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时二哥还取笑这诗乃是幼儿所作,弄得大哥气极了,结果是俩人就像乡野间的孩子打做一团,任自己和四弟这麽劝都无用,结果还将他们也拉下了水……
    如果……
    如果……
    他还能有一次机会的话,自己定不会为了这冰冷的皇位,将他的同出一脉的血缘兄弟至於死地。没有了这温暖的亲情,坐在所谓的龙椅上依旧是冰寒刺骨……
    “昼,拔掉冷夜的虎牙,利爪。”轩帝伸出那苍白如纸的手,轻轻抚摸过惜昼如云的发丝,他缓声的说道。声音虽然虚弱但却无法掩盖其中所透出的坚绝与不可抗拒的威言。
    冷夜就像曾经的自己,那锐利的爪牙就像一把双刃刀,伤害别人的同时,亦会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当一切美好,被自己毁之殆尽时,独留的只是一生一世的懊悔与伤痛。
    温柔慈爱的父亲就这样凝神的注视著自己,惜昼深知,父亲所说的一切,又或让自己下的决定都是再正确不过的了,
    沈默了半响,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轩辕惜昼艰难的吐出这四个字来:“紧遵父意。”
    在帝都的一处郊外,隐敝的一角。
    “轩帝身有不适,移驾甘林清泉宫,太子暂管朝政。”冷夜轻笑的吐出自己刚不久得到的消息,又有些好笑的续道:“呵呵,在试探我嘛?”
    然後他不急不途的接过从暗处递来的信函,将之拆开,若有所思的看著纸上写满的内容。
    末了,他将信件捏得粉碎,不留半点痕迹。
    今夜,夜凉如水,秋风呼啸而来,吹得他的长袍猎猎作响,斗蓬翻飞。
    想必这又是一个多事之秋,看来,自己的弱冠之典,必不安稳啊!
    一抹优美的弧度隐现在冷夜的嘴角边,在这个寂寞森寒的夜晚,显得无比的诡意,透著一股邪气凛然的味儿。衬得这夜,更深,更冷,更寒。
    第十五章:一触即发(一)
    第十五章:针锋相对(一)
    玄清殿,轩龙王朝帝君掌政,百官上朝之地。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清晨,哄量的声音就彻响在大殿的四周。
    他,身著一袭玄黑紫金龙袍,端坐在华丽高贵的金色龙椅间,俯视著大殿安跪著的百官们。
    “众卿家免礼。”於是他温和的朝他们说道。
    百官纷纷站起,不由的看向高坐在龙椅上的天子,不久,要继承这个国家的人……
    “有事禀奏,无事退朝。”谦恭的站在龙椅後侧的一位老太监,沈稳的声音说道。
    这时一个文官举步上前,朗声朝他说道:“禀,太子。李尉李将军昨日在尤衔一带醉酒,当众闹事,陨毁民屋数几,伤人十数。请殿下明察。”
    “此事当真?李将军?”然後他笑若春风的问道。
    一个五大三粗身著盔甲的男人,忙上前朝他屈膝跪了下来,然後说道:“臣知罪。”这个武将大大咧咧的口气似乎根本不将昨日自己犯下的过错当一回事。
    所以他好声的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李将军,知否?”
