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月初的周末,你没能像合租室友一样慵懒地睡到九点,因为要去兼职。
    兼职的地点是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店外有一棵瘦瘦小小的合欢树,在不列颠的天空下展出美丽又热烈的花枝。明艳的黄色小花簇拥成团,完全可以与傍晚的彩霞媲美,也为常年阴郁的伦敦天气消去不少沉闷。
    早晨的时候,艾瑞克和往常一样踩点上班。你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在他进来时默默翻了个完美的白眼。
    今天天气还不错,好多伦敦人带着自己家的小孩出来玩。他们累了,也习惯性地带着小孩进了咖啡店。不为别的,只因为你们店老板很有商业头脑,额外设置了一架冰淇淋机,深受孩子们喜欢。
    因此,你和艾瑞克在这个白天里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傍晚下班点到了,老板通常会来视察。今天也如此。
    艾瑞克和你先后简单地报告完工作,老板满意点头并结算了日薪,让你们走了。
    你终于不必勉强自己挂上职业微笑,带着一脸倦色走出店门。
    “婷,愿意和我去吃个晚饭吗?”艾瑞克真挚地看着你,耐心等待答复。
    你不得不又扬起礼貌的微笑,拒绝道:“谢谢啊,我还有事,下周工作见。”
    “好吧,下周见。”
    你继续强颜欢笑,朝他敷衍地摆了摆手。一转身,曲鹤峰突然出现在离你二十米开外的步行道上,面色似乎有点不好看。
    “…哥哥?”你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眼睫快速地轻眨几下,生怕他是由于自己劳累过度而产生的一个幻影。但双腿已经不受控地朝他迈过去,或者说是奔过去。
    曲鹤峰也加快了脚步,情难自禁地将你揽入怀里,两臂紧紧地箍着你的细腰,恨不得把小小的你融进他的心脏。
    坚实宽厚的胸膛、热烫起伏的呼吸以及紧拥着你的健壮手臂无一不在告诉你:他是真的,不是幻影。
    眼眸在迅速濡湿起来,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你的声音里不禁掺杂着嗔怪意味:“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就不算惊喜。”他低低哑哑地开腔,侧脸贴到你头发上,眷恋地嗅了嗅你的发香。他整颗心都要化作一滩水了,方才见你笑着和洋鬼子说话而产生的嫉妒火苗也终于有所减弱。
    “我喜欢这个惊喜。”你踮起脚,吻了吻他英俊的侧脸。
    到华人街用过晚饭后,曲鹤峰和你慢步走回酒店。他看了看天边的月亮,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刚才那个外国人是谁?”
    “刚才?艾瑞克?就一起兼职的同事啊……等等,哥哥是不是在吃醋?”
    “是…不少外国人要比我高大、比我英俊,应该也更容易赢得女孩子的芳心,不是吗?”
    “唔,才不是。虽然他们的相貌、肤色、语言或者发展环境和我们不同,但一样会有人的缺点。比如,可能喜欢一些供人满足自我优越感的吹嘘高潮,可能喜欢诘屈聱牙地展现自己的文化内涵之类的。”你轻轻晃动牵着他的手,无比认真地说:“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我的好哥哥,只爱我的好哥哥。”
    曲鹤峰显然对你的回答感到高兴,他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他原本想着,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他可能会在嫉妒病发冷静下来后选择包容你。
    毕竟,你手腕拿那道刀痕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头,他永远忘不了你为他受过的苦。
    他不愿你被悬置在道德的分岔路口,往前要接受罪恶感的折磨,往后也没有退路。
    就在短短的瞬息之间,他都想好了。但是,你总是坚定地选择爱他。
    此刻,晚风掠过路旁的树梢,婆娑作响。
    “外国的月亮确实好看。”曲鹤峰忽然感叹一声。
    你抬头望天。圆月没被乌云遮挡,慷慨洒下银纱色的光,圣洁得仿佛教堂神父在做弥撒。
    “那是因为哥哥和我一起看才好看。”
    曲鹤峰笑着点了头,附和道:“婷婷说得有理。”
    没一会儿,你们逛到一家水果店。老板刚好在补货新鲜采摘的草莓,曲鹤峰知道你爱吃,他也没看价格,径直拿了一整篮去付款。
    洗完澡出来,曲鹤峰正好把草莓洗净,端放在你面前,“婷婷,其实我除了来接你回国,还想问你愿意不愿意和妈见面吃个饭?”
