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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青井秋翔C
    好感度:低。HE不足
    纯粹度:高。HE达标
    道德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支线数值不达标。进入特殊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
    “唔、不……咕、哈…别……”
    视野一片朦胧。
    异性粗糙手掌握在下颌,以无可阻挡的力度强迫唇舌张开,性器反复顶入抽送,茎身将口腔撑到极致。
    “太、深,咕唔、不…行……!”
    陈墨般浓郁的漆黑。
    双手狼狈后撑。湿发沉沉垂坠,脖颈向后弯折,承受口腔深处搅动不休的性器、津液顺嘴角一路流到脖颈,打湿银红项圈、濡湿大片晶莹。
    “啧、别躺下。你不疼吗?”
    后颈传来微微疼痛的压力。
    实木桌温度冰凉。有人牵着项圈勾连的绳索向前拉扯,强迫身体不向后仰倒。
    “唔、嗯…!很…痛……”
    呼吸困难。重心无法控制。
    覆盖双眼的领带散发轻微的梅子气息。空气中漂浮雨后湿润的气息,混着填满口腔性器腥膻的味道、小腹催情般抽痛。
    “……这么弄要出事,喂,你慢点。”有栖真司头疼地提醒,指尖熟练揉弄女性腿心的小小肉珠,感受着指尖的湿气、浅浅没入一个指节,轻轻在穴内抽送,“她要喘不过气了,你看不出来吗?”
    人妻发出细小的呜咽,主动抬起腰去蹭他的手指,将指节吞得更深。嫣红软肉色泽冶艳,黏膜渗出盈盈湿意,白日里更显出不合时宜的放荡靡乱。
    哪怕是平常、看一眼这画面也该硬了,更何况此刻对方衣衫半挂、细颈上扣着项圈,绳索还在他手里攥着,却坐在茶几上仰头给另一个男人口交,唾液流得到处都是——
    “哈,”丸罔陆正做到兴奋,胯下硬得发痛,好不容易抽出工夫瞥他,一眼就看见挺立的阴茎,恶劣地嘲笑,“有本事自己别做。”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怎么用嘴。
    有栖真司懒得触这位当家的霉头,继续抚弄微微合拢的黏膜,剥开薄薄屏障捻弄红珠,盯着腿根淌下的湿痕、喉结情不自禁动了动。
    “居然、变得…这么淫乱……”他声气发哑,“我还…没动啊。”
    女性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口腔内肆虐的性器却顶在喉口,只能发出舌根被压迫后模糊不清、混着吞咽与搅动水声的哽咽。
    眼部被覆盖、暗色领带绕过后脑、与泼墨发丝一同向下垂坠。
    ……脖子那里明显不太对劲。
    丸罔大概快要结束,动得越来越急,不知是姿势还是力道原因,每每捅进喉咙深处、脆弱仰起的长颈都会凸起一块轮廓、看得人心惊。
    果然、在身下女性真正窒息之前,定丸会的当家猛地拔出性器、剧烈喘息着一把扯开对方脸上的领带,握住肉棒根部——
    大股精液蓦地从湿润顶端喷发,激烈无比的射在纤弱白皙的胴体,染上遍身浓白。
    我勉强坐起来、本能的大口呼吸,视线还没适应眼前混乱的光景、身体便先一步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穴口被手指撑开了。
    絮白液体勾连、大团大团从腰腹滚落。
    真司:“…别盯着我。不想做?”
    陆喘息着从背后抱过来、掰开两边大腿,形成一个屈辱的、接近展示的承受姿势。
    “喉咙…好干。”我垂下眼睛低声说,“请不要…插得那么深,会很痛……”
    “又没射在里面,”金发的当家贴在耳边,呼吸打在颈侧,微微发烫,“铃奈小姐也很想要吧?这里湿了…因为我还是那家伙?”
    手指拨开软肉,轻轻揉弄阴蒂。被撑开的穴口紧紧包裹异性的手指,湿得快要滴落。
    “……最近,是不是变敏感了…?”陆发出吞咽的声音,“铃奈小姐…果然很喜欢和我做吧?”
