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狠狠地封住我的嘴。我绝对相信,明日起来嘴巴肯定丢人地肿得难看。
    晕头转向时才被松开,我喘著大气,所有的一切理性的事物都忘得一干二静,身体本能地难受著,想要什麽,却不得知要什麽。
    “你自己坐上来。”池中寒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眼里不再是神秘的高深不可测,而是满满的火,欲火,很露骨,看得我心跳得更猛烈。
    “坐、坐?”臀部被托了起来,清醒时我大脑就不好转,现在这种情况,思都能力等於零,哪里清楚他话中之意。
    “嗯,不怕,慢慢坐。”他诱哄著,双手不知何时又握著我的腰,然後慢慢松手。
    “嗯!”有些疼,我紧紧地抓著池中寒的手臂,就像在浮生里找到了港湾,逐渐安定。
    原来的莫名其妙的空虚,被填满,比起疼痛,另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吞食著我。
    “你来动。”那沙哑的声音,听著与我一般都像要忍耐著,可、可是,要怎麽动?
    看出我的窘迫,池中寒又出声:“试著动一下腰,上下动……嗯,对就这样,真乖。”
    听著男人的赞美,脑里只有欢喜,身体只有本能,本能地取悦於他,本能地索求欢悦。
    屋里冲满著淫欲靡意之味,粗重的喘息,撩人的摩擦声,淫荡的尖叫,一声盖过一声;身体随著原始的欲望摇曳著,没有羞耻,没有恐慌,没有愤恨……只有欲望。
    “嗯嗯……啊啊哈……池啊……中寒、寒……”那个声声娇喘,竟然出自我的嘴。
    突然握间一紧,身下之人一手握著我的腰,一手扣著我後脑,强迫地封住我的嘴,然後下身猛上向撞击了起来,返客为主。
    “嗯嗯……”嘴巴被封住,把呻吟声一同吞去。
    最後几下,身下的男人疯狂地猛烈撞击著,似乎要活生生把我撕裂,禁不住,我尖叫出声──
    “啊!”
    “嗯!”
    尖叫与低吼不约而同落下,我无力地趴在池中寒的胸前,感受著体内那更物一跳一跳,还有每一跳所带出的热浪……
    感觉到背後有只手在轻抚著我背上的发,很轻,很柔,情很浓;感受著身下人那有些凌乱的心跳,妄自风流。
    “可是累了?”本不原去看这人此刻的脸,却听到了那柔情的声音,我情不自禁抬首,对上了这双传神的眼眸,灵魂一瞬间就被吸引,只得凝眸。
    愣愣地摇摇首,原本消下去的热气又凝聚而来,我努力地撇开眼,“不、没事。”
    “呵。”池中寒魅惑一笑,微抬首亲了亲我的唇,便拉我起来,“去清洗一下。”就势轻而易举地抱起我,下了榻。
    “啊啊,等、等一下,我自己来……”怕自己掉下去,我现在双手就搂著池中寒那漂亮的脖颈,就像只小熊抱大熊,这个姿势在这里却十分的暧昧。
    因为,那硬物还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这麽一动,生生地撞到了里头十分脆弱敏感的地方,我险些就叫出了声。
    “还是我来吧。”池中寒边走边笑,那谈笑风生的模样,却看不出此刻二人这种……腐烂淫靡形态。
    “可……”你怎麽还、还不抽出来?这话我没脸说。
    下了水,这男人还不肯抽出来,搂著我靠著那一直都热气腾腾的水边,一边轻笑一边帮著我弄脏他的下腹。
    “拖儿可真是热情啊。”他垂著眼洗得很不专心,声音轻轻的,懒懒的很撩人的劲儿越发的高深。
    我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体内的东西竟、竟然在膨胀!池中寒眼突然一变,把我放在池边,让我抚著池边的石,然後握著我的腰,竟然缓缓地抽动了体内的东西……
    “不啊!不……不要了,啊嗯!”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娇媚的呻吟,然後水声拍打,很有节奏,似乎这是在变谱一曲优美的乐章……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叫了多久,那男人把我如煎蛋一般翻来覆去多少回,只记得那一次次的撞击都直入灵魂的深处,叫人一生都不敢忘怀一般。
    等干爽地趴回床上之时,已听闻屋外那翠鸣,好生动听。
    “睡吧。”
    上头是男人柔情似水的声音。
    大概,是产生幻觉了,不然怎麽会在严冬里听到鸟叫声呢?