    李尉低著头仍中气十足的说道:“臣甘愿受罚。”
    “好。”他轻声的吐出这麽一个音节,接著他果断的说道:“仗廷三百,贬为参军,官调茂县。”
    听了这道圣意,李尉不置信的抬头看向端坐在龙椅上的太子。
    这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自己犯下的过错绝对不用遭到如此惩戒。
    无非下的这个决策引来众武官的不满,他们纷纷跪下,让之往开一面。
    而轩辕惜昼在掌管朝政的这一刻起,便知道决不能手软。所以他博回了众人的请求,独断专行。
    紧接著他又下了一道圣旨将善战的威镇将军,调往北都镇压乱党,更令其即刻起程。
    一直沈默不语的轩辕冷夜终於动了,他扩步上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兄长让其收回承命。可换来的却是冷言的警句与隐含的威胁。
    如此这般,太子想铲除轩辕冷夜的党羽再明显不过了……
    上完朝後,面对太子这样的专横的打击,当事人似乎显得很镇定。而在归来的路上,与他同行的三人就显得没有那麽一份冷静了。
    “夜,在这样下去似乎对你很不利啊!”上弦有些慌神的说道。这样的情行任谁都看的出,太子要借机铲除二皇子一党,巩固自己日後的帝位。
    “哼!王爷年年出征在外,拼死对抗外敌,那厮却只知龟缩在帝都里享受自己的太子生活。”慕容燕如此不屑的说道。
    话一落音,他们便瞧见,远处,身著一袭鹅黄锦衣的惜昼缓步走过,似低头思虑些什麽,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乜烈不由的紧握起双拳讥笑道:“这个时候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也敢独自一人到处走啊!”
    “我到想问问他,把我们当做什麽了?!”慕容燕似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奋朝轩辕惜昼冲去。他的速度很快,眨眼间便只离惜昼七尺之遥,就在这时一把锐利的长剑闪现而出,急风一般的朝他挥去,若不是轩辕冷夜即时出现,将慕容燕住後拉退数米,恐怕他早已身负重伤,倒地不起。
    慕容燕有些不置信的朝向他挥剑的人看去。
    来人一袭青衫,风度翩翩。他微笑著,如春风般轻柔的视线掠过他们每一个人,然後缓缓的停留在了慕容燕的身上,於是轻声的对他说道:“下次,你可没有这麽好的运气了。”
    “然,你这样会吓坏小孩子的哦~!”一个身著红黑相间劲衣的男子,他倒挂在惜昼身旁的一株大树下,双手怀胸兴致盎然的打趣道。
    男子虽然是在对执剑的青衣人说话,可那狭长的瞳仁却一直盯著慕容燕身後的轩辕冷夜,深遂的目光像狼一般坚锐,残忍而冷酷,就这样他挑衅的看著默不作声的冷夜。
    更在其意料之外的是,一抹苍白的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中间,用著一种没有丝毫感情起浮的音调说道:“未经殿下允许,善自靠近者,死。”
    当乜烈和上弦反映过来时,那抹苍白已经回到了惜昼的身侧。
    (忙著期末考试…………没什麽时间写呀……5555,这场期末还要糟蹋我多久啊555)
    (6鲜币)第十五章:一触即发(二)
    第十五章:一触即发(二)
    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无声无息的靠近他十丈之内,还让他无法察觉的。然尔这个一身惨白的人却能这样轻易的进入自己的戒警范围内,还挨的如此之近。这无疑让他心惊了起来,不动声色的打谅著那人。
    银白的发,苍白的脸,纯白的衣……
    一切皆为白,仿若幽灵。
    “不知皇兄何时招来这麽几个奇人?”他像不经意的试探道。
    惜昼微微一笑风清云淡的说道:“朋友而已,闲来到我这做做客,并没有别的意思。”
    上弦,乜烈,慕容燕他们三个人显然一幅不相信的样子,慕容燕更像一只被烧著尾巴猫儿,若不是被冷夜用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恐怕他早就扑上去想和那个青衣人一决生死了。
    “哦”冷夜又一次凝神的看著自己的兄长,竟找不出半分不妥,他的兄长还想以前那样温和淡雅,如沐春风。
    “都是一场误会,夜,你也就别多想了。”
    听著兄长这样的话,他只想冷笑。
    让我别多想?我想的本来就不多!只是想将你就地正法而已……
    “明天见。”说完,惜昼不再看他,调头离去。那奇异的三人也紧随在轩辕惜昼的身後,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太子有令,卫都统调往西境担住西北总督一职,即刻起程。”
    “兵部左臣尚书,因奸淫良家妇女数十,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
    “刑部太卿涉嫌贪污百万银两,官贬三级,谪迁蛮州…………”
    第二天,第三天,属於冷夜的势力越来越多的被他大哥打压,重击,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而做为主脑的轩辕冷夜,现在根本不可能再继续镇定下来了。
    看著案前这一道道诏令,轩辕冷夜的脸色有几分阴沈,他来回几个踱步,终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翻了梨木花案,发出一阵巨大的声响,回荡在这间雅致的书房里。
    看来,自己真的要提前行动了,要不自己的羽翼可要被他那个诱人的兄长给拆得个七零八碎。
    提前行动,就意味著他马上能占有属於他兄长的美好身体……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抹邪异的笑显现而出。
    哥哥,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比较长的时间去适应,现在看来,你很著急想承欢在我胯下了……
    想到这,冷夜自己也感觉有些迫不及待了。
    惜昼一直知道,冷夜面对自己这一系列的严打,不可能默不作声的,一定会反击,狠狠的报复。而自己也为那些该来的都做好了准备。
    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他二弟的反击与报复竟如此的残忍,如此的血腥,如此的恐怖,如此的惨绝人寰,那根本就是一场极度抹灭良知的行为!只有地狱里的恶魔才能干的出来的行为!
