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花温乐在卧室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已经没有人了,不由疑惑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不是说今天要在家的吗...”花温乐小声嘟囔了一句,掀开鸭绒被起身下了床,直接出了卧室。
    路过二楼的时候,花温乐隐隐约约听见了书房有人声,以为是余知夺便拐了路线走过去了,等走近了,才听出里面传来的是争吵声。
    花温乐在门口困惑了片刻,本想抱着非礼勿听的打算转身,倏地又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瓷片破碎的声音,随即余知夺的声音传来,“什么是你的?!我是你父亲,是我从小让你过得锦衣玉食当少爷,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暗自发展势力来掣肘我?!”
    “是啊,男人而已。”
    这是...余斯君的声音。
    余斯君:“既然只是个男人而已,那你抢什么。”
    “我抢?!”余知夺咳嗽了一声:“他难道不是自愿的?我该给的名声,身份什么没有给?”
    “可你没有承认。”余斯君看起来语气并没有什么怒意,风轻云淡像没有感情,“你用沉默撒了谎,你没告诉他那些未见面前的所有交流都是我。”
    “你的那些付出和我之后给他的那些东西,能比吗?”余知夺似乎气也下去了,语气有些软下了力气。
    “那就让他自己选。”余斯君说完这话似乎起了身。
    在门外偷听的花温乐听见这些话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了起来, 同时蹙起了眉头,他们争的什么,似乎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刺痛着花温乐的鼓膜,他内心忐忑的心跳如仓促的鼓点。
    花温乐听见有脚步声朝门口走来,不敢再听下去,连忙后退了两步转身上了楼,又装作刚下来的样子和余斯君走了个对面。
    “早。”花温乐镇定的冲余斯君点了点头。
    余斯君靠在墙边看了他一眼,冲他招了招手。
    花温乐疑惑地走了过去,没敢离太近,轻声问:“什么?”
    余斯君直起身伸手一把将花温乐扯进了怀里抱住了,但也只是抱了一下,没等花温乐反应过来,余斯君就松了手。
    “......”花温乐眼里无措了一瞬,赶忙退开了,一退又撞上了身后走过来的余知夺,吓了一跳。
    “我....”花温乐被余知夺从后面搂住,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余知夺脸色不是太好看,他看着离他几步远的儿子,占有又挑衅一般直接抱起花温乐上了楼。
    花温乐被他抱孩子一般的姿势抱上了楼,路过余斯君的时候,他和余斯君对视了一眼,被那堪比要吃人的眼神吓到了。
    余知夺凑过来吻他,探进来舌尖的深吻,吻了几下就把花温乐吻软了身子,“看什么?”
    花温乐迎着余斯君的视线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句话不知怎么触动了余知夺的逆鳞似的,他抱着花温乐的手臂有些用力,花温乐感觉到了,并没有出声说什么,只是对这两人在书房吵架的内容越发的不解和好奇。
    他有种不太高兴的直觉。
    余知夺大步走进卧室,回身带上了门,坐在床边看花温乐,“刚娶到你才几天,老公都没时间陪你。”
    花温乐摇了摇头,“没事。”
    “为什么没事?”余知夺难得疲倦的叹气,察觉出问的话有些急于索求安全感的意味,及时收了话,“老公想操你....”
    花温乐坐在余知夺的大腿上,闻言笑了一下,“一大清早...”
    “可以吗?”余知夺突然打断了花温乐的话,征求着他的允许。
    花温乐唔了一声,倾身将下巴搭在了余知夺的肩膀上,手在下面解着余知夺的衣扣,语气有些温柔的撩拨,“老公想怎么操都可以....”
