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人用餐时间被打扰而释放的冷气瞬间就散去不少。
    “在下姜灿,敢问这位大侠姓名。”还没等几人动几下筷子,便被一个豪爽偏中性的声音打断。
    本来殷傲遗是准备包一个雅间的,但尤清洄觉得无须这般兴师动众,某位妻奴宫主只得作罢。
    然大堂难免嘈杂,比如现在,饭吃的好好的,便有不识眼色的人打搅。
    令尤清洄讶异的是,这个自称名为姜灿的人,竟然是个女子,却也不同于寻常女子,她身材高挑,长相透出几分英气,未梳髻,柔顺的黑发只一把高高束起,现下正目光清亮的盯着殷傲遗,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对他感兴趣,只是没有一丝忸怩作态,落落大方,倒是个性格爽朗的江湖儿女。
    殷傲遗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态度冷漠,“无可奉告。”
    一些看好戏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姜灿却没有露出任何羞意,反而想不通的追问道:“为什么不能说?你长得好看,又有男子气概,我很喜欢你,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咳咳咳…”听了那姜灿的话,卫二一不小心就被茶水呛到了,瞥了眼寒着脸的宫主,再瞥了眼从容喝茶的宫主夫人,内心十分不平静――宫主这绝逼是被调戏了!
    卫二知道到他发挥的时候了,不禁清了清嗓子,“这位姑娘,你冒然然打断我们的用餐,会让我们很困扰哦。”
    姜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冒昧,看了眼压根不理他的殷傲遗,不舍道:“是我唐突了,那我稍后再请教。”
    好好的饭让那个姜灿弄的有些食不知味,尤清洄不由的瞄了眼某宫主,身姿修长,面容无双,气度斐然,风华绝代,绝对是美男子中的美男子,会招来许多狂蜂浪蝶是无疑的,若不是因他气质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只怕早就有许多春心荡漾的怀春少女前仆后继了。
    虽然被人调戏让殷傲遗很郁卒,但无论什么都比不得夫人,他在心底怒骂了几句,便赶紧在桌底下抓住尤清洄的手,低声道:“清洄……”
    尤清洄反过来拍拍他的手背,宽慰道:“被人调戏而已嘛,没什么好害羞的。”
    殷傲遗:“……”
    卫二憋笑,被殷傲遗冰冷的眼风扫过来,立马正正经经的吃饭。
    一直到天黑,那名叫姜灿的女子也没再出现,尤清洄以为这一页便算这么揭过了,没想到夜间他一打开房门,便看到那个姜灿和殷傲遗拉拉扯扯,不成体统。
    两人被他吸引了注意,纷纷看过来,尤清洄笑了笑,“当没看见我就好。”说罢,便想离开。
    殷傲遗立时疾步走近,拉住他,“清洄……”
    姜灿跟了过来,视线扫过尤清洄,又看向殷傲遗,一向宠辱不惊万年面瘫脸的殷傲遗眼里明显有了慌乱,姜灿一脸困惑,似乎极为不解到底是什么让殷傲遗变了脸色。
    虽然疑惑,但基于礼貌,姜灿还是随口问了句,“这位少侠又该怎么称呼?”
    殷傲遗皱眉,“与你何干!”话中透着几分戾气,明确的表明――赶紧滚,这里不欢迎你。
    姜灿总算做出了符合她女性身份的动作,委屈的扁了扁嘴,就像是个朝夫君撒娇的小妻子。
    尤清洄瞥了眼殷傲遗,淡笑道:“尤清洄。”
    得到尤清洄的回答,姜灿又开心起来了,不顾殷傲遗周身迸发的威压,欢快的问尤清洄,“那尤公子,你跟遗要去哪?你们结伴同行,关系一定很好吧?唉,遗都不肯告诉我。”说罢又可怜巴巴的看向殷傲遗。事实证明,再中性的女汉子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都会变成小女子。
    尤清洄又看了眼殷傲遗――叫的很亲切嘛,嘴上温和的回答姜灿,“我与他是很好的朋友,此番正要去他的傲因宫做客。”既然知道了名字,必然也知道天下敢称此名又气度不凡的人,只有傲因宫宫主。
    “哇!”姜灿满眼惊叹,随即又问:“能被傲因宫宫主当成朋友,尤公子一定也出身不凡吧,就不知道尤公子来自何处呢?”
    “花母谷。”
    “哇!”姜灿再次一脸向往,“花母谷?是那个桃源仙境的花母谷?久仰久仰。”一听尤清洄来自花母谷,姜灿对他的态度立时变得郑重多了,不像初时那样散漫。
    “在下不才,只是个种花的。”
    姜灿眨了两下眼,小心翼翼的问:“我能和你们一道吗?”