    那一日,身为太子的轩辕惜昼正与他那三个奇异的朋友,驾马前去甘林的清泉宫,看望自己的父亲。
    刚至宫殿处,就发现了出乎寻常之事。
    往常站在殿处巡逻的士兵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整座立在山湖间的甘林宫,静的出奇,极静,静的让人心慌……
    他飞身下马,这时一身青衣的萧然便走到他身侧说“昼,里面……”
    “这麽了?”不好的预感顿时在他的心头弥漫开来。
    一向开朗的黑耀也不由的紧皱起了眉头,他闻到,闻到了这座宫殿里全是浓烈的血腥。
    “好像没有活人了……”白幽低呤道。一如往常他惨白的令人感觉不真切。
    “你们在和我开什麽玩笑!”惜昼下意识的去逃避那种恐慌的感觉,朝甘泉宫跑去,他急切的想证实那不祥的感觉只是自己心里的作用。
    (8鲜币)第十六章:只想要你(一)
    第十六章:只想要你(一)
    秋末,天空澄清如洗,像一望无际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著,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又如一块碧透晶莹的美玉,毫无一丝瑕疵,透亮的令人心醉。
    在这样绝美的天空下,就连风也变得温柔了。
    它轻轻的吹来,迎面拂过,吹散了他的发,吹乱他的衣。当惜昼闻到那风里夹著的味道时,他顿感肺部一阵抽痛,紧接著就是一股胃酸反涌而上,直逼咽喉,从口中一涌而出。
    他无比难过的按住小腹,一步步的往前走去。
    扑鼻而来甜腥味也越来越浓,四周更陷入了一片死寂,毫无生息之中,然後他看见了前方是一片耀眼的红,它们就如同泼墨一般洒在这用雪白的大理石铺就的广场上,白与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际的娇阳,散著它的光与热,这鲜红的液体,就在金辉的渡染下泛起了一片片诡意的色泽,波光粼粼,流动著,荡漾著,汇聚成一大片血河。惨死的尸首,狰狞的面目,恐惧著死亡的到来,却无法阻止他们的脚步,如此,只能如一个个破败的玩偶,横尸於地。  不──!无疑他想呐喊出自己心底的恐惧,逃避著这惨烈的死亡之息,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昨天离开的时侯不是还好好的嘛!为何一夜之间竟变得如此惨相……
    他强迫著自己冷静下来,按捺住一次次想反胃的冲动,然後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甘泉宫的主殿奔去,急切的想去看望他的父亲是否安然无事。
    一路上,越来越多的尸体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几乎都能堆成几座小山了。
    然尔接近主殿时,四周却异常的干净,不见一滴污血,半具残尸。整座主殿,一如既往的优雅美丽。奇花异草,绿树成荫。从山间引下的清泉,在这汇聚成流,像一条条湛蓝色的缎带,划著优美的弧度,流淌在殿前的两旁。雅白的秋菊,栽满在用一颗颗剔透的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阵阵芬芳四溢,绝无一丝难闻的血腥,也不见半点人影。
    看著如斯美景,宛如人间仙境。可惜他却无心欣赏。停止了奔跑,他喘著气,迈著沈重的步子朝轩帝养病的寝宫走去。
    镀金的大门没有紧闭上,而是虚掩著,只要他伸手一推便可。
    然尔他只是伸出手,搭在门上,很久,很久,也没见有下一步的动静。好像只要推开这门,里面的就是残酷的修罗地狱,令人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所以他不敢推,不敢看,生怕这麽一推,一看就会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爹。
    爹爹……
    你在里面嘛?是否是安然无恙了?
