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认识阮茶的人,都会亲切的唤阮茶一声茶茶,陆忍白虽然不觉阮茶与茶茶间,究竟有什么的分别,但他还是暗自记下。
    她让我们端菜。陆忍白言简意赅。
    我懂的哥。楚真扭了扭僵硬的脖颈,非常识趣的将晚餐端去南瓜藤下的石桌上。
    阮茶很快便收拾干净走了出来,陆忍白看见她出来,自发的给她盛了汤,推到她的面前。
    阮茶说了声谢谢,然后也给陆忍白盛了一碗。
    换来换去很好玩吗?楚真忍不住说道。
    阮茶看了眼楚真:和你有关系吗?
    楚真耸耸肩,闭嘴。他扶着僵硬的脖颈,伸出筷子夹了一块软糯香甜的焗南瓜,刚咬了一口,头顶的小南瓜忽然冲出来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楚真头晕目眩,他看看筷子上的南瓜,又看看藤上极有灵性的南瓜:所以为什么要在南瓜藤下吃焗南瓜啊!这不是找打吗?!
    边上的南瓜是普通的南瓜,前几天熟透了掉下来,险些砸到陆忍白,我就做成焗南瓜了,有问题吗?
    可是这些南瓜弹我
    因为跟你不熟。
    楚真脖子受伤,这些南瓜再弹下去,说不定他也能脑震荡然后来个失忆。楚真和陆忍白不一样,他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挺好的,不需要失忆。
    为了生命安全考虑,楚真扒拉了点菜去旁边蹲着吃,他喜欢吃辣,想多扒几块鲜香麻辣的辣子鸡,被阮茶用筷子打掉,夹了一大筷子的辣椒。
    楚真敢怒不敢言,在头顶小南瓜的跃跃欲试下,抱着碗跑了。
    阮茶忍着笑将鸡腿夹给陆忍白:快吃啦,都是留给你的。
    让楚真一起吃饭是一回事,阮茶还是想和陆忍白单独吃饭又是另一回事,是楚真自己走的啦,不关她的事。
    陆忍白嗯了一身,他也学着给阮茶夹菜,然后他问:那个楚真,说你在和他聊天。
    是呀,说了点我好奇的事情。
    什么事?
    关于你的事。
    我以前的事情吗?
    阮茶点点头:你想知道吗?我也可以说给你听的。
    我以前是怎样的人?陆忍白有些局促的问她:你都知道吗?
    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一样。阮茶对陆忍白似乎是有了某种特别的滤镜,她觉得陆忍白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好听话,怪招人心疼的。
    他们都怕我,我不记得从前的我,应该是一个很凶的坏人。
    陆忍白坏吗?坏吧。可是在阮茶这里,他是给她安全感的超级大好人。
    阮茶笑着说道:不要这样说自己啦,对我来说你不是坏人,不然我也不会和你一起生活。
    半晌,陆忍白才嗯了一声。
    南瓜藤上一朵黄色的小花打着旋儿轻飘飘的落在了陆忍白的头顶。
    陆忍白将那朵南瓜花取下来,摊在手中,递给阮茶:给你。
    阮茶指尖一动,新绿的异能将南瓜花笼罩,小小的南瓜花变成了一朵有陆忍白手掌大的花,她笑眯眯的说:送你。
    傍晚夕阳温柔,岁月静好。
    远处已经吃完了一碗饭的楚真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们,半晌才挪开目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楚真握住脖颈上的链子,陷入难耐的挣扎当中。
    这样惬意的时光总是过得非常的快,等到楚真不用戴颈托时,他掐着手指算了算,发现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距离楚临天给他的期限,只剩下半个月。
    如果半个月之后,他不能带着阮茶或者陆忍白,再或者楚牧瑕,回到守护基地,那边就会派出更多的人来这里。
    如果被发现他和陆忍白与阮茶躲在这里,那他就完了,所有人都完了!
    楚真越想越焦虑,他倏的从床上坐起来,便迎上了陆忍白冰冷的目光,陆忍白说:你很吵。
    这段时间陆忍白一直被迫和楚真一个屋子,他怎么看楚真怎么不顺眼,但他也不可能把楚真赶去和阮茶睡。
    向日葵曾贼兮兮的同陆忍白说:你不能赶他去和主人睡,你去和主人睡啊,你们又不是没睡过。
    话虽如此,陆忍白现在却觉得不好意思,怪别扭的,便只能忍了楚真。
    楚真深呼吸一口气,对陆忍白说:小白哥,这样不用打打杀杀的生活,的确很好,却不属于我们。你得跟我离开了。
    陆忍白摩挲着指尖,一道泛着冷光的水刃,出现在了他手中。
    这样的生活,属于茶茶。如果你不想破坏她的生活,不想恩将仇报,那就跟我走,我们回楚家。
    陆忍白想也没想,便甩出了手中凝聚的水刃。
    楚真本来以为这段时间他们还算挺熟了,没想到陆忍白竟然和以前一样不讲情面。他勉强躲过,那水刃直接破开了木屋的墙壁。
    隔壁睡得正香的阮茶被惊醒,她穿着睡衣、披散着长发、赤着双足就冲了出去:怎么了怎么了?
    阮茶来得很及时,陆忍白刚把水刃架在楚真脖颈上,她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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