    等我再次醒来,已过午时,屋外的留井和南条寻傻傻地守著,没敢进里屋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池中寒警告他们,不准吵到我。
    不知怎的,虽然因那个没有节操的混蛋的错,害我现今腰醉背痛的,可胸口还是溢著暖流。身後那羞人的部位丝丝凉著,身上还带著一投奇异的淡香,我想大概是被上过药,是药的味道。
    “吃过早饭了吗?”我关心地问留井。
    留井用力点首,很乖地回答道:“午餐都用过了,小拖哥不用担心。”这话说得我脸热八分,竟然不敢去看南条寻的脸。
    第059章:翠莲公子
    南条寻的年纪虽小,却经历过坎坷,他虽未说,但我还是猜得出来必定比我要惨得多,也必定是看得出来我这般情况,虽我并不自卑,却总是惭愧的。
    南条寻看了我好久,欲言又止。“怎麽了?”我坐下来,示意他有话直说。
    “公子……与王爷是、是恋人?”问著这话,少年的脸红得跟鸡冠一般,连得我也不由自主地绯了脸色。
    “你别乱说,我跟那人没关系!”太急著否认,倒是叫人觉得欲盖弥彰,南条寻了解地退到一边不再说话了。
    我有些奇怪,看他一眼,“你干嘛一直站著?”留井可是一直悠哉自然地坐在我身边来者。
    有人在这时送上食物,我地抬头,是绯雪领著下人送一盅碎肉粥和一些精致的小菜,见我的模样,她玲珑剔透,“王爷出门前吩咐过,公子醒来便摆上一些易入口的膳食。”
    “……哦。”
    我面无异色,拿起筷子,可胸口狂跳了起来,手微微地颤著,好像马上就要撞出来。
    “小寻……”刚才的提问,还没收到声音呢。
    南条寻还是退在一边,站得笔直地候著,听到我呼他名字,才回神,“王爷让我留在王府,做为公子的书童。”
    “哦,那很好啊,以後就不怕那些个龌龊混蛋对你不利了,也图了个好工作。”我笑说,然後转向身边的留井,问:“小井饿不饿?来一起吃。”
    “嗯!吃!”小家夥毕竟还是孩子,饿得很快。
    抬首,“可是,这跟你一直站著不肯坐下来有什麽关系?”现在的孩子思维怎麽跟我们不一样呢?
    南条寻一脸的严谨,“书童便是下人,怎可与主子一同坐下?”
    “……可我不是主子啊。”喝一口粥,我朝他招手:“来来,坐下。”
    “可是……”
    “没有可是啦,我与你都是一样的。”我如饿死鬼,吃得很急,还呛到了,留井很是体帖地用他的小手帮我拍背。
    “是。”南条寻恭敬地应声,这才过来坐下。
    我莞尔一笑,继续把桌前的早膳……不,是午膳用完。
    经那夜之事,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特别是与那个男人二人处在一起时,很是诡异。
    这天用过晚膳,我照到书房继续练书法,之後便是睡前习练心法。
    南条寻在身边帮著研墨,却有些心不在焉,这小子适应能力很好,来这里几日开始不见有太多生份,就是拘谨了些。
    我在练《仙醉》一副词的字,这副词讲的是一个很凄美的故事,虽然每每看得我都不禁落泪,却还是忍不住多看几遍。
    字落,笔起,我问:“小寻有什麽心事吗?”