    我,好怕,好怕……
    泪水恍然落下,前面明明看了那麽多惨死的尸体,那麽多的肮脏的鲜血,自己都没有害怕,想哭过……
    然尔到了这最後一步,轩辕惜昼却真的害怕了,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落。
    他不知道站在这门口有多久了,久的连双脚都有些酸疼了。在这如此压抑的空气中,他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一瞬间里似鼓起了他一生之中最大的勇气,将这轻合著的大门推开。
    然後猛的睁开眼,里面好像不如他想像的那般糟糕。就如往常一样,地下燃著旺盛的火龙,将这寝室烧的暖烘烘的。淡雅的宁神香从紫玉香炉里四处溢散开来,脚下垫著一层厚厚的墨色华毯。大厅的中央是一张红木案桌,上面摆著一株粉紫的秋菊,给这典雅的四周,精致的阵设,画了一笔素净。
    然後他谨慎的往里面走去,掀开厅後那毛绒绒的垂帐,入眼,便是一幅任谁看了都会觉的很温馨,很宁静,很美好的画面。
    一张华美的龙榻,一位老者静静的躺在柔软舒适的被褥间,安详的入睡著。一个男子坐在他的身旁,手执软帕,无比细心的擦拭著老人额间不断渗出的虚汗。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细腻,竟与自身粗扩英挺的外表截然不同。小心翼翼的轻抹著那些汗渍,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扰了老人的清梦。
    “夜……”半响,惜昼才从那混乱的丝绪中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这个孝顺体贴的男子。听到惜昼的失声轻唤,男子似乎才意识到有人进来了。
    於是他侧目看向了来人,发现来的人原来是自己的兄长就不由的对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悄声的说道:“小声点,你这样会吵醒爹的。”
    (10鲜币)第十六章:只想要你(二)
    第十六章:只想要你(二)
    看著如此温和的二弟,一瞬间里他懵了。竟分不清梦与现实的差别了……
    自己一路走来,主殿外是一片横尸遍野,血海地狱,人间惨相,让人不堪回首。而自从踏进这後,就再无了那一丝一毫的煞气,感觉就像是一片世外桃源唯美,宁静,安详。
    一念地狱罗刹,一念天堂人间。巨大的反差毫无预兆的相撞带给人是险些崩溃的震撼,久久不能平静的心神。
    然尔冷夜似乎并不知道,兄长所看到的这一切。
    “爹,明明病的那麽严重,那些该死的庸医竟敢说是小染风寒。”冷夜一边说著,一边放下手中的软帕,端起一旁放在案几上的汤药,然後温柔的抬起老人的头,小心翼翼的将浓黑的药汁渡进轩帝的口中,一点点,格处谨慎的喂著。“如此我便算了,可他们居然将斗胆将爹的病越治越重,若不是我昨天终於把毒医仙请来,真不知爹爹还要受多少这样的罪。”
    惜昼听著冷夜絮絮叨叨的说著,就如和他闲话家常一般,仿佛根本不知道主殿处的惨相,亦或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你看,医仙一来,爹的病就大有气色多了。我想再过几个月就弄完全康复了。”冷夜自顾自的说著,也没多理会一旁沈默不语的兄长,待他将药汁喂尽後,便小心的将老人安放在绵枕上,重新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接著便转身朝惜昼看去:“爹他老人家已经没有什麽大碍了,不妨我们一起去晒晒太阳吧!”然後他伸了伸懒腰,悠哉的朝门外走去。与他今天的好心情相比,惜昼筒直是惨不忍睹,压制的心情,如同乌云密布。
    看到冷夜离去,他深觉的自己就像一只被人戏耍的猴儿,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懂,只晓如何逗别人开心。
