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待那少年走後,萧宝融怒喊。
    “皇上忘了吗?你不应该自称我,而应该自称朕!”最後那个‘朕’字,萧衍故意说的很重。
    “你、你放手,如、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话,我、我就──”萧宝融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身子更加卖力的在他怀中挣扎著。
    “你就──你就怎样呢,大喊救命,然後让闯进来的侍卫看到──”萧衍说著,动作粗暴的将宝融的锦袍撕扯开来,将他压在了身下,嗓音低沈道:“看到一个赤裸著身子,向另一个男人张开双腿求欢的模样?皇上希望,自己这付样子被那些卑微的人看到吗?”
    “如果皇上真这样希望,我──不介意多叫些人来,参观参观呀!”
    “你,萧衍,你、你简直就是个禽兽。”
    “我是禽兽?”萧衍冷笑了一声,伸手便用大掌束住了宝融不安分的双手,并将其压向了脑袋上方,“你知不知道,你说禽兽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非常的诱人,而且,声音也很好听,不过,就是稍稍有些刺耳。”
    “你、你想怎麽?”
    “你怎麽总是喜欢问这个问题啊!我萧衍想做什麽,融儿你不会不明白的。而且,你欠我东西我觉得是时候该要回来了。”
    萧宝融晴咬著下唇,恶狠狠的瞪著他,“如、如果我把我欠你的东西都还给了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会放了我。”
    “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如果你的表现能够讨得我的欢心的话,我就放了你,但如果你没有的话──”
    “萧衍,你根本就是在耍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麽,我你的玩物吗?你这麽玩弄我很开心吗?”宝融说话的声音越老越低,到最後,低喃的嗓音中甚至夹杂了几分哽咽。
    “我的融儿、你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立场啊!”萧衍笑著,轻柔的抚摸著宝融的面颊,
    “你想见你的玉珏哥哥吗?”
    “玉、玉珏哥哥?”萧宝融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立即划出一道欣喜地笑容,“你、你能让我见到玉珏哥哥吗?他、他在什麽地方?你什麽时候让我见他,是、是明天吗?难、难道他先现在宫里吗?”
    萧衍魅笑著,轻轻地拭去了挂在宝融眼角处的一滴泪水,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想──你现在担心的事情不应该是这件吧,你没有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发烫吗?”
    他说完,便半眯起眼睛,目光锋锐的盯著宝融那张泛著绯红的面颊,而且绯红的色泽在渐渐加重。
    经他这麽一说,宝融也觉得自己好像瞬间置身於熔炉之中,尤其是──
    “是不是觉得这里──”萧衍坏坏的一笑,伸手便将宝融胯下那灼热的物事用掌心牢牢包裹,并很有技巧性的揉弄起来,“感觉──很──奇怪呢?”
    “啊……唔哈……”听到自己尖锐的呼喊声,宝融吓得赶忙闭紧了嘴,转而发出了沈闷的低吟。
    “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呢,我的融儿!”萧衍继续著手下的动作,饶有兴致的看著掌心下的物事慢慢变大变硬後,便将手移向了他胸口处已经红透挺立的乳尖,然後用指尖挑逗般的拨弄了一下。
    “唔……”宝融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挺,而後又重重的跌回床上。
    还债(h2)
    “呵,你这里变得更敏感了,我只是轻轻的按了一下,你的反应就这麽大,皇上的身子果然,很淫──荡呢!”