    我没看南条寻,所以不知他的表情如何。
    “没、没有啊。”南条寻否认,我也只是笑笑,说:“不说的话指不定以後就没机会了。”
    “……”南条寻开始欲言又止,见到我微笑著看他,那白皙的俏脸微微地泛著红,目光有些闪烁。
    我在等,很耐心地等他说。
    “其实,我很担心一位友人。”终於,我两幅字差不多写完,南条寻才寻思著开了口,“我几个月前我逃离王大户府时,是那位朋友救了我,容我在他那儿躲了好些天……所以,我想去给他报个平安,顺便看看有无牵连到他。”
    说完,偷偷地看我的表情,看我的反应,我笑了笑,“知恩图报是好的,你若想去就去吧,我跟冷总管请个求就是了。”
    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下人都归冷总管管理,除了池中寒特定的一些人之外,凡是出入都必得冷总管的批允。说起那老人家,昨儿个还来过一回,当时无声无息地到了我习武的院子,那冷冷严肃的脸,一样的沧桑,对我谈不上热情,却倒也没有刻意为难。
    “是!”南条寻高兴地鞠了一下,便退回一边继续给我砚墨,想著也差不多时间了,该去蹲一会儿马步,便想起身,却在这时绯雪恭恭敬敬地入内。
    “公子,翠莲公子求见。”
    “嗯?翠莲……公子?是要见我?”而不是池中寒吗?我问得有些奇怪,我知道若念公子与翠莲公子是可以自由出入这寒轩的,上回那若念公子来过一回,我虽答应著却也没啥行动,不知那池中寒事後有没有去过若翠轩?他这个时候要来见我,倒是奇了怪了。
    “公子若不想见,绯雪出去打发了便是。”绯雪见我脸有为难之色,很是玲珑。
    我回了神,“便是让他进来吧。”这里是池中寒的书房,既然那翠莲公子可自由出入,我便没有权力说得。
    “是。”绯雪鞠了身,退了下去领了一男子入来。
    “翠莲见过公子。”那男子朝我躬了个礼,我却呆愣了未及时回应。
    不怪我失礼,著实是这位翠莲公子的模样叫我吃了不小一惊。自认识池中寒之後,也不觉得出现再美的人有何奇怪的了,且王府里更是美人佳人数不胜数;上回那若念公子虽然媚了点,倒是十足的俊俏得紧,想来与他齐名同住一个轩院的这翠莲公子定也是仙姿神色才对;然後眼前这位自称翠莲的公子,不能说长得如何的出众不止,横看竖都只是一普通人的模样,普通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五官俱全,却都不精致,在这王府之中,有这麽平庸姿色的侍人,著实叫我吃惊。
    可回头一想,池中寒本就是个怪人,连我这种姿色他都看得上,眼前这位翠莲公子能站在这儿,著实也不奇怪了。
    这麽想著,原本的吃惊很快就消了。
    “翠莲公子客气了,请坐。”说著,我朝绯雪使个眼色,她立刻明白地退出去,然後端了茶水进来。
    那翠莲公子平凡的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从容不迫,只是一个轻坐的姿势都优美的出奇,那一尘不染的气质,生在这平凡的脸上,竟然一点都不突兀。
    “如此叨扰,还请公子见凉。”
    我回以一笑,“不碍事不碍事,只是不知翠莲公子这个时候过来,所为何事?”
    第060章:我是主子
    那稍显平凡的脸上,有一双灵大的眼,又长又弯的睫毛此刻微微地颤著,原本从容的脸上,多了一道忧伤,看著特别的惹人怜。
    “其实……”他犹豫著,欲言又止。
    看著他这模样,我看得心软,
    不禁开口寻说道:“翠莲公子有话不防直说。”
    那翠莲公子这才敛了犹豫之色,又逸著那淡淡的笑脸,“呵,倒也不是有什麽事,只是听说公子目前在跟哥哥习武,我便过来看看。”
    “哥哥?你是指……阿颜?”我有些惊奇。
    那个虽然黄瘦得有些不似人,却仍美得叫人心惊的黄颜是……眼前这相貌平凡的翠莲的哥哥?
