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为了抒发心中的苦闷而已。那一年,他第五次北征,毫无意外的再次胜利,却在班师回朝的时候,终於等来了几乎等了一辈子的消息。
    “皇上,找著了。”
    “讲!”朱棣虽已年过六十,但身强体健,一双眸子炯炯有神,瞪起人来仍旧让人难以招架,侥是东厂密探,阅人无数,也不敢承受永乐帝的哪怕一眼。
    “是。”东厂密探赶紧将所知细细道来。“那人已经化名黑文云,与一个叫秋飞的男子生活在一起数十载,甚是恩爱。文奎也和他们在一起,并未更名。他们曾十数次进出应天,救下了百余名前臣遗孤。现在所有的人都被安排住在一个叫黑云庄的地方。名下产业也甚巨,从书籍杂货到珠宝首饰,各行各业均有触及……”
    “行了,你下去吧!”
    “是。”来人不敢多嘴,赶紧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此事都谁知道?”朱棣追问了一句。
    “只有奴才,奴才一查明,赶紧来回报了,并未告诉任何旁人。”
    “做的很好。记得一会儿到总管那去领一百两金。”朱棣一边说,一边转著手上的戒指。
    “是,谢陛下。”东厂密探喜上眉梢。
    “来,朕这杯酒赏了。”说著,朱棣亲自举杯,将面前的酒盏递了上去。
    “谢陛下,谢陛下恩宠。”密探几乎喜难自禁,谁曾得过陛下如此恩惠?慌忙接过酒杯,恭恭敬敬磕的了个头,这才将酒喝了。
    酒方饮尽,一股灼烧之感已经在五内焚烧开来。“怎麽会?”密探瞠大眼,几乎难以置信。
    “朕的酒里没毒,但朕没说朕的戒指里也没毒啊!”朱棣再次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只是这个时候那个密探已经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唤人进来将该收拾的收拾了,朱棣这才更衣就寝。等烛火灭了,那伤人的话却反复在耳边回响起来。十数次进出应天──十数次进出应天却没有一次来看过他,和一名男子生活在一起数十载──他不是接受不了男人,只是那个男人不是他!
    允砂≡桑朕这一生处心积虑的到底为了什麽啊?!朱棣痛心疾首,一口血就这麽喷了出来。
    等到身边的侍从发现的时候,朱棣已经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朱棣这一病,竟是再难起身了。临终前,朱棣给自己起了谥号:启天弘道高明肇运圣武神功纯仁至孝文皇帝,简称文皇帝。
    他不知道前面那罗里吧嗦的一串,是不是能蒙骗过世人,但他祈愿朱允稍诳吹侥歉鑫幕实鄣氖焙颍能明白他的用心。他在用他的方式告诉他,他在他心里永远是个那个建文帝,虽然他似乎抹杀了他的存在;他在用他的方式告诉他,他不过是想和他比肩在一起,无论他做了多少丰功伟业,也始终是文帝,他们功勋共享;他在用他的方式告诉他,告诉他他的心。
    允砂。四叔一辈子没来得及告诉你的话,只有一句:四叔爱你。当朱棣永远的合上了他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眼的时候,心里却是永久的遗憾。
    番外之朱棣完
    番外之朱文圭
    从朱文圭记事开始,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一个人──永乐帝朱棣。这不光是因为他的衣食住行全部取决於这个人,也因为他的喜怒哀乐也只能取决於这个人。
    他不记得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了,那种有悖人伦的关系。要算起来,永乐帝是他爷爷辈分的长辈了,大了他也足足有近四十岁。可是他太习惯他给予的一切了,无论是喜的还是悲的。
    记得从很小的时候,他就跟著他读诗,用一种淡然的舒缓的文邹邹的腔调。读的好的时候,会得到他灼热的注视,甚至炙热的吻;读不好的时候,他那冰锥似的目光,甚至可以穿透他孱弱的身体。而至於好与不好的标准,从来都不取决於他读的流畅与否,而是在於对於那种腔调的拿捏。
    最开始几年,他还是很疼惜他的,不但常常来看他,也会对他和颜悦色,大概因为他的年纪尚小,即使真的惹他不快了,也不会太过刁难他。
    可随著他的年纪见长,他被要求的也更多更繁杂了。从吃饭喝水的姿势,到走路转身的动作,甚至看人时的角度、笑容的深浅,都被严格要求著。包括他习字时临的帖,旁人临什麽帖他是不知道的,可是他这些年来临的帖,他能看出来,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他被要求每一笔每一画即使神不似,也一定要做到形似才行。而这一切的一切,随著他越做越纯熟,那个人却来的越来越少了。
    有时即使人来了,眼神中也再没有原有的宠溺和专注,而是带著一抹深思一抹探究,有时甚至是一丝怒意。而这个时候,如果他不慎再犯错,那一定就是得到一场粗暴的对待,也许是一场野蛮的房事,也许是一顿暴虐的拳脚。
    其实朱文圭年纪虽不大,但内心早已苍老,他也早就发现,那个人分明是透过他在追逐另一个人的影子。而即为影像,便总有幻灭的一天,毕竟谁也不可能真正的和另一个人一样,不是吗?
