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骑马来了生药铺子。
    傅名铭正板着张俊脸,等在里屋。西门庆进来,看眼左右竟是无人,哪里有什么川广的客人,显然是这傅掌柜故意诓骗他过来。
    西门庆知道受了骗,倒也不生气,也不问话。只是走了几步,坐在软塌上歇脚,随手翻看着摆在矮桌上的账册。
    “哥儿,你还真打算要收了那花家娘子?”一阵安静过后,还是那板着脸的男子率先沉不住气,起身蹭到西门庆旁边坐着,问道。
    “收又如何,不收又如何?”西门庆噙着笑,伸手在男子脸颊上捏了一把,力度虽不重,但还是在上面留下了一缕红痕。
    “要我说不收最好。若是收了,少不得哥儿要伤了人心。”男子转过身去捧了茶来,递与西门庆,撇嘴道。
    “哦?伤了谁的心?”西门庆接过茶饮了一口,搂过傅名铭就拉进怀里,单手掀起他的衣摆,手掌钻进亵裤里,抓住那根物什上下撸了几下。гǒūωè.cしūв(rouwen.club)
    “嗯……哈……哥儿,别摸那里。”男子低吟出声,才被摸了几下,就颤栗着将要喷射。
    “还是如此敏感,我看你啊,就是馋哥儿的大鸡8了。拐着弯儿的来求哥儿草你。”西门庆见怀里的男子这般敏感,心情愉悦地张嘴咬了他的耳垂,哑着嗓儿在他耳边沉声道。
    “哥儿……别摸了,我,让我来伺候哥儿。”男子也知自己个儿的身子敏感,更是受不得西门庆的撩拨,才被那只大手握着撸了两下,身子就软了。
    他咬着唇,从男人的腿上滑到地上。仰着头,伸了舌头先是舔在西门庆的那只刚刚摸了他分身的大手上,将上面沾着的来自他身下的秽物小口小口的舔干净。
    这才伺候着男人脱靴脱袜,又褪去亵裤。
    如今已经入了深秋,屋里摆着暖炉,炉里熏着香。
    “今儿这熏得是什么香?”西门庆敞着腿,倚在软塌之上。闻着屋里的香,觉得身子更加燥热。
    “这香可是宫里边专用的,我也是刚得了方子,才配出来的。能养肾助威,妙不可言。”傅名铭笑着凑着脑袋埋进男人跨间,伸着红舌,从鸡8根开始卷着舌尖舔弄起来。
    “哥儿,那花大娘子,是宫里花太监的侄儿媳妇,如今还戴着老公公的孝。”男子捧着西门庆的鸡8,沿着上面的青筋脉络,滑动着湿濡的舌头。一边舔弄,一边说道。
    又裹着大龟/头吸了吸,吐出来顶在唇角,亲了亲,继续道:“另外,那花子虚原是哥儿的好兄弟。如今被人暗地里害死,大仇还未报,就收用了他的娘们,也是不妥。”
    他偷眼仰头瞧着西门庆的表情,见男人只是敛了眸,瞧不出神色。
    于是又低下头,张了大嘴含住鸡8,闭着眼睛尽力往嘴里捅。直顶到嗓子眼儿,才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用喉咙根的软肉夹住鸡8头,忍着呕吐的不适感,唔唔嗯嗯的裹着鸡8做了个深喉。
    大肉/棒整根插/进傅名铭的嘴里,他的鼻子紧紧地埋进西门庆的浓密Y/毛里,每次深呼吸都能闻到男人鸡8上发出的浓郁的腥膻味儿。
    这股味道既刺鼻的呛人,又奇妙的性感。混合着屋里熏着的香,更是令他迷恋地嗅着,软了身子,屁股洞里也早已流出水来。
    “这就受不住了?”头顶传来西门庆沙哑的性感嗓音。
    傅名铭痴迷的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唔唔声作为回应。
    “还早呢。”男人挑眉呵呵一笑。俯身拽着他的头发,拉到塌上。使他仰躺着,脑袋倒立着悬在塌边。
    西门庆也光着脚下了地,听着硬挺的鸡8,站在他脑袋前面。稍稍半蹲着,敞着腿,鸡8对着他的红唇就又捅了进来。
    因是脑袋倒立着仰躺着的姿势,那根硕大的肉/根竟毫无阻碍地,插/进他的口腔,捣入喉咙口的软肉,直接捅进喉咙管儿里,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傅名铭顿时被捅得睁大了双眼,却眼前只见到两颗硕大的肉蛋在鼻子上方晃悠摩擦。
    西门庆毫不怜惜,将鸡8插/进最深处之后,便双手抱着那颗倒悬着的脑袋,像是操干菊穴一般,尽情的肆意驰骋,胡乱捅g一起。
    直捅得胯下的男子,仰躺着的身子,卷成一只皮皮虾的样子,身前的阳具竟然一个战栗噗噗几声,喷射了精水。喉咙里却依然继续承接着西门庆的鸡8,唔唔着不知似爽似难耐的配合着,丝毫没有推拒之意。
    男人也到了畅快之处,深吸一口气,锁住精关,这才拔了鸡8,低头去看。
    见那往日里斯文俊俏的年轻男子,此时像是刚从池塘里捞出来的落汤J一般。头发汗湿,嘴角流出混合着精水和口水,并且被捣弄的发生了反应的白沫。正顺着红肿的朱唇,向下流进鼻孔里,眼睛里,头发上,再到地上。
    身前的小腹上,大腿,更是沾满了他自己情不自禁,被操嘴就操到了高潮,喷射出的白浊粘液。好个淫靡不堪。
    此番深喉操干,何等爽快。又加上视觉上的刺激,不得不使西门庆情欲高涨至极。
    男人不再抓着傅名铭C嘴,而是用了蛮力,粗鲁地将他的身子整个儿翻了面,再前后调转。使他屁股向外,身子狗趴在塌上。
    西门庆扶住青筋暴起的肉根,对着那个已然湿漉漉地菊穴,就连根捅了进去。双手掐住傅名铭的蜂腰,开始前前后后的摆动着屁股,直拍打得啪啪作响。
    这般操干了数十下,才压住男子,一个用力挺身,喷射而出。
    “哥儿,你差点要了我的命……”傅名铭喘着粗气儿,缓了半响,才从塌上爬起来。钻进西门庆的怀里,头枕在男人的大腿上,伸了舌头去舔干净那根硕大y具上的浊液。
    而西门庆则一脸轻松的坐回软塌之上,饮了茶,继续翻看着几间生药铺子的账册,不时用笔圈圈点点,做下批示。
    看完一本账册,若是对生意满意,便会轻轻拍拍大腿上的俊美男子的脑袋,以示夸奖。若是遇到疑虑之处,便开口问出,每每都能得到男子的从容回答。
    二人就这般于屋里,一坐一跪。安静默契地,共度了深秋的一个下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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