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羁绊》作者:林染/暗夜流光
    文案:
    如果他是一把已经被打磨过的剑,那只有哥哥是可以容纳他一切情感的鞘。无论喜悦、欲望、憎恨还是愤怒,只有在哥哥身上才能完整地发泄,让他的身心被彻底安抚,然后获得短暂的满足和平静。
    本文主攻,兄弟年下,从强迫开始,以忠犬宠溺模式结束。
    内容标签:年下 不伦之恋 强取豪夺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任有家,任有和 ┃ 配角:孙玉青,任海,程雅丽 ┃ 其它:兄弟,年下,强制,主攻文
    1、噩梦之始
    九月开学了,家住本地的大三学生任有家正在帮忙接待新生。去年已经干得轻车熟路,今年虽然预知会很累,但他还是高兴的跑前跑後,招呼那些刚进校园的学弟学妹。
    身边到处都是年轻的面孔,眼神充满好奇与期待,就像一大群呱噪的小鸟。任有家几乎没有坐下来休息的机会,不是指路解惑就是端茶倒水,嗓子渐渐嘶哑起来,才想起自己也该喝一口水。
    正这麽想著,眼前突然出现一杯满满的水,一个陌生的声音有力而清晰,“学长,渴了吧?”
    他感激的接过来,抬头说了声谢谢,这个学弟比他高出一截。等他看清对方微笑的脸,顿时像是在做梦,用沙哑的嗓音犹疑地叫了声,“有……和?”
    “嗯,是我。”个子高高的男生继续微笑著,漂亮的眉眼亲切到让他不敢相信,又那麽的遥远,这是多麽像妈妈的一张脸。
    他强忍住大叫的冲动,退後一步仔细地再观察对方一遍,“有和,真的是你!你……你长大了。”
    任有和却笑著逼近他一步,伸长手臂揽住他的肩膀,久别不见的兄弟俩立刻亲近了,“哥,你也长大了。”
    任有家也彻底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了弟弟,“是啊!有和,你长得好高了。你怎麽会考到这里来?妈最近好吗?我上次给她电话,她还说你不肯接呢,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
    任有和摇了摇头,脸上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捏紧哥哥的手解释起来,“那是我不懂事嘛。现在我长大了,知道你都是为我好,哥,我很想你。”
    任有家高兴坏了,连忙帮弟弟把背上的行李包接过来,“那麽远过来,累了吧,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他转身对其他同学交代了一下,拉著弟弟就往校内餐厅的方向走,好几步後才又“啊”了一声,“有和,你就不用住校了吧?跟我回家住怎麽样?也好节约费用。爸那边……你不用担心。”
    任有和也停下步子,看向哥哥的表情十分复杂,黑亮的眼睛里射出两道锐利的寒光,脸上却带著笑,“是吗?他……现在怎麽样?”
    一说到爸爸,任有家的神情立刻透出疲惫,轻轻叹了口气,“他身体不太好,脾气还是很大……但是你不用担心,我会看住他的。再说,你也这麽久没见他了……他要是说了什麽不中听的,你就左耳进右耳出,反正他说来说去也是那麽几句。其实他心里还是想念你和妈妈的,我看得出来。”
    任有和沈默几秒,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好吧,我跟你回家住。如果我在家里说了什麽不中听的话,惹得爸爸发脾气,你也要帮我哦,哥。”
    任有家没想到这麽容易就劝服弟弟,呆了一下才兴奋得连连点头,“当然!就这麽说定了,有和,我们先去吃饭吧!”
