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声,贺见棠突然抬眼朝前看过去了,泪眼汪汪间竟没有认出是谁,然后迟钝的又想到,家里除了他和他哥哥还能有谁,他昨天又没和别人做爱。
    “见棠....”贺玉洲跪在贺见棠身边拿着药膏没敢动他,只用手给他轻轻蹭了蹭眼泪,心里崩溃的一团糟,但还是尽力维持着镇定怕自己又加重贺见棠的阴影。
    贺见棠在贺玉洲面前是最真实的模样,那些遮掩的伪装,贺见棠连想都没有想起来,直接起身抱住贺玉洲的脖颈委屈的哭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哥...我不会不要你...”贺玉洲在自称自己是哥哥的时候卡了一下,改了称呼,他知道昨晚是自己喝醉了酒做的混账事,死都没脸去见自己爸爸妈妈。
    他明明答应了爸妈要照顾好自己弟弟的,但最后对贺见棠做了这种事情的竟然是自己。
    贺见棠红着眼尾偏头蹭着贺玉洲脸颊,慢慢靠近要吻贺玉洲,被贺玉洲下意识躲开了。
    “对不起见棠,我...我...”贺玉洲卡了半天都不知道做了这种不能挽回的事该怎么道歉,只能愧疚的说道:“和哥哥做这种事是不对的....”
    贺见棠意料之外并没有生气恼怒的样子,相反这个现象真是比贺见棠预料的好太多了,他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再次确认道:“哥哥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不会。”贺玉洲肯定的保证道。他对贺见棠做出了这种混账事,不可能抛下人不负责的,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养了很多年的亲弟弟。
    “那嫂子那边...”贺见棠眼神一闪,突然转移话题道。
    这下又轮到贺玉洲愣了,他猛地心下止不住的泛冷气,难道他喝醉酒不止做了这一件混事吗。
    “什么嫂子?”贺玉洲不可置信道。
    “不是吗?昨晚和你一起喝酒的人。”贺见棠说着说着就有些委屈,他偏开头呢喃道:“你昨晚抱着我喊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我以为是她....”
    贺玉洲“哐当”一声,又是一声重雷劈了下来,他再开口,语气都崩溃的磕巴了,他抱着贺见棠做那种事的时候还喊了别的女人的名字?
    “见棠...哥哥...哥哥没有喜欢的女孩子。”贺玉洲崩溃的捂住了脸,似乎也撑不下去了,“你原谅...不是...你不能原谅哥哥,但哥哥肯定是瞎说,我....”
    贺玉洲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昨晚说了什么,只能通过今早的一片狼藉想起昨晚不顾一切压着贺见棠做爱的片段和贺见棠的哭腔,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
    贺见棠淡淡瞥了贺玉洲一眼,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我想洗澡.....”
    “好。”贺玉洲赶忙给贺见棠裹好了毛毯,伸手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上楼去浴室了,等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贺玉洲身体一僵,他得给贺见棠清理那些东西。
    贺玉洲知道自己不可能说让贺见棠自己来的话,硬着头皮抱着人进去了,脱贺见棠身上毛毯的时候,贺玉洲甚至都不敢直视贺见棠。
    贺见棠看的好笑,偏开头悄无声息的勾了下唇角,直接利落的扯下了身上遮体的毛毯。
    “我去调水温。”贺玉洲没看贺见棠,绕过人去打开了浴缸水头,回身的时候扫见了贺见棠的斑驳暧昧的身体,然后赶忙移开了视线。
    那句你认为呢简直像催命符一样贴在了贺玉洲的脑门上,他脸色一变,抿唇点了头。
    贺见棠从被子里起身跟着贺玉洲的唇,雪白的浴袍折腾间松开了遮挡,滑下了贺见棠的肩膀,贺见棠揽着贺玉洲的后脑撬开了他哥哥的唇齿,俩人难舍难分的吻在了一起。
    “见棠,我们先量量体温,你生病了。”贺玉洲坐在床边制着贺见棠的手臂,没有办法的压着人,“别闹。”
    “......”贺玉洲一直被贺见棠说话打断思考,硬是没抽出一点时间去让他思考这件事该怎么办。
    贺见棠躺在他哥哥的床上,偏头嗅了嗅上面熟悉的香味,盖着被子小心翼翼缩进里面闭上了眼,像只在窝里安心打盹的雏鸟。
    贺玉洲在心里叹了口气,给他重新提上了浴袍衣领,尽力平复着心情和他对视着说话:“先试一下体温行吗?”
