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
    手腕的伤终于痊愈,已经完成传任仪式的恋人伏在身上,粗鲁地按住我的手腕,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碰了你哪里?”
    “欸?……都过去那么久了……”
    丸罔陆低喘着咬恋人的颈,“那也…不行,被当着面那样做……我忍得多努力才没杀人,铃奈知道吗?”
    “唔、不行啦,就算再怎么讨厌,那也是我家大哥啊。”我试图推开他,却被牢牢按在房间榻榻米的角落。
    方至初春,庭院西侧的花树便开了个尽兴,层层迭迭、大片云雾似的覆盖视野,微风吹过,交织粉白便簌簌摇动,漫开樱树独特清淡的轻柔香气。
    “哪有人…会和妹妹做这种事?”
    指尖扯开前襟,唇齿咬在锁骨与胸乳,细碎断续地问,“喂、你哥他碰了你哪里?……这里吗?还是、哈啊……这里?”
    那样俊秀的一张脸,哪怕满含嫉恨也好看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能意识到了。
    他和大哥确实不像呢。
    “锁骨…还有乳房都…碰到了,”我揉着恋人金灿灿的头发,喘息地说,“还把手…伸到下面,插进去了……呜!!就、就是这样……!”
    “喂、铃奈小姐,被他插进去的时候,也这么湿吗?”
    恋人明显越发兴奋了,插入穴口的手指有意搅动出水声,“真是…淫乱…!”
    “才、才没有呢,因为是陆啊……啊啊、慢一点!这么快、摩擦到会痛的…!”
    眯着眼睛仰头看去,金发少年精致得失真的面容刚好打上一侧月光。
    夜风将木窗掀开细细一道缝隙,花香与银辉便一同小心翼翼钻进来,轻柔拂过肌肤,扬起暗金发梢。
    凌乱发丝下、眸色被欲望染得发红,浸着隐隐约约的月华。
    “还有…呢?除了手指,还有别的位置碰过你吗?”
    长裙掀到腰际,半露不露地挂在臀边,褪去下衣的腿被掰开按在两边,赤裸展露被玩弄得湿漉漉的嫣红秘裂。
    恋人慢慢向下啄吻,分明该是耐心的调情,贪婪视线却目的明确地指向阴蒂,噬咬舔吮了不长时间,便半跪在腿间,犬类似的不住舔咬顶端鲜红肉珠,手指还反复抽动着刺激内壁,发出淫靡不堪的吞咽吮吸声。
    单单望着埋在腿间的金发便不禁想起无数个酣畅淋漓的夜晚,被手指刺激的位置曾被数人开发到熟透,如今早已无法忍耐近在咫尺的快感,我用力将恋人的发顶按在腿间,主动抬起腰送上穴口,用哭腔催促,“下面的、那根也……”
    “……你被他肏过了?”恋人的气场几乎即刻便阴沉下去,语调鲜明带上杀意,却被舔阴的动作掩去八分暴戾,反倒像是床上的情趣。
    “唔、啊啊…那次、那次没有,我反抗了……!”
    仿佛被话语中潜藏的乱伦信息刺激,恋人从大开的双腿中直起身,肉棒下一刻便抵在被手指弄得湿淋淋的穴口软肉间,微微跳动着渗出透明汁液。
    “那就是…之前?居然和亲哥做爱…哈啊、铃奈…感觉怎么样?”
    肉棒抵在软肉间慢慢滑动,被爱液沾得湿透,与细腻湿软的嫣红一同反射浅浅的润光。
    两方都忍耐到极点似的,单单隔着短暂距离对视,胸口便涌上甜蜜饱胀的渴求。
    “和陆君是、最舒服的…呜!!不要、突然挺到最里面啊!!”
    被不加掩饰的告白刺激得眼角发红,年轻的野兽一样的恋人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顶进深处,带来无法忽略的尖锐快感。
    “不是…骗我的吧?谁知道铃奈是不是拿我当什么乱伦替身——”
    爱人情欲上头胡言乱语,我却情不自禁笑起来,仿佛连这快乐到不适的尖锐都被压下了,恋慕汹涌得近乎陌生,在性器进出的间隙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睫羽簌簌滚落。
    “才不是骗人呢!我、当然,最喜欢和爱的人做啊——”
    丸罔陆忍无可忍地吻了下去。
    “咕唔、!”
    掌心压在榻榻米起伏的纹理,由于过度用力已经开始泛红,刚刚恢复的手腕还残留若有若无的疼痛,他重重呼吸着,无论疼痛还是快感都好像消失在那双湿润的浅棕眼瞳,肢体几乎要因为过度的兴奋与激动发起抖。
    “我…爱你,我爱你……铃奈,我爱你……”
    真会有这么邪门的感觉吗?明明只是看着那张脸,意识到自己毫无疑问在被这个人爱着、在和她激烈的交媾做爱、从今往后都可以随意对做这样的事——就激动得想要射精了。
    哪怕要他、抱着必死的决心…会选择的也只有这一个、唯一的选项。
    喜欢的人、爱人、从他人怀中夺取的妻子,如今家中的主母。
    月华倾洒了满地银亮辉光,长长黑发浸在那样的湖间,铺洒成几近梦幻的色彩。
    心心念念想得发狂的女性枕在如梦似幻的银黑长发,正对自己发出泣音的渴求。
    “我…也……啊啊、再…!!”