    “哥,我们出去吃吧,我这麽久没看见你了,想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跟你说说话,还有,你得陪我喝点酒,我今天高兴。”
    任有家犹豫了一下,盘算著自己暑期挣的钱还剩不少,上期的奖学金也还没怎麽动过,毅然点头答应,“嗯,你爱吃什麽只管说,哥带你去好点的地方吃。不过酒就不要太多了,我酒量很差,你也还小,喝多了伤身。”
    “哥,我请就好。”任有和又把自己的行李包抢过来背在身上,拉著哥哥就往校园门口走,“我昨天就来了,住在酒店,我们就去那里开个小包间慢慢吃,也没有别人打扰。”
    任有家吃了一惊,被弟弟快捷的脚步拉得一个趔趄,“酒店?那很贵的,你这麽浪费……赶紧退了回家住去。”
    “退房也要回去办手续啊,你就跟著我走吧。我们吃完午餐就退房,我跟你回家。”
    听著弟弟强势却又乖巧的回答,任有家只好心痛的接受,决心午餐的账单自己来结,但免不了一阵唏嘘。
    自己不在弟弟身边果然还是不行,好在妈妈再嫁的对象似乎很不错,弟弟身上的衣服看得出价值不菲,花钱也有点大手大脚的样子。不过,既然弟弟又回到自己身边,哪怕只是大学这几年,自己也要好好的管教,把这几年错失的东西都补偿回去。
    虽说决心要请弟弟吃顿好的,可坐进豪华包房再看到菜单的时候,任有家心里一惊,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面对弟弟无辜的眼神,他讪讪地闭上嘴为弟弟夹菜,之後两个人开始喝酒。一人一口下去,话就多了起来,好像主要是他在说,回忆从前一家人磕磕绊绊但也有甜蜜的日子,还有离开弟弟和妈妈以後的艰辛生活,重复了n次对弟弟的抱歉,而弟弟听得多回得少,对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只是很简单的说“很好”。
    不知不觉酒意上头,一切都朦胧起来,他听到弟弟用很低的声音叫他的名字,似乎带著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他傻笑著回应,用手乱摸弟弟的脸,说了好几次,“你长得真像妈妈,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隐约听到弟弟叫人买单,他还挣扎著要从怀里掏出钱包,但也被一只坚硬的手臂制止了,同时听到弟弟又轻又远的笑声。
    再後来,他醉醺醺地被扶起来走向电梯,出出进进拐了几个弯,撑到弟弟拉开房门的时候,一进门就歪倒在地。弟弟一边低声笑著,一边粗暴地把他拖起来,推倒在一张很大很软的床上,朦胧的美梦一点点变成了荒唐的噩梦。
    2、地狱之门(微h)
    虽然因为过於开心而喝得很醉,但任有家还不至於醉得失去知觉,当弟弟俯下身体重重压在他身上,并且把手伸进他的衣襟,他还是打了个冷战,勉力睁开眼睛迷蒙地看向对方,“有和?你……你在干什麽?”
    任有和俊美的脸在灯光下很好看,也显得有几分不真实,主要是那张俊脸上挂著冷酷的表情,跟他之前所见的弟弟完全不同。
    他听到弟弟用平静的语气说:“没什麽,你喝多了,脱掉衣服会躺得舒服点。”
    “哦……”确实是这样,弟弟果然跟小时候一样细心又乖巧。他放心地闭上眼睛,还配合地抬高了手臂和腰部。
    任有和的动作很快,显然不是第一次帮人脱衣服,任有家的t恤和长裤转眼就被俐落的除下来,丢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
    看著哥哥闭上眼睛全身发红的样子,竟然意外的颇有几分风情,可惜长相确实很像那个自己曾经叫做“爸爸”的男人,光凭这一点就能把任有和心底的怨恨全部激发。
    任有和忍住想要立刻毁灭对方的欲望,冷眼观察起哥哥裸露的皮肤和骨骼──身材比例还不错,虽然不算高,但肩宽腰细,两条腿又直又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光滑紧致,屁股也很挺翘。可惜身上穿的内裤是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还洗得很旧,松垮走形。
    显然与自己分开的几年里,这两父子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善,甚至比以前过得更差。
    这是报应吧,任有和冷笑著扒掉哥哥身上最後的一件遮蔽物,看到对方臀上有几处并不光滑的地方,忍不住愣了一下。那个老酒鬼,打不成小的,就改成打大的了?看样子当初还打得很重。
    任有和被一股愤怒驱使著,在对方与其他部位相比略显白皙的臀上捏了一把,心里想著这也是哥哥当初抛弃自己的报应,摸到凸起的疤痕时却不自觉放松力道。
    任有家正在昏昏欲睡,这样被骚扰哪里能睡著,立刻缩起身体往旁边躲避,迷迷糊糊睁开眼来,“有和……你干嘛脱我裤子……”
    任有和笑得很天真,看哥哥已经翻过身来,胯下那只小鸟颜色粉嫩可爱,手很不老实地摸了上去,“我闹著玩的,看哥哥是不是真的长大了。”
    任有家迟钝地叫了一声,弓起身就往另一边躲,倒不是觉得危险,只是很难为情,“别玩……我要睡了。”
    任有和邪恶地微笑著,舒展身体压住他的手脚,抽下腰间的皮带去绑他的手腕。
    就算再迟钝,任有家也发现这不对劲了,虽然使不出什麽力气,还是颤著声音惊异万分地质问,嗓门也大了许多,“有和!你干什麽?放开我!”