    余知夺偏头隔着衣服吻住了花温乐的肩窝,一只手粗暴地扯着花温乐的睡衣,咬住了他露出来的肩头。
    花温乐环住了余知夺的后脑,跪在床沿两侧被掀起了睡衣衣摆,腿间的细缝隔着内裤被余知夺捏在手里挑逗拨动着,很快就流水湿透了。
    花温乐咬着自己的睡衣一角,软着身子靠在了余知夺脖颈处轻声哽咽,眼尾被情欲撩拨的泛红,他握着余知夺的一只手朝自己跪起的双腿间放着,模样和姿态都放浪极了。
    “老公..给我....”花温乐和余知夺面对面坐着,说话间炙热的呼吸萦绕在两人之间,他腿间阴唇被搔动的越发敏感,彻底打湿了内裤。
    余知夺喜欢花温乐在自己身上这幅发
    余知夺将高潮后的花温乐猛地翻身压在了身下,掰开花温乐纤细的双腿扶着他的膝盖就用力朝深处撞着,啪啪声又响又狠,囊袋摇晃不及的拍打着花温乐。
    余知夺右手摁着自己黑屏的手机,最上面的消息灯上亮了一个红点。
    余知夺伏在他身上,双臂撑在两侧摆弄着手机,低头看着他又轻抬了一下腰胯像是要堵住精液似的又插了进来,埋好后朝更温暖的深处拱了拱,抱住了他。
    “什么?”余知夺没反应过来,低头有些怔地看他。
    花温乐朦胧中抬了下眼,情欲中突然一抹疑惑划过,随即又被压进了更深沉的情爱里。
    “舒服吗?”余知夺大手放在花温乐的后臀上蹂躏,将那软白的臀部揉成了薄红,低下头看着花温乐主动起伏着身子让自己的鸡巴捅进他的身体,占有了他。
    “有工作吗?”花温乐在激烈的情事后都会很依赖他,神色看起来又乖又温柔,轻哑的嗓音问了余知夺一句。
    花温乐脸色泛着潮红,下面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舒适的叫出了声,他主动攀着余知夺的脖颈跪在两侧起伏律动了起来,只抽送了一下就将干涩滚烫的暗色肉棒打湿了。
    “不是。”余知夺神色有些莫测,眼底带着些成功宣布主权的恶意。
    花温乐见状没有脱内裤,只是将遮挡进入的那块衣料扯到了一边,扶着余知夺的鸡巴对准了自己早已湿软的淫穴,吞住坐了下去。
    花温乐抬腰迎合着余知夺,恍惚间想起了自己醉酒那晚,余知夺顶进了他子宫,几乎要把他在床上肏死的力度,越发的沉迷其中,双腿紧紧夹上了余知夺的腰腹。
    浪的样子,怎么看都看不够,自己也被这人撩的肿痛,将蓄势待发的肉棒从内裤里拿了出来。
    花温乐意乱情迷的点头,手心捧着余知夺的脸颊凑上去吻他,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花温乐主动起伏间响了起来。
    花温乐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花温乐后半段被余知夺操的迷迷糊糊的,等结束之后,他才喘着气睁了下眼,感受着刚弄进甬道里饱满的精液,正缓缓顺着阴唇的缝隙朝下流出来。
    “不会有事的。”余知夺搂紧花温乐,手心拍了拍他的屁股,像在哄他,“如果真的怀了,老公给你找最好的私立医院,刚怀就住进去养着,好不好?”
    花温乐没有说话,笑着躲了躲他,“你猜。”
    “唔...唔...嗯...”花温乐被余知夺扣住后颈用舌头深吻着,啧啧的亲吻声和肉体顶撞的啪啪声都传进了那片漆黑里,从声音就能听出被操人的放浪和诱惑。
    花温乐看不明白,只是勾住了余知夺的衣袖靠在了他的臂弯里,微微阖住眼像只假寐的猫。
    “真骚...浪死了...”余知夺俯下身快速耸动着腰胯朝小穴里操着,顶的花温乐有些间歇的失声,随即那朵被蹂躏成湿黏的穴口紧紧夹住了余知夺。
    余知夺掐着花温乐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快速的起伏,花温乐面颊绯红的仰着头,手指掐进了余知夺的肩膀上,呼吸急促的到达了高潮,下身不断朝体内插的那根鸡巴上喷着水,热的余知夺也有些颤抖。
    “迟早把老公吸干。”余知夺压着花温乐纤细的身体伏在上面耸动着,身下人脸颊绯红的喊着老公,一声比一声浪的勾人。
    花温乐抬眼和他对视着片刻后又垂了下去,没有应声。
    花温乐又朝余知夺的怀里缩了缩,让他抱紧自己,脸色看不出神色,“上次...精液射进子宫里了。”
    “嗯...唔...!”花温乐阖眼晃动着纤细的身体,眼尾挂着些许湿润和潮湿,余知夺扶着胯间的凶器快速朝他身体里撞着,阴唇在抽插中外翻挤压,内壁搅紧了那根东西。
    “你上次...弄进去了。”花温乐闭着眼突然说了一句。
    余知夺不以为意,无所谓地笑道:“怎么?害怕么?”
