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于身上人贴合的更紧,被重宁远箍在怀中,进退不得。
    那指慢慢进出松动着,时而按压着周围的褶皱,时而没入至指跟,微曲刮搔着滑腻的内壁。奉天的眉头蹙起,轻声哼哼了起来。
    “属猪的?”重宁远不明白,为何奉天每次一舒服就喜欢哼哼。刚才从操练回来,正好从碰到军营的伙夫抓跑出来的猪,没注意静王爷的伙夫边抓还边骂那猪:“吃饱了就哼哼,饿了就刨蹶子。”听到这句话的重宁远,当时第一反应竟是想起了自己那据说买了大半个马车吃食的王妃了。放声朗笑,笑的几个随从副官都有些摸不到头脑。而跟在一旁的晋忠似乎也知道自己主子在想什么,鲜少表情的脸上也有些松动的痕迹。
    “你才……嗯……对,就那儿……嗯……你才猪……嗯呢。”闭着眼睛的奉天微昂着脖子,下颌和脖颈形成一条直线,被含着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断断续续的话从翕合的丰厚的唇间吐出。
    一指变为两指并入:“是这儿么?”重宁远寻找那丰润的耳垂,轻轻齿噬,双指缓慢的来回□,并向两侧扩张着那处。
    已经濒临崩溃的奉天呼吸有些不顺:“呃……”紧紧揽住了重宁远的脖子,“进……进来。”
    重宁远啄了奉天的唇角一下,屏着气一个沉身,右手扶着自己的热烫的难以忍受的那块儿慢慢的顶弄了进了奉天那开拓的松软的后身之处。
    两个人都是叹息似的深呼吸一下,奉天揽着重宁远的脖子,被揽抱了起来,这样的位置,让两个人□结合的更是紧密。
    奉天拍了重宁远的后背一下:“静王爷!冲吧!”瞬间豪情万丈,微红的眼角却让重宁远觉得这种豪气像是种挑衅,或者说更像是一种勾引。双手捧抱着那细腻的双丘,先是深深的顶弄了一下:“这么冲么?”说完未等奉天接口,便将那口中的话顶的散落开来。
    这时候的奉天也不知道什么是冷了,被子早被二人踹在了脚下堆在床尾,身下铺的是上好的兽皮,微疵的动物毛发刺激着奉天的脚心,酥麻的感觉顺着背脊让脖子都有些酸麻。重宁远埋首的奉天的锁骨处,舌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勾舔着那处凹陷。奉天抱着重宁远脖子的手改为抱着他的头,挺直了背脊,静王爷口中的锁骨变成了一下下摩挲着自己唇边的泛着红色的小巧的乳首,身下未停的重宁远抬眸,看见重宁远咬着下唇,眯缝着的眼睛里一片潋滟,身下挺动的急促了起来,同时也伸出灵巧的舌尖满足着磨蹭着自己嘴角的肉粒。一圈一圈划着,间或重重的吸吮一下,又深深的顶弄了几下。奉天竟是有些忍受不住的想用手去抚弄自己贴附在二人中间的欲望,重宁远却慢慢退了出来,那处反应不及,急速的收缩的,让重宁远将人翻身放在了皮毛的褥子上,从后身直接又顶了进去。
    “呃……”双腿被大大劈开的奉天只觉得重宁远像是打桩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打进了自己的体内。身前被就有些肿胀的胸前和□被毛皮摩擦的刺痒的,却又有些不一样的刺激感。
    被从背后顶弄,前面的欲望却是得不到纾 解,奉天不满甚至有些生气的伸手去掰那钳制在自己腰骨上的手,刚开始正爽着的重宁远不明白奉天是什么意思。看到侧目瞪着自己的眼中泫然欲泣似的可怜相,重宁远闷笑一声,才知道这是怎么了。瞬间抽出身,让奉天又是差点背过去,有了上次的经验,屏着呼吸,自己自觉翻过了身,却也差点被顶掉下了床。因为那个床顶头的地方是个桌案,中间有段是断开的,好在只是一只枕头掉了下去。
    重宁远就着连着的姿势抓过另只枕头垫在奉天的腰下,被翻来覆去折腾的奉天有些累了,懒散的指了指自己自己还精神的□,眼角一挑,意思是自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重宁远的大股部队突袭变成了小股部队散兵进攻,捧着奉天那手感不错的臀丘的手撤出一只,伸出手在那精神的小家伙上轻弹:“这儿?”
