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少了什么呢?
    怀着这样的困惑,你再次走向了刚刚采访过的工作队队员;只是这次,你没有搬来那些夸张的黑色摄像机镜头,只打开了录音笔。
    还没等你开口,那姑娘却先冲你有些羞涩地笑了笑,轻声问:请问,您知道今年春节是哪号来着吗?
    你一时卡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机才回答道:2月1日。
    2月啊姑娘望向窗外的景色,神色有些伤感和怀念,那今年春节,恐怕又回不去了。
    你顿了顿。说起来,春节确实已经快了。往年快到春节的时候,你们公司事情都闲得很,你们组也只有云凌最忙。如今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你们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云凌离职,不少之前合作过的同伴都跟着云凌走了,或是被调到了不同的部门;你的生活如梦般地与提瓦特世界接轨,和不同的伙伴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冒险;公司工作方面似乎也在那场时尚展后又拓宽了不少,最近安排给你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真想回家看一看啊。姑娘叹息了一声,有些歉意地转向你,啊不好意思,失态了。
    眼前的姑娘皮肤黝黑,皮肤下隐隐有着肌肉。她的外貌似乎并不符合现代主流审美,没有纤细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但她那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的双眼,却让她此时显得很有精气神,让你觉得很美。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一说。你抿了抿嘴,真诚地看向她。
    也许是因为你们都是女性,也许是因为天太冷,又或许是她真的需要一个人来倾诉在这个寒冷的下午中,你们一起缩在墙角,就像认识了很久的好朋友一样。
    你知道了她叫单野,从小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她的父亲其实就是做水稻研发相关工作的,母亲也是老师。在父母的教育下,她长大了。可就在她读大学的时候,一场车祸突然地夺走了她的父母。
    虽然在组织机构、相关政策、政府、学校以及亲戚的帮助下,她总算勉强撑了下来。但就算时间怎样冲刷,都无法让她心头的哀伤淡去。生活中的每一处痕迹都提醒着她曾经拥有过什么却又失去;她试图改变形象,可是就算留长了头发,也遮不住她心上的疤痕。
    这时,她想起了父亲留下的夙愿。他说,他虽然能力不足,但仍有一愿,就是让全天下的人都能吃饱饭。那时,就有了这个机会。不管他人怎么劝,她都一意孤行,加入了队伍前往宜盆山扶贫。
    过程很艰难,我也曾经想放弃过。单野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我根本没有那么伟大。说是为了信仰或是什么与其说是这样,我想也许我当初来这里,更多的是出于逃避痛苦的私心吧。所以,大家感谢我的时候,我却觉得我配不上这些赞赏。
    你愣了愣,没想到原来她是这样想的。
    每个参与到这个工作队的队员,都有自己的理由。单野望向自己朝夕相处的伙伴,因为,真的有很多很多难处。你看,就算是这么冷的天,还有一大半的人在外面奔波;谈老师还要上山考察现在都已经步入正轨了,一开始的时候,更是一筹莫展呢。
    如果没有自己的那份理由的话单野微微一笑,那双眼睛犹如一颗沉静的黑珍珠,又该如何在这种困难和挫折中一次又一次不断地站起来的呢。
    单野明天又要出发,还有很多要准备的事,和你很抱歉地说了句抱歉和你说了这么多打扰你后,就又匆匆忙忙地离去了,只留下你愣愣地坐在原地几秒钟后,直到队员喊你才收拾好器材,一起上车回去了。
    一路上,你都没有怎么说话。一开始李叔他们还有些担心你,不过听你说是因为太冷了有点冻懵了,便又回去回去交流素材选取的问题了。
    回去后刚打开门,便看见香菱抱着锅巴,一脸严肃地盯着炉灶思考着什么。看到自己伙伴熟悉的背影,一直萦绕在你心头那股说不明道不清的酸涩感和沉重感才褪去了几分。
    你甩了甩有些僵硬的肩膀走了过去,拍了拍香菱:香菱,我回来啦,你在做什么呢?
    哎!香菱吓了一跳,看见是你后开心地笑了,是你呀旅行者,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要吃点点心休息一下吗?我准备了一箩!
    你应了一声,顺手摸了摸锅巴的小耳朵:香菱,你怎么这副表情啊?感觉你好像要和这个锅打一架是呢。
    哎呀,你这都什么比喻呀!香菱鼓了鼓嘴,嗯是这样的,旅行者,我想晚上给大家做一桌菜。
    大家?你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有些疑惑地回头,是说哪个大家?
    这个大家!香菱用双手夸张地比了一个圆,录制团队的大家,乡亲们,还有工作队的大家!
    你吓了一跳:什么?
    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就算工作队的人还有一大半在外面、村民也有一部分不来,也得有好几十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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