    “你、你到底对、对我做了什麽?”宝融努力压抑著冲向下体的一波波热浪,逼问道。
    萧衍眉角微扬,做出一脸很‘无辜’的样子,“我哪敢对当今圣上做什麽啊,我只不过是,给皇上下了一点点会让皇上很舒服很舒服的药而已,虽然皇上现在可能觉得很难受,不过,马上就不会了──”
    “药,不对我下药?”宝融一连惊诧,猛烈的摇晃著脑袋,含糊不清的否认,“不、不可能,我的食物,你根本就没有机会在我所食的食物中下药,啊……”
    萧衍不轻不重的在宝融的挺立的红樱上捏揉了一下,立即换来了一声尖锐而充满了情色感觉的呻吟。
    “谁说我在皇上的饭菜中下的毒?”萧衍修长的手指继续在宝融胸口处摩挲著,由於习武的原因,指尖处略显粗糙的质感让宝融更是觉得身上好像到处爬满了蚂蚁,痒痒的,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挠。
    “就算我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啊!其实,我不过是在别的地方稍稍动了下脑筋罢了。皇上应该还记得吧,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少年──”
    宝融的身子仿佛瞬间被冻结,满是慌色的瞳仁呆滞的盯著萧衍依旧阴戾的双眸。
    “看来皇上已经想到了吧!”萧衍满意的笑著,手掌柔缓的抚搓著宝融漂亮的锁骨,“我只不过是在那条红色的丝线上动了动手脚,涂了一些南疆特制的秘药,不过,皇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怪我。”
    他将比宝融高大宽厚几倍的身躯又向下压了几分,语气更加的邪魅,“谁让皇上那麽的‘好心’,那个贱人要皇上做什麽,皇上就做什麽呢!”
    “你、你这个──”宝融狠狠地咬了下嘴唇,将自己飘离得意识又拽了回来,“坏、坏……”
    “怎麽了,皇上现在已经舒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萧衍坏坏的笑著,“可是,我还什麽都没错呢,皇上竟然就摆出了这付模样,真是──”
    “你、你……唔……”
    萧衍的大掌再次快速的移到宝融胯下的娇嫩之物上,大力的柔捏起来。
    “唔……嗯哈……拿、拿开……”宝融的脸色已变成了桃红色,他努力睁著双眼,恶狠狠的盯著萧衍,可松软的身子却失去了力气,无法反抗。
    “皇上还有力气说话吗?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啊!如果皇上想见你的玉珏哥哥的话,今晚就乖乖听我的话,只要顺了我的心,合了我的意,我就会──让你们两人见──面!”
    “真、真的?”
    萧衍点了点头,可那森冷的双眸中却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意。
    “所以,接下来,你只能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动,你才能动,我不让你动,你就不能动,听明白了?”
    其实他不这麽说,以宝融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是软的动弹不得半分。
    见身下的少年很顺从的点了点头,萧衍的眸子瞬间染上了嗜虐的猩红。
    “好了,那现在,就不可以动。”萧衍低沈的嗓音带著一股强烈的穿透力,深深地砸进了宝融的心里,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脑子里闪现著的,全是玉珏哥哥的影子。
    萧衍又怎麽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什麽,他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在他面前,竟敢想著别的男人?
    他迅速的将萧宝融裹在下身的衣物褪下,甩在了地上,不是很温柔的捏上了他大腿外侧嫩滑的皮肉。
    宝融浑身一阵,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挪动,想要闪躲,可仍被擒著的双手让他最终选择了放弃。
    “干嘛咬著唇,马上给我松开。”看著宝融红唇上到处都布满了深深的齿印,萧衍冷声下著命令。
    宝融犹豫了一下,嘴唇上下微微翕动了一阵,然後慢慢的松开了。
    “很好──”萧衍一边赞许,一边将手掌从大腿外侧滑至内侧,很明显的感到少年抖动了一下身子,也听到了一声低弱的呻吟,他恶意的一笑,猛然用手将胯下已微微发硬的物事握於掌心。
    “啊……放、放手……”
    “放手?为什麽要放手,皇上,我现在可是在帮你呀,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对身体可是半点好处都没有。”
    萧衍继续柔捏套弄著,感觉著那柔嫩之物慢慢在自己手掌中涨大,变硬,他看著宝融青涩的反应,将唇贴在他耳边呵了口热气,压低嗓音道:“皇上以前从未亲自这麽动手帮自己发泄过欲望吧,我真的──很喜欢皇上现在的表情。”
    “唔……嗯…啊……不、不要……”
    渐渐的,一股白浊的粘液从少年的坚挺中喷射而出,溅洒在剧烈起伏的小腹和胸口处,也粘满了萧衍的掌心。
    “啊……”宝融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挺,持续了几秒後,才又跌回床上。
    “你、你满、满意了吗?”他微微睁开双眼,无力的口气带著一丝乞求。
    “满意?”萧衍满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借著方才浊液的润滑,便将右手指指缓缓地探入了少年紧闭的後穴中。
    “啊……不、不要,出、出去……”宝融大力的扭动著身子,想要摆脱侵入体内的异物,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残暴’对待。
    萧衍不顾包融的乞求,又将手指推进了几分。
    “出去?这怎麽行,皇上只顾及自己舒服了,那我──怎麽办呢!”