    这种感觉令惜昼很不自在,他走到龙榻边,端详著安睡的父亲,瞧见父亲的脸庞不如前先日子那样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相反,面色红润,透著一股淡淡的生机。这让他原本沈重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然後就想找自己的二弟问个清楚。
    蔚蓝色的天际,如絮的白云,金灿灿的骄阳,镀著金辉,普洒大地。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冷夜站在一大片的白菊前,轻闭著双眼享受著。
    不过多久,他便察觉到有人朝自己走来,於是睁开了眼睛,朝来人望去。
    惜昼身著一袭鹅黄锦衣,外罩鲜黄轻纱,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随意的往後梳笼著,这样的装束给人的感觉温暖而明媚。如此远远的行来,就如暖风拂面,煞是轻柔。
    但是一看刭兄长那温柔如斯的脸庞,尽显苍白之态,单溥的双唇轻抿成一条线,可仍不自觉的微微轻颤。就像一株温室里高贵的白兰,突然遭受起了暴风雨的催残,孤零零的,柔弱,无助。
    这不由的让冷夜感觉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该把他吓的这样厉害,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待惜昼走进他时,冷夜便伸手挽起兄长的一缕青丝,放到鼻间闻了闻,感觉有那麽一些清香,就像春池里白莲的味道。
    “哥哥,你的头发真香,不知道你是用什麽香精洗的。”他急切的询问道,然後继续住上嗅著惜昼的发丝。面对冷夜的大肆挨近,惜昼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想往後挪动几步加以避开,冷夜却已经凑到了他的颈窝处,用力的吮吸著,然後呼出来的气体滚烫烫的喷在自己的颈项间。
    “我没有用什麽香精洗头,那有香味,别闻了。”实在受不了冷夜那异样轻挑的行为,他张红著脸试图将越挨越近的冷夜推开,可却被自己的二弟一把抓住了手。
    握著掌心里的柔荑,细滑柔嫩的触感真令他爱不释手,然後冷夜又固执的说道:“我说有就有……”。如此的语气竟透著几分孩子般的任性,让惜昼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错觉,自己一向冷漠还有些无情的二弟居然再向他撒娇?
    惜昼忙摇了摇了头,将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去,接著他便严肃的直奔主题道:“外面那些到底是怎麽回事!”惜昼急切的想知道,他昨日离开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一夜之间,这整座宫殿里的所有人除了他的父亲全死了!!!
    “如你所见,都是死人。”显然冷夜根本不再乎这件事的重要性,风轻云淡的回答道。
    “为什麽会这样!”惜昼厉声的说道。
    冷夜轻轻的用唇来描绘著兄长那秀气的耳廓,口鼻间全是属於惜昼的气息,如莲般淡雅,煞是好闻,令他有种飘飘欲仙之感,然後他陶醉似的说道:“不要问我为什麽,这一切可是大哥你自己惹来的,怪不了别人。”
    耳际传来的酥麻之感,奇怪的冲斥著惜昼敏感的神经,当想挣脱时,却被冷夜这样怪罪他的回答给震到了。深深的,就像一把无名的刀子捅进自己的心肺间,感觉不到痛,因为刺的太快,捅的太深,感观几乎都麻痹了。
    主殿外那些由千万人铺成的尸山,流淌的血海,难道真的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麽?
