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闭着眼,惬意地靠进软塌里。一边听着,一边享受着跨间的爽快。
    若是遇到关键处,就开口哑声询问。两个埋头在他的跨间卖力口舌讨好伺候的心腹,偶尔因舔含得失了心智,会被男人不悦地赏赐一个嘴巴,或是被男人噙着笑恶意的抱住脑袋,捅进喉咙深处,使他们不能呼吸喘气,在快要窒息之前才被松了脑袋,赏赐一口呼吸。
    这可苦了两个狗奴才。他俩既要保持头脑清醒,思路清晰的,能够回复西门庆随时问出的问题。又要抵制口里肉根囊袋的致命诱惑,以免被迷得失了心智,忘了形。
    这边终于将京里的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汇报个清楚。那边男人也被伺候得腰眼发麻,爽到了极致。
    西门庆闷哼一声,闭着眼,伸手向下抱着跨间的不知道是哪个的脑袋瓜子,将青筋暴起的鸡8,整根在那张湿漉漉的小嘴里顶进喉咙根儿,死死按住那个脑袋瓜,又提跨用力捅了几下,松了精关喷射而出。
    这才睁了眼,从软塌上站起身。
    刚刚被他捅得已经快没了呼吸的来兴被来保推到一边,抢了位置。来保继续含着那根已经射了精,半软下来的肉根,含进嘴里,吸净了马眼里的粘液。才不舍的吐出来,用软布伺候着擦拭干净,小心的放回亵裤里。又跪着伺候男人穿好外衫衣裳,系上腰带。
    大厅里,孟三娘的寿宴还未散去。众人各怀心思的围炉而坐。
    看着李铭和几个乐人指拨、弹唱。陈敬济也在旁陪着说话。正唱《三弄梅花》,只见西门庆从院外踱步进来。
    众人都起了身,眼神随着男人的走动移动着。各个儿都面若桃花,满心满眼的对这男人的痴狂。яǒūωè.cしūв(rouwen.club)
    陈敬济是那个幸运儿,他被西门庆点了名字,被叫到书房议事。
    “我派去京城打点的人回话了。你们陈氏宗主已得了赦免,只是丢了爵位,不必入狱了。门下亲族也免了充军之苦。再等些时日,圣旨就下了。”西门庆坐在太师椅里,笑着道。
    陈敬济满脸惊喜,当即跪下来千恩万谢。又哽咽着道:“哥儿,圣旨路远,弟弟怕是还要在此叨扰半年。”
    西门庆呵呵一笑,摆摆手:“这是自然,小弟你就安心在这住下。”顿了顿又翘唇道:“再说,哥儿还舍不得你走呢。”
    说着手向前招了两下,陈敬济会意,朝着西门庆跪爬了几步,脑袋拱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深深吸气,用力的嗅着那处浓郁的味道,几乎痴恋。
    只是男人刚刚才在那两个奴才的嘴里射过精,此时没有兴致。就只借着陈敬济的小嘴,做了尿壶,撒了一泡h尿。
    二人收拾整齐,从屋里出来。但见李铭低着头红着脸立在门外。
    西门庆微微皱眉,“怎的来偷听墙根?”
    李铭回话带着哭腔,“哥儿,你明白我的心意。我每每寻个缘由来你府里,你不是避着我,就是对我视而不见……我,我哪里不趁哥儿的意了?”
    “你是个秀才,还是要安心读书,他日考取功名才是正事。”西门庆沉声道。他是商户,不得考功名,才没有那个念想。否则依他的性子,凡事都想要尝试的。
    “我背书,也不耽误伺候哥儿。”李铭猛地抬头,眼圈红红的,却透着一股执着劲儿。
    自古书生,最是死心眼的。李铭就很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特质。看在西门庆眼里,倒是觉得有些可爱,竟起了兴。
    西门庆扫了眼身侧僵着身子立着的陈敬济,对他道,“你先去吧,按我之前交待的办。”陈敬济不敢不从,深深作个揖,冷眼看了眼李铭,侧身去外面铺子里处理西门庆交待的杂事去了。
    “我刚与人耍完,现在没有那个性致。”西门庆说话一向直白,从不绕弯子。
    “我也可以伺候哥儿撒尿,给哥儿肉腿捏脚。”李铭快速抢答,倒是把他才刚偷偷瞧见的都毫不避讳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现在要骑马出门。”西门庆不置可否,只是挑眉道。
    “哥儿坐马车吧,我的马车就侯在府外。哥儿坐马车里,我定伺候得舒舒服服。”李铭应对自如,却还是透着讨好和急切。
    西门庆笑着点头,大踏步的出了院儿。坐进了李铭准备的马车。少不得在马车里,又肆意随心的被伺候着爽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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