    “废……废话!”有些恼怒的奉天抓过重宁远的手就覆上了自家小弟,温热的手掌,轻轻撸 动着,奉天有些不耐的挺弄着自己的腰,半晌,觉得动腰太累了,又拿手附上重宁远的手:“快……快点!”
    “快……点么?”重宁远手上一顿,却是□加快了速度。
    “你……嗯……你!!”奉天圆目大睁,伸手指着重宁远勾笑的嘴角,重宁远心情好的不得了,俯□将那抗议吞进了嘴中,手下不再调笑着奉天,满足于他。
    咱们静王爷毕竟是个正值盛年的精力丰沛的时候,加之一个月未行过房事,所以,这晚上,难免有些难以自持,搞得最后奉天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还感觉着在自己体内顶弄的脉 动,奉天恨恨的咬着牙,去他娘的铁杵磨成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柚子:哥,你文下一群要肉的!
    某提子:我想报复!
    某柚子: ||| 你要干嘛?
    某提子:,明天我不更肉!我要报复那些霸王!
    某柚子:你会被当肉吃掉的!
    某提子:……我是水果……素的
    ps:第一次炒这么多肉,不知道好不好吃,客官给个反应哈。昨天晚上要更的时候,后台抽了,然后某只就断网了……今天,可能大概或许应该有可能会双更……(如果被举报,全文变金刚经,你们懂得……)
    14
    14、魏宜姬扬
    单说说那魏宜国,魏宜国地处虞国西部的拉海尔草原,其国都依兰郡地处拉海尔草原腹地,背靠帕拉雪山,虽其国家占地不足虞国半个疆域,但是魏宜国是游牧民族,民风彪悍,号称是狼的子孙,其士兵适应长途奔袭作战,善骑射。
    他们是游牧为主的民族,每年在冬季大雪封山断粮的时候,常常会有些魏宜人的马贼洗劫虞国和魏宜过往的商旅以及一些边境的村落。虞国在每年冬季的时候都会增加兵力,用以防范这类事情的发生。但是自从虞国的新皇继任之后,即使在春季乃至于夏季虞国边境各村落都会受到魏宜人不同程度的侵扰。不仅强抢钱粮,有的时候甚至抢人回去做奴隶,而且那些人都是魏宜的士兵。
    再说说那魏宜国的新皇帝烨帝――姬扬。
    据说他只是老皇帝和一个侍女所生,如果在虞国来说,这是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但是魏宜国是个崇尚英雄的国家,那姬扬本是成年后分到一个偏远贫瘠的封地,但那姬扬竟领着一群残兵弱将,收了周围的部落,因此在众多皇子中的威望日益升高。最后单凭一己之力便收服了众多部落,统一了草原上大部分的部落和小诸侯国,并弑兄逼父夺位,成为一代枭雄,人们都叫他草原的苍狼。
    提起这个人,拉海尔草原上无人不佩服。而虞国的人却在这短短的半年间,饱受这位枭雄皇帝铁血政策的摧残。这样看来,这段时间那些魏宜人频频来袭,那烨帝的示威之意再明显不过。而且在登基之初便广征兵役,累积粮草,其狼子野心可见一斑。
    这边,大军已驻扎在留侯镇外的玉雁关已近两个月,自大军来到玉雁关半月之后那次与魏宜人小股部队的正面交锋后,双方大大小小交战已不下十次。各有胜败,但是依靠玉雁关的地理优势,还是重宁远这边胜数比较多。但是眼下已然快进十月份了,在玉雁关这个地方,有时八月即飞雪,今年能撑到十月份还是好天气,也算是给双方面子了。
    虽说那魏宜人适应极寒,但是毕竟他们是远距离作战,时间长了,再加上马上要入冬了,粮草马上要告罄了。而这边重宁远的虞国大军,虽说粮供应及时,但是,虞国部队里的士兵多数都是南方子弟,像帝都那种地方都算是比较冷的。因此这样的寒冷是这些虞国人无法承受的,而且越是这样的气候,越是勾起了大家对于家乡的思念之情。
