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走啊?”花温乐因为刚睡醒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迎着洒进落地窗的阳光朝被子里缩了缩,伸手攥住了床边男人穿好的整齐西装。
    余知夺半蹲着身子朝下拉了拉被子,看着花温乐缩在里面那张乖猫似的小脸,伸手捏了捏,说道:“我得去公司,别睡懒觉了,先起来去吃个早餐。”
    花温乐蹙眉推了推他,“知道了。”
    余知夺握住花温乐纤细的手腕,凑近像吸猫似的吸了花温乐好几口。
    “别闹。”花温乐笑着躲他,被拱的有些痒。
    “小家伙...”余知夺打量了一眼花温乐,心情很好的叹了口气。
    花温乐闻言坐起身,搂着凑近他,问:“那你上我的时候有没有负罪感?”
    “没有,有更浓重的快感。”余知夺侧目和他唇贴着唇,“糜烂的幼花。”
    花温乐咬住余知夺的唇,和他一起又倒在了床上,吻在了一起,“你衣服乱了。”
    余知夺闻言啧了一声,捏着花温乐的鼻子,“小坏蛋。”
    “走吧。”花温乐和余知夺一起起身,拢了下睡衣将他推出了门,正好碰上从楼下走上来的余斯君,下意识侧身躲在了余知夺身后。
    余斯君目光落在了他爸身后的余知夺身上,不动声色的又收回视线看向他爸,“我以为您已经走了,上来叫...小妈吃饭。”
    “嗯。”余知夺点了点头,回身说道:“你进屋换件衣服,出来让斯君去带你吃饭,我得晚上回来了。”
    “好。”花温乐低头系住了睡衣腰带,回身进了卧室,等他再出来的时候,余知夺已经走了。
    余斯君朝花温乐伸出了手,笑的很温和,“我给你热好了牛奶,走吧。”
    花温乐没碰余斯君伸过来的手,礼貌又疏离的离他一米远,客气的点了点头,“谢谢。”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餐厅,余斯君帮花温乐拉开了椅子,等人坐下后直接坐在了他身边。
    “......”花温乐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余斯君就有些下意识的怕,可能是因为一开始的那个吻。
    “我听说你以前是社恐,是我爸一直很有耐心的一步步接近你的?”余斯君坐下后突然轻声问了一句。
    花温乐拿刀叉的动作一顿,咬唇不想回答,点了点头,“啊,是。”
    余斯君瞥了一眼餐厅里站着的佣人,温声道:“徐姨,你先下去吧。”
    花温乐闻言眉头蹙紧了。
    “那你一开始的时候....见过我爸吗?”余斯君语气斯条慢理,似乎打听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花温乐侧头看他,“他告诉你的?”
    “算是吧。”余斯君没有正面回答。
    “没有。”花温乐摇头,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几年前社恐很厉害也很难放下警惕相信别人,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只是频繁的收到花,没见到过人。”
    “说真的....我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变态杀人犯的什么特殊仪式感。”花温乐想到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叹了口气,吐槽道:“当时把我吓得社恐更严重了。”
    “.......”
    余斯君的脸色
    “哪样的男人?”花温乐不满地瞥他。
    “没有,我一开始想搬家但又因为社恐搬不了,所以再送花的时候就没有开过门了。”花温乐想了想,“再后来,就是花里放的卡片上开始写了字还写上了联系方式。”
    “是。”花温乐也赞同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他很有耐心,并且没有见面的期间也从来没有逼过我出来赴约。”
    花温乐因为早餐的不欢而散,回去卧室后又把自己关了起来,午餐的时候也没有下去吃,等有人敲他房门的时候,花温乐下意识抖了一下。
    “没什么好看的。”花温乐看了他一眼,“我有轻微密集恐惧症。”
    “为什么?”花温乐问他。
    花温乐从地毯上爬起来,开门的时候先开一条缝是他之前在家养成的习惯,随即门外就伸进来一朵花,把花温乐又吓了一跳。
    花温乐不解地看向他,随后转开了视线,“他回来了吗?”
    余斯君叹了口气,看向花温乐的目光有些怜爱,最深处还有些被压抑的坏心思,“像我爸那样的男人,参加聚会不得玩一晚么?”
    花温乐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没有,毕竟他被娶回来这两天一直都待在卧室,除了吃饭没有出过门,唯一的两次碰面还是这人越矩亲了他。
    “没有,大概...要在外面过夜吧。”余斯君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吃午饭。”余斯君倚在外面门框上,一脸很不爽的神色,但还是惦记着这人的社恐,很轻柔地在敲门。
    “哦。”余斯君兴致缺缺,有些句不答意,“那你现在呢?”
    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好看,“之后就接受了?”
    那他为什么脸色那么臭?
    花温乐的确点了点头,“因为我不认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他要追求我。”
    “追求你....大概挺难的。”余斯君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你摘外面的满天星做什么?”花温乐彻底打开了门,看向外面的男人,没接这朵花。
    “哦,我爸告诉我这是他之前一直最爱送你的花种。”余斯君晃了晃手里鲜活的满天星,“想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余斯君被花温乐这种鲜活的眼神看地火起,避开视线,“中年有钱男人的通病,不说了,去吃饭吧。”
    “你没加。”余斯君语气有些肯定的意味。
    花温乐心里下意识抖了一下,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觉得余斯君的眼神好像是在...谴责他,花温乐歪了歪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背影,他什么时候得罪这人了吗?