    尤清洄眉梢微挑,刚要回答,只觉眼前一黑,唇上热乎乎的,他呆愣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
    殷傲遗离开尤清洄的唇,冷冷的看向姜灿,“我们是恋人,伴侣,夫妻,你喜欢怎么称呼都行,我爱他,男欢女爱的爱,共度一生的爱,懂了么,可以滚了么?”
    说罢,不再看石化了的姜灿,拉起尤清洄的手便向房里走去。
    姜灿蓦地惊醒,满脸震惊,朝着他们的背影喊道:“怎么可能?我不信!你们一定是为了甩掉我才故意这样干的!”
    殷傲遗停住脚步,没转身,只不咸不淡道:“不介意你听听我们的‘夜生活’。”
    这回是真的没再理她。
    殷傲遗用力关上房门,猛地抱住尤清洄,趴在他淡香萦绕的肩膀上,低哑着声音,“吃醋了。”
    是肯定,不是疑问。
    尤清洄不舒服的动了动,嘴硬道:“才没有。”
    殷傲遗低低的笑了,亲了亲他红红的耳尖,故意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啊!”还没等尤清洄说完,人已是被殷傲遗打横抱起,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身上一沉,殷傲遗压了下来。
    “欲龙入洞,共赴云端,就是最好的证明。”
    又是不可言说的一夜,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这样的夜晚还将一直一直延续下去,直到他们老去,直到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的戏份就到此结束了,下面轮到盟主出场~~~
    ☆、七二章 一生一世
    人确是贱的,在旁时不知珍惜,离去了才分外想念。
    尤清洄发现,自顾松知走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他脑海里的频率日渐增高,与顾松知的那段青涩的初恋回忆也越发清晰,纵然结局伤悲,但过程却无疑是甜蜜的,毕竟那时初尝禁果,情窦初开的萌动或许早就深刻进骨里,只是这些年来被他刻意忘记,然如今所有的是非所有的恩怨都已过去,那些被忽略的过往倒是渐渐浮现起来。
    有时想的出神了,往往要敖小群那个傻子在他眼前晃许多,他方能回过神。
    “清洄,清洄……”这天,尤清洄正入神,忽然听到陆先生着急又兴奋的声音。
    尤清洄很疑惑,什么事情能让一向稳重的陆先生激动成毛头小子。
    “陆先生,所谓何事?”
    稳了稳声音,但陆先生眼中依旧难掩喜色,“清洄,顾盟主的病有法子治了。”
    尤清洄不解,“什么意思,他的病不是已经在调养好转了吗?”
    陆先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言语都不免含糊,“啊…其实那时我根本没找到治病的方法,只是他不想让你担心,所以……”
    尤清洄瞬间懂了。
    心狠狠的震动了一下,顾不得个中曲折,也顾不得询问陆先生找到方法的经过,尤清洄只紧盯着他,“方子呢?”
    陆先生摇头,“没有方子。”
    尤清洄皱眉,“那您说找到治病之法了,是什么方法?”
    陆先生看着尤清洄,只说了一个字,“你。”
    尤清洄带着孙潜顾行岳尤小洛以及泡泡前往云山山庄,这是他做的决定,去找顾松知。
    听起来莽撞,但或许,就一直是他潜意识里渴望的呢?因为一直存在,才能这样说走就走,无所顾忌。
    一路上,陆先生的话一直回响在他耳边,“还记得你身上的胎记吗?那就是顾盟主那功法天生的克星。你和他结合的时候,胎记里传出的气在你与他的身体里流转,不仅能助他延长生命,还能帮他把他这些年揠苗助长的功力全部真正为自己所用。当然,对你也是有利无弊的。”
    陆先生还说,“孩子啊,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乘现在还年轻,莫要等老了以后,空留后悔和遗憾。”
    尤清洄出发了,带着孩子们走了。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他们或许能给他带来惊喜。
    路程遥远也不怕,两个大孩子可以带着两个小孩子,尤小洛更是乖巧,其实已经能照顾好自己了,有时还能帮着照料弟弟。
    至于殷傲遗,还是疯疯癫癫的,陆先生说,拖的越久,痊愈的几率越小,他把他交给了陆先生,让陆先生带着他磨练磨练吧,因为尤清洄自己已经无暇顾及了,也不能再顾及,因为他决定重新接纳另一个人,而孩子们的父亲,除了他,只能有一个。
    算上来,这是尤清洄第一次来云山山庄。年轻那时,骨子里还存着些清高,不愿踏足此地,如今,尤清洄望着云山山庄古韵盎然大气磅礴的大门,他已不年轻了。
    尤清洄方一在门口站定,便有下人跑出来问他是做什么的。
    他没有拜帖,也没有那个闲心递拜帖,便直接对下人道,他叫尤清洄,要找顾松知,叫他直接通报就是。
    出乎意料的是,没过多久,下人就出来了,说庄主让他进去。
    而这时的庄主,仍然是顾锦年。
    许多年不见,顾锦年苍老了许多,不再意气风发,一直以来挺的笔直的背脊也被残酷的现实压弯了许多。
    即将失去唯一一个有继承能力的儿子,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轻松。
    即使在顾锦年的认识里,儿子给他留下了一脉相承的孙子――顾行岳,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爷爷。”随行的顾行岳恭敬的作揖。
    淡淡的应了一声,视线一一逡巡过一大四小,顾锦年的目光长久的在孙潜身上驻足,不知道是他老眼昏花还是他想多了,总觉得这孩子和顾松知有几分像。
    ――是他想多了吧。
    顾锦年收回目光,对尤清洄的态度算不上热情,且开门见山,“什么事?”