    我端著茶的手都顿住了。
    “是啊。”他端起茶,“你唤他‘阿颜’,看来哥哥很喜欢你啊。”翠莲脸上的笑容更开了些,犹如放下了一桩心事,很安慰,
    “这……”想到那冷冷的人,比池中寒不要惜字如金的黄颜,我怎麽感觉不出他有多喜欢我呢?“你与阿颜是亲兄弟?看著……有点不像啊。”那可是完全的不像。
    翠莲嫣然一笑,立生风,“的确是亲兄弟,我与哥哥自小就不太像,不过感情却是叫旁人也羡慕的。”他似乎在回忆,那必定是很美好的回忆,因为他的唇角微微地上扬著,那一笑,如仙临世。
    “那……你,你们怎会在王府?”本来想问他为何会委身做个侍人,那武功了得的黄颜又怎会同意让亲爱的弟弟做侍人?可话到嘴边赶紧改口。
    这种话,想来谁都不愿意听到的吧?
    听我一说,翠莲那双有灵气的眼一暗,似乎有千言万语,却无从开口。我心一紧,努力挤出个笑,“翠莲公子既是阿颜的弟弟,不如下回一起到别院吧,平时他总是一人坐在石头上,就是雪天他亦如此……你在的话,也许他就不会那般了。”
    “他……总是一人坐在石头上,还淋了雪?”说话的人一惊,很是担忧,。
    点头,“你……原来都不知道吗?”我又弄巧成拙了吗?他们明明都同住在王府,虽然【若翠轩】与别院离得有些远,但也不至於隔岸见不著面吧?
    翠莲收起忧伤,还是那恬淡的笑容,“哥哥这人心高气傲,很多事都不会放在眼里,自然也不懂得照顾自己,既然哥哥现今算你半个师父,公子若有心,便代我多关心一下他,可好?”
    我一愣,因为他说得很诚恳,无半点虚意,却又无去之意,却叫我很是费解,“哦……好…好。”
    翠莲笑著起身,给我鞠了鞠,“那便谢过公子了,若公子有何需要我的,随时可来寻我,那我便先回了。”
    “……嗯,好。”
    看著那优雅地离去身影,有些悲凉,不知怎的,我总觉得那人心里,藏著许多的苍凉。
    “绯雪。”站著望著门外那远去的身影,我唤守门的绯雪。
    “在,公子有何吩咐?”
    “如果我没记错,无言说过你们自小就待在王府了。”我把手塞进袖里,为自己取暖。
    门是开著的,明明未落雪,这几天却格外的冷,想来也快了吧?这种时候若叫我到外头习武,我还真不知自己能坚持多久。
    “是的。”绯雪垂首,一切听我的话,不过问,不多话,挺好,挺好。
    “那,翠莲公子与黄颜的事,你也该知道的吧?”
    “……知道。”一向冷静果断的绯雪有了一丝的犹豫与为难,看得我出奇,於是急忙问:“那,他们是怎麽一情况?为何在王府?”
    看黄颜对池中寒的态度,虽然不刻意讨好,还总有些自恐,却总是流露出让人难查觉的伤感之情,还带著些无奈之色。
    “……”绯寻还在犹豫为难,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怎麽了?”
    再鞠首,“回公子,关於翠莲公子与颜公子之事,属下是有十个脑袋亦不敢说的,您若想知道,可以问他们本人,或……问王爷。”
    听到这里还不懂其中意思,我就真是傻子,无奈,摆摆手,让绯雪可以自便,不用理我了。
    回到桌边的座位坐下,心里开始有些牵挂。我并不是个容易好奇的人,随心所欲惯了,只是这事不知个清楚,心里难免难受些。
    “公子,时候不早了,您是回寝室歇下还是再练练?”边上一直安静的南条寻这几日被冷总管一教育,倒是挺成材的。
    我微蹙了眉,“小寻,说过几次了,池中寒不在你不必计较什麽规矩,再说,我真与你没多大区别。”现在池中寒也许对我还有几分兴趣,可谁又知明日我会不会被丢在柴房?
    最近这麽想著,与其坐等那日的到来,我现在必得让自己强大起来,即使不能耐他何,至少可以自保不是?