    任有和充耳不闻,还觉得哥哥惊叫的声音太过讨厌,干脆把刚刚才从哥哥身上扒下来的内裤随手塞进对方嘴里,“闭上嘴,不要吵!”
    任有家简直不敢相信弟弟此时的表情,那麽残忍又陌生,他脑子一懵,身体开始本能的发抖,心里产生非常可怕的联想……比如这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弟弟,而是哪个罪犯伪装成弟弟的身份取而代之,然後把他绑架了去勒索家人?
    问题是他们家里那麽的穷,绑架他又有什麽用呢?
    他想不明白,只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盯著任有和,被塞住的嘴巴呜呜出声,因为太过害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任有和看都不看他一眼,又起身从丢在地上的长裤里抽出皮带,抬高他一条腿跟他的手臂绑在一起。这个扭曲的姿势让他十分难受,扭动著身体死命挣扎起来,心里隐约有了不详的预感。如果只是绑架,用不著这样整治他,这样到底是要做什麽……
    任有和把他绑得很紧,检查过後才好整以暇的离远一点观赏他。无能为力的挣扎让他全身出汗,被酒精侵蚀到红通通的皮肤水润诱人,连短短的头发也全都汗湿,凌乱得很是性感,极力并在一起的双腿抖个不停,更加刺激雄性的施虐欲。
    “哥哥,你这样看起来真不错,比满嘴亲情的样子漂亮多了。”任有和嘲讽地笑著,随手拿过个枕头垫在哥哥的腰下,然後再次俯下去趴在他身上,把他另一条腿也拉开来向上压住,毫不留情地伸出一根手指刺进他全身最隐秘的那个洞口。
    干涩的刺痛感异常尖锐,他疼得头皮都发麻了,只能摇著头逃避这种耻辱的侵犯。但这个长著他弟弟脸的魔鬼竟然又笑出声来,凑唇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哥哥,那时候我哭著求你不要抛弃我,你答应得好好地,转过身就把我丢掉了。我好恨你,也好想你。你说,我应该怎麽报复你?才能让你刻骨铭心?”
    3、刻骨铭心(h)
    就算再怎麽逃避,任有家也明白了,这个正在羞辱和折磨他的人,真的是任有和──他分别了六年的亲弟弟。
    他大概知道弟弟当年是恨著他的,就算过了这麽久的现在,弟弟分离时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弟弟竟然恨得这麽深,他以为顶多还剩了埋怨而已,也已经做好准备尽力弥补,弟弟却用这样奇怪又恶心的方式来报复他。
    如果是打他一顿完全可以,他绝对不会还手,因为对方是他血浓於水的弟弟,即使自己没有做错过任何事,仅仅出於退让就能忍受弟弟的任性,但是要他容忍眼前的这种事真的太过分。
    他的眼睛变得湿润发红,就快要哭出来了,拼命抬头呜呜乱叫,用眼神哀求弟弟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开。
    任有和冷笑著把他嘴里的内裤扯出来,放低声音威胁他,“不准大声叫,否则别人来敲门,我就敢开门,让大家都看看哥哥现在的样子。”
    他用力点头,带著哭腔劝诫弟弟,把声音压得很小,“有和,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很怕。”
    任有和看著他颤动开合的嘴唇,突然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还顺便伸出舌尖侵犯他的口腔,他完全来不及反应,震惊得话都忘了,呆呆地张大嘴任由弟弟予取予求,满脑子都是问号和惊叹号。
    等到任有和满意地结束这个吻,他才被雷击般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麽能……这是……我是你哥!”