    尤清洄心里清楚,若想见到顾松知,少不得要过顾锦年这一关,所以姿态不能太傲慢。
    “顾前辈,许久不见,身体可好?”
    令尤清洄有些惊讶的是,顾锦年既没有讽刺,也没有冷笑,反而意味不明的叹了口气,显出一些垂垂老矣的倦怠,“我老了,玩不得你们年轻人的兜兜转转,有什么就直说吧。”
    这样的顾锦年让尤清洄有些不适应,却也让他觉得舒服了很多,因此也懒得打太极,直接道:“顾前辈,我见你方才盯着阿潜看了许久,不知你是否察觉到,阿潜和顾松知有几分相似?”
    顾锦年不知为何的心头一跳,直觉此事至关重要,面上也显现出了几分迫切,“怎么讲?”
    尤清洄深吸一口气,“不瞒您说,其实阿潜是顾松知的亲生儿子。”
    顾锦年蓦地瞪大眼,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似的僵硬在原地,满脸的不可置信。
    尤清洄没说话,给他缓冲的时间。
    良久,顾锦年才吐了口气,好像慢慢消化了这个事实,却仍质问道:“你凭何这么说?他的娘又是谁?”只是显得色厉内荏。
    尤清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我。”
    顾锦年果然不出所料的又呆滞在原处,若说儿子突然多出来个私生子让他震惊的话,那么儿子私生子的妈是个男人无疑就是爆炸性消息了。
    顾锦年拍了拍一再受到惊吓的心脏,“年轻人,这个玩笑过了。”
    尤清洄知道顾锦年铁定不会信,正常人都不会信。
    “顾前辈既然不信,不若叫顾松知出来当面对峙如何?”
    顾锦年看了尤清洄一眼,略带深意,“为了诱我叫出儿子,你就说这种谎话吗?”
    尤清洄无奈,这老家伙还是喜欢把人往坏里想。
    正当尤清洄有些郁闷的时候,拯救人类心灵的小天使出现了。
    “耶耶、耶耶。”顾锦年只觉得裤腿处传来轻微的晃动感,向着声音来源望去,一个精致的小朋友正眨着大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
    顾锦年有些反应不能。
    “耶耶、抱抱好不好?”还没等顾锦年反应过来,尤小洛就迈着小短腿顺着顾锦年的小腿往上爬,扑通一下坐到了顾锦年身上。
    被孙潜抱在怀里的泡泡兴奋的挥着胖胖的小手臂,嘴里咿咿呀呀的就像是在给哥哥助威似的。
    尤清洄微微一笑,从孙潜怀里抱过泡泡,交到顾锦年手中,微笑道:“这两个也是我生的孩子,顾前辈好好感受一下。”
    顾锦年僵硬着身体,托着怀里两个柔软的生命,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
    两个孩子倒是一点也不怕生,靠着顾锦年自得其乐。
    尤清洄给出了最后的杀手锏,“顾前辈,我有办法救顾松知。”
    也不知是活泼的尤小洛、软软的泡泡和阳光的孙潜把顾锦年收服了,还是尤清洄最后的大招起了作用,顾锦年同意让他去见顾松知,尤清洄善解人意的把孩子们留给了这个孤独的老人。
    所谓近乡情怯,尤清洄真正站在顾松知房门前时,反而有些忐忑。
    “扣扣扣。”他轻轻敲响了房门。
    “进来。”是顾松知深沉的声音。
    尤清洄推门进去时,顾松知正坐在书案前低头念书,听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放桌上吧,我呆会儿喝,你可以出去了。”
    “你确定要我出去吗?”