    “这里。”贺见棠握着他哥哥的手摁到了那处红肿不堪的地方,“你不碰我,咱们什么时候能清理完。”
    之后贺玉洲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给贺见棠清理完就给人穿好浴袍,把人重新又抱了出去,然后又听到贺见棠说道:“我要去你房间。”
    贺见棠今天第一次笑了,“我说你怎么跟要吃了我一样。”
    贺玉洲照办了,整个洗澡过程都听话的像只大型犬,贺见棠让他往东,他都不敢往西。
    “哥哥。”贺见棠朝贺玉洲伸了伸手,示意他扶自己过去。
    贺见棠觉得他哥哥真是开窍的笨拙,之前也不是没有看过,可都那么熟悉了,怎么糊里糊涂做了一次爱就突然觉得自己是黄花大闺女似的。
    因为感染引发的发热和头疼,难受的贺见棠连眼都不想睁,他察觉到有人在喊他的时候,起床气因为生病格外的大。
    “见棠....”贺玉洲松开贺见棠的手要朝后撤,被贺见棠重新获得自由的手臂揽住了。
    试了体温
    “贺见棠!”贺玉洲一把扣住了贺见棠的手,这种清晰的禁忌感让他压抑又烦躁。
    贺见棠扭身回头和他哥哥对视,缓了片刻,突然凑过去吻住了贺玉洲的唇,还伸了舌尖要和人舌吻。
    “哥哥,你这幅样子怎么.....你是处男吗?”贺见棠说完见他哥脸色不对,连忙补充道:“我知道这么问不太好,但是我觉得我现在有资格问你这件事了,你认为呢?”
    贺玉洲回来后看见已经睡着的贺见棠,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喊醒他,也没有自己擅自动他,打算等人睡醒了再上药,可贺见棠这一睡就睡出了病。
    贺见棠松开他哥哥的唇,近距离看着贺玉洲,然后缓缓退回去了,坐在床上摸到了自己手机,低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贺玉洲只好把人放在了自己床上,然后又重新出门拿回了那只药膏。
    自从早上醒来之后,贺见棠和贺玉洲的气氛就有些闹别扭,甚至贺玉洲都不知道贺见棠生气的点在哪里,如果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了他,那为什么还会这么主动。
    “哥哥....”贺见棠嘴唇被吻的殷红,他贴在贺玉洲身上将手摸进了这人的衣摆。
    贺玉洲蹙眉盯着人,突然有个不太好的想法,贺见棠是不是在心里从来就不认为和自己亲哥哥做爱是不对的?
    之后,贺玉洲给贺见棠拿了药,然后打电话找了医生,喂药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贺见棠的手机屏幕,是在咨询中介。
    贺玉洲不知道自己突然其来的烦躁是因为什么,感觉自己是和贺见棠相处太久被带跑了,他直接从贺见棠手里拿过了手机,问道:“要搬家?”
    “嗯。”贺见棠去拿贺玉洲手里的手机,被躲开了,“那不然呢,我们还能一起住下去吗?”
    贺玉洲话音卡了一下,似乎是想反驳贺见棠,但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如果执意要同住,贺见棠又是什么身份呢。
    如果还是兄弟,他就是要装作没发生过不负责,如果是另一种身份,他们的血缘和那张模样相似的脸还摆在那。
    “哥哥,电话。”贺见棠提醒贺玉洲。
    医生的到来打断了两兄弟的僵持,贺见棠挂上点滴之后听着医生嘱咐那些日常注意,靠在床头上抓过来了他哥哥的手捏着玩。
    贺玉洲蹙眉一边记下来医生的叮嘱,一边抽开自己的手,然后起身送医生出去了。
    回来后,贺玉洲就直接去了厨房给贺见棠做早餐,等做好打算给人端上去之后,他发现他那让人不省心的弟弟已经拔了液针,自己走下来了。
    贺玉洲压着火上楼,走过去给人拢了拢身上的睡袍,问道:“输完了?”