    他又硬了。肉柱顶端抵在腰上,划开暧昧炽热的湿痕。
    好热。
    交迭肌肤渗出细汗。
    身下快意酥软上涌,逼得腰际发麻。
    我轻轻颤抖着软在异性滚烫的怀中,抬眼含泪望向牵着绳索的少年,“请…请温柔一点……真的会痛……”
    “我们还不够温柔?”身后的人轻轻揉捏着挺立乳尖,低头半分不满地咬住我的耳垂,“总比你那个姘头强吧?他出了名的喜欢乱搞,每次都把现场弄得血淋淋的……”
    ——他居然还敢提起秋翔!
    我睁大眼睛,被这颠倒是非的话气得浑身颤抖,连恐惧导致的温顺都无法维持,眼泪从腮边滚落,大滴大滴砸下泪痕。
    “喂,别说了。”有栖真司及时打断他,倾身按住女性挣扎的身体,没忍住啧了一声,“哭什么,大小姐?又想把他惹火吗?”
    性器抵在穴口,终于缓慢向内挺进。
    “不…然呢?”我忍着哽咽颤声说,“要我、感激你们吗?”
    已经逐渐熟悉的肉棒渐渐挺进深处,直到爱液润湿茎身,才慢慢前后动作、把颤抖声音击散成隐忍的呜咽。
    “当然啊。”丸罔陆盯着二人交合的位置,既兴奋又不甘地冷笑一声,他开始不高兴了,“没把夫人搞成只知道挨肏的肉便器就不错了,不会还幻想我们能把你送回去吧?”
    “……随便陆君怎么做。”几乎溢出唇齿的呻吟被强行咽下,我咬住嘴唇,狠狠瞪他,“要弄坏我、还是像之前那样关起来,怎么样都好,我不需要这种仁慈。”
    金发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狰狞。
    他生得好,哪怕摆出恶鬼般的可怕神色也不掩精致俊秀,然而却更像某种索命的官差,有些不真实的可怖。
    有栖真司头痛欲裂:“你偏要惹他吗?”
    项圈就是因为试图逃跑戴上的,丸罔陆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问题,非要他牵着这位千金大小姐出门,结果两个人都羞耻得满脸通红——究竟什么人才会面不改色在大庭广众下把人类当宠物牵啊!!
    他都不清楚对方到底想折磨自己还是她,一趟下来尬得都快虚脱了。
    嘴唇咬得发白,脸颊却异样潮红,金瞳泪水涟涟,人妻只与他对视刹那,便自暴自弃般发出低弱娇媚的呻吟:“真司…呜、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很舒服……!”
    他被叫得头皮发麻,甚至来不及看丸罔精彩的神色,一扯绕了几圈的绳索,握在纤细腰肢的掌心情不自禁向下一扣,骤然便顶在花心,惹得身下女性发出接近哭声的细碎尖叫。
    丸罔陆接近暴躁的把面前交合的两人往前推,直到姿势能再容纳一个人、才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捅进后穴搅动,力道重得像要把整只拳头塞进去。
    我被这动作惊吓到,下腹蓦地紧缩、失声攥住少年的手臂,转头万分惊惶地摇头:“别、陆、等一下,不要那样…!!”
    丸罔陆根本没反应过来,对着近在咫尺的浅金湿瞳愣了两秒、才终于从恍惚中挣脱,脸色顿时更加精彩:“你他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你当我是他哥吗?”