    身体猛地一震,顾松知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见到逆光微微而笑的尤清洄时,眼中的欣喜若狂覆水难收。
    瘦了,憔悴了。尤清洄默默的在心底评估。
    忽然想到什么,顾松知的激动像是被掐断的水源,一瞬间戛然而止,剩余的火苗也顷刻熄灭,他一咬牙,狠下心转过头,“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尤清洄没理他,像是纵容一个乱发脾气的小孩子,缓缓的走近,半蹲下身体,摸摸他微有些干枯的头发,轻柔道:“我很想你,你不想我吗?”
    所有费尽心思构筑的提防刹那崩塌,顾松知猛地伸手紧紧的抱住尤清洄,贪婪的在他脖颈处嗅着属于他的气息,声音无比低哑,“想死了。”
    尤清洄趴在他肩头淡淡的笑了,缓缓而坚定的回抱住顾松知。
    云山山庄因孩子们的到来而热闹了不少,某次,也不知是不是类似于“月色太好”的情不自禁,顾锦年顺口就说出了其实他早就知道顾行岳不是他们顾家的子孙,叫他们不必再瞒他。这也让顾松知和尤清洄松了口气,至少不必再对这事讳莫如深,因为所有的当事人都心知肚明。但顾锦年对顾行岳的态度却没有改变,甚至更和善亲切了许多,仿佛完全不知情的,仍把他当亲孙子。
    这让顾行岳很感动,也让尤清洄感叹良多,这要放在从前,别说顾行岳这个冒牌的,就算是孙潜这种亲生的,他也只会比严厉更严厉。
    果真人老了,就比较容易心软。
    事实上,对于孙潜是顾松知亲儿子这件事,顾老人家基本是信了,因为容貌、神态、血缘的牵扯和某些遗传的特质是骗不了人的,但说到尤清洄是孩子的另一个爹时,顾锦年基本还是不信的,太匪夷所思了。
    直到,尤清洄再一次怀孕了。
    老顾家又迎来一个新生命的喜悦很快冲淡了男人能生孩子带来的震惊,顾锦年这几天简直是喜上眉梢,连尤小洛都说,“耶耶为什么这么开森内?”
    秋日里少有的阳光烂漫,顾松知抱着尤清洄靠在藤椅上晒太阳。
    怀孕的人本就嗜睡,被暖暖的阳光一照,浑身懒洋洋的,尤清洄很快便昏昏欲睡。
    顾松知温柔的看着怀里人干净的容颜,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他滚圆可爱的肚子,摸着摸着,就摸出了火。
    自从查出清洄再一次怀孕,顾松知顾及着他身子,已经许久没发泄,这会儿心上人温热柔软香喷喷的身体就躺在自己怀里……
    尤清洄猛地惊醒,一把抓住那只色爪,怒瞪顾某人,“你干什么!”
    顾松知委屈的看着他,“宝贝,我好久没碰你了。”
    怀孕的人脾气总不太好,一听这个尤清洄就更暴躁了,“顾松知!你别太过分!我又要给你生孩子,还要给你当炉鼎使,你想累死我吗?!”
    “宝贝,别生气。”顾松知轻吻着尤清洄的脸颊,“我跟你强调过很多遍了,咱们这是双修。”说着,不待尤清洄反应,一把抱起人往卧室飞去。
    惊起一行白鹭。而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就这样了,在宫主的结局里,盟主生死不明。在盟主的结局里,宫主永远疯了,算是对他们的惩罚吧。
    这篇文经历了一个很长的周期,过程中有曲折,也一直很冷清,但是我都坚持下来了,因为我说过绝对不坑,这也可能是我唯一能够从一而终始终坚持的原则了。
    然后,不得不说,虐攻虐的比较失败。
    我私下分析了一下,原因有很多,比如作者太心软啦,作者能力有限啦,这其中还有一些,是因为时间不宽裕,写的时候就不会想的太多,很多时候就凭着感觉来了,甚至不假思索,造成写出来的东西忽略了很多东西,经不起推敲。而且越到最后就越急(作者时间挺紧张的),也越来越草率,反正有很多漏洞。
    这一年写了两篇文,都存在着很多问题,我会认真反省,争取下次不再犯这种错。所以需要一些时间沉淀一下,新文不会那么快开,一则没时间,二则我需要好好思索构造人物剧情等等,不会草草开坑,到时候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吧。(好吧,估计也没几个人在意。)
    总之,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如果可以的话,就去收藏一下作者的专栏吧,随时关注作者的动态。(作收真的太凄惨了点。)
    最后的最后,各位么么哒~~下篇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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