    “不、不要,痛……出、出去……”萧宝融扯著嗓子喊。
    “痛吗?没事的,我有分寸,如果现在不好好扩张适应一下,一会儿,皇上会更不舒服的。”
    “唔……嗯……”宝融咬紧牙关,努力忍著体下的胀痛感。
    萧衍一点点缓慢抽插著食指,由一根变成两根,而在这段‘漫长’的时间内,他的额间也已渗出了涔涔冷汗,他似乎觉得差不多了,於是松开了擒著宝融双腕的手,慢慢的将手指抽出起身,急不可耐的将自己全身的衣物褪净。
    还债(h3)
    他再次压下身子,封住了宝融的双唇,舌尖竟在一些刁钻的角落处探寻索取著。
    “唔……”由於嘴不能呼吸,所以两侧鼻翼剧烈的收缩动作让萧宝融觉得鼻子里面一阵阵的抽痛,低低的吟叫起来。
    良久,萧衍才松开唇,但马上又开始啃噬起少年饱满的红樱处,时而用舌尖绕著红色的乳晕打著转儿,时而舔弄著尖端,还时不时地用牙齿咬一下。
    “嗯……唔…不、不要……”
    萧衍抬起头,看著满脸通红的宝融,邪恶的开口,“现在可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已经把我的欲火挑了起来,就要负责。”
    他说完,就抓起少年的两条腿将他拖至自己身前,正好使得那根粗壮发紫的凶器抵在了少年淡粉色的褶皱处。
    萧宝融感受到了那灼热的温度,身子本能般的又开始向後躲,两只充满恐惧的大眼睛像是见了魔鬼般瞪得溜圆,两只手臂扯著被单微微的发著颤,脑袋也不住地左右来回晃著。
    “不、你、你要做、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萧衍冰冷邪魅的语气让少年抖得更厉害,“当然是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事了。”
    “不、不要、求、求你,放、放过我…… ”宝融低泣求饶起来,以他现在的姿势,虽看不到萧衍那可怕的凶器,但是从那灼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可以得知,那东西是怎样的可怕。如果它真的进入自己体内的话,该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别害怕!”萧衍右手轻轻揉抚著他因紧张而痉挛的小腹,安慰道:“我会很温柔的,但,你也要放松,不要紧张,知道吗?好了,现在,慢慢的呼吸。”
    萧宝融看著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实在是搞不清隐藏在它背後的,到底是残忍,还是温柔。他知道,无论自己再怎麽哀求都无济於事,还不如按他的话去做,至少,他不会在这方面骗自己吧!
