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暖吃早餐的时候,眼神的机灵劲儿完全藏不住,心中正打着坏主意的时候,突然她好像意识到自己从未听过父母两人的爱情故事,她咬着一口荷包蛋最终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便开口问:「爸爸,你和妈妈两人是怎麽认识的啊?」
    周宇森拿起咖啡的手突然一顿停在了半空中,他看向自家女儿:「怎麽这麽突然要问这个?」
    周暖开口说:「就好奇嘛,暖暖未曾听过你们两人相恋的故事。」
    她说完话的同时,也回忆起来爸妈两人相敬如宾堪称模范夫妻代表,可仔细一想好像是少了那点常人夫妻会有的情爱,父亲对母亲的关怀,和母亲对父亲的温和,就像是教科书般的在维持婚姻,而且在她的印象中,两人好像从未在自己面前亲吻过。
    周宇森开口说:「双方父母早年就定的娃娃亲。」他喝了一口咖啡,没有任何掩藏的继续说着:「主要还是我和你妈在论及婚嫁的年纪,俩人又都没有各自交往的伴侣,於是便听从父母的安排在一起,才结了婚。」
    周暖心道难怪两人相处起来透着一股违和感,而後她又好奇的问:「那妈妈是爸爸的初恋吗?」
    「不是。」周宇森想结束这类话题,於是便说:「食不言,好好吃饭。」
    周暖被勾起了好奇心,想当然也不可能就此结束这类话题,看来不用点招是撬不开父亲的嘴,於是她伸出食指在桌面敲了几下引导父亲的注意,开口说:「爸爸,看着我的眼睛。」
    周宇森放下手中的咖啡,被女儿的眼神蛊惑了,安静的等待着她的动作。
    周暖盯着父亲的双眼,软唇一张一合的吐出她要问的问题:「老实的和暖暖说,苏雅荷是不是你的初恋?」
    周暖这次没有C控父亲的意识,只不过是让对方强行回答自己的问题。
    理智尚在清醒的周宇森,发现嘴巴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说:「不是,苏雅荷不是我的初恋,我从未对她抱有男女感情。」他眼神透出一股着急,自己怎麽会如此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爸爸如果和苏雅荷没有相恋过,那为何要和她行房生下後代?」周暖皱着眉头,难过的说:「你这不是在骗暖暖吗?」
    看到女儿难过的表情,周宇森慌了,他伸出手抓住女儿的小手,赶紧说:「暖暖的出生,是因为你爷爷和奶奶施压说周家必须得有後代,而现在未出生的宝宝,是因为老俩口子说周家不能没有男丁的香火传承。」他看到女儿要哭出来的样子,赶紧站起来坐到她身边,继续说:「但是爸爸和苏雅荷从未行过房,所以暖暖你别难过,爸爸心疼…」
    周暖眼泪不受控的哗哗坠落,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不停地推着要抱自己的父亲,「爸爸骗我!没有行房怎麽可能生小孩!难道…呜呜…暖暖和肚子里的宝宝都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吗?满口谎言…我讨厌你!」她想到自己和父亲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更加难过,眼泪便如水流般不停的哭了出来。
    「不是的暖暖!」周宇森被女儿说出讨厌自己的话,心脏一下抽痛了起来,此刻他只想赶紧抱住不停挣扎着要离开自己的女儿,深怕这麽一眨眼的工夫没有抓好她,她就会这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永远也找不着了,「你们都是爸爸的亲生骨肉。」他眼睛一闭,深吸一口气将夫妻俩隐瞒多年秘密,给说了出来:「只不过…是用人工受孕的方式孕育而出。」
    多年的秘密都说出来了,接下来的话应该也就不难开口。
    周暖一听,连哭都忘了,只是不停的打嗝,「人工受孕?所以…爸爸和妈妈从来没有做过爱?」
    周宇森摇头,「…没有…」他想收回之前在心里说过的话,女儿问得问题并没有不难开口,依旧让他想钻地缝。
    周暖听到父亲的回答又惊又喜,於是口无遮拦的开口问他:「那~爸爸是处男吗?」
    「…是。」周宇森眼睛又闭了起来,身为快四十岁的老男人并且还有两个小孩,却仍是个处男身,这事儿非常不光彩而且还让他挂不住脸,於是他只能反击似的低头亲上的女儿的双唇,想试图将她那张调皮的嘴给堵上,「暖暖胆子越来越大了。」由於女儿的戏耍,让他有点儿不爽,於是他便想也没想的就张嘴轻咬住女儿的软唇,想用此行为惩戒顽皮的可人儿。
    周暖轻呼:「嘶…爸爸,痛…」
    周宇森听到女儿得痛呼,赶忙放开她,低头瞧着她的双唇被自己咬得通红,万幸的是并没有咬破皮出血,「对不起暖暖,爸爸错了。」
    「哼,那爸爸告诉暖暖,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周暖抿着唇,透露出自己得紧张,「暖暖会视情况原谅你。」
    周宇森把女儿紧张的情绪看在眼里,此时的他好像是感受到了女儿对自己的情感,他回说:「有。」
    早在周暖哭的时候,就不自觉得让话术失效了,因此现在父亲所讲的话都是凭他本人意识所说。
    周暖有点儿害怕的问:「那人…是谁?」她此时没想继续对父亲使用话术,因为她想亲耳听到父亲接下来所说的话,就算…可能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但她还是希望听到父亲亲口对自己表述。
    周宇森清楚的感受到女儿在害怕,这时他想确认是否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於是开口问:「暖暖,你…是不是喜欢爸爸。」他捧住女儿的脸颊,嗓音不可控制的颤抖,「不是父女…而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周暖心想终究是瞒不了父亲,於是她闭着眼睛不敢再去看对方,身子害怕得颤抖,内心的恐慌也使得眼角缓缓通红又开始沁出泪来,「是的…爸爸…暖暖喜欢你、爱你,暖暖无法控制的对亲生父亲抱有男女之情的情感…爸爸…对不起…暖暖很脏,你打我骂我吧…」不管会得到父亲什麽样的回应,她仍然咬着牙把自己的肮脏感情说了出来。
    周宇森看到女儿这副样子心脏钝痛的说:「暖暖不脏,暖暖不是想知道爸爸喜欢的人是谁吗?」他把女儿揽进自己的怀里,同时也将自己埋藏多年的感情清楚的表大出来,「那人便是你,暖暖,爸爸同样爱你。」
    「啊?」周暖呆若木鸡张着口,「看不出来…」
    好好的气氛被周暖的呆样给破坏了,周宇森气笑的亲了女儿的唇,「周暖,你试着想想爸爸为何在你八岁多的时候就不再亲你了,而且从那时候开始爸爸工作突然帽频起来甚至疏远你,难道还真看不出来?」
    周暖心脏开始止不住的快速怦跳,「爸爸,你…」
    「爸爸才脏,在你这麽小的时候,就对你抱有男女之情,是爸爸影响了你。」周宇森坦白道:「当时爸爸意识到自己对女儿抱有如此不堪的感情,爸爸很是自责,甚至也想过搬去教师宿舍住,可是一想到要离开你,爸爸根本坚持不了…要这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暖暖。」周宇森捧起女儿的脸,亲着她的软唇说:「周宇森的初恋,就是周暖。暖暖,爸爸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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