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坏了才喜欢你这麽久!”
    “那就不要再喜欢了,我不值得。对不起,闵先生,我手机快没电了,先挂了好吗?”穆冬城温和而残忍地道著歉,把电话挂断了。
    听到这一切的闻熙,心里难免有点获胜者的得意,又有点兔死狐悲的同情。
    穆冬城还是这样,对别的人都宽容和善,对喜欢自己的人却是和善著残忍。闻熙几乎可以确定,闵峻达是真的有几分喜欢穆冬城,但这男人就跟从前对付自己一样,轻轻松松对付了闵峻达。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闵峻达被这男人不知吊了多久了,而且很明显,一直没有发生过实质关系。
    至於为什麽穆冬城现在选择委身於自己,还用这一点来打发闵峻达──那人多年来都没有离婚,比起已经长大成熟又单身、甚至还出柜了的自己,条件之高下优劣立现。
    想著这些,闻熙弯起了嘴角,真实虽然并不那麽美好,但也算不上什麽丑恶。越优秀的男人越能拥有美丽的性对象,而且还能进一步达成性垄断,人类历史从古至今都是这样,这就是权力的象征。无数男人因此流血流汗,拼搏一生,成为胜者总比失败者要好得多。
    起码在目前,自己就是那个雄性斗争中的胜者,战利品已经提前享受过,还将继续享受一段时间。至於这段时间到底延续多久,是自己说了算,也因为亘古不变的胜者定律,大家都要遵守游戏规则。
    闻熙沈默著神游,穆冬城以为对方在介意那个电话,一起上楼时措辞解释,“那个闵先生,你认识的……他帮过我的忙,我欠他人情,所以不好对他太失礼。”
    “冬城,你不用跟我解释的,我说过会给你足够空间。”闻熙不置可否听完,微笑著回答。
    看到穆冬城脸上露出有点复杂的表情,不知是释然还是难过,闻熙握了握他的手,笑得更加温柔,“我相信你。”
    “嗯。”穆冬城也笑了笑,似乎变得开心了。
    19、理所应当
    两人一起进了屋,穆冬城还保持著刚才的快乐情绪,钻进厨房寻找可以用的食材。闻熙早已提前买好不少,只等他大展身手。
    他也很久没有做饭,手脚有一些慢,但凭著身体的记忆还是做得不赖,四十五分锺捣鼓出几个荤素搭配的菜。
    闻熙在他上菜的时候就开始尝,每尝一个菜,都会给一句称赞,“嗯,很好吃的家常味道……真看不出来你做得比我好……看样子就会好吃……颜色真漂亮……”
    穆冬城都被夸得有点脸红了,其实他做的是最普通的家常菜,那时候做给全家人吃,很少有人夸奖他,甚至还经常被骂。
    “你别哄我,我做的菜就没人说过好吃。”
    闻熙略带夸张地低叫:“什麽?不会吧!暴殄天物嘛,都是些什麽人不识好歹!”
    穆冬城被哄得开心,微笑著想了想才说:“我妈,我继父,我弟,吃过很多次我做的饭。不过……是很久以前了。”
    闻熙本无意过问他的家事,听他语气惆怅伤感,果断转移话题,拉著他就往桌前坐下,递过筷子,“你自己吃,手艺真的不错。”
    他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淡淡笑了,“嗯,不难吃。”
    “比我强很多。以後我们一起吃饭,都你做好不好?”闻熙趁势做出过分要求。
    “可以啊。”穆冬城像是真的很高兴,抬手夹菜放进闻熙碗里,“你要是喜欢,我有空就做给你吃。”
    “……”还真是挺可爱的……闻熙又喜又忧地觉得。
    穆冬城还是吃得不多,闻熙看他的表情并不像心情变差,随口问一句,“你每顿都吃这麽少?”
    “……有次生病,不能多吃,适应一阵就习惯吃少点了。”穆冬城眼神一滞,答得含糊。
    又是不愿意多讲的事……闻熙明白自己触到对方不知哪个雷点。一个大男人总这样遮遮掩掩,又不怎麽可爱了。
    人总是这样,不能十全十美,有可爱之处就必定有可恶之处,哪里会有度身打造的完美情人?
