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金钗知道妹妹金盏已经不在人世以后,便是整日郁郁寡欢。茶饭饮食一概不进。善娘与她同住一屋,又有那榻上同乐之情,自然对她也关照些。每日偷偷把厨房剩下的好菜挑出来,熬了稀粥喂她。金钗却只能恹恹地吃上一两口,就说没胃口了。
    本来一个天仙似的美人也瘦削憔悴下去。每晚悄悄埋在被子里痛哭不止,次日早上醒来眼睛都是肿若桃儿。就连那叁个淫魔也嫌弃她晦气,不愿意再来。这日早上起来,金钗脸也懒得洗,头也懒得梳,只呆呆坐在床上落泪。善娘看着痛心,烧了一盆热水端过去道:“姊姊,洗把脸吧。”金钗却只呆呆地不回答。善娘把水放在一旁,只为她梳头。善娘人也幼小,只能梳了个简单的辫子。头发收拾利落了一些后,哪怕形容憔悴,看起来也貌美精神不少。善娘强笑着道:“姐姐,洗把脸吧。头发梳起来多好看。”金钗仰脸看着她冷冷道:“我哪里还有心情顾着我自己?以前我漂泊在尘世间,只道是逍遥自在。想着我还有个妹子在身边陪伴,也不是个孤家寡人。谁料现在她也丢下我去了。我一个人还活着什么劲儿!”说着便痛哭起来。善娘连忙抱住她安慰道:“姐姐,你可还有其他什么加入么?”金钗冷笑道:“哼,他们?他们并不算得我的家人。”善娘疑惑道:“怎么会?俗言道,打断骨头连着筋。一家人怎么分得开?姊姊也该想想自家爹娘,为了其他家人也该好好活下去才是。”金钗道:“为了他们,不若即刻去死。”一瞬间一股热气涌上心口,金钗一侧身,哇的一下一口鲜血喷出。吓得善娘哭道:“了不得了!”
    金钗只抓着她的手道:“不碍事,打点水来我漱漱口就好。”善娘连忙跑出去打水。金钗靠回床上不住拭泪,都说少年吐血,年岁不保。恐怕自己也没几天的好活了。想自己从十岁被卖入怡红楼,爹娘临走时候连头也没回,只商量着要给弟弟买什么样的玩具才好。不论自己和妹妹如何哭闹,终究不愿意宽慰一句。又想自己十叁岁学艺成才便像牲口一样被老鸨儿拉出去拍卖初夜给巨贾大官儿,买下自己初夜的是个老官儿。他的孙女应该还比自己大两岁吧。嗓子都哭哑了,却没有一个人能帮得上自己。一发想到伤心处,又是一阵咳嗽,掩口的丝帕上红斑点点。善娘这才打了水进来,金钗漱了口后,似是忽然发了狂一般,起身梳妆打扮。往脸上扑粉的时候似乎是发了狠一般。善娘在一旁看着,心里又喜又怕。喜她愿意起床梳妆振作,又看她忽然这样来了一头子精神,生怕她是失心疯了。
    善娘看她穿戴整齐后想要出门,便道:“姐姐,吃过饭再走吧。你要哪儿去?”金钗不言,兀自离去。
    且说王二和牛七俱下山办事去了。独留朱九一人留守山寨之中,朱九是个淫魔,一刻不能离了美妙妇人的。有美貌妇人之地,就是他安身立命之乡也。可自从近了金钗的身子,就连做梦都是她的美丽身段儿。要再碰其他妇人,都嫌恶不堪。可金钗这些日子天天沉沦,每日哭哭啼啼的,没一个男人愿意靠近她。朱九心里有火,偏巧前几日下山去一个远处镇子掠夺来个白面小生。各位看官,白面小生容易得,只是这小生有个大不同。要说什么不同?明朝年间,宦官待遇丰厚。贫苦人家的小儿子大都挤破了脑袋也想进宫侍奉贵族,遂多有小儿父母在孩子幼年时候便拉着他去净身,待到大一些的时节便送入宫中入选做宦官。这小生名唤罗普。生得唇红齿白,长得一张冗长面孔,双眼如碧波春水,比女子更有几分风味。朱九听说他也是个爱淫的小娈童,还是宦官选侍落选的。便对他动了心,把他从父母手下盗了过来。