    果不其然,那一天还是来到了,只是朱文圭没有料到是那样的早。永乐十八年,那一年,他廿岁,正是弱冠的年纪。加冠礼上,虽然只有他二人,但是朱文圭不可否认,那时的他感觉到的却是盈满到奢侈的幸福。加冠礼後,是一场他没有预料到的狂风暴雨般的房事,发泄过後,在他还没有缓过一口气,那人却已经双手卡住他的脖子,狠戾著双眸咬牙切齿地问:“你是谁?”
    “我是朱文圭啊!”这话问的太没道理,从小,都是他告诉他是谁的,如果他都不知道他是谁,他又如何知道呢?
    “贱人。”朱棣一个巴掌扇过去,直打得朱文圭唇角崩裂,淌出血来,登时半边脸便高高的肿了起来。“还敢自称姓朱?你到底哪儿来的野种,乱我朱家血脉?”
    朱文圭当时就懵了,无论是因为那个人狠绝的巴掌还是因为那个人的话。然後那个人走了,不但走出了他的房间,走出了这个宫殿,甚至走出了这座皇城。是的,走出这座皇城──永乐帝迁都北京了!
    而朱文圭,被送去了凤阳。
    刚到凤阳的日子里,朱文圭还有些不习惯。但只要想到那个人也在这座城市呆过,而他尤以皇族的身份呆给设置的牢笼里,竟没来由的有丝窃喜,再苦的日子,竟也可以静待下去。只要是他要让他承受的,那他就受著。
    其实在往後大把的空闲时间里,他也慢慢的想明白了一些事,比如为什麽先父殉国,带著母亲、带著哥哥,却唯独落了他?还有,如果传闻属实,父亲没有死,哥哥没有死,却为什麽他们没有带他一同走,却偏偏只有母亲烧死了?而那个人临走前的一番话,他想他已经给他答案了。而那个人透过他在看的人,他想他也知道是谁了。
    呵呵,何其悲哀啊,那个人爱著父亲,想通过他看到父亲的影子,可偏偏他不是父亲的亲子,可偏偏他却又爱上了那个人。当真皇家是最肮脏的地方是不是?就算他是父亲的亲子,可那个人也是父亲的亲叔父啊!这一团乱麻似的情结里,到底有几个人摆对了自己的位置?
    他以为他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去了,带著那个人给他的十数载的记忆,呆在他给他的惩罚里,即使如此,仍旧甜蜜。哪怕那个人驾崩的时候,他甚至窃喜,如此他便永远是他一个人的了。他再也不是他的妃子的了,甚至不是他的儿子的了,他只是他的。因为他有他独有的爱恋,哪怕是通过另一个人转嫁的;因为他拥有独特的烙印,他身上所有的特质都是他教导而成;甚至他拥有他唯一的情谊,哪怕是恨意,毕竟他连驾崩之时都没有收回成命,放他离去不是吗?