    闻熙尽量放低期待,把关注都放在对方的优点上──样貌这麽标致、身材这麽火辣、会做味道很温暖的家常菜、可爱起来像个没长大的小孩……还要多少呢?作为一个交往中的情人,已经超过八十分。光凭这些,将来分手的时候,闻熙也绝不会对他有任何亏待。
    眼神在对方身上扫了一阵,闻熙觉得食欲和另一种欲望都很旺盛,赶紧加快吃饭速度,匆忙解决掉这顿就拉起穆冬城,赤裸裸地明示,“去洗澡!”
    “……碗还没收。”穆冬城不解风情地说。
    “我来收!你先去洗,记得洗干净一点。”闻熙压低声音对他耳朵轻轻一吹。
    “呃……好。”穆冬城脸又红了,“我洗完在房里等你,但是先说好,我今晚要走。”
    “嗯。”闻熙才不管他现在说什麽,真的累了,谁还能走得动,“我放在浴室的东西,你要记得用,待会我要好好的检查,满意的话……给你奖励大餐。”
    “……”听闻熙讲得神秘,穆冬城好奇走进浴室去看是什麽要用,结果一看到那个新加入浴室的成员,他就僵直身体微微发抖。
    浣肠剂──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印象深刻的东西,但是已经很久没见过。
    他不敢碰也不敢动,只站在原地怔怔地盯著它,一步不挪,就像看到了什麽伤人的猛兽。
    然而闻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冬城,你自己行吗?要不要我进来?”
    “……不用了!等我一会!你别进来!”穆冬城如梦初醒,咬咬牙走过去拿起它。
    这麽多年来,他一直放不下,一直在愤怒……但那些跟闻熙又有什麽关系呢?他不能用自己的梦魇,去惩罚无辜的闻熙。
    他的病已经好了,这不过是性爱前常见的清理工作,做好这一步,闻熙才能对他更加满意,这是身为一个恋人……理所应当做到的事。
    20、惩罚你(微h)
    在穆冬城的感觉里过了很久,他才两腿发软地走出浴室,闻熙看他脸色很差,久候的不悦暂且抛到脑後,“怎麽了?很不舒服?”
    “……不是,太久没弄,有点不习惯。”穆冬城慢慢坐在床上,对闻熙微笑,“你去洗吧,我等你。”
    闻熙无心多想,快速但不失仔细的洗了个澡,回到卧室时看到穆冬城还是保持先前的姿势,坐在床上缩紧身体,表情也很紧张的样子,不禁有点奇怪。
    每到要上床的时候,对方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不能落落大方坦然相对,搞得自己也跟著心情紧张。
    “冬城,如果今天你不想做,我们就不做。”闻熙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带著湿意的头发。
    穆冬城偏过头抓住对方伸过来的手,这麽温暖而体贴,他把自己的脸也贴了过去,这样就不会再觉得冷。
    “我想跟你做。我只是……今天摔到了,身上不好看,我怕你感觉不好。”
    闻熙释然地笑笑,伸舌在他嘴角舔了一口,随後捧著他的脸离远一点细看,“你在我眼中怎麽会难看……这样就不会疼了,对吧?”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让穆冬城轻松了下来,也眯起眼睛笑出声,“……嗯,好傻。”
    “你敢笑我傻?”闻熙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以恶虎扑羊的姿势骑在他身上,顺势拉掉他腰间的浴巾,“我要惩罚你!”
    “呵呵……”穆冬城扬起头眨了眨眼,用天真的表情反问,“你要怎麽惩罚我?”
    闻熙压低声音,用特别邪恶的语气说:“我要一点、一点的吃掉你!”
