落到膝盖上,踩着拖鞋往房间走。
    骆寒没有阻拦我,目光追着我背后,一副心下了然的老干部表情。
    我气,但又找不到好办法出气。
    “现在还早,出去吃饭吗?”我提议。
    “好。”
    “那你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解决下生理需求。”我那晚说多错多,脱口而出一句生理需求,纯属是作死。
    骆寒又原地扬了扬眉毛,点点头。
    我把笔记本锁到抽屉里以后,满脸羞耻地躲到了厕所里。
    努力强装镇定走出来,骆寒敞着双腿,坐在椅子上刷手机,我刻意瞟了他一眼,发现没什么异常,就站在沙发边把睡衣脱掉,捡起刚刚在沙发边迭好的一件短袖,要套在身上。结果,先于衣服贴近的,是骆寒的拥抱,他掌心贴在我腰上,很暧昧地来回抚摸,声音微沉地跟我说:
    “要不,先解决生理需求吧?”
    “我解决好了,就是刚才在厕所很正常地上了个厕所!”我嘴硬。
    “哦,那你这么急着出去,是想好要吃什么了?”他的手掌探进我的内衣里面,深一下浅一下地摸我,嘴上还很正常地问我问题。
    我呼吸有点乱,短袖衫从手上掉下来,又掉到了沙发上。
    “想好了!”我转过头,浅吻他耳垂,也开始撩他:“我想吃ji。”
    “什么?”骆寒皱眉,真实地因为这个大胆的撩拨而哑然失笑。
    “腹肌的肌。”我转身,很利落地从下往上,扒开了他的衣服。
    我们纠缠到沙发上,我的手更迅速地直接扒下了他的内裤。
    毕竟这才是我应该有的饥渴状态。
    第一次那种软绵绵像小白兔一样的梁栀礼,才不是我。
    他很默契地在坦诚一片后压了过来。
    他压过来就是安全感本身,重重的,厚实的,安全感。
    然后和往常一样,他可以吻遍我全身。
    他的舌头伸到不知所措的某一处时,我很惊慌地抬起腿,看到他对这一切熟练到近乎理所当然的一步又一步。
    “骆寒我想你”我会用情话来稀释我的紧张。
    骆寒用吻痕回应我的情话。
    最后挺起上身,抵着我的额头,缓慢地进入我。
    随后相拥着,等我适应后,他就可以动作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所以他不会再那么缓慢,怕弄疼我,又怕吓到我。因为我现在只是需要他帮我止渴止痒,所以他也可以尽情。
    他深入到最深处,我用沉吟回应他,张嘴就难耐地咬他,骆寒笑了笑,抬起上身,很重地动作几下,看我张口求饶之前那失措的小表情,我掐他,如他所愿地说那些他爱听的话。
    其实骆寒在这个事情上也没那么君子,就第一次老实一点。
    后来就会很恶劣地在深入时问我硬不硬,问我还要不要,问我喜不喜欢。
    我咬着牙不说,或者故意说谎跟他作对时,他就会更深更快,故意让我尖叫。
    “骆寒我讨厌你。”每次被刺激到流眼泪时,我都一边咬他肩膀,一边说一些自以为的大实话。
    “哦,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他就会突然厚脸皮起来,然后把我摆弄成别的姿势,在进入边缘试探时很狡猾地问我:“再给我个机会,你看看这样你喜不喜欢?”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当我开始嘴硬的时候,反而会显得很老实,骆寒就能理所当然地变坏。
    那我就不嘴硬了。
    “骆寒。”
    “嗯?”
    “哥哥~好喜欢,我好喜欢~”我用舌头舔他喉结时把他拉得很近,然后贴在他耳边,腻着嗓子甜甜叫他哥哥,主动把腿绕住他的腰侧,跟着他动作。
    骆寒就变老实了。
    他耳朵开始变红,我乘胜追击,凑上去荤话不断。说得他连一收一放动作着的小腹都在泛红。
    然后他忍无可忍地过来堵我的嘴唇,叫我梁栀礼。
    我哈哈哈哈地笑,用某个地方咬他咬更深,让他在我身体里颤抖。
    我的腿伸直,一路剐蹭他的身体,然后很慵懒地架在他肩膀上。我举起胳膊,舒展开身体,扭着腰和他一起动,催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最后他抱着我在最深处射出来,还硬挺得顶了几下,我羞于尖叫,只能在高潮顶点把他抱紧,然后更深地咬他,上下都是。
    这个事情本来就是很坏的。
    所以他喘息着问我梁栀礼你是不是故意找死的时候,我笑得更坏了,我说“骆寒你越来越不行了!这才二十分钟!”
    骆寒总是说,男人是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的。
    我说就更是在他雷区蹦迪了。
    就在他要翻身再来的时候,手机铃声精准插入,我伸手在沙发边缘摸,看到署名写着我妈。
    “喂?妈。”
    要感谢我妈救了我。
    我翻过身,伸了个懒腰,准备接完这个电话,就起身去浴室洗澡。
    “我在家啊。骆叔叔啊,”我回头看到骆寒正半眯着眼进入贤者时刻,一整个伸直平躺的躯体近乎诱人,我伸手去勾弄他的乳头,他不满地皱眉拍我的手,我却不停,这不怪我,谁让他不去洗澡,还躺这儿勾引我呢?“骆叔叔也在家。他在房间里睡觉呢,我在客厅复习功课!”