    “呼……哈……”宝融照著他的话,一点点,慢慢的呼吸起来。
    “很好,慢慢的──”萧衍说著,身子便开始缓缓地向前挺,而那根早已爆满青筋的紫红色柱体也开始努力的向幽穴中侵入。
    “啊……停、停下来,痛、不、不要,痛……”只是刚刚探进去半个头,宝融就已经开始大幅度的摇晃著脑袋,被萧衍搂抱著腰两侧的腿也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呵,放松,赶快放松,不、不然吃苦的只有你自己──“萧衍喘著粗气,低吼道。
    “啊……不、出、我、我不会……唔……”
    萧衍紧皱了眉头,看著身下人那张扭曲的不成样的脸,只能暂时停下动作。
    “慢、慢慢呼吸,慢慢的,一点一点──”
    “呼……呼……”萧宝融什麽都顾不得,虽然因为疼痛他很难集中意识,但是他仍是一点点地慢慢调整著自己急促的呼吸。不知为何,他不由得想要去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每一个字。
    “很、很好,就这麽做!”萧衍说完,便又开始向前挺动身子。
    那雄壮之物一点点地挺进,穴口也随之一点点地被撑开,时不时地还会听到类似於锦帛被撕裂是所发出的尖锐刺耳声。
    痛、好痛!萧宝融好像大声喊出声,可当准备喊时,才发现,嗓子眼儿就好像被堵了一块石头般,叫不出来。浑身就好像被撕裂捣碎一般,痛得他很想在床上打滚儿,可是如果他稍稍一动的话,体内的异物便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唔──嗯──”破碎的低吟从宝融口中溢出,额前的乱发早已被渗出的冷汗浸湿,双手揪扯著的被单也已被撕烂,。萧衍一开始的时候,动作还很是缓慢,但到了後来,隐藏在心底那种最原始的欲望便暴露无遗,速度愈加的快,动作愈加的凶猛。
    “啊……”本来已经发不出声的萧宝融撕心裂肺的一道惨呼过後,这才把萧衍疯狂的神志浇灭,他望著宝融苍白到毫无血色的面孔和无力瘫软在床上的身体,紧接著,他又将目光闪电般的移到自己於宝融结合的地方,深色的瞳仁几乎在一瞬间膨胀到无止境。
    纯白色的被单上已经绽出了不止一朵红色的大花,他心脏狠狠地一痛,右手用力的砸在了床上,低吼了一句‘该死’过後,就柔慢的将自己的欲望抽了出来。
    “唔……”处於昏迷中的少年身子猛然一颤,低吟了一声之後,又渐渐恢复了平静,但是从那双依旧紧皱的眉头和扭曲的面庞可以看出,他现在究竟在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萧衍简单的披上了散在旁边的衣衫,跳下床就朝寝宫的门走去。不多一会儿,就端著一个铜盆匆匆走了进来。他走到床前,将盆放下,将搭在盆边的布巾用温水浸湿之後,坐在床边,非常小心的将处於昏迷状态中的少年的双腿分开,接著便开始清理起伤口来。
    回忆(1)
    谢谢亲们送的礼物,呵呵!
    只是温热的布巾刚刚触到挂著血迹的穴口时,龙榻上的少年眼皮蠕动了一下,口中含糊不清的只念叨著两个字,萧衍停下了手,将耳朵凑到他微微翕动的唇边。
    “玉、玉珏……哥、哥……”
    萧衍写满柔意和歉疚的脸上立刻染上了怒意,他转头,两眼冷肆的盯著宝融那张苍白且毫无防备的面颊,心底的愤气便再也爆发不出来,只是伸出手指,轻轻地将挂在少年眼角的泪珠拭去。
    宝融似乎是感觉到了什麽,两扇黑黑的睫毛像蝶翼般扑扇了几下,随即微微的张开了眼睛,萧衍见状,赶忙将手缩了回了。
    “你……”宝融脸上的恐惧无以言表,只吐出一个沙哑的你字後,娇弱的身子便开始向後挪动起来。
    “别动!”萧衍的脸瞬间变得绛青,声音冷若冰霜,让宝融的身子又是止不住地一阵轻颤,他紧紧地盯著身下少年瑟缩的举动,就好像一只走失而受伤的小兽般,那种无助而慌恐的眼神,就好像化作巨斧般,把他的心脏砍的支离破碎,很酸很涩的那种痛。
    他没再说什麽,只是将旁边的衣袍拾起,细心的为宝融裹好身子。
    “我带你洗洗身子,那种东西如果一直留在身体里的话,会生病的。”
    不知道是因为萧衍的语气太过温柔,还是因为宝融觉得委屈,睫毛处又开始凝出晶莹来。
    萧衍将左臂从少年的脖颈下穿过,右臂则绕过膝弯处,就像抱婴儿般的将他抱了起来,朝寝宫外的皇帝沐浴的玄清殿走去。
    宝融本以为他还会再侵犯自己,可是,他却没有,还说要给自己洗身子,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还是在做梦,连他也有些分辨不出了。
    体下的痛楚好像在这一瞬间又被唤醒,再加上夜里冷风袭袭,让宝融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可却保持著最初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什麽时候,自己竟变得这麽胆小如鼠了,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吗?宝融心里想著,突然觉得耳边传来一阵热气。
    当他转过头来,仰望萧衍时,却发现他两眼依旧直视著前方,只是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许多,虽然快,但是却不颠簸。
    到了玄清殿门口,萧衍疾速步上玉石阶,用眼角冷冷的瞧了一眼守在旁边的公公,森然道:“如果你敢把今晚所看到的事儿泄露出去的话,我会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知道了吗?”