    任有家面色一沈,刚刚才变温柔的眼神又回复冷酷,用嘲讽恶意的语调低声说:“这有什麽?我们小时候不是也经常亲嘴?”
    “我们长大了!有和,你到底怎麽了?你快解开我!”从震惊里回过神来的任有家摆出兄长的姿态,没有哥哥在身边,有和一定是被别的什麽人教坏了,他的脑袋不知因为酒醉还是担心而剧痛起来。
    “我会给你解开的,哥哥。你现在别乱动,我要做一件让你快活的事情。”任有和勾起嘴角邪恶的微笑著,抽开房间的床头柜,里面早已有准备好的润滑剂。
    还是热力动感的……任有和笑得更愉快,把那瓶水性润滑剂打开来倒在手掌上稍稍揉搓,果然热得很快,接著就用滑腻热暖的手握住了哥哥的性具,另一手灵活地玩弄两颗囊袋,并按压会阴部位。
    任有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个地方除了他自己,还没有被其他人碰过,弟弟掌心的温度很热,滑滑地又不太粘,比自己动手的时候舒服很多。虽然男生门上厕所的时候也会比大小什麽的,但谁会去碰这个家夥。可这是不对的……他这里只能让未来的老婆去摸,被弟弟攒在手上是怎麽回事……
    任有家脑子乱糟糟地,酒後的头痛和下半身过於强烈的刺激让他虽然很有快感,却根本硬不起来。他隐隐约约有个念头──绝对不能在弟弟面前变硬,那样太离谱了,以後拿什麽样的脸去面对弟弟?
    任有和手上的技术其实很好,经历过的人交口称赞,看著哥哥在自己手里不住挣扎,又始终半硬不软,任有和变得焦躁起来,耐心都快用尽。
    “你是不是不行?你今年才20就不行?”
    听著弟弟鄙视的语气,任有家倍觉屈辱,在眼框里打转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流出来,断断续续地哀求弟弟,“你放……放开我……我要回家……”
    经过这麽一闹,那不争气的小家夥彻底软了,任有和鄙弃的放开它,分开哥哥的大腿查看那个紧闭著的入口。
    “颜色还不错,一定没有被其他人干过吧?”嘴里说著下流的话,脸上却是淡漠的表情,只有专注的眼神里充满兴奋。任有和沾满润滑剂的手指钻进哥哥的身体里,一点点向内探测,就像开发宝藏一样贪婪,任由哥哥怎麽哭泣也不肯停手。
    本来还想先给哥哥做好完整的清洁工作,但实在不想再等,况且连亲哥哥都可以上了,还有什麽事情能比这更脏?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哥哥的身体看起来非常健康,後洞里的触感也紧致干净,绝不会煞风景。
    任有和花了点时间摸索哥哥体内的爽点,总算找到让对方呻吟颤抖的地方,前面那一根也变得半硬,还颤颤巍巍地沁出清液。
    “哥哥,很舒服吧?是不是比射精还要爽?”
