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徐锦衣的披肩,已被他撕下,一把扔到了湖里。
    “做什么?老子馋你身子。”越谦忍粗大的手指,划过徐锦衣的乳房,惊起她一身栗粒,乳尖又涨了一圈。
    越谦忍捆好她的身子,两手分别捏着乳头:“你的身子倒诚实,招人喜欢。”
    “将军,休要无礼,我已经是四王爷的人,你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都难活命。”
    徐锦衣自然知道,越谦忍是开国大将军,又是长公主的驸马,拥有无上荣耀,即便被人发现,他也能脱罪,而自己则像个蝼蚁一样被处死。
    她已经忤逆圣旨,成为魏金凰的人,若再屈身越谦忍,应该如何自处,又如何活命?
    “六公主,小依,怕是还不知道你的处境吧?”越谦忍喘着粗气,伏在她耳边,气流激荡着耳廓,令徐锦衣浑身燥热。
    “我知道你弟弟的下落,也能想办法把书雪带到你身边服侍,日后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也能够保你。”
    “你说什么?”
    这话,便徐锦衣的抵抗,全部瓦解。
    她现在活着,吊着一口气,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找回皇弟,重建蜀国。
    越谦忍整个身子贴上了徐锦衣,身前的巨物,磨蹭着她的两瓣雪臀。
    还不停的前后耸动,像一只公狗:“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什么都可以帮你。”Ⓦоо⒅.∁∁(woo18.cc)
    徐锦衣不得不相信他,因为弟弟还活着,这条消息是书雪告诉她的,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红口白牙,凭空瞎说。
    她现在只要指认越谦忍知道这个消息,他就会变成乱臣贼子。
    所以,可信度极高。
    “你……有什么证据?啊!别碰那里。”
    越谦忍的手,已经撩开宫裙,伸了进去,一下便摸到了坚硬的夹子。
    他皱了皱眉:“想不到小王爷平时文质彬彬,居然也喜欢这些劳什子。”
    越谦忍一挥手,便将那些夹子,全部拨掉。
    疼得徐锦衣浑身直颤。
    他一低头,猛地含住两个硕大的乳房:“你这身子,如此敏感,简直是个妖精。”
    见徐锦衣还不能完全放松,越谦忍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环玉佩。
    “收好了,你应该认识,这是你弟弟身上戴的东西。”
    徐锦衣伸出手,接过那牌子。
    入手温润,是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正面刻了一个简约的棋盘,背面刻了一个琪字。
    正是王弟随身携带的物品,是父皇在他周岁生日时送的礼物,他从未拿下过,逃跑的时候,徐锦衣在他身上见过。
    徐锦衣亲吻了一下玉佩,将它塞到了衣袖中。
    不再抗拒,任由越谦忍在她身子上下其手。
    如果弟弟活着,那什么都可以忍受,不就是男人吗?
    越谦忍见她不再反抗,兴趣越浓。
    肥大的舌头闯了进来,卷住她檀口雀舌,缠绕着,由慢到快,缠绵吸吮。
    舌尖不断顶弄挑勾,捣出了一丝丝的银液。
    “唔……嗯……啊……”滑腻的舌头,顶入了她的喉咙里,徐锦衣想要麻木着承受已不可能,男人的用意是让她清醒着被奸淫。
    毕竟是偷情,越谦忍不敢放任胡来。
    指尖捏住藏在花唇里的珍珠,用力揉捻着,并不断地刺激。
    夹子被拉掉,疼痛消失,徐锦衣感觉舒适了许多。
    越谦忍是第一个摸过她身子的人,自然很快便能找到敏感处。
    抠摸之下,她身子软了。
    “啊……唔…………”身体总被春药浸染,湖心亭里也燃着心字烧香,那香气如昙,她明白,掺了极浓的春药。
    徐锦衣身下的蜜穴,被刺激得渐渐分泌出了花液,那手指滑动得更顺利,甚至往她的花穴口里刺探着,想要刺进去。
    “不要……”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不能让这个男更深入,再进行下去,她就真被吃干抹净了。
    “听话,六公主,锦衣,我好喜欢你。”男人粗喘如牛,舌头从她口中抽出,探进了耳蜗。
    徐锦衣被这一声轻喃烫到了,叁个月来,她已经丢失了名字,失丢了人格,能听到这声轻唤,她感觉自己还活着,还有存在的理由。
    她本来是害怕的,但身体却起了反应。
    酥麻的快感从尾骨往上散开,怎会在肏过别人的男人,凌辱下起了反应?
    她用力摇头,想躲开他再次逼近的热吻,但他嘴里如绸丝般滑腻的舌头,依然绕缠着她,没有分毫移动。
    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体,将夹在乳尖的花夹,用力一拧。
    徐锦衣忍不住轻呓了一声,夹紧双腿,下面的手指,却一用力,被湿润的液体滋润着,毫无障碍地插进了她吐着花蜜,已经滋润了的花穴里。
    那手指如灵蛇般,肆意地弯曲敲击,抠刮着她的肉璧。
    与魏金凰的感觉不一样,熟练、婉转,每一分力度都刚好。
    或是令她微疼,或是令她骚痒,恰到好处。
    她眼前拂过书雪那张淫靡的脸,魏金蝶迷乱的表情也依次出现。
    魏金凰总是不许她到达高潮,总是在享受过后,就扔她在黑暗里煎熬。
    她在这些调教的日子里,身子已然成熟  ,对于男女之事有所期盼。
    今日里,因为湖心亭偷情的放纵,再加上每次与四王爷做爱时,都会想起初见越谦忍的样子,她终于不再矜持。
    脚夹得越紧,快感更强烈,连背脊都酥麻了。
    湿润的花穴里传来抽丝般的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如被千万蚂蚁咬着般,让她情难自禁地按着男的人手,似乎向外拉,又似乎暗示他,插得更深些,那一半的空虚,让她渴望被阳物填满。
    “小衣,你下面的嘴夹得可真紧,是要吃人吗?还是想要爷的棒子,你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他说着,长指故意往她花穴内的淫肉用力一抠。
    在那被凌辱般的疼痛中,快感随即如潮水,汹涌而来。
    “将军,那边有人过来了。”徐锦衣有些担心,只好糊弄他。
    “当这是哪儿?魏金蝶那个贱婢,不敢管我的事儿,你就在这里与我快活吧。
    随着戏谑的笑声响起,滚烫的唇落在了她起伏的酥胸上,灵活的舌头缠绕住她的乳尖,用力勒住,舌尖向乳尖一舔,
    长指在她颤抖着的花穴里,也开始了近乎凌辱般的抽插抠弄。
    徐锦衣见越谦忍的巨龙,已支起了小帐篷,正要阻止,就听到一有人轻唤:“将军,公主在叫娇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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