    “是…我?惹…来…的?”大脑瞬间失神,像是神经被人扯断了一样,他断断续续的说道。
    “没错!就是你!”好像根本看不到兄长的眼睛,是多麽的黯淡,多麽的无神。犹如洗尽了所有的铅华,只余那一缕化不开,抹不去的忧伤。
    “可我什麽也没干啊……”他喃喃的说道,仍旧不相信这一切是他一手造成的。
    听到兄长如此无辜的语气,冷夜笑了,他的笑犹如一朵九幽冥泉下的万恶之花,在嘴角边肆意的绽开。扭曲了他英挺而霸气的面孔,使之镀染上了一层魔魅,阴险的气息。然後他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胡作非为,我又怎会大开杀戒,想给你来个深刻的教训了?”
    (ps:我一边忙著期末考试,一边抽时间写文,努力的想日更,你们为什麽就不可怜我一下了?票票~~~票票啊~!)
    (8鲜币)第十六章:只想要你(三)
    第十六章:只想要你(三)
    一时间,惜昼的瞳孔随著冷夜那低沈阴暗的轻语而惊恐的收缩。
    “就连你那三个朋友也都被你连累在其中。”似乎冷夜喜欢上了这种落井下石的感觉,铁黑色的双眸扬溢著恶魔般戏谑的色彩。
    无疑这句平淡的陈述语激起了惜昼内心深处的千帆波浪。
    不!这个世界上没有什麽能威胁到他们三个人联手时的强大,没有,绝对没有!
    然尔当轩辕惜昼意识到了,他们三个人至今还未出现在自己的身旁时……
    他更加心慌意乱了。“不!不可能!”惜昼失声惊吼道。脸色又惨白了几分。
    “有什麽不可能?”冷夜自鸣得意道。虽然那三个人的确很强,可自己请来的毒医仙乃当今世上以‘毒’和‘医’冠绝天下,闻名於世的存在。
    “你到底把他们怎麽了?”如此,惜昼不由的失控了起来,他抓起冷夜的衣领厉声的的质问道。
    萧然,白幽,黑耀,他们三个是和自己同出天机门,虽是师兄弟,但是他们的关系早已情同手足了。惜昼自小就是骨骼平庸,所以练不起什麽高深莫测的武功心法,而与他相比,萧然,白幽,黑耀,皆是练武奇才。在天机门的时候,惜昼的奇阵之术早就得尽天机子老人的真传,却总因武术落人之下而感到有些自卑,所以他便更加羡慕习得一身高强武艺的大师兄萧然,二师兄白幽,六师弟黑耀。
    自然自己从来没有让他们发现过,更多的时侯总是惜昼带著他们一帮天机门弟子去‘胡作非为’?比如深更半夜饮酒狂欢,兴起时还高歌吟唱,醉了,一群人就在他的嗦使下跳进河里捞月亮……有时也成群结伴的去花街鬼混,闯出祸来,就都很齐心的将矛头指向身为大师兄的萧然。
    当然还有过同为关门弟子的他们六人曾一起打著行走江湖,惩奸除恶的名号去劫大富之人的财宝,抢盗贼的脏物,最後总会将武功的大师兄,二师兄留下来善後。
    那时,那时的青葱岁月,他们只是一群放荡不羁的少年人,无拘无束,多麽自在。
    这样情比金坚的同门之情,让他如何故作不知?
    此时,轩辕惜昼却让想相助与他的三个同门,陷入了危险之中,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看著自己心爱的兄长因那燃起的怒火,苍白的双颊泛起了两抹异样的红晕,然後再忽略掉那暴戾的责问,张合著的双唇,竟像在邀吻?
    天啊!
    这太美妙了!
    “快说!你快说啊!”见冷夜久久的不回话,借昼显得更加著急了,他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师兄弟是否安然无事。
    “只是他们不小心中了剧毒而已,现在可是很安全的待在一个地方修养而已。”冷夜按捺住那股想亲吻他的冲动,故作冷淡的将视战从惜昼身上移开。
    “剧毒?你说他们中了剧毒!”显然惜昼已经被这两个字的魂不附体,他全身不由的颤颤而抖。
    瞧见惜昼如此的关心那三个所谓的‘外人’,冷夜的心头就很不是滋味,更激起了他报复的心里。
    “还是毒医仙的‘镇山之宝’了。”
    听此,惜昼顿觉的自己在这一瞬间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缓缓的放下拧著冷夜衣领的手,一步步的後退著。想拉远与轩辕冷夜的距离,此时此刻,他才深觉自己根本不了解冷夜,他的二弟。也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去了解冷夜了……
    惜昼恍恍惚惚的说道:“你是想要这个王朝的帝位吧!好,我给你,请你把他们给放了,放了好麽?就当我求你还不行麽?”
