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现李安成还没和小红成亲就急吼吼地睡了丫头,李熙便夜夜难寐。甄老太太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前几日还进得些汤药,眼下却什么也喝不进了。只能睡在床上,若不是有御医号脉,说是还活着,只怕是棺材都买好了。直叫李熙心里憔悴,这晚上早早便吃过饭上床睡着去了。
    这李熙的陪嫁贴身大丫头名叫云鸳,端庄秀美,十分懂事。李熙嫁进来后看甄知溪是个好色的,为了防止他去外面流连烟花巷,花钱还好说,就怕一身病,便把云鸳给了他做同房丫头。云鸳看她闷闷不乐,便到她身边替她掖被子道:“二奶奶,船到桥头自然直,先焦虑也不是回事儿呀。”李熙起身道:“那个败家子儿,婚还没结,就勾搭丫头,真真不知怎么想的。脑袋里莫不是全是粪草么!”云鸳叹息道;“二奶奶莫要太怪罪少爷。都是男人,和二爷一样的,都是馋嘴猫似的。甭管香的臭的,只要有个屄儿,便能往床上带。小少爷年轻,只知道貌美的好,却不知顾及大局。奶奶还需先忙完了老太太的事儿,再去忙两个人的婚事。”李熙心下一想,倒也是这么个道理。毕竟小红和李安成订婚的事情老太太已经知道了,哪怕现在脑子不清醒了,也得忌讳着更改的。只能先忙完老太太这头的事情,再来慢慢处置。
    又看云鸳这丫头娇滴滴的可爱,忍不住一笑道:“你倒是机灵。”云鸳笑道:“从小跟着二奶奶长大,二奶奶这样精灵的  人物,我也学了个皮毛罢了。”李熙来了兴致,自云鸳成了甄知许的通房大丫头以后,叁人常常有一床睡的习惯。看她这样可爱,便索性把她一把搂在怀里道:“好人儿,你想奶奶我如何赏你?”云鸳咯咯直笑,看着屋外道:“奶奶莫要胡闹,一会子二爷改回来了。”李熙却只把她往榻上一压道:“怕什么?他在外头玩女人,我只玩玩家里的女人,却不行么?”便自家亲吻起来。
    二人一时间玉体横陈,脱得精光。那李熙做男子,扶着云鸳一只纤纤细腿在肩头,把那耻毛浓密的阴部去蹭她的花穴,云鸳喊道:“奶奶,温柔些,真真是要命哩。”李熙笑道:“这个好玩,比跟男人做还要舒服哩。”
    屋内正是春光乍泄,屋外甄知溪看得清清楚楚,只是贪看。看她二人情到深处,便一把推开门,唬得云鸳差点跌下床来,索性李熙辅助。甄知溪笑道:“你们两个,趁着我不在,都做什么哩!”云鸳羞得要拿被子去捂脸,李熙却艳情一笑,牵了她的手一起走下床来道:“恭迎二爷,您还知道回家哩。”甄知溪知道她又犯小心眼,便笑着抱住她道:“好夫人,怎么又开始阴阳怪气我?来来来,今晚便随你出征,战个痛快。”便拉了两人一起到床上去。
    却见李熙那话儿乌黑黑一片耻毛,中间一道紫艳艳细缝儿,内里深红的穴肉外翻,十分香艳。再看云鸳,羞答答,娇滴滴,一张美穴儿分丢丢,只有浅浅几根耻毛。可谓是叫甄知溪看花了眼,一时不知该先肏哪一个。
    云鸳机敏,不愿叫甄知溪烦恼,便先把自己的舌儿先渡进李熙口中,拱了片时,又将舌探入甄知溪口中,拱了一刻。然后叁张口儿,合做一处,凑成品字。又把两根舌,并在甄知溪口里,吮咂了片时,方才住手。
    甄知溪探出双手,抚那四只趐乳,霎时阳物卜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阳物,一手去抚那两张水答答的牝户,淫水流得不紧不缓,绸缪了一回。
    甄知溪淫心荡漾,遂推倒李熙,趴在嫩鲜鲜肚上,照准花房,凑着就。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几自尽根没脑,耸身插摇大弄,少顷就有七百来外,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李熙也不放出浪声,扳着自家臀儿,掀凑不歇。云鸳淫兴大发,却不敢越界,只得趴在甄知溪身后,以舌探入其后庭,细细品砸起来。甄知溪见其骚达达的,又舔的受用,便喊道:“你且睡到你主子旁边去。”云鸳得令,乖巧躺在李熙身边。遂推起云鸳双股,架金莲于肩上,先拔出李熙穴内巨物,往云鸳穴内一插,弄得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床笫之上,李熙看起来火辣,却最不爱叫淫语助男子军威。而云鸳看似娇怯,却最会弄些风情,深得甄知溪的欢心。
    那李熙骂道:“你个小蹄子,老娘还没舒服哩,你就发骚来!”甄知溪不愿意惹她不开心,便又重振旗枪,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度数,终闻李熙伊呀有声,叫快不绝。
    甄知溪心中如刺,复将云鸳肥臀捞起,令其头抵于床,立稳发力刺挑。云鸳怡然爽利,凑迎不休。辗转数十回,弄的床兀自乱响,云鸳浪声高扬,牝中用些啃咬气力,弄的甄知溪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李熙却猛地抓他卵袋,唬得那甄知溪一跳,怒道:“作什么哩!你还没够。”李熙嘻嘻笑着:“就是看不惯这小婊子这样浪荡。”云鸳淫欲当头,哪里顾得李熙?猛地里将身竖起,双股倒控甄知溪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甄知溪软玉在抱,下面顶送不歇,两手急急抚其肌肤趐乳。云鸳心肝肉麻乱叫,甄知溪闻得真切,兴念更狂,又看李熙在一旁幽幽怨怨。遂将李熙转过,跪于床上,将个臀儿耸起,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户,探进一指搅动几周,遂又扶住阳物,从后猛的将进去,一搠尽根,顶住花心,研研擦擦,李熙欲仙欲死,极力迎凑,甄知溪又一阵狠力大弄,出则露首,入则尽根,抽送不迭,干的李熙香汗透胸,四肢颠簸,直呼爽快。
    甄知溪煞是销魂,遂又抽送千来回,还不见龟头些许动静,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叁人重整旗鼓,又于床上淫淫的乱交一回,皆大欢喜,不在话下。
    正是深夜,叁人疲倦,搂在一起草草睡了。却听屋外钟响,李熙坐起身来道:“遭了,叁声,有人没了。”便立马穿衣起身,携云鸳奔到甄老太太屋内。果不其然,只见她安然睡于榻上,面色已然蜡色。李熙立马跪地痛苦,云鸳随她痛苦。
    几月后,甄老太太丧事落定。李熙经不住李安成软磨硬泡,只得应承下来。因着心虚,并没有把小红赶回浣衣房,只是仍然保留了四小姐的名头。又把小红立为五小姐,轰轰烈烈地办了婚事,送了二人归家去。
    这甄府主心骨一死,上下多有懈怠混乱。又看本来该出嫁的小红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子顶包了,自然知道其中原因,无不在背后窃窃私语的,弄得小红都不敢出门去,只能每日在屋内以泪洗面,或是做些绣活儿麻痹自己。李熙无暇解释安慰,毕竟老太太一死,家里的亏空愈发巨大起来。又当了自己许多陪嫁首饰填补亏空。不再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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