    而且,双方在精神也都较着劲。那边的姬扬刚登基,年纪轻轻战功卓越,从未尝过败绩,虽说这次与虞国的正面交锋可能有些考虑欠妥,他是对各部落长老的下了重诺之后才出兵的,因此,他不能输,也输不起。
    而重宁远这边,虽说大军的统帅是护国将军,但是明眼人都知道,皇上这次是想让重宁远作出成绩,才有理由封为储君,毕竟在重宁远之前还有一个重苏阳的存在。那重苏阳背后势力不小,虽说其母后已薨,但是他的外公以及那个墙头草的岳父都是元v帝不得不考虑的。加之玉雁门这个地方,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它地处拉海尔草原与虞国的国土接壤之处,因两峰夹峙,其形如门,如飞雁出其间,故得此名。该地东西山岩峭峻,中路盘旋崎岖,地势极为险要。如果此地一失,那魏宜人将如入无人之境。所以重宁远不能败,不管是他自己,还是他所代表的势力,都不允许他败。
    “皇上。”一个身材近九尺的壮汉将右手放在胸前,对背对着自己看着地图的身着战袍的高大男子福身。
    那人转过身,竟是一个面容俊逸的男子,合身的战袍铠甲更突显了他的身姿挺拔,飞眉入鬓,五官有些魏宜人特有的深邃,只是那高挺的鹰钩鼻子却让人感觉起来有些阴冷:“阿达,打探到了么?”声音就像他的面容一样,有些阴冷。
    “回皇上,那上次挑了岳前锋人头的左将军便是虞国的三皇子重宁远。据说此人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那护国将军左维仁是他的外祖,他自小便在军营长大。熟读兵书,为人足智多谋且冷酷无情。
    “哦?”姬扬感兴趣的出声问道,“我与他谁更无情?”
    “这……只是坊间传言。”叫阿达的男子为难的回禀着。
    姬扬不再追问,只是接口道:“他没有什么弱点么?”
    “不知,只是据说他这次出兵带了新婚的王妃。”阿达恭敬的回道。
    “出兵打仗还带着女人?这重宁远是没断奶么?还是说那女人那么漂亮,让他恋恋不舍?”姬扬有些不屑。在魏宜国,女人属于财产,父死子承,兄死弟承。所以在魏宜人眼中,留恋温柔乡的男人是被人所不屑的。
    “不是,那静王妃据说是虞国主祭的弟弟,也就是个男人。”
    “什么?男人?”姬扬蓄着薄须的唇轻翘,有些难以置信的反问,“想必是什么绝色吧,要不然怎么会让那么传奇的人物也待在身边。”虞国军营里,某个裹着被子的烤火盆的“绝色”打了好大一个喷嚏,又揉了揉鼻子:“都怨那个狗屁王爷非要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往火盆填着火炭看着烤红薯的慧明选择了失聪。
    “这个属下不知,倒是那个静王爷护的紧,据说那王妃从未出过营帐。”阿达如实回禀。据那他们派在虞国大军中的探子回报,那静王妃被静王爷好好保护在自己的营帐内,从未出过营帐,生人也不许靠近,并且还有一队重兵把守。
    “那倒是有趣的很。”姬扬玩味的低喃道,经过半个月前的一次交锋,本是对只仗着天险的虞国大军不看在眼中的想法,因为重宁远的精湛的骑射之术而改变。他虽说是好战斗狠之人,但是就像所有的魏宜人一样,对于英雄,却是有种惺惺相惜之情。所以才会在刚才听说那人竟然是带着女人上战场的时候,不屑中,更带了一点失望。而今,姬扬却是想看看那重宁远特别保护的静王妃长成什么样了,或许,那人也是这场战事胜负的关键。