    任有家被漫长的快感吓到想要抽筋,始终无法全硬起来,只想干脆昏过去或者快点结束,同时又有种可怕的认知──他再也不可能忘记这种强烈的感觉:罪恶、耻辱、背德……这一切交杂在一起,如此的刻骨铭心。
    4、合二为一(h)
    任有和心里有很深的恨意,也能清楚感受到血脉相连的本能,还有对哥哥多年来的想念牵挂,这几种感情混合叠加,引发了浓烈的性欲。
    他是不正常的,他自己知道,自从十五岁被诱哄著踏进那扇乱伦的门开始,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变回正常人。那个时候,哥哥在做什麽呢?顶多就是过著贫苦的生活,被那个他们都叫过父亲的男人打骂而已。
    他如果能预知自己後来的际遇,宁肯跟哥哥一起留在那个男人身边,哪怕照样跟从前一样被打骂侮辱,只要身边有哥哥在,他也不会觉得太糟糕。
    可是哥哥扔下了他,任凭他如何哭泣哀求,都没能改变哥哥狠心的决定。那麽现在的他,也当然不会在哥哥的哭泣和哀求中改变任何决定。
    他面无表情地想著,把仅有的一点心软都压了下去,掏出胯下早就硬挺充血的大家夥,动作熟练的给自己戴上套子。
    任有和入圈很早,还没成年就学会装老成,流连在gay吧里泡小0。他身体长得高,鼻子也够挺直,但真正让他所向披靡的,是胯下那根巨炮。不够淫荡的小0看到他勃起的尺寸就要吓退,直呼“人间凶器”,完全不敢尝试,怕被捅到肠穿,就算够荡的小0也要花上十成耐心做足扩张才敢来吞他。
    安全套他都特意买大号,随时放在书包里,即使再怎样忘记,钱夹隔层总会留两个最後的备用。这次他并不是临时起意,早在裤兜里放了一个,估计也只能用一个,以哥哥这种青涩的身体,能承受他一次就到顶了。
    我们是既然是血浓於水的兄弟,有什麽道理我早在地狱里了,你一直都无知地置身事外?还来假惺惺地挽回。我们理所应当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你才能真正尝到我所经历过的滋味。
    他冷漠地微笑著,身体却非常地热,所有血液都涌向下半身那个剑拔弩张的部位,甚至在进入之前还刻意拍了拍哥哥神情迷乱的脸,声音异常清晰地说:“哥哥,你知道我在做什麽吗?我要强奸你,把我的老二插到你的身体里去。”
    任有家很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但被绑在一起的手脚在对方的压制下完全挣动不了,只能机械地摇著头,眼神呆滞地张开嘴就要尖叫,却被弟弟宽大的手掌立刻捂紧。
    任有和用另一只手扶住胯下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开始侵入哥哥已经被稍稍拓展的洞口,察觉到哥哥浑身绷紧、极力抗拒,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被亲弟弟一点点侵入体内的感觉实在太过罪恶,任有家连疼痛都没注意到,脑子里全被“乱伦”这两个字占满了,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进行最後的抵抗,发现无论怎样都无法撼动对方,只能哭著用力咬住覆在自己嘴上的手。
    任有和被咬得很痛,手掌肯定破皮流血了,但脸上露出扭曲的笑,“我让你痛,你也让我痛,很好,很公平。”
    忍著痛说完这句,他已经整根没入哥哥身体的内部,稍作停顿後慢慢抽出一半,再猛然往前摆腰一冲,在哥哥从鼻间发出的痛哼中继续进犯。
    大幅度地进出几次之後,任有家绷紧的身体被他撞得软了下来,紧咬著他手掌的牙齿也默默松开。他看到自己手上的伤口确实在流血,用两根手指抬起哥哥的下巴,带著他血液的嘴唇鲜w欲滴,分外性感,他伸长舌尖去舔舐那股腥腥的味道,却没得到对方的任何回应──这次连挣扎没有了。
    任有家还睁著眼睛,只是表情变得恍惚,脸上全是湿漉漉的眼泪,还在不停的向外流,似乎整个人都痛苦到虚脱了的样子,又像是神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本来可以彼此都不必这麽痛的,做爱明明是充满快感的事情,不过哥哥非要这样,他也乐於奉陪,也许他们之间只适合这样疼痛的关系。
    看哥哥不再抵抗,他也想要快一点结束了,松开任有家的下巴,闭上眼睛快速冲刺起来。
    在这阵猛烈的摇晃感里,任有家的意识飘得很远,奇怪地想起了弟弟还很小的时候,像个可爱的粉团。那时候流著口水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弟弟,绝对不可能让人联想到这个在他身上肆虐的怪物。
    裂痛的身体深处又涌起那种可怕的快感,即使是那麽的痛,每当那一点被擦过去的时候,还能产生强烈的快感,自己似乎也被变成某种怪物。
    任有家再也无力挣扎,只能沈默的流著眼泪,终於在快要发疯的感觉里短暂地失去知觉。
    5、我们的秘密(h)
    他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醒来时一切都会回复原样,就像做了个噩梦一样,但睁开眼才发现什麽都没有改变。
    疼痛和快感还是侵蚀著身体,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地叫他“哥哥”,他觉得窒息,用尽力气也发不出大的声音,“不要……叫我……”
    任有和停顿了一下动作,托起他的後脑又来亲他,随後低低地笑著说:“哥哥,你刚才昏过去了?太爽了是不是?”