    酸甜果肉在口腔内爆汁,你细嚼咽下,不动声色地反问他:“哥哥不怕我们会吵架闹难堪?”
    曲鹤峰靠着你在沙发上坐下,“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见她?”
    你盯着盘中鲜红诱人的果实,语气有明显地变冷淡:“我不想见她。”
    “好,那我们就不见。”他伸手握着你的手,拇指温柔地摩挲你的虎口。
    “哥哥…你会为此难过吗?我感觉自己像破坏你们母子感情的恶女。”
    “不要这样想,你没有错,也不用自责。”
    “可是…唔……”
    他不想你再说下去,把薄唇急切地贴上你的,长舌勾着你的小舌嘬吮,还把口腔里沾着草莓香气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喉。
    你感觉自己肺里的氧气要被他夺走了,舌根也被他吮得发麻。
    衣服在意乱情迷之中被剥落。等你反应过来,只能无辜地红着眼,嘴里软绵地骂他:“坏哥哥。”
    曲鹤峰低声轻笑,握住一对白嫩颤动着的雪乳,拇指和食指配合着揉捏小樱桃一般的乳珠,承认道:“嗯,我坏。”
    “哼…哥哥只能坏给我看。”你一脸娇矜地圈住他的脖颈,却主动抬了腿缠住他的窄腰,小幅度地扭动屁股蹭他勃起的性器。
    曲鹤峰受不了你的诱惑,粗喘着轻托起你的雪臀,让粗长肉茎一下子戳进了花心深处。
    “嗯…啊、好深……”你忍不住绷紧身体,连雪背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曲鹤峰紧捏着你两瓣臀肉,抱着你往床的方向走。
    肉茎随着他的走动一颠一颤地在花穴里戳刺,你难耐地嘤咛出声:“哥…嗯,别走、啊…小肚子会被顶坏的……”
    “不会坏,哥哥保证…”他说完,又忍不住把你往自己身上掂了掂。
    花穴本就敏感,因他突然的带动而被迫承受肉茎凶悍的戳刺。穴肉应激收缩,紧紧绞住粗热柱身,逼得缠绕其中的狰狞青筋暴跳不止。
    “嘶…乖乖,别咬…哥哥这么紧……”
    曲鹤峰深喘着,挺动腰身让肉茎抽出半截,下一秒禁不住又顺着湿滑的阴道狠狠地插回深处。
    “哥哥…嗯、啊啊,不要……”
    “不舒服…?”
    曲鹤峰挺着埋在穴道里的肉棒,故意往里深钻,抵到娇嫩宫口处重重地碾磨一圈。
    你被顶得要爽翻。但由于快四个月没和曲鹤峰做爱,你一时感到有些娇羞,只好把酡红滚烫的小脸埋到他脖间,小声承认说:“嗯…舒服…舒服的……”
    柔嫩的花穴一吸一缩地裹吮粗壮的肉茎。曲鹤峰被咬得头皮发麻,呼吸紊乱得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侧了头,寻你的唇细细咂吮,克制地缓抽出自己的性器,接着继续往里深深地捣入。
    “呜、唔唔……”灭顶的快感拉扯着每一根神经,你的嘴巴被火热的唇舌堵住,只能呜呜闷哼。
    “乖乖,你里面好湿、好热…像要把哥哥的鸡巴给融化了吃掉……”他一边喘着,一边说出像是调情的荤话。
    “嗯…吃掉就吃掉,啊…哥哥本来就是我的……”
    曲鹤峰轻轻笑出声,又用唇碰了碰你的耳垂,嗓音低哑性感:“乖乖,往窗户上看。”
    你侧头看去,目光触及玻璃窗后,整个人突然像火烧了般燥热。
    玻璃窗反射中,你脸颊红润,瓷白的胴体紧紧挂在男人身上,一头黑色长发也暧昧地披散在男人的肩膀和胸前。
    曲鹤峰微微勾唇,与窗影内情欲高涨的自己对视一眼,突然加快了攻势,疯狂地抽出、再插入。
    他能清楚地看见嫩红的穴肉被肉茎插得翻出,又继续被狠狠地操回穴里。交合的地方白沫粘稠细密,阴囊在得意洋洋地拍打你白嫩的腿根。
    “啊啊啊…哥、哥哥…好快…呜……”你感觉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在被他的鸡巴狠狠霸占。
    “啊、哈…乖乖,我的乖乖…我好想你……”
    “啊、哥哥…哥哥,慢点…呜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好一段时间没碰肉荤的曲鹤峰要得太疯,操得你险些以为自己要濒死。