    其实,姬扬误会了。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经过那次的“铁杵磨成针”一夜之后,睡到快中午被慧明叫起来服药的奉天,吃了药又睡了一下午,原来是被折腾的感冒了。然后病着的那段时间,本就喜甜的人,说什么也不肯吃药,还天天闹着要回帝都。本来重宁远稍稍有的一点愧疚,让奉天闹的没有了一丝一毫。最后连自己的营帐都不回去了,只是让晋忠看着。
    终于吃了将近半个月加了甘草就着蜜饯和糖饼的汤药好了的奉天,又天天嚷嚷着自己瘦了,非要去留侯镇买些吃食。你一定说他终于肯动了吧,其实,他只是想吃新鲜出炉的吃食……
    一边劳心战事,另一边还要被奉天各种无礼的要求烦着,最后重宁远动了怒,派了一队重兵把守着。不允许静王妃离营半步,其实重宁远被他闹的不是没想过直接把人送回去。但是那样父皇和主祭大人不好交代,而且难得重宁远还考虑到怕路上会有魏宜人将那个吃货绑了去,那样,回去他就更不好交待了。重宁远扶额,带奉天来,是他这二十五年来做过的唯一一个错误的决定。
    “大头啊,你不觉得无聊么?”吃着慧明用小汤匙一小匙一小匙喂过来的香甜的烤红薯的奉天问着慧明。
    深谙自家主子这是又想出什么馊主意的慧明赶紧摇了摇头:“没有,这样挺好的。”最起码不用担心自家主子没了。慧明最后一句含着嘴里,反复在心里。
    “唉,你怎么会不觉得无聊呢?”奉天托着下巴,嘴里吃着还不老实。
    慧明看到奉天这个样子,有些感叹,爷啊,您最近是不是睡得太多了?还是说那留侯镇的吃食真的让你那么上心呐:“主子,您不困么?”看着手上已经被吃了大半个了的红薯,慧明祈祷,主子,您睡吧。
    “睡什么睡,最近天天睡。最主要还没有什么好吃的。”奉天憋着嘴拉了拉身上的暖裘,又将手塞到放着小手炉的手抄里。
    “……”您还知道您天天都在睡啊?他就知道自家主子是为了想要去寻美食,慧明腹诽着。
    奉天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吃饱了:“你说如果,我偷跑出去,那个狗屁王爷应该不知道吧?”想着这段时间重宁远都不回营帐住,将办公用的东西都拿走了,奉天有些雀跃。
    “主子!王爷肯定会知道的!”慧明赶紧挥手连连后退阻止自家主子继续想下去。
    “慧明!王爷肯定不会知道的!”奉天总是迷糊的眼睛看起良善极了,眨啊眨的看着一旁内心嚎叫的慧明。
    作者有话要说:扑地……你们这是在默默抗议俺的肉不好吃是么?我尊的尽力了……掩面逃走……
    15
    15、王妃出逃
    “明哥儿,又给王妃出去采买东西?”静王爷营帐门口的侍卫熟稔的打着招呼,可能是今儿比较冷吧,要不然怎么带着那么厚的棉帽子呢,不过伺候王妃的待遇就是好,还有手抄戴。
    “嗯。”裹着厚厚棉帽子人低低应了一声,身上好像是裹着好几层棉袍,整个人看起来较每天臃肿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上围的有点厚,发出声音有点闷,“王妃让我去镇里采买些东西,过两日回来,你们送吃食的时候进去放在桌案就成,别打扰了王妃的休息。”
    “咱们知道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明哥儿,你穿这么多,是要孵蛋么?”营帐右边的高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拍了那个棉团一样的人肩膀一下,那力气,差点直接就把胳膊上挎着食盒的人拍到了地上。