    本来已经停住的眼泪又开始涌出来,他简直连灵魂都要崩溃了,眼神涣散的胡乱哀求,“求求你……不要说了……你快一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看著哥哥被逼到了这个地步,任有和感觉异常痛快,但心里也有点疼,知道这已经是临界点,再往前一点哥哥就受不住了,於是安抚式地捂住哥哥的眼睛,“好,你不要看,马上就结束了。”
    最後这一阵冲击凶猛激烈,高频率的摩擦让彼此都呻吟出声,任有家哭得更厉害,又不肯再听到自己那种难听的声音,只得用力咬住下唇,直到流血也不放开。
    这个过程只用了几分锺,任有和觉得快要到了,便大力摆动腰部,每一下都进得很深,连续几十次之後,粗喘著从哥哥体内抽出来,拔掉套子射在对方平坦的小腹上。
    任有家也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缩起身体一脸解脱了酷刑的模样。任有和气息稍定,看到哥哥的表情心里有气,伸出手指沾了点精液就往对方嘴里送,顺便把哥哥嘴唇上刺目的血迹都给抹掉。
    任有家已经被酒醉和身心的痛苦折磨到麻木,舌尖舔到那东西半天才反应过来,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噙著泪气若游丝地哀求,“解开我……手脚没知觉了。”
    任有和也不回话,而是掰开的腿查看他伤得重不重,之前套子上就带著血迹,显然还是扩张做得不够好,也因为自己很少为床伴做这种准备工作。
    任有家被弟弟的动作吓得又发起抖来,心情完全陷入绝望之中,以为那种事还要再来一次,放松下来的身体也再次紧绷。
    被侵犯过的洞口红肿可怜,却闭得很紧,一被碰触还继续拼命向内收缩,任有和皱著眉把手指伸进里面摸了摸,抽出来时果然有血。
    看到哥哥惊恐万分的表情,任有和叹了口气,“别怕了,我去买药,回来给你上完药再给你解开。”
    任有家发著抖不停地摇头,刚刚经历过这种事,又要被独自丢在这个房间里,他出於本能宁愿跟伤害他的弟弟呆在一起。
    任有和实在没办法,只好给他解开束缚,再捡起衣服一件件地给他穿好。
    任有家总算觉得安全了一点,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很乖地任由弟弟摆布。穿好所有的衣服之後,他才迟缓地活动手脚,小小声看著地面说:“我要回家……”
    任有和摸摸他的头发,胸口浮出一股怜惜的情绪,“好,我们回家。你站得起来吗?”