    贺见棠抬眼看了他哥一下,张开手抱住人靠在了贺玉洲的胸前,趁贺玉洲推开他之前把自己的手给他看了,“没法输了。”
    往常漂亮修长的右手此时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包,上面还渗着丝丝点点的血迹,看起来有些骇人。
    贺玉洲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些晕血了,他叹了口气抓着贺见棠重新上了楼,然后给他洗手清理,重新换了个地方扎进去了针。
    还好贺见棠因为肤色很白,上面血管清晰,不然贺玉洲可能要重新拉着人进医院养病了。
    贺见棠这场病好的很慢,一天后就忙到开始在家里视频开会了,时不时还会有人拿着文件来家里让贺见棠签字。
    余尼亚在知道他家总裁病到卧床不起之后,第二天也亲自来关照了一下,拎着包装华丽但仔细一看就是幼儿喝的酸奶来的。
    贺见棠懒的和他插腔打诨,坐在床上拿着电脑开始追剧,旁边还放着他哥哥刚给他弄好的水果汁。
    “看到了就走吧。”贺见棠今天扎起了头发,但因为太顺还是松松垮垮的扎不紧,穿着睡衣后有些慵懒的美态。
    余尼亚看的心痒痒,或许是这人当初没解释就直接把他踹了的原因,余尼亚每次一想都会心有不甘,睡觉都惦记着要和自家总裁滚一次床单,让他乖乖听自己的话。
    bsp;余尼亚和贺见棠一对视就知道不好,连忙摁住他拿着杯子的那只手,服软道:“别砸别砸。”
    他知道自己总裁阴晴不定的性子,上一秒和人笑,下一秒就能抄起近手的东西朝人脑袋上砸,他可不想脑袋开花。
    “你又没有伴侣,咱俩玩一次怎么了?”余尼亚借着这个动作朝前靠近了贺见棠,俯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们之前最后一步还没做呢,不补回来多遗憾。”
    贺见棠任由他靠近,没有说话。
    余尼亚见贺见棠没反对,伸手搂住了这人遮在睡衣下的腰,嘴唇蹭在了贺见棠脖颈上开始轻吻,缓缓将人欺压在了床垫上。
    贺见棠面无表情的垂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放肆的蠢男人,估算着时间,正当余尼亚解开上衣衣扣脱掉之后,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贺见棠看见被打断后一脸不悦的余尼亚,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扯下来了余尼亚的手臂,“我哥哥一见不开门就会走了。”
    余尼亚听见这句话又重新压在了贺见棠身上,低头和他近距离对视着,手摸到了贺见棠的睡袍腰带,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就兴奋的情欲翻涌。
    不用想也知道睡到贺见棠的滋味有多好。
    现在有多兴奋,等贺玉洲开门进来的时候,余尼亚就有多萎,被贺见棠亲哥哥抓包的感觉让他瞬间明白了尴尬两字怎么写,最后只能镇定的说道:“两情相愿....就没控制住。”
    贺见棠撑着余尼亚手臂起身,拢了一把身上凌乱的睡袍,扯下了头上松垮的皮筋抓了抓头发,似乎有种不在状态内的感觉,低头重新系上了自己睡袍,“你先走吧,改天再说。”
    等余尼亚镇定的顶着那道要杀了他的眼神出了这间房间之后,吓得抚了抚心口,直接走了。
    “哥,我想吃花蛤粉,辣的。”贺见棠重新拿过来被扔开的电脑打开,坐好后揉了揉额头,似乎有些难受。
    “去洗澡。”贺玉洲没接贺见棠要吃油腻东西的话,直接朝浴室抬了抬下巴。
    “我刚洗的。”贺见棠重新找到了那部电影,拉了下进度条,“晚上再.....”
    贺见棠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玉洲扯着手臂带下了床,然后朝浴室走。
    贺见棠赤脚踩在地板上被扯的踉跄了一下,反抗的拧了拧手腕,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就听见“啪”的一声响,他被关进了浴室。
    听见锁门的声音之后,贺见棠拧着把手睁大了眼睛,气道:“贺玉洲!你给我开门!”
    么开门也不说一声。”贺见棠啧了一声,摸了摸自己顺滑的侧脸,看起来似乎心情好了很多。
    贺玉洲见状心情也好了一点,一上午的插科打诨有些削弱了他的负罪感,他牵着贺见棠的手带他下楼吃饭,还是认真道了歉,“见棠,对不起。”
    “这件事是哥哥的错,我以后....”贺玉洲话还没说完就被贺见棠打断了,贺见棠勾着唇角侧头看他,“以后对我负责?”
    “.....哥哥以后不会结婚,会好好照顾你的。”贺玉洲攥了攥手指,还是做出了保证。
    不管贺见棠以后是有了喜欢的人,打算结婚还是因为这件事不能和旁人展开正确的恋爱关系了,他都可以照顾贺见棠一辈子。
    贺见棠侧头看着贺玉洲,似乎没想到这是贺玉洲相出的解决办法,心头一热转身抱住了贺玉洲,仰头蹭着贺玉洲的下巴,实话实说道:“我昨晚根本没有反抗。”
    “但做错事的是我。”贺玉洲似乎有些说不出口,“我以后会戒酒。”
    “......”贺见棠听着他哥哥的保证,抿唇笑了出来,“你是真的不觉得我有错,还是怕我再说出点别的?”