    穆冬城被对方夸张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胸口剧烈起伏,随即却倒抽一口凉气,眉头也皱了一下。
    闻熙看他胸口和腹部各有一处泛青的伤,伏身下去用唇舌极轻地舔舐,热暖湿润的感觉让他不再感觉到疼,只有一丝丝酥麻的情欲升起。
    “唔……”他鼻间泄露出无意识的哼声,不自觉伸手去摸闻熙的後颈。
    闻熙抬起头看他一眼,已经开始迷乱的身体躺在黑色的真丝床单上,性感得似乎全身都在发出莹润的光,而且那一点碍眼的伤,更增添几分真实与野性,越发增添惹人毁坏玩弄的诱惑。
    但是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掌控者,闻熙不会太过急色,无论惩罚还是奖赏,身下的这幅躯体都很值得。
    在将要进行下一步之前,闻熙撑起身体凑在对方耳边问,“冬城,你最近有做过健康检查吧?”
    穆冬城微微睁眼,对这个问题不明所以,这个时候关心起他的身体,是怕他嗨过头吗?还是担心他的病?
    “嗯?我很健康,不用担心我身体……再说,昨天我们就做了,今天还问什麽。”说到後面,穆冬城声音减低,脸又开始发红了。
    “……好。”闻熙一想也对,从对方昨晚的表现来看,近期并没有频繁地做过,像穆冬城这样聪明的玩家,显然很珍惜自己的身体,不会轻易而廉价的选择性伴。
    “冬城,把腿张开一点,我要吃你了。”闻熙身体向下滑,舌头从穆冬城的嘴唇、下巴,一路舔到小腹下弯曲稀疏的体毛,还拍拍对方两条轻颤的大腿催促。
    “嗯……”穆冬城闭上眼睛,两腿顺从的向外分开,任由闻熙操纵他的身体,只要不去看,他脸皮也可以厚上很多。
    21、快给我(h)
    闻熙很满意眼前所见到的,微笑著先在对方半硬的蘑菇头上亲了一口,看到它弹动著打了招呼,才深深把它含进自己暖热的口腔。
    穆冬城的这一根并不算太大,难得的是跟主人一样干净漂亮。含在嘴里,口感也很不错,并不粗壮却硬度突出,一点奇怪的气味也没有,在男人里面确实算好吃的。
    闻熙一上口就使出厉害本事,吸住那根快速全硬的肉具灵活玩弄,等到对方忍不住挺腰的时候又放出来,转而舔弄下面的囊袋,手指也轻按穴口周围,感受那里柔软和湿润的程度。
    前後交攻的感觉太过强烈,穆冬城很快就缩起身体想要往後退,闻熙用力把他企图合拢的腿压住,声音和表情都极其色情,“我说过,今天要让你吃大餐。”
    “你……你就快点做吧,我不行了……”穆冬城从没想过,一个人的舌头会有这麽神奇,只要对方舔弄过的地方,都像被点了火一样。
    “那个还早,你慢慢享受。”
    闻熙很有诚意让穆冬城彻底爽到,再次把头埋进对方胯间,十根手指加上一根曾被誉为“灵蛇”的舌头,孜孜不倦探索男人已经硬到不行的茎身,还有小小的穴口。
    湿热的舌在穴口周围转动舔弄,等它贪婪地微微张开,才试著用上力度向里刺入。
    被这样对待的男人羞窘到快要发疯,腰却软得没有一点躲避的力气,或许他的内心也在遵从身体的指示,已经抛弃思考能力只想当机。
    他发出一连串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呻吟声,双手只能够用来捂住自己的眼睛。对他做出这种事的闻熙实在太奇怪了……他从来没想到过会有人对他这麽做。
    那根像蛇一样的舌头越来越深入,仿佛要整个侵入他的体内,他忍不住一阵一阵的颤栗,这种陌生而隐秘的快乐让他觉得肮脏和罪恶,但这种亲密到毫无自尊与秘密的感觉,又让他无法抵抗,他甚至是喜欢的。
    “啊……啊……别……好脏……好怪……”他勉强找回语言的能力,断断续续与体内汹涌的快感对抗,闻熙却听而不闻,又伸进一根手指探进他的深处,刺激到那个让他承受不住的点。
    “啊啊啊……不要弄那里!”穆冬城被那种酸胀不已的快感逼得大叫,觉得自己下一秒要昏过去了,等那根手指稍稍退後才活了过来,“不要弄……闻熙,我不……”
    闻熙完全不听他的,再一次摁住那点,还坏心地连续而节奏稳定的擦过去。穆冬城紧闭的眼睛里飙出了泪,双手牢牢揪住床单,挺翘的前端不住渗出透明体液,闻熙还凑唇上去又含又吸,发出很大的声音。
    後面的穴口换上手指耕耘,闻熙的嘴除了伺候那根哭泣的肉茎,偶尔还能抽空语言调戏,“冬城,我要把你舔射,快给我。”