    “……呵”强自站直的人低声干笑声,赶紧往军营后的马棚走去。
    “g?你看明哥儿是不是高了?”左边的那个人看着那似乎是弓着背在走的人的背影问着右边的人。
    “我看你疑神疑鬼,那里面除了王妃就是明哥儿,王妃怎么能大冷天的往外跑?”右面的壮汉搓了搓手,啧,又冷了呢。
    军营里每隔几天就会有人去镇里给军营采买一些高官们常用的吃食和用度。
    裹得像个包子似的人伸手拿出一个鎏金腰牌,上面是个小篆的静字,来人看到这个腰牌就知道来人是静王爷的人。
    “叫什么名儿?”那个卫兵拿着本子做着记录。
    “魏青,王妃让我来,最近王妃身体不适,所以明哥儿留下照顾了。”被点到的人小心的回道。
    “那成,上车吧。”这是一辆四马拉的大马车,车上就坐了一个中年人还有个小兵。那个和慧明相仿的年纪的小兵,赶紧拿了一个厚厚的蒲团,放在自己身边:“来来,你坐着吧,以前都没见过你啊,都是明哥儿和我们一起。”
    “我以前都是在王妃身边伺候,这次王妃好不容易让我出去透透风。”轻拉下蒙着脸的厚面巾,来人赫然是那本应在营帐中的静王妃!不过挺难得,他竟然亲自跑出来了,看来真是憋坏了。
    那个小兵憨厚的一笑:“俺叫陆仁,这个是伙房的大师傅裴焦。”那个被点到名的中年汉子友善的笑了笑。
    “你这还是替王妃买东西呗?”陆仁热络的和搓着手呵着气的“魏青”聊着。
    “嗯,是啊。你们这是要去买什么啊?”为了怕别人怀疑把暖手抄和手炉都放在了一旁的食盒里的奉天有些郁闷。
    “就是买些大将军和各个校尉们常吃的青菜。毕竟军营里的伙食太差了,所以定时要给各个大人买些可口的吃食。”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裴焦插嘴道。
    “啊!那你们一定知道镇上都有什么好吃的吧。”魏青也就是奉天眼睛睁得大大的问道。
    “自然啊,你看那景春楼的烤全羊,配上烧刀子,还有手抓羊肉,烤狍子腿都特别有名。”说道吃的,厨子出身的裴焦也来了兴致。
    “嗯嗯,还有么?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奉天心里暗暗记了下来。
    “玩的嘛……”那裴焦意外深长的看了看奉天,一旁的陆仁也非常感兴趣的看着裴焦:“我只知道那些吃的地方,还有什么好玩的?大师傅你赶紧说说啊!咱们也去见识见识吧。”
    “是啊,您就说吧。”奉天看着裴焦兴味的神情有些焦急的问道。
    那裴焦推了陆仁一下:“你小子毛还没张齐呢,上一边去。”然后躬着身起来将那陆仁挤到了一边,挨着奉天说道:“那就是飘香院啊,你不知道那地方得女人,都是些魏宜的娘儿们。虽说比不上咱们帝都的邀月阁,但是却另有一番风味啊。那胸……”说完双手握拳放在自己胸前比了一下,有些感叹,“得这么大吧。那五官长得就跟画儿里人似的。”
    “真的……有……那么大?”奉天惊讶的看着那裴焦跟熊掌似的大手。
    “真的!不骗你!”那裴焦打包票似的,就像是自己真的比量过似的。
    “嗯,那倒应该去瞧瞧。”奉天愣神的喃喃自语着。
    裴焦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撞了撞奉天的肩膀:“你不怕你回去晚了,你家王妃罚你?据说你家那王妃也长得跟天仙似的,让静王爷跟宝贝似的天天搁在营帐里养着。据说还能生孩子呢,啧啧。真是个男人?还是精怪啊?”