    可是一切的一切,事实证明,全是虚妄。在他五十六岁的那一年,一道圣旨,毁了他的天地。放他自由,放他自由啊!朱文圭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喃喃道:未料圣恩如此。便最後一次伏地跪拜,只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跪的磕是,又岂是当今圣上?
    再不能守著那个人给他的惩罚了,哪怕是牢笼;再不能守著那个人独享过的身子了,因为圣上为他娶妻;再不能霸者皇家的身份了,因为他是建庶人。建庶人?还是贱庶人?还是贱人?贱人……哈哈哈,那个人还真是一语成谶呢!
    朱文圭出得高墙不久,便抑郁而终,死的时候没有留下哪怕只字片语。一个本不该出生的人,就那麽无声无息地结束了他悲惨而苍白的一生。
    番外之朱文圭篇完
    番外之无责任h篇1
    这一日,是朱允稍诠愫宫过的第一个生辰,两个人没有回黑云庄,也没和陆鼎原他们一起热闹,而是在秋院飞影的小院中,飞影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两个人就在寝间里把酒对月,小酌几杯。
    因著飞影从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朱允杀闳盟和自己一天过,非说定要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飞影扭不过他,也就从了,於是两个人互祝著生辰快乐,一路喝道月上中天。
    “这是什麽?”直到酒过三巡,飞影半醺,朱允刹糯踊忱锬贸鲆晃铩4拷鸫蛟斓囊欢孕n稍不罚怎麽看怎麽像是女人带的耳饰。
    “生日礼物。”朱允尚Φ糜绕澉然蟆
    “生日礼物?你的我的?”飞影眯著一对猫眼打量烛光下闪著光芒的饰物,还是不能理解。
    “你的,也是我的。”朱允珊呛切x过来,将飞影拦腰搂进了怀,这才在飞影耳边呵著气轻声说道,“带在你乳珠上,一定很诱人。”朱允梢槐咚担一边毛手毛脚的就揉上了飞影的胸膛,飞影就是想不明白都难!
    “你……”飞影瞪大眼,立时觉得酒醒了大半。
    “别这副表情,你家主子当初可也带过的。”朱允捎窒乱坏谰天雷。
    “你怎麽知道?”飞影一脸不信的神情。
    “你们家公子耳朵上始终没摘过的那个玉环看见过没?”飞影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公子的玉环戴在那麽明显的位置,谁看不到?“那和你家主子的是一对,不过另一只是带在家主子的左胸上的──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你怎麽知道?”看朱允傻难子不像说谎,而且他也没必要对自己说谎,可飞影还是有点不能相信。
    “当然是韩量亲口告诉我的,不然我怎麽可能知道这种事?”在他向韩量讨要这些小玩意的时候,韩量说只要这样告诉飞影,他就一定肯戴了。
    “你……你们,怎麽能连这种……这种事情也说!”飞影原本想说私密的事情,但俏脸一红,最终只是把“这种”又说了一遍来表示自己的抗议而已。
    “小飞,答应我嘛,今天我们的生日。”朱允伤榔だ盗常假装没有听到飞影的话,只央著飞影答应他的要求。
    “可是……可是……”
    “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佩戴上我的名字不好吗?”朱允砂呀鸹返睦锊嗑俚椒捎把矍案他看,里面清清楚楚刻印这朱允傻拿字,还有他的生辰八字。
    “……”飞影捂著胸口一声轻喘。这个诱惑实在有点大,莫说那个镂刻著的名字现在已经不能叫出口了,而且就是在朱允傻男乜诖Α12脑嗌希还有著为他受的一抹永难磨灭的伤,并且已成顽疾。
    可是就这样答应他,飞影又实在有些被算计的不甘。
    “要我戴可以,不过有个要求。”飞影伸手拿过其中一个金环,细细端看。
    “什麽要求?”朱允傻乃眸陡然!亮。
    “那就是,我们一人一只。你戴一个,我戴一个,你戴,我才戴。”
    “也要我戴耳朵上吗?”朱允烧uq邸
    飞影摇摇头,伸手往朱允勺笮匾恢福“这里。”
    “……”朱允梢6a溃为了看飞影戴起乳环的娇媚样子,忍了!“好,我答应你!”