    “谁?”花温乐困惑的问了一句。
    花温乐不喜欢有人说余知夺不好,特别这人还是余知夺的儿子,他听着下意识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被拉下去又吃饭了。
    余斯君:“.......这样啊”
    余斯君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接花温乐伸过来的那只手,他深呼吸了一下侧目瞥了他一眼,脾气肉眼可见的变差了,起身直接走了,“我知道了。”
    “我现在很好。”花温乐说完语气顿了顿,看向余斯君,犹豫道:“我很感谢你父亲...也很爱他,所以希望你不要对我....”
    “一会儿还缩在卧室里吗?”余斯君看向坐在他对面和他保持距离的男人,挑了下眉,“在客厅看电视?”
    “......”花温乐看了他一眼,继续沉默地吃着东西。
    等真的被带到客厅看电视的时候,花温乐还有些抗拒,“我回卧室看一样的。”
    “不一样,”余斯君找了个鬼片,侧头看向花温乐,“这种还是两个人看的好。”
    花温乐以为是余斯君想看,但自己又不敢,所以才拉着他过来看的,犹豫间就坐下了。
    他社恐多年不知道和家里所谓的继子该怎么相处,但很多小说都说,要让继子不讨厌你,必须要和他打成一片。
    花温乐扫了眼余斯君的体格,他觉得和继子在精神上打成一片,对他现在的状态来说是没有问题的。
    花温乐多年自己独居,挺怕接触这类的电影小说的,所以一直刻意避开不看,今天突然没有防备的看鬼电影,对他的心理打击有些大。
    “我觉得....”花温乐一直和余斯君之间保持着继子之间礼貌的距离,拿过抱枕放在脸前挡着,侧头看了余斯君一眼,发现他好像没什么害怕的样子。
    “什么?”余斯君侧头看他。
    “我觉得这类影片挺...没有什么意义的。”花温乐扫了眼电视,和女鬼来了个隔着屏幕的面对面,啧了一声又缩了回去。
    “能壮胆子就是最大的意义啊。”余斯君说着朝花温乐身边靠近了一些。
    花温乐咬唇,并没有,这会更怕的。
    影片看到最后,余斯君甚至拿来了红酒,边看边助兴,仿佛看的不是鬼片,是爱情巨制,泰坦尼克号。
    花温乐因为不想朝电视那边瞥,一直借着喝酒转移视线,很快,一瓶上好的红酒就被花温乐喝了三分之二。
    “这不是饮料。”余斯君见状恰到好处的拦住了他,又看了眼时间,“影片差不多结束了,你要不先去睡一觉,我晚饭再叫你?”
    花温乐喝着脸颊发烫,闻言点了点头,起身时有些没劲,余斯君想过来扶他,被他下意识躲开了,“我自己去就行。”
    余斯君呼了口气,坐着目送花温乐自己上楼了,视线一转,瞥了下自己已经挺立的下身,还好花温乐喝醉了没看清。
    花温乐回到房间就直接带着衣服躺进了床里,裹着被子就睡过去了,脑子又醉又晕,直接沾上枕头就闭了眼。
    甚至连余斯君上来喊他吃饭的敲门声都没有惊动他半点。
    bsp;这一瞬间的事件发生,他和余斯君的继子关系就彻底宣告破裂了。
    花温乐柔软的呼吸有些急促,和余斯君吻得难解难分,他在睡梦中蹙紧了眉尖,似乎想睁开眼,但又觉得没有必要。
    “老公...”花温乐勾了勾唇角,疲倦地伸出手臂揽紧了余斯君的脖颈。
    余斯君在听见这声称呼之后,就知道自己停不下来了,他进入了花温乐盖在身上的被子,顺着衣摆摸进了花温乐滚烫顺滑的身体,解开了醉酒人的衣服,扔到了床下。
    花温乐似乎很熟悉这一系列的动作,全程很顺从,连脱下内衣的时候都很听话。
    余斯君将花温乐全部脱光压在了身下,在看到他身上被自己父亲折腾出来的吻痕时,眼底情欲中还夹杂着些许暴戾。
    花温乐轻轻睁开了眼,但他眼前迷蒙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等到有一只大手分开他双腿摸上来的时候,他才小声呻吟了一声。
    余斯君只伸手扣开了自己裤腰,将自己早已硬起的滚烫拿了出来,蹭在了花温乐的身上,像在刻意挑逗他。
    花温乐连呼吸都泛着酒意,他直接扯开了被子下意识用手摸上了抵在腰腹的那根巨物,没有规律的上下撸动着。
    因为醉酒,花温乐也没有摸出来身上男人的男根要比余知夺更长更粗一些。
    花温乐抓不稳那根东西,手有些累便松开放弃了,随即他便感觉到自己唇边抵上了一根滚烫。
    花温乐顺从的用手握住,将那根颜色偏淡的男人鸡巴放在了唇瓣上,启唇含了进去,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呜咽。
    “唔...”花温乐仰头含着那根东西,让它在自己口腔里进出耸动,还用舌尖舔了舔渗出浊液的肉冠,像吸糖似的吮吸了几下。
    花温乐似乎很喜欢自己吞吐着的那根肉茎,用手握住了下半端嘬吸的很舒服,连湿漉漉的鸡巴打在了自己脸上都无所谓。
    床上的两个人用乱伦的身份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但看起来却莫名其妙的般配。
    花温乐晕头转向的被男人压在身下含了半天自己继子的鸡巴,舔舐的很主动,还用手摸上了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最后余斯君射在了花温乐身上,滚烫的精液流的到处都是,花温乐的胸膛,脖颈上,都沾上了余斯君的味道。
    花温乐还主动张嘴含住了射到一半的肉冠,用舌尖舔着射精的龟头,吃下去了自己继子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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