    我的手摸到他腹肌,掌心打着圈,指节曲起揉捏他腰侧,便宜占够了,就背靠着他,继续装模做样地给我妈打电话。
    “我知道。我怎么就不乖了?我怎么就一直打扰他了?妈你不要一直这么偏心好不好,骆叔叔这么不记仇的人,怎么可能会说不好呢?怎么会啊,啊啊!”我说这话时,已经是平趴在沙发上,然后一个滚烫的某根,试探了几下,很坚定地捅了进来,深得我惊叫,随后恐惧到失语。
    而始作俑者骆寒,就在我身上,很恶劣地在我耳边低声笑。
    那边我妈当然察觉到不对,问我怎么了。
    “我把笔记本碰掉到地上了”我的声音不受控地轻盈起来,他动得很缓慢,所以进进出出的每一下都好清晰,清晰到深不见底,他的手也恶劣地摸,对着我抬起上身时挺翘的柔软抓一下捏一下,嘴唇也照着脖子一下一下地浅酌细品,我恨
    “我知道了,妈我会听骆寒话的,你放心”我一胳膊往后一捣,想给他一点教训,但是骆寒比我反应迅速得多,他直接拽住我手腕,让我抬起上身,逼着我的臀更紧贴他腹肌,方便他进入。
    “栀栀啊。”我妈在那边叫了我一声。
    “嗯”我深深地被骆寒顶到,深深地从喉咙里哼出这一声。
    “小骆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最近我给他介绍对象他直接就拒绝,之前还好歹能去见一见呢。”
    我转头带着怒意剜了他一眼。
    骆寒很无辜地歪了下头。
    “他有没有女朋友我怎么知道!可能就是警察叔叔太忙了,而且妈你这么热心,怎么就不给你女儿我物色几个好青年呢?”
    “你太小了,还不急。我在物色着呢。”
    然后骆寒就更深地顶了我好几下,我差点连手机都拿不住,灵魂都快要出窍。
    “那行,妈,我还要写作业,我我先挂了啊。”没等那边回复,我就直接挂断,把手机丢远,要转身跟骆寒算账。
    但是骆寒突然强势起来,维持着后入的姿势,把我摁在了沙发上,那是个很难说的,羞耻的姿势,我被迫俯低上身,让下面更贴近他,让他进入得更深。
    我并不服气。
    在他双臂撑在我肩膀两侧,喘息落在我头顶,近乎是凶猛又热烈地进入顶弄时,我体会到了一点点粗暴的快感。
    但实际上他并不粗暴。只是因为姿势有压迫感,所以我短暂地不适应。
    后来他拽着我抬起腰。
    “栀栀”
    我睁开眼,锐利地瞪他,但是骆寒那种舒适时不能自拔的沉醉表情又能让我愉悦。
    我问他干嘛。
    “你再翘起来一点,行不行?”他轻声提议。
    我知道他还想要这个姿势。这样真的可以入很深。
    但是我就是成心要让他不如意。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你压得我好难受,腿也疼”我皱着眉,说了一部分实话。
    骆寒睁开眼,很快放松力道说:“那算了,对不起,对不起,宝贝”
    那声宝贝叫得我浑身发酥,然后他要抽离出去。
    我抬起臀,又把他追回来。
    我抬起腰,摇着扭着去取悦他,趴在那里,双手抓着沙发那一层毛绒套。
    “其实没有多疼。我就是想跟你撒个娇。”我转头看他,期待他赞许。
    骆寒笑起来,双手掐住我的腰。
    “我会轻一点,你疼就告诉我,千万不可以弄疼你。”他真的好硬,真的持久,但也是真的克制。
    “我不要!”我又跟他作对,“我想要你重一点,对我粗暴一点。”
    骆寒只是看上去很有压迫性,实际上他总是很温柔。
    他掐着我的腰,一下又一下。我希望他克制不住,我想欣赏那个时刻他破防的表情,应该很令人愉悦。
    这个姿势不仅对我来说很刺激,对他也是,好几次我以为他要射了,可是最后颤抖着,他还是在忍,托着我的腰,又让我侧躺,他滑出去的那瞬间,我很失落地转头找他,说我还想要。
    骆寒笑着说很快就来。
    他掰开我的腿,然后他伸出一条腿进来,他的胯骨在磨我的大腿内侧。
    这个姿势
    好刺激,刺激且羞耻。
    他贴我很近,一个怀抱就把我完整地圈在怀里,一下接一下地进入抽离,在边缘处更用力地顶回来,让我呻吟让我叫,他的呼吸就在我耳畔,喘得真好听。
    平时只会持续一个小时的第二次,这次是翻倍的时间,他持久得让我求饶。
    “哥哥,哥哥给我吧,哥哥”
    骆寒很吃我叫他哥哥。
    因为我平时不常叫。
    我叫完,他更深地来了几下,然后抵在最深处,给了我。
    那天他高兴,我们在浴室里一起洗澡,我又用了一次手,趁他起身拿毛巾的时候,我缠着他,用嘴巴又试了一次。
    这次很小心,他有点惊慌,但还是放纵我拿他做实验,这次肯定比那次好,我小心翼翼的,生怕再弄疼他。
    骆寒摸着我的头,轻轻地在我嘴里来回,他沉溺其中的呼吸让我很受鼓舞,我抬起眼,看他闭着眼,难耐地喘息,腹肌紧着,胸肌一颤一颤,我瘪着腮,更深地让他舒适,真有成就感。
    那次做完全部,我抱着骆寒睡着,睡醒了和他起床去外面吃了夜宵。
    回来之前,骆寒去买了新的避孕套,一次买了十盒。
    他很坦然。
    但是结账时,我远远看着他,脸不受控制地发红。
    我们从一开始的一次就结束,到洗澡后还要补充一次的两次,再到最近,这不加解释的就加餐到叁次,真的好费套子。
    骆寒付款时迟疑了一下,随后转身看了我一眼,从一边架子上,补充了一瓶润滑剂进去。
    他身边的人都捂嘴笑,唯独骆寒无比坦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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