    “呜……”穆冬城的手遮住眼睛都不够,还想去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他从来不知道情欲是这麽可怕的东西,让他变得一点都不像他。对他做出这些事情的闻熙,也一点都不像那个成熟的闻熙,但又是这样强势和温柔……
    察觉到穆冬城挣扎的力道变大,闻熙知道他实在忍不住了,笑著含紧那根被舔玩到通红湿滑的东西,嘴上的吞吐动作继续加强吸力,插在对方後穴里的手指也以相同频率加速进出。
    也察觉到了闻熙的意图,穆冬城忍得快要爆炸还在挣扎,用变调厉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放……开……闻熙……放开……”
    闻熙非但不放,还刻意加重了喉间喘息的声音。
    短短几秒之後,穆冬城浑身抖动著射在闻熙嘴里,然後……哭了。
    22、礼尚往来(h)
    每个人高潮的反应各有不同,或叫、或喘、或笑、或哭,甚至还有咬人的、昏迷的、打嗝的……
    穆冬城还好,属於不怎麽奇怪的种类,只是在快感太强的时候容易流泪。
    他并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就是闭著眼睛无法控制,眼角热热的泪水一直往外弥漫,完全属於生理上的受激反应。
    其实他对这一点很难为情,已经达到自我厌恶的程度,他自认为不怎麽娘,但就是没办法阻止那些讨厌的眼泪。
    他从小到大都不算爱哭,,偏偏在床上就会丑态百出。或者说,他对自己在床上的一切表现都不满意──有抵触心理、放不开、手笨、吻技差、口活……简直完全不会,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身材还ok,那个用来接受的地方长得还能入眼。
    闻熙的技术实在太好,好到让他自卑,他没有立场去介意对方都是跟谁练出来的,因为当初是他甩了闻熙,到现在已经好多年,凭什麽闻熙就不能跟别人交往?闻熙肯吃他这根回头草,自己就已经中了大奖,不管这次他们能在一起多久,他都会想要尽力珍惜。
    所以他对自己十分的不满意,他应该表现得更好才行。
    这一个高潮来得太猛烈、太悠长,他被闻熙压在身体底下抖了好久,流下的眼泪多到把床单浸湿一块,等神智慢慢飘回脑际,他下意识用手掌去盖住那块湿迹。
    闻熙忍不住发出一阵闷笑,觉得他的小动作可爱到爆,伸舌舔他眼角的泪迹,“太爽了才会哭?放心,生理反应而已,我不介意。”
    嘴里说著温柔的话,手却不怎麽老实,挑起他射精过後变软的性器,“吃饱了就变得这麽乖,随我怎麽玩都软乎乎的。”
    穆冬城恨不得把耳朵遮住,闻熙在床上说话真的很色,“别说了……”
    “呵呵,害羞了?今天又玩纯情派?”闻熙微笑著舔一口他的鼻子,细细的汗液也已变冷。
    心里再多的怕都被闻熙安抚,他现在只剩下羞耻和快乐的感觉,也想要主动一些,手径直伸进闻熙的内裤里。
    那根硬到不行的家夥一被他碰到,闻熙就夸张的呻吟了一声,用火辣的眼神示意他继续。他滑低身体,做好心理建设伸舌舔了一口,试著慢慢往里吞。
    闻熙赞许地摸著他的後脑,并不心急,对他笨拙的动作也并不挑剔,只是那根又粗又大,他含到一大半就觉得困难,吞吐个几次之後放开嘴向後平躺,把枕头垫在脑後,“来吧。”
    闻熙起身跪坐在他上方,手扶著床栏把那根送进他嘴里。他尽力放松口腔和喉头,任对方整个往里插进去,闭著眼忍耐那种被侵入得太深而产生的抗拒感。
    他口活本来就很烂,连这个程度的适应都不行的话,简直愧对刚才从对方身上得到的快感。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也愿意去舔遍闻熙身体所有的部位,礼尚往来……
    不过闻熙显然并不需要他贡献太多,只在他嘴里享受了几分锺,就伸手去抽屉拿出套子递给他。
    他吐出嘴里的那根,接过来观察了一下,好奇的眼神惹得闻熙发笑,“怎麽?玩纯情上瘾了?你不要说不会用。”
    “呃……我当然会。”穆冬城倔强地回了个嘴,双手拿著它小心地往眼前那根的顶端套进,动作慢得像在折磨人。
    “你故意的!”闻熙带著怒意地笑,拨开他手抢回自己下半身的控制权,用力抬起他双腿压在胸前,“看我不干死你!”