    有栖真司险些被那一下痉挛夹射了,还在喘着气缓神就听见合作伙伴对至今下落不明亲哥的诽谤,一时间甚至不知作何反应。
    “……我哥没那癖好。”
    但眼前的两人没一个在意他说的话。
    丸罔陆脸色铁青地又伸进一根手指扩张,大小姐则紧咬下唇盯着对方,他眼睁睁看着丸罔的视线越来越胶着,到最后戾气完全被含怒的欲望压过,用力捏住女性的下巴、掰过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也将性器插入了身后的穴口。
    高潮在插入的瞬间到来。
    迷幻金光刹那绽放,眼前晃动大片破碎涟漪。
    唇齿被强行打开,按在下巴的手掌很快下移到脖颈扣住金属项圈,力道说不清是调情还是威胁,我怔怔与那双凶戾而精致的眼瞳对视,高潮中感到一阵强烈又恍惚的情动。
    他确实…是我会喜欢的类型。
    “……铃奈小姐。”金发的、出身黑道的男孩子呢喃着叫我的名字,视线晦暗浓浊,“铃奈、也很喜欢吧?这种事…只要能满足你……”
    两侧粗涨的肉棒同时向内推挤、将隔开双穴的内壁压成一道薄薄的脆弱屏障。快感源源不断传递。
    他们说的没错,我的身体最近变得敏感了。
    尽管或许真的有被调教到淫乱的因素,然而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
    有件事情、似乎只有我意识到了。
    ……我好像怀孕了。
    被强行带走有一阵子时间,尽管没有确切数过日期,然而从冬天度过早春、逐渐迈进盛夏,哪怕单看天气察觉季节的变换也该清楚大概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频繁的性爱足够再次受孕。
    ……这两个人不是有栖修,哪怕原本就抱有让我受孕的念头,没显怀之前恐怕也很难意识到。
    连我自己都是忽然发觉:上次来月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似乎是春天的时候。
    最后一次月经是做的时候突然来的,陆牵着项圈硬逼着我在上面,结果还没完全吞下就流了大片鲜血,把两个人都吓坏了,最后还是真司无奈出门买的棉条。
    距离那时大概有叁个月了。
    ……再不逃走就来不及了。
    胸口涌上焦灼。
    我不想生下强暴得来的孩子。哪怕他们手下留情,这种行为仍然是强迫。
    ……秋翔…现在在哪里呢。
    偶尔听见他们提及、都是一些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案件内容。
    关于他的记忆似乎正在渐渐淡忘。
    是我的问题吧、明明没有那么喜欢,还是为他离开了丈夫。这样看来,最后离开他也是有所预料的。
    因为我就是这种人。
    谁都可以,只要能够陪在身边,似乎就能自然而然地让我动情。
    包括强迫我的歹徒。
    ……最近、差不多也摸清附近的布局……
    接近撕裂的饱胀夹杂快感尖锐来袭。
    不同于幻梦般与两兄弟同时度过的那一个月、此刻在体内进出的两人配合相当糟糕,别说互相配合、甚至经常无意间干扰,为夹在中央的承受者带来成倍的激烈酸胀。
    “嘶、…别、缩那么紧……刚刚是不是到了?”真司急促地喘息、用缠着绳索的手掌扶我的腰,似乎从我的表情中意识到什么,灰色的眼珠微微一动,“……有事吗?”
    ……说起来,上次就是他把我捉回来的。
    “……水。”虽然是为了掩饰意图,但喉咙真的很痛,“我想喝水。”
    “……啧。”真司显然觉得刚刚还一脸恍惚的女人突然提出这个要求非常荒谬,一脸不爽的咋舌,伸臂去捞先前推到地上的保温杯。
    毕竟是叁人一起的姿势,身子被夹在中央、软得动弹不得,任何人稍微的动作都会带动另外两边。他这样一动,连陆都被影响了,吸着气猛然掐住我的腰,把滑出半截的阴茎重新顶回去,“你他妈乱动什么?”
    “?不是,她要喝水,我还能怎么动?”
