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车上,陈令姿蜷缩在后座的角落里,身上盖着周崇礼的外套。
    明明刚从虎口脱险,但她整个人仍像是浮在云上似的,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她悄悄将外套向下扯了扯,从衣领处露出一双净润的眼,悄无声息地打量着坐在窗户旁的周崇礼。
    许是夏季的夜晚微微有些燥意,他那边的窗户半开,风温柔地抚过他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衬衫领口也被吹得微皱。
    车外时不时照进几道昏黄的光线,他的侧脸在明暗变换间更显隽逸,好看得不似真人——如果忽略他衣服上的褐色茶渍的话。
    他的腿上放着一沓文件,脸上破天荒地架了一副金框眼镜,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绝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其实更擅长玩枪打仗。
    察觉到她的注视,他仍埋头工作,右手握着钢笔不断在纸张上飞扬,嘴里却问道:“怎么了?”
    偷看被抓包的陈令姿有一瞬间的羞窘,思量了半晌,问出她心里最大的疑惑:“我们之前见过吗?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该相信我的判断。”周崇礼合上文件夹,车也刚好到家。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下车的时候陈令姿还是被眼前的周公馆震撼到了。
    不同于百盈楼浮于表面的富丽堂皇,这座公馆每一处细微末节都十分精致,雕栏玉砌也不过如此。
    门口站着一队训练有素的卫兵,见到周崇礼下车,齐刷刷地向他敬礼。
    她尚未回过神来,周崇礼已向她伸手:“走吧,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她看着眼前修长白皙的手,鼓起勇气将右手放到他的手掌中,一如想象中的温暖宽厚,仿佛能将过往的不幸都拂去。
    她跟着周崇礼走入公馆中,身后的门缓缓关上。
    她宛如一只飞蛾,以为黑暗尽头是光明,却不想是足以将她焚化的烈烈火光。
    周崇礼将她带到一间房中,给她拿了件崭新的衬衫:“今晚先穿这件,等明天冯姨来了再让她帮你置办点衣服和生活用品。”
    “我的房间在你隔壁,有事可以来找我。”说完便离开了。
    陈令姿走进浴室,她的狼狈在清晰的镜面上一览无余,衣服皱巴巴地粘在身上,干涸的茶渍跟妆容混在一起,快要看不出真实的模样。
    她用水一点点洗去脸上的污垢,因为太过用力,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裂开,淋漓的鲜血慢慢渗出,她却并不在意。
    直到她躺在床上,才觉得今天简直像做梦一样,她竟然如此轻易地就从那个吃人的地方脱身了。
    她原本以为在新的环境下会很难入睡,没想到不过片刻就沉入梦乡。
    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地银霜,房间内静的像时间停滞了一般,直到一声“咔嚓”打破了这片静谧的氛围。
    房门被人推开,影子跟随着那人的脚步,从地上慢慢投到床上,再一步步接近沉睡的她。
    那人在床边停下,被月光拉长的巨大黑影将她完全掩盖,一双手从黑暗中伸出,眼看见就要碰上她的脸……
    陈令姿是被脸上的瘙痒惊醒的,她吓得下意识从床上坐起,跟坐在她床边的周崇礼四目相对,随即视线移到了他还沾着白色药膏的手上。
    “脸上的伤口得涂药,不然会留疤。”他看了眼已经涂好药的侧脸,用卫生纸将剩余的药膏拭去。
    脸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此时已被清凉覆盖,她捏着被子,轻声道谢。
    周崇礼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杯泡好的牛奶,递给她道:“既然醒了就喝了吧,还是温的。”
    陈令姿不愿推拒他的好意,即便她对牛奶有些微过敏,还是双手捧着杯子,几口全喝光了。
    “很乖。”他赞赏地摸了摸她的头:“快睡觉吧。”
    她听话地躺下,本想再跟他说两句话,不料睡意突然涌来,眼皮子越来越沉,不过须臾间便昏睡过去,呼吸声也平缓许多。
    周崇礼对此并不诧异,将杯底沉淀了一点白色粉末状物体的杯子放回床头柜上,右手径直抚上她白净稚嫩的脸庞。
    直到卸了妆,才终于有了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幼态娇美。
    他的手从额头一路摩挲到下巴,又在她的唇上来回按压,将偏白的唇色按的像熟透的樱桃般鲜嫩欲滴,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触感是无法形容的细腻丝滑。
    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偏大,袖子挽了好几圈才到手腕处,或许是怕衣服太过松垮,她将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
    周崇礼流连在她唇上的手顺着下巴一路下滑,一粒粒纽扣被他单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饱满又丰沛的赤裸肉体就这般呈现在眼前。
    她的胸不大不小,乳晕是漂亮的粉色,两颗乳头十分硕大,想必咬起来的感觉相当美妙。
    他毫不客气地在她挺拔的胸上来回揉弄,白嫩的乳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很快又复原。
    柔软的乳头在刺激下慢慢变硬,他的掌心像硌了两颗玻璃珠子似的,手劲越发大了起来,胸上被揉搓出片片红痕,她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周崇礼将右手食指伸进她微张的唇中,顺着柔软的口腔内壁划了一圈,再径直按上她的舌头。滑腻的触感层层包裹他的指尖,他的手不停在她嘴里搅拌,直到被舔的湿淋淋才拿出来。
    就着这股湿意,他分开两片紧闭的阴唇,手指慢慢插入她的小穴。
    经过前戏,她的甬道内分泌了少许液体,不过还是进的十分艰难,梦中的她也感到了这股不适,眉头紧皱,身体下意识地往后撤。
    他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顺着小穴那道缝隙不断来回,大拇指揉弄着藏在深处的粉色阴核。
    每碰一下,她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真是敏感的可怕。
    周崇礼渐渐加快手上的速度,她的脚尖微蜷,全身透出淡淡的红色,连嘴里也哼出小猫似的呻吟。
    他能感觉到手下的水淌得越来越多,已经打湿了他半个手掌。
    就在她的下体又吐出一波液体时,他两只手指顺着润滑的甬道入得极深,柔软的内壁将他的手紧紧包裹,不让他再深入,不过这个微弱的抵抗很快就宣告失败。
    一阵阵快感顺着尾椎传递到她的大脑,即便在睡梦中她也夹紧了穴肉,仿佛这样就可以制止正在穴道里肆意践踏的凶器。
    周崇礼被她夹得轻轻“嘶”了声,也不管她这幅被蹂躏得额角出汗的可怜姿态,不仅再加了一指,速度又快上不少,她的穴道被插得汁液飞溅,流出的水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般不过叁分钟,她的小穴越来越紧,腿到脚尖绷成一条直线,就这样被单手玩到了高潮,平坦的腹部间或抽搐,急促的呼吸中伴随着几道哭腔。
    周崇礼看着指尖的晶莹,用舌尖轻舔一口,细细品尝后笑道:“真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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