    交合中雾白的赤裸身体染上情欲红晕,张开湿淋淋的腿心、颤巍巍展示最为敏感的软艳湿红,性器被爱人身体全无阻隔的纳入与接受,每每意识到这是心意相通的表现,腰际都通电似的酥麻。
    谁都、别想,把他的铃奈抢走。
    这是……唯一的——
    “啊、啊啊!!陆、呜、陆的……我也…最喜欢……!!”
    “只、喜欢我吗?”
    “只、啊啊、只喜欢你…!”
    女性蓦地仰起被汗液沾得湿白发亮的颈,发出长长濒死呜咽的瞬间,内壁忽然剧烈痉挛,将深埋体内的肉棒层层迭迭缠绕绞紧。
    本就忍耐已久的欲望终于得以疏解,几乎是放松下来挺进的刹那,浓精便猛然激射而出,尽数喷涌进奉献接纳的子宫!
    一切结束后,肉棒还埋在体内不愿抽出,我犯懒地趴在年轻未婚夫汗涔涔的胸前,打着呵欠倒数:
    “24、25、26…1…啊,不到两周了呢。”
    “嗯?”陆还没回过神,眼睛发直地看着我。
    “婚礼啊,虽然交了婚姻届,但婚礼还没办呢。”
    “啊啊…”又开始发直了。
    埋在体内的性器时机微妙地涨大了一圈。
    “发情怪兽除了发情就没有想法了吗?是婚礼欸!”
    发情怪兽凑过来吻我,视线非常专注,“那婚礼当天就用这个姿势。”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气得直敲他的脑袋,“仪式!那个是有仪式的!给我记住流程啊!”
    “啊啊…!别提仪式了,这两天为了能以家主身份和铃奈小姐结婚,那些仪式已经够折磨人了!让我休息两天嘛!考试的时候一定会记住的!”
    “……什么考试。是婚礼。”
    “铃奈。”恋人昏昏欲睡地叫我。
    他大概已经很累了,毕竟黑道家族改换当家是很复杂的一套程序,他这些天都没怎么睡,更别提做了。
    “嗯?”
    “我爱你。”他低低地说,声音越来越沉,“要、结婚了。所以…绝对不许骗我……铃奈也要认真的……”
    “我已经很认真啦。”我轻声安抚,将脸埋进少年怀中,抬手揉那头灿烂乱发,“我也爱着陆,所以,就放心吧。”
    “才不能放心呢。”他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总算找回一点理智,“本来就是从那些男人手里抢过来的,万一再被抢走怎么办?”
    “但我爱的只有陆一个啊。”
    “……可、铃奈小姐…是道德感薄弱的类型吧?”他按着我的脑袋。
    “欸?”
    “绝对不许出轨。”他越发昏沉,“我爱着铃奈,所以…虽然可以原谅……但是……”
    “……会生气到想要杀人的。”
    我不禁笑起来,更进一步抱紧恋人的身体。
    相似的梅子气息,以及与冬日截然不同的清新花香,半开的窗隙之间,早春凉风携着几片粉白花瓣,轻柔温和地落在相拥恋人的发顶。
    “绝对不会。”我抹去那片极轻的花瓣,认认真真地说,“陆是唯一的。”
    恋人、丈夫,以及这世上我唯一爱的人。
    丸罔陆,初遇时候就很讨厌、后来还对我做出糟糕事情的男孩子,除了脸明明一无是处、当时甚至是这样想的……尽管那个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变成现在这样——
    但是。
    但是,我很开心。
    细碎樱花落在粲然金发,被夜风轻轻拂去。
    恋人的呼吸绵长而缓,陷入沉睡的面容笼在如水月华,显露出不真切的朦胧意境。
    我撑起身子,将唇印在形状冷淡的薄薄浅唇,用细如蚊呐的声气小声说:
    “晚安,陆。”
    便与未婚夫一起,枕在明月银辉淌成的湖,与满园粉白花林一同陷入梦乡。
    这样的夜晚,想必在未来,会重复无数次吧——
    我满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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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达成「丸罔陆」线路END1/HE:
    丸罔陆——与唯一的
    主线结局「丸罔陆/与唯一的」已收录!
    主线结局收录1/7。
    丸罔陆单人线路结局收录1/3。
    获得信物:『黑金短匕』
    (信物描述:黑金色的匕首,刀刃吹毛断发,据说是定丸会当家赠予主母的定情信物。
    知情人称这把刀曾用来进行夫妻情趣,然而笔者前去咨询时已经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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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个结局是NE(对陆其实就是BE。
    会有一些很糟糕的情节。
    就是很粗暴很糟糕的那种惩罚……内容大概是发现老婆出轨的丸罔整个无能狂怒,会有一些侮辱性很强的暴力操作(真的是暴力),不喜欢女主角被粗暴对待和侮辱的请千万不要看……会有:
    ※暴力/侮辱/伤害性行为
    ※少量血腥描写
    ※NTR少量叁人情节
    ※精神崩坏描写(隐晦)(可能并不隐晦)
    是真的很过激…!(当然是对于乙游来说,在海棠大概并不过激…)
    总之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骂我!
    丸罔陆这个人他…HE里太正常了大家可能意识不到,他挺…就,真挺黑道的。他在女主角面前太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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