    罗普起先还有些抗拒,可被朱九直接二话不说摁在荒野里强奸过后。只觉他那物又粗又大,肏得后庭花酸痛无比,心里却美的开了花儿。与镇子上其他男童嬉闹,不过大家都是十叁四岁的年纪,那阳物本钱不大。罗晋便一下被这大阳物勾去了魂魄,跟着朱九回到山寨。供叁人淫乐。
    朱九闲来无趣,便召来罗晋到房内。罗晋自幼偏好女风,只见他身段儿瘦高,一身碧色轻纱裙,半隐半现的肌肤既有少年的骨骼,又有少女的娇弱之美。胸前两点殷红更是诱人无比。朱九淫笑道:“过来,给爷舔舔鸡巴。”罗晋故意娇羞道:“叁大王,人家昨日被你肏得身子还痛哩!怎么这样着急?”朱九笑骂道:“这厮个没鸡巴的阴阳人,鸟事挺多!让你来你就来。”罗晋便娇笑着跪下,替他细细品起屌儿来。
    朱九还有一个本领便是如若是行口舌欢乐,便能久肏不射。罗晋品弄了一炷香的功夫,口也干了,舌头也麻了,却不见他受用。罗晋心里暗道:“好个坚实的东西。”便撒娇道:“爷,人家舌头都酸了。菊穴也痒了,爷不若请用菊穴吧。”朱九大笑:“你这厮,不是方才才说屁眼痛么!”罗晋红着脸道:“若是被叁大爷干,那便是被大爷干死也值了。”
    金钗找了一圈,只不见牛七和王二二人。金钗素来不爱朱九,只因他粗俗不堪,样貌又是最丑陋的。可如今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既然上天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自己落难多次也不救,反而还要雪上加霜,不若自己就如此堕落,算是人随天愿了。便直直往朱九房内去。才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暧昧的呻吟声,金钗驻足一听,本以为是个妇人,却不料声音越听越觉得是个男童一般。便悄悄在窗口戳了一个小洞,附眼上去偷窥。
    朱九和那小娈童缠吻一阵,竟如夫妻之间亲吻一般绵长。又褪去小童衣物,叫他爬上床去。那男童生得浑身雪白,虽说模样看不清楚,应该也是不差。朱九用了一些馋唾摩擦在小童后庭,又先用一根手指填入,手指进入之时,小娈童十指紧抓床单,喘息微微,十分动人!玩弄片刻,朱九这才把自己硬的发涨的屌儿掏出,在后庭周围玩弄片刻,便插了进去。小娈童喊道:“叁大王!轻一些!人家消受不起!”朱九笑道:“装什么样!昨天吃爷爷的鸡巴不是吃的挺开心的么!”也念着他年少体弱,只能稍停片时。再抽插起之时,朱九粗气急喘,遂浅深送起来。小娈童起先双目紧闭,悄无声息,只稍微诶哟几句。朱九行动驰骤  ,气喘如牛,目瞪如铜铃般鼓起,忍不住也呻吟出声。少顷,那小娈童也欢叫起来。  床上二人颠鸾倒凤,舞得生风。此时日头正艳,从窗外照进,正好照在二人身上,金钗看的心惊颤。男人玩小官儿是常有的,却不信二男交欢会与妇人相类。朱九像是故意卖弄一般又将罗晋翻了个身,如和妇人交媾一般正面相干。罗晋百般妩媚,千般骚声不断。金钗猛然看见这男童打扮如女人一般,胯下居然没有那话儿!金钗不信,凑近去看,果然没有。心下暗叹:这太监还是第一次见。又想此情此景,想到朱九往日成天弄自家的光景,不即如此么?原来这事儿  观着比干着还更有趣哩!遂目不转睛,贪看不已。双手紧扣,抱于奶儿上,肆意揉捏起来。静观其出之势,不禁愈发兴起,如此干法谁人见得?只是那小太监为男儿身,倘是女子,活脱脱春意儿景像!俄尔,金钗只觉阴中热痒,淫水又滚滚溢出,看那边厢干的火热,无人来替自家杀火,遂挖进指头于,搅动一番,嫌不适兴。