    贺玉洲被说中了心思没有回答,他之前在男欢女爱上有些迟钝,所以一直没有看出来什么,但现在他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贺见棠对他的感情有些不太对,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离开贺见棠是不可能的,这人不会做饭也不知道在意身体,身子骨又不好还是双性体质,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所以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他以后不恋爱结婚,一直当贺见棠的哥哥照顾他。
    这样既对贺见棠负了责还可以减轻一些自己的负罪感。
    贺见棠见贺玉洲不回答,了然一笑,攀着贺玉洲脖颈亲他,“既然不结婚了,生理需求也得解决,以后上我吧。”
    “......”贺玉洲身子一僵,似乎没想到贺见棠会这样说,一时间被打的猝不及防。
    “我喜欢你哥哥。”贺见棠也没想顺着贺玉洲的想法,继续维持俩人之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兄弟情,直接把贺玉洲逼到了墙边,“想和你上床的喜欢,一直都是.....”
    贺见棠吻着贺玉洲的嘴唇,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袍,赤裸着身体让贺玉洲看,“你要么离我远远的,永远不要再见我,要么就答应我.....”
    “一次和多少次没有区别的哥哥。”贺见棠就这么一句一句的蛊惑贺玉洲,想引男人入套的狐狸精,“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可你昨晚是叫的我的名字....”
    最后一句话像重锤一样敲在了贺玉洲的后脑上,把他整个理智都敲碎了,他又想起了昨晚那些断片的画面,赤裸的交融和欢愉还有一声声喘出的见棠的名字。
    ;  贺见棠被抚摸的流出了水,主动又迎合的张开双腿让贺玉洲抚摸着自己的阴蒂,喘息间脸色红润的有了生气。
    湿漉漉的阴穴被贺玉洲把玩在了手里,白嫩无暇的阴唇染上了迎合的红润,贺玉洲从贺见棠长大之后就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了,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贺见棠双性体质的模样,今天算是清醒的见到了,长的很小巧漂亮。
    贺见棠湿润着眼撑着上半身看着贺玉洲,感受着被撑开捅进手指的抽插,那双眼睛像小鹿一样依赖又引诱的看着贺玉洲,有种又纯又欲的吸引力。
    贺玉洲现在只觉得自己浑身挨到贺见棠的裸体就像烧起来一样,彻底被下半身支配了,和自己的弟弟在床上颠鸾倒凤。
    贺见棠被压开了腿,欢愉又压抑的喘叫了一声,他看着俯在自己屁股间舔舐自己花穴的男人,脸红的像染了胭脂,羞耻又刺激的弓身偏开了头。
    灵活的舌尖在敏感的阴蒂上一舔一吸的吸走了他湿润的液体,又顶开他的穴口朝里深入着,阴蒂被嘴唇包裹着吸吮,舔的贺见棠身体止不住的无力痉挛。
    “哥哥....”贺见棠刚喊了一声,就被贺玉洲重重的打了一下屁股,顿时就委屈的哼出了声。
    贺玉洲起身环过贺见棠的腰吻他脖颈,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背伦的痕迹,然后托着贺见棠的后臀,扶着早就肿胀粗大的凶器一点点进入了贺见棠的身体。
    “嗯...啊...”贺见棠攀着贺玉洲后颈仰头,手臂下滑扶在了贺玉洲腰上,哪怕没被开拓习惯还是疼,但他还是摁下了贺玉洲的腰,让他彻底贯穿了自己。
    “唔...好粗....哥哥好厉害...”贺见棠微微阖起了眼,手指碰上了被顶起来的小腹,抵在贺玉洲肩膀上小声说道。
    贺玉洲顶进去后也没想到贺见棠的甬道紧成这样,小小的阴唇和阴蒂都被撑的没了形状,他看着那宛如稚嫩少女的小小的一个嫩洞,都不知道他怎么能进去的。
    贺见棠拉过贺玉洲肩膀抱着人仰头和他接吻,手来回摸着贺玉洲流畅紧致又有安全感的腹肌,含糊道:“没事哥哥...我不疼...”
    贺见棠话还没有说完,贺玉洲就箍着贺见棠的腰起伏起了胯部,明明是清楚的知道在和贺见棠做爱,但他还怕听见贺见棠叫哥哥。
    “嗯...嗯...好深...嗯....啊...”贺见棠搂着贺玉洲的脖颈埋进了他怀里,整个人被贺玉洲包裹在了下来,像小情人似的勾着贺玉洲起不来身。
    “不行...哥哥...停...停一下....”贺见棠接纳男人的地方实在太小了,贺玉洲轻轻松松顶送一下都像把他整个人颠起来似的,弄的他喘不上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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