    番外之无责任h篇2
    朱允勺炖锼抵好,人就直接扑将了上来,直接将飞影按到床铺里去。
    “你不是说要戴那个的吗?怎麽……唔……”飞影一句话未完,便闭了声音,因为他的胸口处已经被朱允砂光狠咬。
    朱允梢槐呖心鲋飞影左胸上的小豆豆,一边口齿不清的回,“自然要戴的,不过,直接戴上去你不疼吗?”
    “……你知道……我不怕疼的……”因著喘,和抑制到口的呻吟,一句话飞影也说的七零八落的。
    “我怕你疼。”朱允捎质怯昧σ晃,话是这麽说准没错,但是哪有到口的豆腐不吃的道理?况且,他也是真的心疼飞影。飞影那性子,他太清楚了,他哪里是不怕疼,他根本是多疼也忍得。
    “我看,你只是……想借机欺负我吧!”飞影又哪有不明白的?这朱允勺源虼庸里出来,整个人像脱了一层壳,沈重的负担没有,忧心疑心没有了,恢复了本来年少轻狂的样貌不说,还尤其的爱使坏。使坏的对象也不是旁人,自然消受的只有他。
    “我欺负你还用找机会吗?”朱允珊俸俚男Α
    他欺负他根本是随时随地的!飞影很想上脚踹,无奈整个人都被朱允筛弄的酸软,实在使不上力气。
    “唔……”飞影被吻得正天旋地转的时候,突然胸口一痛,一根银针穿过了他的左侧乳珠。“你什麽时候拿的针?”
    朱允傻屯方飞影胸口上的血珠吻掉。“这针都在酒里泡好半天了,你都没发现吗?”原来在朱允山飞影摁倒时,就已经悄悄的将银针泡入还剩半碗酒的酒杯中了。
    “啧,真美。”朱允山刻他著名字的那枚乳环戴上飞影的胸口,整个人瞬时被眼前的美景迷得昏淘淘的,唇角怎麽也忍不住地上扬。
    “喂,该我了吧!”说著,飞影唰的一下就把朱允傻囊陆蟀强了。
    “好。”朱允苫乖谠危所以浑不在意飞影对他做了什麽,和将要做什麽。
    看著朱允尚目诖Φ慕i耍还有开刀留下的伤痕,飞影的心再一次绞痛。指尖轻轻抚摸过每一道痕迹,然後覆上唇,虔诚的吻了上去。
    “……”朱允珊莺菸了一口气,浑身滚烫。飞影不是没吻过他,但是却没有像这次这样。当飞影将他的左乳珠含入口中的时候,朱允筛芯踝约旱姆稚淼毕戮陀擦恕k嬷飞影唇齿的挑弄,朱允伤腿发颤,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要站不住。
    随著朱允汕愕梗向飞影压下的同时,飞影一个翻身,将朱允砂丛诹松碜拥紫隆!澳惚鹣鼓郑还没好。”这家夥,居然已经开始揉他屁股,撕扯他裤子了。
    “那你快点,我忍不了了。”朱允梢皇致e飞影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一手狠狠抓揉飞影的臀部。
    “你不是一向耐力好的很?”飞影拿过适才朱允捎霉後又放回酒杯里的针,直接一针穿了下去。
    朱允汕橛正浓,也不觉得怎麽疼。“碰上你,再好的耐力也没用啊!”