    索性叩门,朱九正干得火热,喊道:“哪个鸟人!”金钗娇滴滴道:“叁大王,是奴家呀。”罗晋听是个女人的声音,自己又是正在兴头上,是将去未去,欲泄未泄之时。又看朱九听声以后忙不迭拔了屌儿就去开门,心里暗道:“一定是个极美的妇人。”又更生醋意。
    朱九把门打开,金钗看他黝黑粗糙的皮肤也觉得可爱了。胯下一根肉棒槌巨大无比,紫黑的龟头扑扑的跳着。金钗掩嘴笑道:“好个没羞没臊的。这样算什么呢。”便兀自进门去。罗晋看她年约十八岁,轻盈的腰肢。梳了简单不过的麻花辫也显得那样美丽。头上只别一根素银簪,简单却不单调。一张妩媚多情的鹅蛋脸,肌肤光滑白皙。双目含情,一瞥惊鸿。最妙的是她湿润而又肉感的红唇,哪怕罗晋极好男子,也甚想凑上去一亲芳泽。彩蝉形耳环附耳,一双细白温软的手。外面穿着北镇布木红色盘领翟衣,胸部一对白哲丰美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薄薄盘领大袖衫掩遮下隐约可见,下是乳白色北镇布膝裤,一双凤头鞋约只有叁寸。罗晋心里哭道,难怪叁大爷这样爱她!现在连我见了她,也爱得丢不开了。金钗笑道:“哟,这怎么还有别人呢?”朱九笑道:“这不是几日不见美人儿么?”说罢便想凑上去亲嘴儿,本以为金钗会躲开,没想到金钗自动香舌送上,与他缠吻起来。
    二人缠绵一阵,若无旁人一般褪去衣物。只见金钗亵裤上湿了大一块,朱九兴奋地捏了一把她的阴户道:“骚货!”金钗笑道:“怎么对你干娘说话的?今天便杀你个片甲不留才是。”朱九愈发被她调戏得男根胀痛,满口答应便要拉着她上床,却见罗晋起身背着人穿衣。朱九忙道:“你上哪去?”罗晋回脸,金钗看了心下一动,方才偷窥没能看清,这番看来,果真是个美少年。罗晋脸上泪痕点点,我见犹怜:“叁爷有了新欢,我还是别在这儿煞风景的好。”朱九连忙把他抱住道:“不怕,不怕。心肝儿,你且站站。这样一个貌美的骚货,你我都是男儿家,一起受用岂不比屁眼遭罪的好?”罗晋又哭道:“叁爷莫要拿这个来羞人!”金钗心里暗暗好笑,这朱九真真是个徒有武力没有智力的莽夫,这小娈童本来就是个太监,怎的还能用这来劝慰?朱九连忙打自己几个嘴巴道:“心肝儿,是我说错了。不是前几日有买来那玉势么?你戴上那个,我们一起尽兴。”罗晋瞥了一眼金钗,看她也在对着自己悄悄地笑,心下一动,想自己生来十四年,自知人事起便只有被男人肏后庭的份儿。如今一见这样美人,心动不已,便允了。
    那玉势是个新奇玩意儿。普通玉势都只能拿在手里做房事辅佐用途,可这玉势却被一根红线串起,如果从下套上,便像裤子一般穿上。权能当做男人的家伙使用。本来朱九买来这玩意儿是想让小丫鬟戴上肏罗晋给自己看的,如今罗晋戴上那八寸长,上面还疙疙瘩瘩的玉势,更是叫人心头淫火直冒。朱九笑道:“好人儿,还好你没有鸡巴,你若也长了这样大的一个,只怕是我都叫你干了去。”金钗在榻上躺下,美腿分开,露出红艳艳的一块儿妙穴。那穴儿里已经淫水直流,若不是为了在娈童面前顾足面子,只怕朱九都按捺不住上去舔弄。金钗媚声道:“叁大爷,小弟弟,快些来吧。人家都等得急了。”