    “可……”
    “算了。”摆摆手,我这个‘主子’就当几天吧,翠莲身边也跟著小侍,那我就当自己与他一般之人便是。
    唉……“我去偏房看一看小井,你也不用守了,早些歇著吧。”说著我便离开了书房。
    留井已经睡了,熟睡中,那俏皮可爱的眉头也不皱在一起了,香香甜甜的,粉可爱,帮他掖了掖被褥之後,我心事重重地回了寝室。
    池中寒这个时辰,犹未回来,似乎最近更忙了,明明是大寒天,不知他这一王爷倒底有多重要,竟然几乎是没时间在家。
    换了睡衣,我刚想上床就听到外屋有声音,知道是那个男人回来了,犹豫一下,又跨下床,来到外屋,见披著大蓬进来的池中寒,我赶紧过去帮他解下,“外头,下雪了?”
    刚才从走廊走回来时,也未见下雪。
    “是啊,下雪了。”池中寒站著任由我扯他的外斗篷,然後是他的大衣,屋里比外面暖太多,那雪成了水,滴落在地。
    “你先去沐浴一下吧,我帮你拿衣服。”我声音自然,话语也自然,可天知道我现在心跳得有多狂,抑不住的热气由脸而生。
    “好。”池中寒一直垂著眼盯著我的一举一动,这会儿答得也干脆配合。
    第061章:小小矛盾
    看著池中寒进了屏风之後,我猛地拍了自己一耳光,骂道:“这是不对的!”这是要受天遣的!
    我这般警告自己。
    自打那夜之後,我就病得更严重。不仅事事最先想到的是那个男人,还总不经意地寻那男人的身影;见著之後,又总是抬不起头地燥热著……
    捂著还在狂跳的胸口,心道那只是为了取悦那个男人,自己和身边的人不用受罪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
    “怎麽了?”
    一道声音传来,打断我的胡思乱想。抬首才发现是从屏风後走出来的池中寒,他现在只披了条大布巾,露著那结实有著完美线条的胸膛,上面还染著晶莹的水珠,我脸一热,撇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还抱著为他准备的衣物。
    “天冷,你先把衣服穿上。”
    把衣服往他怀里一塞,我赶紧走回里屋,三两下跳上床蒙头就睡。
    不对劲!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我、我为什麽一看到那男人就脸红发烧?脑里想的竟全是那些、那些难启齿的羞耻房事?
    莫不是……我骨子里是、是个淫荡之人,有了那些事就噬骨难忘?
    越想越这害怕,明明很温暖的被缛之下,我竟然开始发著颤。
    被缛一下被拉开,传来低沈微带著关心的话语:“因何发抖?哪儿不舒服?”
    推开他的手,我语气哽咽:“你、你再不放我走,我定会病得越发严重的。”我知道这病,定是与这男人有关的。
    说完这话,原本温暖的气温骤然下降,我惊恐地看著一脸寒冰的男人,几日下来的温情一朝消。
    “我说过,不准提离去之事。”池中寒一脸的寒意,把扯下来的被缛再盖回来,掖了掖,“早些睡。”一声下,通明的屋里一瞬间变得幽黄,只留离床不远处的那一盏烛火,在无风的屋里无辜地摇曳著。
    我缩在被里,感觉著那男人自然而然地躺於我身边,他的体温总比我高出许多,在冬日里,只要与他一道就不觉寒冷……
    垂下眼,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唇,尽量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了。
    “今日,发生何事了?”睡得有些朦胧之际,听闻耳边传来低低的询问,我半张了眼,适应了不够亮澄的光,一张妖魅的脸近在咫尺。
    张著眼,我忘了羞涩,轻摇首,“不……没有。”
    他的脸色,似乎不再冰冷,至少语气上不那麽僵硬了。有些苦涩溢上喉间,我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在意他的脸色,他的一举一动。
    以前在意他脸色变化,是不想叫自己遭了殃,那如今也还单纯如此麽?可我明明清楚,自己并不那麽恐惧这个男人。
    一只微凉的手在我脸上摩擦著,“你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他说。
    “我……平日是何样的?”在他眼里,我是……什麽样的人?在他心里,我是不是也与翠莲、若念他们一般?还是,连他们都不如?