    “是、是,萧、萧丞相,奴、奴才明、明白了!”守在殿外的小公公吓得腿一抖,扑通一声立即跪在地上。
    随即,他一脚将朱色的殿门踹开,就直直的朝里面腾著雾气的浴池走去。到了浴池边,他也不顾自己是否穿著衣裳,只是将宝融裹在身上的衣袍褪了下来,然後便走进了碧色的池水中。
    而宝融竟也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躺在他怀中。
    “唔……”
    “很烫吗?”萧衍赶忙问。
    此时,宝融整个身子已经浸入了温水中,只留了脑袋在外面,水暖暖的,正好将方才冰冷的寒气驱散,可是,还有一处,却被温水刺激的痛苦剧增。
    “我帮你清洗一下伤口,如果痛的厉害,就喊出声来,这里没有别人,所以你也不必顾忌自己的身份,想怎麽喊,想怎麽叫都可以,不要再把所有的痛苦都压抑在心里了。”
    萧宝融听著这话,很想哭,然而他却硬生生地将眼泪憋了回去,望著水面上漾起的一圈圈波纹,淡淡的开口,“如果没有你,我、我就不会这麽痛苦。”
    萧衍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宝融以更舒服些的姿势倚在他的胸前,并慢慢的将他的双腿分开,由於是在水中,所以做这个动作并不费力。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真的确定自己不会痛苦吗?”萧衍已经右手食指轻轻的触上了少年柔软的褶皱处,但它却不急著侵入,只是在周围很有耐心的一圈圈打著转儿。
    萧宝融再次涨红了脸。心里狠狠地骂道:这到底是怎麽了,自己怎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在一个男人面前,摆出这种羞耻卑贱的姿势,而且、而且还竟还觉得理所当然。坏了、一定是自己的脑子坏掉了,对、一定是这样……
    “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最爱的玉珏哥哥就会被那个狗皇帝给杀了,而你──多半也会被杀,就算这样,你也认为,遇到我──会成为你的痛苦吗?”
    宝融怔了一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宝融依旧保持沈默。
    萧衍冷峻的脸上立即染上了一丝惆怅,深不见底的瞳仁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平静的讲述起来。
    “我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之家,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父亲是个教书先生,而母亲则喜欢绣些花花草草的东西然後拿到街上去卖些铜钱以贴补家用,虽然我们家的生活并不富裕,但也其乐融融,父亲每日教书回来,便会教我兄妹四人读书写字,母亲则哼著小曲儿为我们准备晚饭。”
    “然而──有一天”萧衍说著,眸中闪现出了刺眼的血光,“然而有一天,有一群暴徒突然闯入我家,不分青红皂白的便开始屠杀我的家人,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哥哥,还有姐姐,甚至还有一个不到一岁大的婴孩,都鲜血淋漓的躺在我面前。”
    萧衍失声笑了一下,眼中的火光渐渐平复,“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却还活著,那日黄昏,我们兄妹四人正在玩做迷藏,大哥当鬼找我们,所有的人都被他找到了,但唯独我一个人躲在父亲书房的柜中,因为父亲平日里禁止我们进入他的书房,所以大哥根本就不会想到我竟敢躲在那里,正因为这样,我──才躲过一劫。”
    回忆(2)
    “你、你刚才说他,那也就是说,你知道那个杀了你全家的人是谁了吗?”一直处於沈默的宝融突然开口。
    “知道,当然知道。”
    “那,他是谁?”