    金钗淫兴大发,十分着急,伸手探朱九胯间,触及那物儿,已蔫若烂薯。这是为何?原来方才一番肏弄罗晋后穴,已经用了八分力气,却又被打断了,这样下来,朱九的鸡巴倒是一时半会硬不起来了。朱九嘟囔道:“好人儿,你先与这小生玩玩,一会子我就行了。”金钗又把另手扯过罗晋,探及假阳物,则冲天直竖。这玉势最妙,能将人的体温传导到自家身上,金钗笑道:“这倒是个能用的。温暖无比,倒像是你的真鸡巴了。”心内大喜,推起朱九,拥了罗晋到怀里,直将那硬物儿牵至股间。罗晋看她胸脯前两团软肉,竟如家中姊姊洗澡时候露出的家伙一样,只是姊姊的扁平无比,这美人儿的奶儿却胀鼓鼓的。看得他心里受用,遂把嘴凑过去舔弄。金钗也很是受用,罗晋笑道∶“俏姊姊,你也忒火大。自家经营哪能杀得?待小弟使出真家伙,替你杀一回火罢!”金钗笑道:“你个不要脸的,鸡巴都没有,靠着一只玉势逞威风。”罗晋笑道:“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么?我被叁大爷肏了这么几遭屁眼,自然知道如何处置你。”金钗又道:“你如何知道我在外用指头干事?”朱九大笑:“我早就察觉,只是故意放出本事来,叫你淫兴大发,自己进来求我。”金钗啐道:“好你个儿子,敢算计你干娘。”言毕,取过绣被,衬于自己臀下。罗晋揽她双腿于肘间,将那假阳物刺入。这阳物不仅粗大,上面更是还有许多凸点,叫人受用无比,故一插入,金钗这久旷的身子就受不了了,直呼:“亲亲弟弟,轻些!”罗晋第一次肏女子花穴,怎能停下!虽然不是自己身上长出来的肉东西,却也是像是真的一般。遂竭力送,约莫七、八百余下,便笑问道∶“姐姐,我这物儿自比那手指管用罢!”金钗穴中痒极,兴正浓,何曾听他那语?只管迎着,任他刺。正插到好处,遂紧锁阴门,自做道理。那罗晋见抽插困难,知道她要去了,更是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撞不已,霎时又是五百余下。
    金钗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后摆。罗晋见她爱得紧,愈发猛干。及至快处,自己也呻吟起来。做那阳精彪彪而出之态。金钗忙连根锁住,花心紧张,不觉也泄了个痛快。
    不等罗晋温存少时,朱九便急急将他假阳物拔出。金钗笑道∶“如今便宜了你二人  。”朱九已经坚硬如铁,哪里忙得急辩白!趁势探手挖穴中,乱钻乱弄。金钗骂道∶“我把你这死贼囚啐死!就你最性急,弄了四、五回手段,也不知轻柔。险些要得老娘命!若能长得和这小弟一般美丽也罢,只是你这粗陋模样,看着便心烦。”朱九老着脸道∶“干娘,不,亲娘。将我那话儿整天钻在你小肚子里,那才叫快活哩!我这不是急着要亲娘快活么!”金钗笑骂道∶“你个挨刀的,今日要做就做个欢喜,往后亦没理儿歪缠在一起哩!”朱九又问道∶“亲娘,难不成你不想受用么?”金钗故意拿俏道∶“妄想!你这粗陋模样,得闻一闻我身子上的味道,也算你前世得了真佛了。要寻欢就找别的妇人,如若寻不着,便独自打手铳罢!”说完便要起身就走。
    朱九趁势搂金钗进怀,亲了个嘴,把手摸着翘臀道∶“我打手铳且能消火,恐亲娘无处寻那大鸡巴受用哩,还是找我替你杀火罢!”言毕,扶住硬梆梆物,又欲求欢。大干百八十场,金钗正要大泄,却不料门外传来牛七的呼唤声,朱九一紧张,不觉阳精大泄。金钗只得草草起身穿戴整齐,又与二人亲了个嘴儿,匆匆离去也。
    且看善娘见金钗出去,心里有些担心,想出来寻,却山寨有规矩,妇人家都不能随意行动。除非大王有召见才能出房门。只能一味心里干着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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