    冷夜看著正一点点疏远他的兄长,不仅是距离,还有心……
    那三个人就对你如此重要嘛?重要的你连帝位都可以放弃麽?
    轩辕冷眼充满危险性的将眼睛眯成一条线,透过狭长的缝隙凝视著他的兄长。
    “他们对你很重要?”他问著,语气中的森寒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可沈静在伤痛中的惜昼根本就无心去注意冷夜的情绪。
    “是的,求你放了他们好麽?他们是无辜的……”虽然强忍著不去落泪,可当自己一想到,萧然,白幽,黑耀,皆是因为自己而身中剧毒,生死不明,惜昼就会感觉异样的难过,难过的令自己无法呼息。
    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因我而死……
    主殿外那些无辜的生命,还有自己情同手足的师兄弟,皆被自己所累。
    深深的愧疚,浓浓的悲伤,久久的缠绕在自己的心扉……
    如果帝皇之路是由无尽的鲜血铺就而成,亲人残杀争夺而来,这样的血位不要也罢!
    (ps:遥想当年,俺的礼物栏总是满满一堆,现在却是空空如也……明呼哀哉!)
    (7鲜币)第十七章:不伦的侵犯(一)肉
    第十七章:不伦的侵犯(一)
    渐渐远去的心,如何才能让它停住疏离的脚步。
    如果不能挽留,那麽就强制的将它锁在自己身旁。
    冷夜深深的凝视著惜昼,看著惜昼温柔的脸庞满含著痛苦与悲凉,然後静静他的说道:“你想我放了他们是麽?”
    话刚落音,轩辕惜昼才缓缓抬起垂丧的螓首,带著一丝希翼,看著他。
    如此的眼神令冷夜身心一震,内心深处激荡不可言语的滋味,是苦?还是甜?……
    “不论付出何种代价?”他又轻声的问著。不期而然从下腹间窜升而起的欲望如火如荼的漫延至了全身……
    最好不要为了他们答应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後悔!
    可惜昼并不知道冷夜想表达的是什麽意思。而这话无疑又像让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劲草……惜昼不假思索的点著头。
    然後冷夜一步步朝他走进,惜昼不再试图避开,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冷夜走到他的面前,看著自己的兄长,苍白的脸,低垂的眉,失色的唇,一切都显的如斯赢弱。
    “哥哥……”梦寐以求的人儿,就这样温顺的站在他的面前,一声不吭,静静的像是在等著什麽,然後在自己的一声轻唤下,抬起了螓首。
    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仰首,有些恍然的眼神,迷茫的目光,便彻底的激毁了冷夜一直良好的制自力,冷夜再也按捺不住,冲动的挟著他的下颚,把嘴对著他的唇瓣,重重的压了下去。
    燎热的火舌再下一刻就强行的闯入,迫不及待的吮吸著兄长颤动的柔唇,毫无故忌的用火舌在那柔嫩的口腔里搅动著。强烈的阳刚气息,几乎令人晕眩的激情,如野兽般的吻。立时反应过来的惜昼,因被吻的无法出声而奋力的挣扎著,令之又是羞恼又是厌恶。
    冷夜并没有理会兄长的挣扎,野性的冲动,让他不假思索的就将惜昼衣衫一撕而下,白皙的肩胛至下腹的肌理,瞬间就暴露在秋风之中,粗壮的手便一探而进,开始大力的摸索了起来。
    “唔……,住……手!”吃力的挣脱那口舌间的纠缠,惜昼气息不平的说著。
    “哥哥竟然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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