    池中寒一听,脸上有些笑意,趁著烛光,有些红润,更是妖冶美w,那薄而感性的唇动了动,“平日啊?除了有些痴呆之外,倒也都挺好。”
    “……你才痴呆!”我又不是耄耋老翁,更不是低能儿。
    “呵呵,这模样才像平日的小痴呆。”池中寒笑出了声,轻揉著我的发,然後把我拥入了怀。
    我正痴迷著,却感身上有两只毛手在动来动去,我在惊,想抓住,“你做何?”捉了几下没捉住,其中一只已伸进了我的睡衣里去了,微凉的手分外撩人。
    “时、时候不……啊,不早了……嗯!”
    我语不成句,因为这男人知道我身体的敏感脆弱在哪里,轻而易举便叫我丢盔卸甲。嘴巴被锁住,连话都说不完整,只有‘唔唔’似反抗似呻吟的声音,更加刺激著搂著我的男人,再迟顿也感受到小腹处那戳著我的硬物。
    想到那硬物曾经那般刺穿我的身体,热气马上爬上我的脸,我却只能越来越迎合著这男人的挑逗。
    “你也来摸我。”池中寒拉过我不知该放哪里的手,放在那滚烫的硬物之上,一遍又一遍教我如何动著。
    如此这般,我更是羞涩,可身体的反应又骗不了人,我既羞又恼,体温飙升,让人情难自拔。
    “呵,拖儿可是真热情,怪不得我如此迷恋这具身体。”
    池中寒的声音,在我迷蒙朦胧之际,响了起来,我身体一抖,脑袋清明一片──原来,如此。
    放弃了那更像半推半就的反抗,任由这个我无法捉摸的男人予取予求,直到二人都大汗淋漓,喘著大气抱在一起。
    耳朵听著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我犹在那入了天堂一般的感受之中,不说话也不矫情,就这麽趴著同样不语的男人。
    “今日,你特别安静。”待二人的心跳不再那麽狂野,上头响起池中寒的声音,我没有什麽反应,继续闭著眼不语。
    脑袋一直子被掰去,下巴被狠狠地捏住,先前还柔情似水的男人,如今变得鬼魅一般叫人心惊。
    “因何摆脸色给本王看?”
    是啊,他是‘本王’,他是王爷, 就是先前那般温柔,仍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垂了眼,我不语。
    下巴更疼了,而我唯有蹙眉。
    得不到我的回应,池中寒恼怒得紧,原本温热的周围一下子寒冷得直叫我打颤,下巴被无情一甩,池中寒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闪下了床,屏风上的衣也没看清是怎穿到他身上的,等我反应过来之时,屋里静得针落地可闻。
    躺在床上,我望著绣雕了麒麟与美景的床顶,任由身体的污迹和大腿间还流著那滚烫的液体。
    许久之後,我伸手捂了自己的眼,喃道:“何苦?”
    “纾 币簧响,惊得我转头看过去,只见一道影快速闪了过来,未来得急惊呼,身体悬空,我没有惊叫,因为我能感觉得出那体温是谁。
    我只是有些惊讶地看著去而复返的男人,他的脸色跟刚才出去时一样臭,却不见那能杀人的戾气。
    “……对不起。”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看著男人抱我到偏屋,我想他是不放心我没有清理吧?没有清理的话,我身体估计吃不消。
    感觉到抱我之人微微地顿了顿,却得不到回应,我黯然地垂下眼,不再说话。
    第062章:去见个人
    南条寻欢欢喜喜地整装待发,却见我也同样批著雪篷,看著他时,不禁愣了愣,“公子,莫不是……您也要去?”