    嘴上说得很凶,实干的动作却很温柔,闻熙先用手指探了探他尚还松软的穴口,顺便把他之前射出的东西送了些进去,迅速地戳刺搅动许多下,让润滑度足够容纳更粗大的家夥,才扶著那根缓缓插入。
    23、禁不起(h)
    又到了这个时候,穆冬城又一次睁开眼睛,他必须亲眼看著进入自己身体里的这个人是闻熙,才可以真正安心。
    还是有那种很想打人的本能,但是他拼命压抑著,伸出双臂抱紧闻熙的脖子,把整张脸都贴在对方的脸上。闻熙很自然张开嘴吻他,伸入他口腔的舌头跟下面的频率相似,都那麽有力的一下又一下侵入他。
    面对面地做了一会,闻熙拍拍他的腿,抽出去翻过他的身体,让他上半身趴在床上,自己跳下床站著从上往下插。他有一瞬间的僵硬,很想拒绝这个姿势,但想一想还是忍住了。不管怎样,他知道身後的这个人是闻熙就好,不会影响到什麽的,而且这样的姿势,他也没办法猛然打人,算起来是比较安全。
    闻熙颇喜欢这个体位,干起来省力又尽兴,对0号而言也更轻松,更容易触到那个妙点。而且从这个角度,虽然能看到对方背上的旧疤,但视觉上比起正常光滑的背部别有一番刺激,把原始的肆虐欲都能挑起。
    还有曾经在谁嘴里提过的那副好腰、那副好臀都能一览无余,光是看著自己粗壮的阳具在其间进出,心理上就能爽翻,每次重重插进去的时候,对方臀上肌肉充满动感的弹起,真是再享受也没有……
    闻熙脑中闪过那些曾经让人愤怒的话,其实当时听到的时候,自己忍不住有意淫过吧,否则怎麽会气到失去控制,狠狠砸了那人渣一酒瓶?其实是在为自己还会对这男人想入非非而恼羞成怒?
    这些念头瞬间出现又瞬间消失,闻熙此刻的脑神经支撑不了一秒以上的思考。“不管怎样,这男人现在是我的,想那麽多干嘛!”
    闻熙摇摇头赶走杂念,血液只够下半身使用而已,再乱想就会影响到小弟的状态了。
    所幸闻熙的那根小弟一向争气,短时间走神并没让它雄风减损,来一阵狂猛的操干就愈发神采奕奕了,而身下那副漂亮的躯体已经被快感挤逼得全身肌肉都绷紧。
    穆冬城死死咬住枕头的一角,只在鼻间泄露出乱七八糟的嗯啊声,下面再次硬挺起来的部位在床单上磨擦得发痛,他不得不微微挺起腰向後靠,但这样也让闻熙进得更深更猛,他立刻又因为更强烈的快感腰力尽失,整个人软倒下去。
    闻熙坏心地享受了一会这人被插到发狂的痴态,才伸手扶起他的腰来,伏身下去细细舔吻对方的後颈、耳侧,“自己摸一摸,都爽忘了?”