    真司及时扶住我险些仰倒的肩,烦躁地仰头喝了口水,按着我的后颈、嘴对嘴将温水渡进唇舌。
    ……我差一点被呛到。
    ……这两个人还能配合更糟糕一点吗。
    每次都是这样,做到一半就变得剑拔弩张,到最后折磨的还是我。
    艰难吞咽灌入口腔的液体时,视线不自觉对上。
    少年的眼睛是泛紫的灰色。与待人冷淡的陆不同、眉眼间的——独属于黑道的那种凶戾——更像有温度的烈焰。
    温水从唇齿缝隙溢出,从唇角流淌到下颌,进一步濡湿裸露肌肤。
    应该已经习惯才对、然而每次近距离对视,尤其是与二人同时性交时,都会有种错乱的、模糊不清的背德感。
    我是被强迫的吧。脑中会恍惚闪过不确定的想法。
    因为…确实不算被虐待。
    在被强奸这点是能够意识到的,然而他们两个确实…不是会对女性施暴的类型。加上年纪很小,常表现出一种微妙的、少年人不得章法的青涩。
    无论是交媾时过于亲昵的姿态、兴奋而错乱的索吻,还是一起将我夹在中央、过于暧昧的耳鬓厮磨,甚至一些日常中本不该有的温柔态度,都鲜明展示他们的真实想法。
    ……大概,只是想留下我。
    如小朋友夺走他人心爱的玩具一般、只顾宣泄自己的喜爱与占有欲,丝毫没有考虑过他人可能的痛苦。
    或者,只要能达成目的,无论别人怎样痛苦都无所谓。
    “铃、奈……”
    温热水珠漫溢而出。
    吞咽、喘息,耳畔低哑渴求的呼唤。
    唯有快感毫不作伪。
    身体完全被打开。每处敏感点都被肆意爱抚,连同唇舌与耳垂都被湿热含吮,小腹紧缩发烫,身下撑到满涨的双穴同时痉挛到达顶峰。
    眼前弥散大片雪白,烟雾般浸没视线。
    我仰颈抱住少年遍布伤痕的腰,半是报复地咬住喂过水还偏要继续接吻的舌头,听着对方狼狈的呼痛与身后肆无忌惮的嘲笑,再度陷入错乱迷幻的漩涡。
    或许、这样也……
    身处漩涡时、我在想什么呢。
    哪怕意识恍惚、记不清全部内容,我也分外清晰的明白——
    那绝对是,与背叛恋人无异的糟糕念头。
    ……
    结束时天色尚早。
    ……当然了,做的时候还是上午,要是真的折腾到晚上、且不说我的承受能力,他们也不可能不饿呀。
    况且那两个人也有正事要做。
    大概是与秋翔有关的事,陆这两天谈及克洛斯的次数变多了,表现也比平常暴躁得多,或许过段时间就需要再次转移藏匿我的地点……希望不要是地牢,至少逃跑的机会大一点。
    方才蒙在眼前的领带被泪水浸湿,与揉乱的西装一起丢在地上。
    真司先和我一起清理完,陆才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一件一件把衣服捡起来堆在沙发上,从衬衫开始穿。
    “……头发、没吹干。”我小声提醒,“会弄湿的。”
    “……啊,那个,嗯。”丸罔陆愣了几秒,语气有些不自在,“是打算收拾好再吹……”
    “要戴耳钉吗?”我看向他面前的镜子,委婉地说,“最好不要哦,配这身真的有点奇怪……”
    总感觉、他的审美和我稍微有点差异。
    虽说风格确实不太一样,但穿正装果然还是要注意一点吧…?
    “奇怪?”金发的少年首领心情顿时变得极度糟糕,“哪里奇怪?不都是黑色的吗?”
    “款式日常一点比较好,然后、这里的石头,”我望向镜中他的眼睛,“……最好选亮一点的。其实我觉得陆的领带颜色也有点问题……不过也没关系,陆君的话怎么搭都好看。”
    丸罔陆:“……”
    他抿住嘴唇,对着镜子停了好一会儿,突兀地移开了视线,看起来心情更加糟糕了,“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放你走的,别想了。”
    “别想…什么?”
    “你当我傻吗?”
    有栖真司站在窗边观察楼下的情况,顺手接了一杯水递给我,“喂,要不要喝?”
    “要。”我捧着杯子小声问,“你们要去哪里?”