    “他是──”萧衍说道这儿,突然停下了一直在褶皱出打转儿的手指,开始慢慢探进穴口中,可是刚刚伸入半个指尖,就引来身前的人儿一阵急颤。
    “痛……”低弱的痛吟自宝融口中滑出,他猛地仰头,修长的脖颈顿时拉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双手想要借力去抓住些什麽,可到头来才发现自己在水中,根本什麽都抓不到。
    “我知道──”萧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但是,如果不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的话,你真的会生病的。如果你要是觉得实在痛的难忍的话,就抓著我的手臂,那样,可能会好受一些。但是,我不会停下来,直到我认为那些东西已经清除干净为止。”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不想让你生病。”
    萧宝融轻咬著薄唇,努力的适应异物在体内摩擦所带来的疼痛,可是不管他怎麽忍耐,当萧衍触到他体内的某一点时,还是惊叫出声,只是声音有些破哑。
    “唔……不、不要、那、那里,不……”
    “那里?”萧衍装作不知,故意又在那点上轻轻按压了一下,“那里是哪里啊!如果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麽,会知道呢?”
    “不、不用了,你、你出去”宝融伸手就抓上萧衍的手臂,想阻止他恶意的折磨,“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清理就好了,你──”
    “别动──”萧衍的口气中带著一丝不可触怒的威严和幽冷,脸上没了戏弄和挑逗,而多了几分关切和认真,“刚才那麽做,只是想帮你缓解一下疼痛而以,再忍耐一下,马上就清洁完了。”
    萧衍说话的口气让宝融觉得,他才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宝融没了话,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他慢慢合起了眼睛,眉心渐渐拧成一个川字,紧抿著双唇,潜在水中的两只手只是努力握成拳状,却没有听萧衍的话,抓上他的手臂,而是默默忍耐著,这种别样的欺辱。
    萧衍缓慢的转动著手指,目不转睛的盯著少年隐忍的表情,直到一丝丝混杂著猩红色鲜血的白浊液体渐渐的由多变少,他才慢慢停下,而後小心的抽出,又简单的帮宝融洗了一下身子,横抱起他,然後走出浴池,朝左边的一方衣架走去。
    “放我下来,朕自己可以走!”宝融微睁开眼睛,却没有看萧衍。
    听到这个‘朕’字,萧衍只是很快的一怔,而後笑了笑,径直朝衣架走去,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大胆,朕叫你把朕放下来,你听到没有,快点──”
    萧衍将脸压下,及时将宝融的唇封住。
    “唔……嗯……”
    动作仍在继续,贪婪的舌尖不停的挑逗著宝融躲闪不定的舌头,但很快,萧衍便松开了口,下唇上赫然多了几颗极深的牙印,殷红的血迫不及待的向外溢出。
    宝融猛地瞪大眼睛,却看到男人嘴角仍残留著笑意,不以为意的用舌头将唇上的血液舔了舔。
    “以皇上现在的身体,恐怕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让臣下来伺候皇上吧!”
    负责打理玄清殿的宫人们会每天在衣架上挂上一套新的衣袍,以备皇上不时之需。萧衍走到衣架前,取下其上的衣袍利落的覆在了宝融身上。
    而宝融却将头撇向了另一侧,目无焦点的盯著浮在半空中若隐若现的雾珠。
    萧衍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而後转身出了玄清殿,踏著月色就沿著来时的路走去。重新回到寝宫後,萧衍将宝融放於龙榻上,给他的伤处上了些药後,便拉过旁边的锦被为他掖好。
    “明天没有早朝,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他便起身离去了。
    宝融一个躺在龙榻上,明明又暖和又柔软的大床,他现在却觉得既坚硬又冰冷,不知不觉中,自眼角滑过的泪水便浸湿了枕边的一小块儿被单。
    萧衍出了寝宫的门後,便一刻没有停留朝自己的居所走去,但当他走到一座乱世堆砌的石山前,他停了下来,目光阴冷愤然地望著旁边碧湖的中心,而後便扬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块上。
    我──做了很过分的事吧!
    萧衍冷冽的眸中隐了一丝浓浓的歉疚,砸在石块上的手也渗出血迹来。
    “主上,您、您没事吧!”