    男人被耳侧湿暖的呼气撩得全身发颤,战战兢兢听话地去抚摸自己胀到发疼的肉茎,前端已经流出不少清透的液体来,但他只是碰了几下,就不敢再弄──那里已经是一碰就想射的状态,禁不起更多直接刺激了。
    闻熙看他那个反应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低低地笑了一下,还继续用舌尖滑过他的脊椎,一点点舔吻那些灼热的汗水。空著的那只手抓住对方想要藏起的手指,再次探到男人不敢碰触的那根肉茎上,十根指头一起握住它,娴熟灵活的快速撸动。
    穆冬城实在受不了,松开嘴里的枕头断断续续地叫,“不行……放手啊……嗯……唔……”
    嘴里还在试著反抗,手上却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忍了又忍,还是猝不及防地喷了彼此一手。
    闻熙对自己的性能力向来满意,让床伴先爽到是他的义务。当然,最好的体验是一起到,如果无法同步,那必须让对方先到。作为一个自信的1号,这是起码的基本功。
    让对方先到一次,是床上礼仪以及“我真行”,让对方先到两次,那就是“他真淫荡”以及“我太行了”。
    今晚显然属於第二种情况,他才刚刚开始爽,对方就已经爽到尽。虽然一开始他打算的就是这样,结果也确实让他自得,但明明是一起开跑,自己才刚热身,对手就投降两次,又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人,段数相差太多所以胜之不武。
    看著穆冬城瘫软在床上喘息的样子,好像一根手指都再抬不起来,他凑过去欣赏那一脸高潮到过剩的表情,还想欺负得再狠些。
    这种心态真不健康,他一边批评自己,一边试著抽出来更换体位,身下的男人顿时呻吟了一声,这种刺激又让收缩的後穴吃得更紧。
    闻熙轻笑一声,拍拍男人的屁股,“松开一点,别咬这麽紧。”
    “别说了……”男人全身都泛著潮红,听到这种话更不愿意把身体转过来面对他。
    “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说?”闻熙把手指伸到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稍一抚弄就惹得身下的男人震颤不断,然後缓慢地抽出自己,把男人的下巴扳过来细细接吻。
    对淫语反应很大的男人,对於亲昵到色情的接吻却一点都不抵触,闭上眼无比投入,两个人亲得气喘吁吁、汁液横流也不舍得放开。
    闻熙就著亲吻的动作,把那副疲倦的身体翻过来拖回床上,用膝盖分开那两条长腿,就著洞口的湿润很自然地再插进去。
    被侵入的男人皱起眉头,连彼此舌间的纠缠都忘了,还要伸手推开压住自己的力量。
    闻熙知道这男人因为吃太饱正在不应期,对继续被做兴趣不大,很干脆地摁著对方的双手往头顶扣住,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
    24、我偏要(h)
    穆冬城适应得很辛苦,这种感觉不知道是太好还是太糟,不自觉地开始挣扎。
    前一阵的快感都还没消化完,又承受这麽强烈的刺激,身体都快要失去自控能力,脑子管不住下半身了。所幸现在太累,根本想不起什麽不好的回忆来,只是纯粹地对抗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快感。
    身下轻微的挣扎感让闻熙更投入,直接上了兽性全开模式,把技巧全部抛开,只靠本能向前挺腰,节奏又快又猛。
    这样即使是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但他一点都不想停下来,而且他还有种特别猛烈的冲动,干了几分锺就完全退出来一把抽掉套子,然後把失去防护的性具深深送进男人体内。
    直接接触果然是不同的……闻熙低低呻吟一声,用力按住身下挣扎的男人继续插入。
    穆冬城也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却被闻熙钳制得太紧,根本无法挣开,腰也软得使不上什麽力气,“闻熙!放开……别……别弄在里面!”
    闻熙狠狠盯著这男人的眼睛,用性感到不行的低音回复道:“我偏要。”
    “你……”穆冬城眼睛里又冒出泪水,那个不断被压迫的地方已经爽到麻木,前面也再次翘了起来,被闻熙这样看著,简直比吃了催情剂还过分。
    明知只是生理性的泪水而已,但这种又挣扎又哭的样子太撩人,闻熙更加凶猛地进入男人,感觉自己快要射了,还分一只手去抚弄对方的性具。
    穆冬城弹动著身体躲了几下,无力抵抗也就随他去了,双腿大张任由他进出,脸上已经是恍惚失神的表情,全脸全身都是热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那一刻到来的时候,闻熙紧紧抱住身下的男人,哪怕听到对方喘到要窒息的呼吸声,也不肯放开自己的双臂。过了一两秒,穆冬城也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颈窝。
    两个人满身是汗地叠在一起,时间仿佛就此静止,也都没有说话的欲望,只安静地倾听激烈又强劲的心跳,拥抱良久才缓缓分开。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平复,闻熙看著男人四肢懒散的姿态低声笑了,“现在不躲了?”