    花温乐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好了,告诉老公哪次?”余知夺勾了勾他的下巴,翻身压住了人摸了摸他顺滑的腰身。
    “唔...嗯...嗯....”花温乐搭上余知夺的腰,抱紧了身上的男人,深入的占有让他有些发颤的
    “怕怀孕?”余知夺和花温乐抵了抵鼻尖,亲了他嘴唇一口。
    余知夺压住花温乐来来回回猜了几次,花温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最后倒是花温乐自己被擦起了火,勾引着余知夺要他再操自己一次。
    心片刻安静了下来。
    余知夺埋在花温乐脖颈处吸着他,低喘着深入 他的身体,最后泄在了花温乐身体深处。
    花温乐双腿有些痉挛,如果余知夺再细心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花温乐在用情欲掩盖着自己的心慌。
    他醉酒那晚朦胧中感受到的深度....不是余知夺的。
    这个认知像是一记当头重棒对着花温乐敲了下来,那...那天晚上进入他房间,要了他的男人是谁?
    花温乐心里的安全直觉让他不要再问了,但他还是仰着头看向余知夺,“你6号那天在外面过夜,都做什么了?”
    余知夺似乎想了想,笑着偏开了视线,“没做什么,老公那不是凌晨回来的,喝了一晚的酒。”
    花温乐顿时就僵在了原地,“凌...凌晨回来的?”
    “怎么?查老公的岗?”余知夺捏了捏花温乐的鼻子,见他一脸凝重害怕的样子,好笑道:“放心吧,老公最喜欢乐乐了,不在外面乱吃,就是和几个朋友喝到了半夜。”
    花温乐看着余知夺欲盖弥彰的神情,脑子里还想着那晚疯狂的性爱,脑子里一团乱麻,都不知道该先想什么。
    花温乐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脸上神色复杂的很难看,垂眸道:“你先...退出去..”
    “生气了?”余知夺低头盯着花温乐,哄道:“老公道歉好不好,那晚....”
    “不...别说了...”花温乐直觉余知夺要说出什么他不想接受的话,但他...他也不干净了。
    那晚余知夺没有回来,和他上床的男人不是余知夺。
    “好了好了。”余知夺亲了亲花温乐的小嘴,哄道:“以后老公去哪先给你报备行不行?来,让老公再尝一次。”
    “唔....”花温乐被吻得仰起头,略微红肿的阴唇缝隙中还夹着一根没软下去的鸡巴,又重新挺起来朝他身体里捅着。
    花温乐现在没有再做爱的心情,但还是被余知夺插的娇喘连连,脸色因为惨白显得虚弱了一些,有种别样的快感。
    “不要了...余..余知夺....”花温乐推着余知夺,没有再喊他老公,这个称呼在现在来说仿佛是嘲讽。
    余知夺喘着粗气扣住了花温乐推他的手腕,附耳说道:“宝贝,你这种力气的抗拒除了助兴,没有别的用处。”
    花温乐偏开头呜咽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尾越来越红,最后在余知夺身下哭了出来。
    余知夺以为是花温乐被操的受不了了,越发的想把人往哭了折腾,操的又快又深,还时不时哄一句。
    花温乐咬着唇哽咽,手指攥紧了床单,含着哭腔说道:“你慢点....”
    持久的性爱终于结束了,花温乐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沐浴水声,艰难的撑起身并拢起了双腿。
    他回忆着那晚的喘息和凌乱,胸口越来越堵,但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那男人的脸。
    他不清楚这座别墅的男佣人有多少,他也没有锁门。
    花温乐用被子盖住了自己,想起他给陌生的男人口交,吞了那男人的精液就一阵反胃,那个男人甚至还射在了他身上,将自己弄失禁了。
    花温乐捂着嘴唇干呕了一声,抬起眼正好和洗完澡出来的余知夺对视上,仓惶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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