    “我怎麽你了?”飞影将另一只乳环给朱允纱魃稀
    “你就是支配我的神,只要遇见你,从身子到魂儿,就都由不得我自己了。”朱允裳杆侔枪饬朔捎埃从上到下的抚。
    “胡扯。”飞影轻轻地抚过朱允尚乜诖Φ娜榛泛蜕丝凇u饩吧真的很迷人是不是?就像是已经笃定了对方是自己的心,再一次被证明了,活生生印刻著属於自己的烙印。
    番外之无责任h篇3
    “小飞,你就别再逗我……唔……”朱允苫乖诒г狗捎暗牟豢吓浜希飞影却突然低头,狠狠衔住了他的左乳亲吻。半个胸部被飞影又吸又啃,朱允梢宦反咏哦兜窖。“小飞……小飞……”朱允上衷谥幌敫峡旖入到飞影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都快憋炸了!
    飞影吻没停,却配合地扯干净了朱允傻囊路,两个人赤条条的人,光裸的下身蹭在一起,引得彼此都是一阵战栗,也都知道彼此对对方渴望到什麽程度。
    一边用自己的分身厮磨著对方,朱允傻氖直阆蚍捎暗纳磲崽饺ァ7捎耙埠芘浜系卣趴了腿,由著朱允商剿鳌
    即使过了这麽长时间,飞影的後庭依然紧致,探了几下没探进去,不想飞影受伤,又舍不得飞影的吻的朱允桑只好认命的从枕头下取出了小何子特意调配的药膏,挖了一块给飞影涂抹。其实比起这种药膏,他更愿意亲自用口水给飞影润滑,因为那时的飞影更娇媚动人。
    有了药膏的润滑,朱允珊芸毂闾饺肓肆礁手指,当第三根指头深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飞影体内的那一小块凸起,飞影一个哆嗦,啃啮朱允扇橹榈拇匠菝鸵挥昧Γ朱允梢彩且欢丁h会崃礁鋈怂也不愿意再等,朱允商崞鸱捎暗难,飞影顺著朱允傻氖志,就对著朱允傻姆稚碜了下去。
    “唔……”
    “嗯……小飞……小飞……”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疯狂的吻、啃咬、揉搓,都恨不得和对方融为一体一样,胸口处的光芒交相呼应,闪得两个人痴醉如狂。汗水横飞、体液横飞、眼泪横飞,飞影第一次让朱允勺龅娇蕖v煸傻某志煤退洞蠡故悄趋岬恼腥撕蓿他的下半身从酥麻、到酸软、直至融化,然後飞影终於被朱允勺隹蘖恕w雷由系闹蚧鹪缫讶季。黑暗中彼此的温度、喘息和气味却更加清晰,飞影从脚趾到大腿内侧都抽筋似的抖,感觉自己仿佛全身都是敏感带,朱允擅他哪里都会兴奋著高潮,可是分身其实早就已经射不出东西。
    朱允芍道他的小飞哭了,可他停不下来;心口处隐隐泛著些微的疼痛,可他还是停不下来……等到天微明,朱允芍侦睹金收兵的时候,两个人全都累昏了过去。
    此後的七天两个人谁也下不了床。飞影是被做的,腰部以下全部失去知觉,根本下不了床;朱允墒且蛭过於激动,心疾复发,只能卧床休息。
    “瞧你们俩这点出息,不过这麽个小玩意,也能做成这样,以後我还敢给你什麽?”韩量来看他们的时候,脸色黑的堪比锅底。飞影是羞得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不肯见人,朱允稍蛐Φ孟裰击凶愕拿ā6韩量骂的,其实主要还是朱允伞
    “嘿嘿,下次不会了。”朱允尚t鲆桓卑壮盏谋砬椋实在有违他一向精明的形象。
    “哦,原来还有下次。”韩量趁机挑拨。
    “……”果不其然,飞影听後,在被子下狠狠掐了朱允梢话选s泻量在,朱允梢膊缓靡馑冀校只能忍著。
    被子里的动静虽然他看不到,但看朱允傻牧成也大概能猜出来,韩量满意了,将手里的一个锦盒随手扔给了朱允桑“真不知道这东西该不该给你。”
    “做好了?”朱允裳劬σ涣粒里面的喜悦和兴奋之情掩都掩不住。
    “哼哼……”韩量哼笑了两声算作回答,然後理也不理这两人,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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