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沉默了一会儿说。
    “没事了,回去休息吧!”
    我们回去休息。
    我问叶秋晨,这怎么处理?
    叶秋晨说,不太清楚,没事。
    我没再多问,叶秋晨是不想告诉我。
    第二天,在鬼眼当铺,叶方叶二爷匆匆的进来了,一身的土。
    ”二爷,怎么了……“
    叶方把我拉到后院。
    ”你得帮我把一件东西弄回来,不然我就得吊井。“
    ”你不用着急,坐下。“我坐下,给泡上茶。
    叶方叶家二爷,连喝了两杯。
    ”卖给谁了?“我问。
    ”李小河。“
    我锁住了眉头。
    ”多少钱?“我问。
    ”六十万。“
    看来是指定要的东西,指定要的东西,会超过本身的这个价格。
    ”你也不差钱,这么干?”
    ”我买石砸了,赔了不少钱,现在外面还欠着钱。“叶方说。
    赌石。
    ”钱呢?“我问。
    ”我欠的就是李小河的钱。“
    我让叶方走了,我去了叶秋晨的公司。
    叶秋晨的办公室,非常的大,很漂亮。
    我把事情说了。
    ”钱我来想办法,东西你看看能不能弄回来。”叶秋晨说。
    我说想办法。
    出来,我犹豫了半天,给李媚打了电话。
    我把事情说了,李媚让我在当铺等着。
    下午,东西就送回来了,叶秋晨让我把钱转过去了。
    东西送回宅子,族长看了半天说,败家呀!
    叶方叶二爷,被关在了叶家的小房里,恐怕得一年半载的。
    我没有想到,入冬的那天,鼓声一下响起来,半夜。
    我一下惊醒了,冬鼓。
    我有点发懵,我师父刘德为说过,冬鼓一响,麦子流淌,预示着明年有一年好年头。
    但是,这冬鼓还有另一个寓意,就是有人要扎大货了,一鼓十二件,这冬鼓加打了两鼓,二十四件。
    二十四件,让我冒冷汗。
    早晨起来,去当铺我就不安。
    二十四件。
    当年就发生过冬鼓,不过就一鼓,我师父刘德为搅进去了,鼓劫了一件东西,他并不知道那是冬鼓的东西。
    就这么一件东西,差点没要了我师父的命,两条腿都断了,养了一年多。
    他就是说,自己摔的。
    直到两年后,他才跟我说这件事。
    我最担心的就是,冬鼓所打的位置,正是贵德古街的一条街,是不是冲着叶家而来的呢?
    就给我和叶秋晨的房间里,摆着的东西,件件都是真的,几千到上万的,虽然没有太贵重的,但是能看得出来,叶家肯定有贵重的东西。
    在这个城,能出二十四件东西的人,是有不少,但是叶家恐怕……
    冬鼓出,每一件东西都要在大三十万往上的。
    我坐在当铺的窗户前,看着外面,发呆。
    历年突然进来了。
    天当鼓人历风的后人。
    我叫他小年,五十多岁的人,因为我从那世过来,在那事他还不存在,我叫他小年。
    觉得不太适合,现在就叫老年。
    老年喝茶,左右看看,小声说,冬鼓。
    这小子跟鼓了吗?
    知道冬鼓,看来历风的传人,也并不是白给的。
    “老年,确实是。”
    我要听风。
    “我是跟鼓来的,二十四件东西,你应该是懂的,东北竟然有这么多的东西,而且只出一家,你说会是谁呢?”历年这老家伙,挺精的,探话。
    我摇头,我说我真的猜不出来。
    “那我给你分析,李小河在省城,是省城第一公子,那不是白叫的,所以惹李小河的面儿小,那么在古董界,胡八爷一干人,也不好惹,收藏界林海,说底子也深,鼓他们的东西,不如要他们的命,冬鼓是不会惹这样人的,那么要命不要东西的,恐怕……”历年看着我。
    “直接。”我说。
    “叶家。”历年说。
    我表情是没变化,但是心里一哆嗦。
    我想到了,但是真是在确定了,还是哆嗦的。
    “那不一定吧?”
    “外面传闻,你娶叶秋晨是因为叶家的东西,这是亲家鼓,但是我觉得你不会这么玩,那么就是,你真的爱上了叶秋晨,不过就你娶她的事情,你是被迫的,那么就是说,叶家有人预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说,叶家有一个非常懂鼓的人,不比你我差。”历年说。
    历年分析的,没有反驳的理由,没有问题。
    “叶家有懂鼓的人,谁?”我问。
    历年说是分析,摇头。
    “你跟鼓来,也想扎上一下?”我问。
    “不,我来帮你,如果真是冲着叶家来的。”历年说。
    “为什么帮我?”我问。
    “嗯,如果我能帮到你,你教我软鼓。”历年说。
    我想了半天,点头。
    我确实是需要帮手。
    历年告诉我,他就住在友谊宾馆,有事打电话。
    历年走后,我更回的不安了,我感觉得到,冬鼓似乎就是冲着叶家而来的。
    没到中午,叶秋晨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回家吃饭。
    我奇怪,意识到有事了,安排好店里的事儿,我回家。
    族长的屋子里,除了族长,还有一个老头,六十多岁,是叶家的园艺师,叶家的老树都是这个人打理。
    六个菜,喝酒。
    族长看了一眼园艺师。
    “张爷,园艺师,我们叶家的花园都是他来打理。”族长说。
    这个时候介绍,有其它的意思了。
    “小姐,铁先生,我就直言了,冬鼓出现了,叶家最害怕的事情,几十年了。”张爷说。
    那么来讲,这张爷就是懂鼓儿的人。
    “冬季一响,麦子流淌,这本身是好事,可是还有一讲,一鼓十二件东西,昨天是两鼓,而且就在贵德古街敲的,这是冲着叶家而来的。”张爷说。
    “很确定吗?”叶秋晨问。
    张爷说,百分之八九十,如果没错的话,三天后,是提鼓,那就无疑了。
    “他们有什么本事拿走呢?就凭着冬鼓吗?”叶秋晨问,她显然是不懂。
    “小姐,这事你得问铁先生了。”张爷说。
    今天张爷只是告诉我,冬鼓出现了,我得出手了。
    族长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说让我怎么怎么样。
    喝完酒,回去。
    坐在屋子里喝茶,下雪了,屋子里生起了炉子,我喜欢炉子的温暖。
    坐在炉子边喝茶。
    叶秋晨问我冬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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