    声音是从身後传来,萧衍瞬间收敛起脸上的那丝动容,寒声问。
    “有事吗?”
    “主、主上,您、您的衣裳──”跪在萧衍身後的人,正是罗炜。
    经他这麽一说,萧衍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湿透的衣裳,被夜风这麽一吹,确实有些冷的让人牙齿打颤。
    “没什麽!”萧衍转过了身,目光凛冽的俯视著身下的男子,“这麽晚来找我,有什麽事?”
    罗炜的右手紧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後,开口,“主上,那个──萧宝融,您──打算什麽时候杀他。”
    探监(1)
    “这个不是你该关心,你只要把眼下自己该做的事做好就行了,对了,关在大牢里的那个人怎麽样了?”
    “回主上,那个萧楚惜每日疯疯癫癫的,没事总是喜欢窝在墙角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说些什麽,有时候狱卒去给他送饭,他也不吃,只是冲著狱卒傻笑一阵,然後便像一只饿了的疯狗般冲上去乱咬一气,於是,现在那些狱卒们也不敢打开牢门送饭了,只是隔著牢栏把饭递进去,就匆匆离开了。”
    “是吗?”萧衍微微挑起一道讽笑後,话锋一转,“不过,你还是多派几个眼线在地牢周围守著,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的话,马上向我禀报。”
    “主上,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罗炜的眼里闪烁著犹豫。
    “说──”
    得到了萧衍的允许,罗炜仍是迟疑了片刻,才发问。
    “主上为何不马上将那个萧楚惜杀掉,而留他到现在,主上以前不是曾经说过,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就不会留在身边,可是主上却迟迟不杀那人──”
    萧衍笑了一笑,眸中迸出一丝阴戾,他朝罗炜身前走了几步,弯身将他扶起,“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表面?”罗炜眉头蹙了一蹙,但马上便心领神会急问,“难道主上的意思是说,那个萧楚惜是在装疯卖傻,他是故意的?”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不管怎麽样,先留著他的命,毕竟是个王爷,就算真的傻了,以後也能派上用场。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
    看著罗炜轻身一跃消失在黑暗中後,萧衍才长舒了一口气,便慵懒的在旁边的石块上坐下,疲倦瞬间在脸上蔓延开来。
    他望著湖心,吹了凉风,也不担心自己裹著湿衣染上风寒,浸沐在凄冷的月色中,许久,许久。
    这之後的三日,萧衍再没有踏进宝融的寝宫半步,就连三日後的早朝,萧衍也称病未去。宝融虽高高的坐在金色的龙椅上,俯瞰著跪首的群臣,听著那些令他厌烦的奏词,然而满脑子所出现的人影,却只有一人。
    萧──衍。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萧宝融却没有回御书房,而是朝另一个与之截然相反的方向急步行去。
    “皇、皇上──”当他来到一处用石块筑起塔楼前,守在铁门前的两名持刀侍卫立刻跑上前来,慌张的跪在地上,很显然,他们根本没料到皇上会亲自来到这种关押重犯的鬼地方。
    “起来吧!”宝融表情淡漠的说了一句,就直直的朝满是锈迹的铁门走去。
    那两名侍卫面色发白,神色紧张的面面相觑了一阵,其中一人慌张的起身,跑到萧宝融身前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皇、皇上──”虽然害怕,但他还是带著颤音开口,“萧、萧丞相有令,任、任何人不得踏进此牢狱半步,丞、丞相还、还说──”
    萧宝融俯视著跪在脚下的侍卫,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放肆无理而生气,反倒是好像预料到会遇到此种状况般,脸上平静的有些可怕,完全不应该是一个十五岁少年所应该有的表情。
    “他还说什麽──”沈稳淡漠的话语溢出嘴角。
    “这、这个,丞、丞相还说,如、如若有违令者的话,立、立取头颅。”说到头颅这两个字时,侍卫的声音已经是微不可闻了。
    “那个萧衍真是这样说的吗?“萧宝融凄凄笑著,绕过侍卫身侧,继续大步向前走,一边走,还一边扬声,“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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