    “是个男人啊。”奉天才知道原来大家都是这么传言的,刚刚的好兴致忽然有些低落了,耸搭着脑袋。
    “到了。”外面赶车的士兵掀了帘子打断了几个人的话题。
    “你不和我们一起么?”陆仁看了看拿着一个食盒下了马车的奉天问道。
    “啊,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我自己慢慢打听就成了,我还得买些王妃吩咐要买的东西。你们不也是明天才回去么?”奉天的如意算盘是想自己偷跑出来玩两天,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回去继续当他精怪似的“被宠”的静王妃。
    “那你走吧。”裴焦一脸揶揄似的看着奉天,那意思是你别解释了,我都知道你要干什么去,又嘱咐了一下,“你别把你家王妃给你的银子都扔在了那地方,小心回去你家王妃打烂你的屁股!记得明天下午日落前来这里找我们。”
    “嗯,我知道了。”一切慧明早就“招供”了,奉天早就谙熟于心了。
    他走到巷子里,从食盒里拿出一个钱袋,还有暖手炉和一件貂绒大衣,将自己在棉袍外面又捂了一层。暗自纠结着先去飘香院呢,还是先去景春楼吃顿好的的奉天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嗯,那就先去吃完,然后再去飘香院!奉天用手掂了掂不轻的银袋子,塞到了还热乎着暖手炉的手抄里,又把手塞了进去,唔,热乎多了。缩着脖子走出了巷子,先找人问了问那远近驰名的景春楼,据说那不仅是家有名的酒楼,还是留侯镇最好的客栈。
    “爷,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呐?”掀开厚厚的棉门帘,里面热闹的人声便传了出来,一个小二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看到奉天身上的大衣,便知道这是个有钱的主。
    “给我一间上房,再送一桌你们这里的招牌菜还有一壶温热的烧刀子。”扣着黑色貂绒大衣上帽子的奉天,伸手掀下帽子边打量着楼里的摆设,又扔了一锭银子吩咐道。
    “好嘞。”伸手接住奉天抛过来的银子,小二知道这是个大客户,赶紧小心的伺候着,态度更加的恭敬了,“客官天字二号房!好酒好菜一桌!谢大爷赏!”小二用带着本地方言味道的声音高声喊了一嗓子,声音在整个吵闹的楼里也分外的响亮。
    此处本就是地处虞国和魏宜两国的交汇处,往来的商旅比较多,而且受到魏宜国的影响,此处民风也比较彪悍,虽说是大酒楼,但毕竟只是个小镇,楼内的摆设比较粗陋一些,但是却是突显了这个地方的特色。熏黑的原木的楼梯和二楼平台,地上也都是木头铺就,墙上挂着的各种兽皮,吃饭的人也都是形形色色,有南方的商旅,有本地的民众,还有外邦人。虽说此时是两国交战之时,但是虞国下令,不得伤害虞国持有商牌的商人,所以大家都是相安无事,毕竟普通老百姓谁都不想打仗。
    看着桌上大盆的肉,闻着有些灼闷的空气里飘散浓烈的酒香气,奉天深深的觉得自己这趟累实在是没白挨。随着小二穿过长长的走廊,先是大通铺的火炕,然后是多人间,后是地字房,最后才是天字房。
    “到了您嘞。”伸手推开天字二号房,入目所及都是纯木质的家具,靠墙的位置是一铺火炕,上面铺的是厚厚的软缎子的被褥,屋里烧的是地龙,带一股子热腾腾的粗犷的西北味道。
    奉天有些出汗了,随那小二的介绍四处看了看,就将大衣脱了去,又吩咐那小二:“赶紧去备菜,还有热水,我要沐浴。”说完又给了小二点碎银子当打赏,那小二眯着眼睛接了下来:“您就瞧好吧!”说完就出门去准备了。
    好久没这么运动过的奉天懒懒的躺在那铺的厚实的火炕上,热气烘的他有些热了,又伸手去解衣服,刚伸手那边门就响了,奉天暗讶,有银子就是好使。
    那刚走去不到半柱香时间的小二拎着个大大的食盒,后面还跟着几个壮汉抬着一个大号的浴桶:“客官,热水给您备下了,这屋里是烧的地龙,您不用担心水凉。”说完又布了菜。
    “您慢用,有事儿您可以拽床边的那个拉手,我们马上就来。”小二陪笑着,听的奉天挑了眉,这地方除了摆设不如帝都大的客栈,但是好多却是连帝都都不如的呢。
    终于可以好好的洗个澡了,在军营呆的这段时间,奉天由于怕冷,一直没怎么洗过澡,小算来应该有一个月了。这么热起来才发现身上难受的紧,赶紧脱了衣服:一件慧明的穿在奉天身上有些小的棉短袍,一件裘皮的小坎,一件上好缎子面的棉里衣,里面竟然还有一件御寒的火龙甲。□更不用说了,奉天脱着闹心,直接就解了裤带,就将所有的裤子就褪了下来,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后就那么赤条条的进了浴桶。
    那浴桶就在饭桌边上,水里面竟然还有个小矮凳,坐在里面就可以伸手碰到桌上的饭菜,奉天对这个满意极了,心里打算着,看能不能打完仗,让他家王爷也给他拉回去一个。一想起那个许久没见到的人,奉天撇了撇嘴,捻起桌上的烤的金黄的狍子肉,沾了一点芝麻盐,扔到了嘴里,拿起一旁温热的酒,只是小酌了两口,并未多饮。
    在自己被泡浮肿之前,奉天终于起来了,光着身子看着堆了一炕的衣服,又想想外面的刮脸的风,奉天还是认命的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当然,那个慧明的小短袄就算了。
    摇了铃,果然不到一刻,之前那个小二便上来了。
    “爷,什么吩咐?”