    “去啊,为什麽不去?”我拉拉绯雪给我披上的雪蓬,昨晚的这场雪下得可真久,现在犹未停,看这天色,估计还要下几日了。
    南条寻为难了,“可是,王爷……”
    我瞪他一眼,“这不才没几日,你怎麽也变成池中寒的人了?开口、闭口王爷的。”南条寻脸一僵,慌忙解释,“王爷是我的再生父母,如今又是主子,敬他重他也是……”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怎麽不听我的,却听那男的?一想到这里就恼火。
    “是。”南条寻黯然地垂眼,不再争辩,看得我些内疚,转身回头拉拉留井的小手,“小井就留在家里,不可淘气。”
    留井从知道自己不能跟著去起就一直嘟著那小嘴,看著虽然粉可爱了些,却也没能改变我的主意,半蹲了下来,“我们现在要去的那个地方,小孩子是不可以去的,等小井长大了想去时再去,好吗?”
    说完就转对绯雪道:“你留下来陪小井吧,有无言跟著就行了,池中寒不会生气的。”
    “是。”绯雪鞠首,她这一点总能让我很满意。
    “小拖哥……”留井做最後的努力,我只揉揉他的头,“乖。”
    南条寻以为只有他一人去,所以准备走路,可外头还在下雪,想来路也不好走,我一道之後,绯雪坚持要为我准备马车,不然就回禀她的主人 ─ 池中寒,不让我去。
    我黑了脸,觉得自己一点说话的份量也没有,可上车之後,回头一想,我也不是真的主子,说话没份量也是正常的。
    南条寻的脸色还是没有好,似乎挺忧伤的,我知道这是要去哪,掀开车帘,看著外头虽下著雪却也人来人往的大街,心一软,“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现在是王府的人,听命於池中寒也是正常的。”
    “可……救我的人是公子您,这个我是不会忘的,也不敢忘。如果没有公子,我南条寻怎还能活著坐在这里?”南条寻急著解释,脸急得通红。
    我“噗哧”一声笑了,摆摆手,“我真没有生气,不管你怎麽想的,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南条寻,我帮得了你,自是当你是自家人,自家人自然就不必顾忌太多,也没有什麽规矩不规矩的。”
    “……是。”南条寻垂首。
    马车直往城西深处的一条烟花柳巷。
    因著是白日,这一条街显得很宁静,多数的门户都是关著的,还未到营业时间。
    这条柳巷何止是巷,明明就是条大街,奢靡入骨髓的金碧辉煌,连日里头都不减那媚景妖红,想必夜里定是处处纵情声色,醉生梦死,奢侈如毒。
    我们来到一处并不是特别华丽的楼处後门,冷无言想扶我下车,却叫我自己往下跳了,给他一定安神的笑容,我开始痴痴地望著这里的勾心斗角。
    後门是有门房看守著的,一见来人,一脸的看人低:“去去去,这里不是什麽人都能进了,若想寻欢,夜里从正门入。”
    南条寻显然有些应付不了这种情况,一脸的著急,伸手就去扒那大汉:“我是o漓的朋友,你让我进去吧,不然、不然你代我唤他出来?就说南条寻找他。”
    南条寻的恳求没得到好的回应,换来的只是那汉子无情的一甩,嗤之以鼻,“哼,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夜里见不得,白日里就来此称兄道友的!你是o漓公子的朋友?笑话!o漓公子可是咱们这儿的头牌,可是你这等人能高攀得起的?去去去,别来碍眼。”
    说著那汉子就想把门关上,我见机从冷无言身後闪了出来,笑吟吟道:“哎呀,这位大侠先别急啊,有事好商量。”
    本要关上的门一顿,又再次打看,那汉子见到我,许是我笑得有些过了,那人竟然顿住,也不见有啥回应。
    我从冷无言的衣里掏出些碎银:“这位大侠好汉,我们真是o漓公子的朋友,你就通个便呗,我保证o漓公子定会高兴见到我们的。”
    我好话说尽,钱也给得不少,那汉子回神之後,粗糙的脸上竟然微微地暗红起来,一把抢手中的银子,让了身,“你们快点,可别惹了事。”
    “是是,我们定不会给大侠好汉你惹事的。”我边拉著仍呆愣的南条寻进屋,边陪著笑,身後跟著冷无言,他的脸色很不好。
    到了拐角处看不到那汉子之後,我‘嘻嘻’地朝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的冷无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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