    “嗯……好累。”穆冬城仍然闭著眼,真是一下都不想再动。
    “你好淫荡……”闻熙现在恢复了说这些话的体力,用手指去挑弄对方先前射在两人身上的精液,还恶作剧地往男人身上抹开。
    “别闹……”穆冬城疲倦地说著,伸手拨开他不老实的指头,却被床头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震开了眼睛。
    闻熙看男人用紧张的表情接起电话,态度也十分恭谨,“对不起,江先生,我今晚回不来……嗯,还是同学。没有……我不会跟人鬼混,请您相信我……他是……”
    说话间穆冬城看了闻熙一眼,对电话那头的人继续道歉,“我没有,他也不是那样的人……这是我的私事,对不起,我明天会准时回来的,回来再向您详细解释。”
    说到这里,那边先挂断了电话,穆冬城蹙著眉看了看屏幕,随後把电话放回床头柜。
    闻熙压抑著自己的控制欲,对穆冬城微笑,“今晚不走了?”
    穆冬城注视他的脸,细看一会才说:“你在不高兴,是因为这个电话?你不想我晚上回去?其实……江先生没什麽的,他就是有一点守旧,管我管得很严。”
    闻熙心里想问的是,“他跟你什麽关系!竟然还电话查岗?为什麽管你这麽严?你还乖乖被他管?”但是,他的自尊让他继续微笑,只不过笑得有点僵。
    “……”穆冬城挠了挠头发,继续解释,“他是我的老板,品培床业的江先生,他帮了我大忙,还收留我住在他家里,所以……我很尊敬他。但他很不喜欢我跟同性往来,就是……”
    “江品培恐同?”闻熙一下子反应过来,品培床业的老板,穆冬城的屋主──他原以为的金主。穆冬城没必要这麽复杂的骗他,那江品培这个人为什麽要帮穆冬城,还肯与之住在一起?只怕……恐同者多半深柜。
    “呃……也不是恐同这麽夸张。他不讨厌我,但他最恨的那个人刚好也是gay。”随著这句话,穆冬城脸上也浮起深深的恨意,还泄露出隐藏的愤怒。
    闻熙有点不爽,穆冬城跟这个江品培关系还真好,同仇敌忾?
    “你们住在一起多久了?你还叫他江先生?”
    穆冬城眼里的愤怒很快按捺下去,语气平和地回道:“有好几年了。他是个严肃的人,也是我的恩人,我一直叫他江先生。”
    闻熙还是很好奇,但不便再多问,何必对分开的这些年刨根问底,因为答案不一定会美好。
    25、再来一次?
    “走,去洗澡。”他对穆冬城伸出手,看对方一副蔫蔫的样子,笑了笑又说:“起不来?我太厉害了?要不要我抱你?”
    穆冬城眨眨眼,苦笑著从床上爬起来,“还是算了吧,你也够累的。半路上把我扔在地上怎麽办?”
    闻熙发狠,拦腰给这男人来了个公主抱,“敢看不起你老公?”
    “啊!快放下!”穆冬城不敢乱动,真怕两人摔成一团。
    “呵呵,只抱你去浴室还是可以的,要是再远点也不行了。”闻熙臂力确实不错,但也说得有点喘。
    “你是天下第一大力士可以了吧,放我下来。”
    穆冬城很没诚意的哄他,不过很有成效,自尊心得到满足的闻熙顺势把人放下了。
    还是在那间大到夸张的浴室里,穆冬城心情比之前出去的时候已经好太多,两个人相互抹了沐浴液帮忙冲洗,气氛就跟从前相似……不,比从前更多一分沾染情色的亲密。
    不方便清理到的地方,自然是闻熙伸进指头去弄,他别开脸不想看那副淫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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