    他试著慢慢地站起来,往前跨了几步,腰和後面都痛得厉害,腿也软得像面条一样。任有和看著他这幅惨兮兮的样子,从背後扶了他一把,却惹得他脚步一歪差点跌倒。
    “哥哥,你就算再怕我,还是要我帮忙才能回家的。”任有和沈下声音,动作强势扶住他的手臂和腰。
    听著弟弟不容质疑的话,任有家茫然点了点头,极力忍住反抗的冲动接受了弟弟的扶持。
    但是等到出了房间走进电梯,路上遇到的每个人都让他恐惧,那些人看著他们的眼光怪怪地,好似知道了他们这两兄弟的关系有多恶心,他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害怕得停不住发抖。
    他的理智在说,他们不会知道的,他和弟弟长得一点也不像,而且也看不出刚刚才做过那种事,可是他的身体就像感染了什麽重疾,在大热天里也冷得一直打颤。
    任有和注意到哥哥的表现,凑过唇在他耳後低声安抚,“哥哥,不用怕,别人不会知道的,那是只属於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6、你是谁?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电梯,任有家头痛欲裂,後面也痛得时刻都在提醒他。任有和挽著他的肩膀办理退房手续,他却站不稳脚步,觉得自己随时要倒下去,尤其是酒店大堂里那麽多人走过来走过去,每个看他一眼的人,都会让他流著冷汗缩紧身体。
    看来今天的刺激太大了……任有和也觉得有点头痛,退了房就半扶半抱地拖著他到酒店门口招计程车。
    把他塞进车的後座侧躺著,头部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任有和摸著他的背脊柔声问他,“还是以前的住址吗?”
    他“嗯”了一声,想要挣脱弟弟的怀抱往旁边坐好,任有和交代司机地址开车,随後又把他摁下去,压低声音说:“你不要自己找罪受……乖乖躺一下。”
    他带著哭腔小声抗拒,“司机……”
    任有和笑了一下,大声跟司机解释,“我哥喝多了不舒服,不好意思,我让他在我身上躺一下。”
    司机大哥也在前边笑,“不要吐在我车上就可以了,那我开慢一点?”
    “放心吧大哥,我哥酒品很好,怎麽折腾都不会吐的,你开快一点好了,他想尽快回家休息。”
    有了这句话,司机大哥就放下心来,把他们飞速送往一个老旧的小区。那边房型很小,房龄也都十几年了,搭车的这位青年满身名牌,还真看不出来是住那里。
    到了地方,任有和下车给钱,任有家自己拉开车门往外慢慢走,休息了这一会,他走路已经不是太艰难,情绪也稍稍平复一些。
    任有和从後面大步追上来,看著记忆里熟悉的小区,比自己小时候更加的脏乱旧,路上到处丢著杂物也没有收拾干净,不禁皱著眉向前面抢过一步,蹲下身子回头对哥哥说:“来,这段路我背你。”
    任有家红透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不用,我自己能走。”
    “听话!路上杂物这麽多,你要是摔了更麻烦。”
    任有和声音一沈,表情就有点可怕,任有家立刻想起对方做过的所有事,不由自主顺从点头,身体发僵地伏在了弟弟背上。
    小时候他也背过弟弟,不止一次两次,下暴雨时小区积了水,或者弟弟生病什麽的,他都责无旁贷。在这几年的想像和挂念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弟弟背著他的画面,他一直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只能做哥哥该做的事,即使弟弟比他长得高了、壮了,被依靠的那个人也应该是自己。
    可现在弟弟在他面前显示的一切,都这样倒转扭曲,他混乱得不敢去再回想对方过去的样子。他必须接受一个事实──弟弟已经彻底变了,变得高大强壮、心思冷酷,还什麽离谱的事情都敢说又敢做,成为不可预测的极度危险。
    即使弟弟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他也还想要管教和劝说,如果弟弟对别人也随便就做出那种事,他会更加自责难过。一个没有父亲和哥哥管教的孩子,变得再坏也该由父兄来承担大部分责任。
    但是他现在不敢,他自己都还陷在那种被深深伤害後的恐惧里。他需要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那是对他而言最安全的地方。
    这段路并不算长,他的身高和体重对於任有和来说,也不算很吃力。背著比自己大两岁的哥哥,任有和心情很不错,这是小时候就经常许下的愿望,只不过幼年的愿望里并不包含之前的那件事。
    凭著脑子里久远的记忆,任有和找到了自己曾经住到十二岁的家。任有家在门口挣脱下地,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对弟弟小声哀求,“不要让爸知道。”
    任有和被气笑了,“当然不会,你以为我白痴?他那个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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