    “把东西收了。”倚靠在床上的软垫子上的奉天吩咐道,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们这儿飘香院在哪?”奉天瞬间又来了兴致。
    “客官要去的话,我们店里有轿子。我这就去给您准备去。”那小二回道。
    “行,快点啊。”奉天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伸了伸手。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据说最近在抓腐女……亚历山大……有人要和我一个牢房么?提子可以给他讲笑话……
    最近题目在看盗啊,虽然俺是刚开始看,但是看的都是星星眼啊……不过今天在围脖上看到一个好虐的段子……扔上来,抱头,不许拍砖哈!
    “小哥”
    “嗯”
    “这次带不了你回家了”
    “恩”
    “以后别再倒斗了,这玩意儿危险得很”
    “恩”
    “有机会出去的话,找个好点的人吧,别老惦记着我了”
    “恩”
    “小哥,我累了”
    “恩,睡吧”
    “对了,你出去以后要找什么样的人啊”
    张起灵抱着逐渐冰冷的身躯
    “找下一世的吴邪。”(其实,还有插图,题目比较小白,不知道能不能发出来咳咳……orz)
    16
    16、飘香子烟
    “大爷,到了!”轿夫将轿子稳稳的停住了,然后在暖轿外唤道,西北汉子特有的醇厚的嗓门将里面正在打盹的人一下子就吼醒了。
    奉天将貂绒的大衣裹紧,抄了暖手抄,用手肘掀开了轿帘,刚出了暖轿,一阵冷风便扑面而来,冷的奉天缩了缩脖子。拈了锭碎银子给了一旁的轿夫:“请哥几个喝酒吧。”说完抬眼一看,就看到门口挑着对大红灯笼的楼牌坊,此处的建筑都和这儿的人似的,带股子野味儿。
    掀了艳色的门帘,里面传出的嘈杂声和刚才那景春楼差不多,不过到底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来的也是有些家底的,所以看起来能稍微好一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迎了上来,随身还有几个看起来姿色平庸的娼儿:“这位大爷是第一次来吧。”本应是一句柔媚入骨的话,那婆娘的大嗓门却震得奉天直皱眉头。
    奉天伸出手抠了抠耳朵:“这位妈妈,有没有什么好介绍啊?”一听那语气竟是风月之地的常客。
    那艳色早衰的老鸨一个飞眼,差点将奉天劈晕:“我们这儿有飞燕,善舞,还有崔盈,善歌,还有杉雨,琴技可是整个留侯镇一流呢。”
    “哦?”奉天摸着下巴考虑着哪个好点呢。
    那老鸨还以为这位客官眼界高,又往前凑了凑:“还有我们这儿的头牌:子烟,她可是魏宜人,不仅长相不俗,更是多才多艺,技压群芳呢。比那京都邀月阁的柳笑颜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是吗是吗?”奉天听到老鸨这么一说,立马来了兴致。奉天静王妃今生最大的好爱除了美食和睡觉之外,还有一个就是贪恋美色。想当初,他爹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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