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宝心衣裳全部被压在腰间,像个狗似的被摆跪在地上,凌乱的发鬓已经松散一半,摇摇晃晃地垂在地上。
    黑紫色性器在雪白的肉缝里进出,这个姿势可以操的很深,阳物可以直达女人的灵魂深处,肏得她犹如淫娃荡妇似乱叫。
    “啊...啊..  唔~哈~啊...”
    萧策情绪高涨,啪啪把女人的肏得膝盖都要被碾碎。
    不知是因为女人的叫声,还是因为在这种神明的管辖地做爱,一种强烈的背德感让他的心中有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啊...阿策,慢点...”
    萧策抬掌挥打女人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瞬时变得猩红,喘声问:“口是心非,你里面不知道咬得朕多紧,是不是肏得你很爽?”
    “骚货,是不是早就想挨肏了?这段时间没有男人喂你,是不是很空虚?”
    此刻他满嘴骚话,淫荡粗俗的用词,与市井莽夫无差,全然没了该有的礼义廉耻。
    粗长的棍棒在体内抽插,聂宝心被肏的两眼失魂,她四肢着地,嘴上说慢点,但屁股却饥渴的摇动。
    萧策啪地一声打在她屁股上,“说话”
    “爽...好爽..阿策,肏死我,啊~啊~”
    她收紧臀肉,用穴儿夹紧萧策的男根,让男人欲罢不能。
    萧策爽得低吼一声,骂得更加欢实,一股浊液射进她体内,又沉浸肉欲中的女人一把翻过来。
    双手捞住她塌软的腰,从正面肏进幽湿的阴穴,聂宝心双膝撑地,头垂在地上,身体呈反向弯弓姿态,欲掉不掉的发钗叮当作响。
    “啊...嗯~啊...哈...啊~哈阿策~”
    禅房外秋雨缠绵,空中漫起寒雾,朦胧不清,苏题春无声静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雨色爬上衣摆,才面无表情的离开。
    聂宝心四肢都在拧巴着,纤细的水蛇腰被男人捧在手里,他心无旁骛的肏弄,汗水从额角沿着结实的肌肉滚落。
    禅房中香丝燃尽,落下灰色余烬,夜风无心地吹拂而过,就吹散了轮廓。
    聂宝心姿势怪异的仰躺,屁股下方压着被淫水浸透的蒲团,气若游丝,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萧策趴在她身上,紧闭的眼睫上沁着晶莹,以为聂宝心睡了,才鼻音厚重的呓语:“春儿”
    夜已深,嘈杂的雨声让人听不到更漏,也分不清时辰。
    苏题春见太后房中的烛火未熄,望着手中的半截炮捻,这是在祈福台下找到的,放眼整个跟香山寺,也只有太后的嫌疑最大。
    “皇帝怎么样?”
    “回太后,刚入夜就吹灯睡了,没发过什么脾气。”
    午夜潮湿,在衣角上落下薄薄一层寒凉。
    房中仍点着明灯,太后妆容已褪,身子半躺,慵懒地撑在软枕上。
    黑色乌发中藏着几缕白丝,沉着眼皮,半遮住震慑人心的眼眸,纵使未梳洗,也难隐雍容华贵之气。
    “哼,他以为当上了皇帝就能摆脱哀家,还不是一样要做个傀儡。”
    “太后英明,平南王现在一病不起,皇上又没了苏家帮携,自然要回乖乖的帮您。”
    “苏家?”太后眸光微聚,笑笑惋惜一声,“苏家忠肝义胆,对朝廷忠心耿耿,就是效忠错了人,才招来灭门之灾。”
    “当初颖莘那个丫头以为把苏题春留给萧策就能助他一臂之力,可惜还是百密一疏,目光始终是短浅了些。”
    “太后说的对,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苏代秋和苏题春的鬼魂要索命也只能找皇上,半点沾不着您啊。”
    极为复杂的一席话让苏题春四肢冰凉,面色如土。
    她原以为哥哥死于人祸,没想到竟是有人预谋,听太后的意思,此事跟萧策还有牵连。
    天渐渐亮了,半空中寒雾笼罩,深秋时节,碧绿的树叶已经有了颓态,从骨叶处渐渐发黄。
    苏题春一直躲在暗处,趁着天没彻底变为白昼,迅速跳墙而去。
    “快请卫国夫人下车。”
    苏题春的脚步迟钝一下,微微侧眸,只见下人已经掀开车帘,身着简素的杨樱娘低头从上面下来。
    雾雨蒙蒙,此刻街上还没有什么人,苏题春在她没察觉时就拉紧面纱走了,可她没想到,女人竟然仅凭背影,就认出了她。
    “大人?是你吗?”
    杨樱娘双足刚落地就看到匆匆而过的人影,她本无心的淡淡扫过,但这人的背影,却让哽住了喉咙。
    苏题春当即愣住,踌躇不动。
    杨樱娘红了眼睛,拿过撑在头顶的雨伞,快步撵了过去,“题春..”
    她叫得肝肠寸断,又透着绝处逢生的欣喜,金莲脚踩踏着凹凸不平的青砖,白色肩绫耷拉在地上,被泥泞弄脏。
    苏题春心就像绷紧的弦突然被拨动,眼看油纸伞就要送在头顶,她加快步子走了。
    “大人~”
    杨樱娘踩到裙摆后一个趔趄,雨伞如同好不容易扬升的船帆,呼一声跌落。
    她干脆连伞都不要了,提裙追出老远,“大人..大人”
    涕泪呼唤在拐角处戛然而止,杨樱娘站在空无人烟的街口,失魂落魄的后退两步。
    “夫人,您是不是看错了?”
