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行没有回答,莫名一笑。
    其实他并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毕竟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不是别人上赶着往他面前送?他更没有讨好人的习惯,只有沉遥不同。她年纪还小,自以为成年后就是大人了,可还是会不自觉表现出小孩的样子,这会儿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没关系,他可以慢慢调教,让她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只能在他给的两条路里面做出选择,让她明白他们可以不用顾忌伦理道德,因为世界上多得是背德的爱情,父女也好兄妹也罢,而他们只不过是舅甥关系。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
    现在他只需要再添一剂猛药,断了她的后路。
    他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她的双乳,等她的奶尖挺立后便一口含了上去,像婴儿吃奶般吮吸,辗转舔弄。
    沉遥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涨红着脸,眼泪簌簌流下。
    谢从行的手已经摸到了内裤边缘,往里探了探,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秘密一样,抽出手让她看,修长的手指像是被水淋湿了一般,指间的爱液藕断丝连,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水珠。
    沉遥羞愤不已,干脆闭上眼不去看他。
    “你的身体诚实多了。”他的语气里尽是嘲弄,“还在嘴硬吗?我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风险,还是说……你想要个孩子?”
    沉遥心底一冷。
    在她的人生计划里,根本没有生孩子的打算,因为她妈妈就是因为难产去世的,幼时养父那痛不欲生样子让她一度也很消沉,她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妈妈。她惜命,她自私,她不想为了孩子丢掉性命,让以后的爱人和孩子伤心,尽管难产在医疗技术发达的现在发生的可能性很低,但她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可这样的想法她不能对他说,她失神了半晌,咬牙道:“是。”
    谢从行那双清冷的眸子像是要看穿她,他竟然从善如流:“那很好。”
    他把内裤扯了下来,果然看到那条小缝里流出一些淫水,但这些还远远不够,他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逼仄幽深的花穴紧紧夹住,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刺激得她又流出水来,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缓缓深入浅出,左手抚上她的阴蒂,玩弄那颗花珠,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每次都能让她一阵颤动。
    “你别这样……”
    她这具身体实在对他太熟悉了,以至于不管心里如何厌恶,过往半年性爱情事已经让她形成了肌肉记忆,根本无法抵抗他的撩拨,更不用说大半个月的空旷,他轻轻几下就让她湿了,身体的渴望和心里的别扭搏斗,她绷直了腰,强忍着挠痒痒似的微弱快感,不让自己失态,可越是这样,他的动作对她来说就越是场煎熬,难受得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眼看她湿的差不多了,谢从行没有继续折磨她,面无表情地脱裤子,掏出粗大的阴茎,稍稍撸了几把,肉棒就迅速硬了起来。
    那双手离开她下体的时候,沉遥睁开了眼睛,随后就看到了他胯间昂扬的性器,她的小脸变得惨白,不复之前欲望被挑起的绯红,挣扎着要下床,可是双手被绑在了身后,两条细腿被他压住,像条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鱼,心里的恐惧要将她吞噬,她颤抖着双唇:“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由不得你。”
    他的声音比她更冷,他分开她的两条腿,摆成M型,扶着坚硬滚烫的性器,龟头对准花穴口,触碰的那一刻两个人身体都是一颤。或许是心境不同,以往做爱的时候只道是寻常极乐,现在他和她都清楚地知道,这两具身体之间有血缘关系,却正在做着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本不应该这样的,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这样禁忌背德的性交,让他们更加疯狂。
    耳边是女孩求饶的哭声,谢从行不为所动,也没有戴套,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阴茎进入了她的阴道,皮肉相贴,毫无隔阂。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那一刻两个人都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改变了。
    谢从行缓缓动了起来,睽违已久的快感逐渐掩盖心里无处安放的冷寂,交合之处很快便火热起来,肉棒在两片花瓣之间抽插进出,把媚肉最大程度地撑开,甬道里的褶皱被他来回抚平,小穴凭着本能对他又吸又咬,酥麻的快感从性器相接的地方传到全身。
    他已经分不清萦绕在他耳畔的到底是哭声还是呻吟声,抑或两者都有,他只想操她,让她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哪儿都别想去。
    或许是因为没有戴套,或许是血亲相奸的刺激感,两个人都格外敏感,被狠狠抽插一会儿后,快感逐渐积累,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迎合,在苦苦挣扎中达到了高潮,脸色绯红,双腿颤抖,额头也已汗湿,她喘着气,失神地看着纯白的天花板。
    可他的动作还没停,一记深顶让她回过神来,忍不住轻哼一声:“啊!”
    他掐住她的脖子,指尖在敏感的肌肤上缓缓摩挲,“知道肏你的人是谁吗?”
    她心情复杂,不想说话。
    谢从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恶劣地开口:“是你舅舅,舅舅正在肏你呢。”
    “你!”她的脸色又是一白,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性器正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那东西刚才好像又胀大了几分,“你混蛋,流氓!”
    骂人也是这样娇滴滴的,谢从行笑得有些变态,“来,叫声舅舅我听听。”
    沉遥气得胸闷,差点没断气晕过去,打定主意不管他说什么都不理他,她宁可在他身下呻吟浪叫都不愿意在床上喊他舅舅。或许是这样想了,她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小声地喘息着,谢从行也没有过分为难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屁股撅起来,用最原始的性交姿势后入她。
    沉遥有种屈辱感。明明她心里很抗拒,但身体总是不自觉沉迷,现在又被他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操弄,心里的痛楚和肉体欢愉相互撕裂,泪水又流了下来。
    她的手腕已经被腰带勒出红痕,谢从行皱眉,将它松开。
    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她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了。
    谢从行吻上她光洁的背,身下加大了力度,腰身挺摆的速度快得让她难以承受,每下都是尽根没入,毫无保留,她不自觉抓紧了床单,屁股被他拍打得有些痛,思绪混沌中只觉得那快感让人战栗,想躲也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在他一声闷哼中,一股温热的液体涌进了花穴的甬道里。
    她猛地睁开眼睛,心里一沉,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谢从行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红肿的小穴淫靡不堪,高潮后的两片蚌肉一张一合,仿佛在控诉他毫不怜香惜玉,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一点点流出,滴在了早就湿透的床单上,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一副被摧残后的可怜样子,看得他眼眶发红。
    顾不上回味高潮的余韵,他伸手想抱她去浴室清洗,指尖触碰到细腰的那一刻,他听到她小声地说:“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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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从行:来,叫声舅舅我听听
    沉遥:去死吧,投胎了下辈子再叫给你听
    (没有追妻火葬场嗷,因为我个人不喜欢这个桥段,所以接下来继续吵架,男主随意骂,受不了的弃坑勿告,弃坑勿告,弃坑勿告!)
    今天大概还有两更,债就还完了。
    所以能给我个珠珠咩???
    没猪猪真的没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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