    “……我更好骗一点吗?”黑发少年声气很低,大概是想起我反复试图欺骗他逃脱的行径,眉眼间难得燃烧寒意,“乖乖待在这里,大小姐,很快就会回来的。”
    果然是这样。
    自从上次失败,就越来越警惕了。
    快没时间了,如果秋翔能及时赶来倒是还好,等他们再转移地点,凭我的体力,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无法抑制的焦灼。
    我咬住嘴唇,低头望向赤足脚尖,半句话未言,眼泪就先一步掉进掌心。
    脑中混乱不堪。
    ……我不要这样。
    被当做见不得光的禁脔软禁、被误认欲望为爱的歹徒强迫,倘若逃离再次失败,之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至少、腹中孕育的生命……
    “为什么…一定是我呢?”泣音难以掩饰,“一定也有…愿意的女孩子吧?之前…我听到了,陆君的父亲不是要你去和哪家的千金见面吗?只要、结婚的话……”
    “我说了不要!”丸罔陆一下子暴躁起来,手掌紧握成拳,砰地一声砸在桌上,“结婚?跟谁结婚?你吗?——好啊,现在就去怎么样?反正杉田家我也不是够不上——”
    “丸罔。”有栖真司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他妈快点,没时间听你发疯,八束说车到楼下了。”
    丸罔陆:“……”他慢慢松开拳头,低垂视线望向我。
    ……这个落点。
    ……在看项圈吗?
    金发的年轻黑道走过来,接近粗鲁地拉扯牵引项圈的长绳,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中,氤氲着压抑而疯狂的某种意味。
    ……究竟谁才是牵引绳索的人呢。
    有时我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至少我还是清醒的。而他们——
    “别想甩掉我,铃奈小姐。”
    另一只手抚上抬起的侧脸,温度接近滚烫。
    “你…只能、属于我…”
    湿热呼吸打在脸侧。唇瓣轻易濡湿、张开、习惯而温顺地接纳年轻到接近绚烂的恶徒的吻。
    有人抱臂站在窗边,视线不自觉注视而来。
    余光瞥见他的指尖轻轻一动。
    鼻尖萦绕外溢的梅果甜香。
    “都说要晚了…喂,就不去了?”
    身后迭加炽热,另一侧脸颊被柔软贴合,谁垂首落下啄吻,呼吸混乱交融。
    “晚点又没关系,让他等着。”
    勾连舌尖湿软缠绵。
    仰颈与强迫我的歹徒对视时,从细枝末节发散的绝望仿若漆黑线条、丝丝缕缕缠绕心脏。
    胸口不受控的坠痛。
    气息纠缠不清。
    被年纪小于自己的两个少年夹在中央,悬溺于温柔发烫、亲昵而异常的吻,脑中的抗拒渐渐再次被眼前毫不作伪的迷恋与爱慕覆盖。
    ……而他们,或许早已沉入不可知的沼泽。
    因此才执着于岸上尚未完全跌落的猎物,偏要将她彻底捕获、扯落、共同沉沦——
    坠入这错乱而迷幻、沼泽最底虚假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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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达成「???」线路END3/BE:???——捕获
    支线结局「???/捕获」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9/???
    获得信物:『金属项圈』
    (信物描述:内层覆盖细软绒布的银质项圈,款式似乎在哪里见过,外表相当美观。中心悬挂的吊环同时连接很长的绳索与姓名牌,牌子上写着REINA的罗马音。
    ……应该不是给宠物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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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的八束利弘:“……”
    杀心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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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铃奈这里认为两位年下都手下留情,然而实际上起初陆是想过干脆把人弄坏的。当然被真司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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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真的很精致,每次出门都会吹很久头发认真选衣服配饰那种。(其实铃奈也是,但她不太出门……之前也提过,铃奈化妆技术很绝。)
    联姻是陆的固定剧情。他长得很好看对吧,偶尔会被一面之缘的女孩子看上()但因为对同龄人不感兴趣,加上已经被铃奈迷到神魂颠倒()就,每次都会礼貌的拒绝……
    秋翔和陆大概是桃花运最好的两个。大哥…反而很糟,哪怕是为了钱引诱他的人也不算多,一方面是结婚了,另一方面他脑回路确实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丈夫那边就更不行了,一般人看见他都会自觉绕路……
    有栖修…嗯,虽然一样危险,但由于性格原因反倒蛮受成年女性欢迎的。真司因为年纪比较小不太和女性接触,为数不多的几次关联是富婆的管家助手之类的开出天价要他陪睡(…)
    至于我们的下一位男嘉宾阿孝。他,基本上,包养情人啊滥交啊开淫乱派对之类的事都做过。身边从来没有少过女人,并且换女伴的速度很快。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不会糟蹋良家了,某人例外。
    那位可怜的人妻是谁呢,真是让人猜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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