    “不,我不会看错,一定是大人回来了。”
    苏题春身上的钱差不多都用尽了,她回到客栈退房,拿着行李来到香火惨淡的空山寺,这里曾是因大火成为废墟,是父亲出钱重建,可以供她居住。
    一轮七色斑斓的彩虹悬在云上,红色光芒普照在空山寺前的空地,一场秋雨把树上枯叶零落满地,左边是千层石阶,顽强的青草从里面冒出来,一路青苔湿滑。
    苏题春在树下清扫落叶,伴随着沙沙声,太后的话一直萦绕心头。
    寺中一声钟响,她赶紧加快了动作,收拾妥当后,就准备下山。
    庙里收留女客,让人看见不好。
    “信女杨樱娘,今日特来还愿,多谢菩萨保佑..”
    苏题春听言,立即住脚躲在佛像后,但又忍不住悄悄观望。
    前几日她没看清,如今再看嫂娘,竟憔悴的不像话,消瘦的身形不胜旧年的衣裳。
    “方丈,这是香火钱。”
    老方丈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念了句阿弥陀佛,“敢问女施主是否已经如愿?”
    “算是如愿,正如方丈之前解的签文一样,只要她还活着就好,见不见...”她笑容发苦,垂眸落泪,终于退了一步,“我都不再强求了。”
    “阿弥陀佛,施主慢走。”
    苏题春从佛像后出来,望着低头拭泪的女子,瞳仁中风丝影动,微不可察。
    她从另一条路下山,原本就崎岖不平的路途,雨后变得更加难走,她不禁泛起忧思,嫂娘柔弱,身旁又没什么人作伴,万一下台阶的时候摔倒该怎么办?
    思罢,苏题春又原路折返,朝着杨樱娘下山的台阶追去。
    台阶已经过了大半,正在一个歇脚亭前,她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
    身穿绫罗绸缎的衣冠禽兽,正将嫂娘拉拽到亭中轻薄,男子还带了几个人在不远处守着,明显是有备而来,当真是无耻至极。
    “樱娘,守寡有什么好的,不如跟我了。”
    “你放开,放开我..”
    男人笑容猥琐,把芙蓉失色的美人压在柱子,伸手撕扯罗裙衣裳,淫笑道:“今日你尝了销魂的滋味,日后包你夜不成寐,心痒难耐。”
    亭内柱子潮湿冰凉,杨樱娘被男人强抵住,水波荡漾的秋眸哭得梨花带雨,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法从魔掌中逃脱。
    “啊,你这婊子敢咬我”,眼色龌龊不堪的男人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后嘶啦撕开外衫,含羞颤抖的香肩暴露在凉薄的空气中。
    男人看得口水直流,刚要伸手触摸,脑袋就受到重击,被人一脚踢开。
    “谁?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不远处把守的人闻声涌至,拔刀就砍向苏题春。
    苏题春叁两下轻松解决,夺刀架在发号指令的男人脖子上,男人显得险些尿了裤子,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谭通判的儿子..你敢动我吗?”
    苏题春不予废话,只见两下光影在眼前闪过,男子的衣裳化作碎片凌空飞舞,身上便一丝不挂。
    刀刃一转,分毫不差的抵在他胯下紧要之物上,苏题春腕力一压,就吓得人屁股尿流,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苏题春没想把事情闹大,几刀削光了他的头发,就放人走了。
    她刻意背着嫂娘而站,微微侧头,冷声交代道:“快下山吧。”
    言罢,苏题春抬步欲走,身体忽然受到冲击往前踉跄,杨樱娘从背后紧紧拥住她,无声滑落的眼泪,跌坠在她衣肩上。
    “大人”,她深情轻唤,红眸再次濡湿。
    苏题春僵硬的垂下头,眸光落在束缚在腰间的手,她箍的很用力,苍白的皮肉都不见血色。
    “你认错人了。”
    杨樱娘在她后肩上固执摇头,噎声抽息,涕声十分肯定道:“大人是樱娘一手带大,绝不会认错。”
    那一刻,苏题春终于红了眼眶,在颠沛流离的生涯中,嫂娘是唯一一个不断给她温暖的人。
    她自问并不是个贪心不足的人,可从她记事起,苏家的命运就没有过一刻停止动荡过。
    阴谋、计算,所有人都以为她小小年纪能得长公主青眼赏识,又被破格提拔为女官,是祖坟冒青烟的功德。
    殊不知,在皇宫里的日日夜夜,她没有一刻不做噩梦。
    当年长公主为了牵制风头无两的苏家,刻意把她带在身边,还未雨绸缪把她教养成残忍的杀手,在危急时刻,又转手送给了萧策。
    她一直都是由不得自己,先是为了长兄,后又为了苏家的虚荣,活得无血无肉,唯独嫂娘是真心待她。
    苏题春没有转头,利落蹲下身,把杨樱娘背了起来,一步一步下山。
    见她没再拂袖离去,杨樱娘哭得泣不成声,眼泪如雨,哒哒浸透苏题春衣肩。
    秋日暖阳晒走了潮雾,下山的路不长,苏题春每一步都十分稳健,杨樱娘把脸贴在她后颈上,依偎不舍的剪影投在石阶上。
    “你..你是什么人,还不快放下我家夫人..”
    守在马车前的老家丁惊恐万状地看她,苏题春默声不语,直接走向马车。
    又忍不住好奇,她现在脸上蒙着一圈圈黑纱,就连看她出生的家丁都认不出,而嫂娘是怎么认出她的。
    杨樱娘上了马车后,转手又朝苏题春伸出手,泪痕未干的脸笑得温婉动人,眼中渴望,好似很害怕她走,“大人”
    苏题春看着枯瘦无肉的细腕,莫说是拉人,也就拿拿绣花针还差不多,但她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只能虚搭上手,扶着马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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