    “乖乖,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啊啊啊……!”肉茎在小穴里凶悍地戳刺顶弄,硕大龟头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敏感软肉,激得你细声尖叫,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曲鹤峰知道那里就是你的敏感点,大掌摁着你的细腰往肉茎上压,龟头对准那处敏感点不要命地猛戳。
    你被操得痉挛颤抖,啜泣着掐紧他肩头,快感如潮水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呻吟声中的情绪崩溃又破碎,“嗯啊…哥哥,别撞那里,要坏了…要坏了、呜呜……”
    曲鹤峰爽疯了,呼吸粗重,“乖乖,不会坏的,哥哥想让你舒服…”
    “呜、哥…啊啊……!!”你颤抖着泄了身,逼水却被鸡巴强硬地顶了回去,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滋水声。
    你的哭吟里带着颤音,曲鹤峰一边心疼,一边却意识到自己的蹂躏欲望在迅速攀升。想来他本来就是变态,十几岁就开始对自己妹妹生出畸形的爱意,现在又恨不得把妹妹操死在自己的身下。
    “呜呜…哥哥…哥哥…啊……”你觉得小腹越来越酸麻,他操得越来越暴戾。
    你根本控制不了,一股温热的逼水又汹涌喷涌出来,顺着抽插的间隙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
    曲鹤峰低头吻了吻你的唇瓣,软声轻哄:“乖乖,喊哥哥一声老公,好不好?”
    他鼻息喷出的热气喷洒在你细薄的肌肤上,烫得你的心都要化了。你没出息地点点头,又甜又软地喊他:“老公……”
    曲鹤峰心热不已,挺动腰腹,鸡巴又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花穴。
    “啊…呜呜…要被老公、干死了…嗯,我…要被操成…哥哥的、小淫娃了…”你胡乱地浪叫起来,惹得曲鹤峰更是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来到床上,你已经成了一滩任人摆布的烂泥,被他压着狠狠地后入。
    被子磨着嫩红的乳珠发痒,你娇气地喘息起来,“哥哥…嗯啊,摸摸我…我的奶子…啊,好快……”
    曲鹤峰从善如流,捏着你滑腻的奶子,享受着汹涌的快感,操得更凶、更深。
    他甚至顶到宫口,撞得紧闭的口子出现细缝。
    你全身绵软,如同不会反抗的泄欲玩偶,被他撞击得扑了向前去。
    下一秒,又被他的一只铁臂强势地拽了回去。
    “啊、哥哥…哥哥……”你重新被压回身下。他的大手从侧腰游戈回你胸前,捏着乳肉往穴里狠撞深凿。
    你全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他的肉茎攻势猛烈,搅得小腹酸胀难受,你又一次哭喘起来,“呜呜,哥哥…快射给我、啊……”
    曲鹤峰搂紧你猛顶几十下,闷哼着射精。额边热汗和暴跳青筋足见他有多么舒爽。
    他的精液热烫,浓稠量足,射得你颤抖呜咽:“啊…呜、好多……”
    几分钟过去,曲鹤峰稍稍起身,又低头把如同春雨绵密的吻落在你细腻的雪背上,又湿又柔。
    “好了,乖乖。”
    你喘息着没有答他,只是把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又紧紧地抓握住。
    这样就好像他从来都只是你的私有物,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灵魂解药一样。
    谁都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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