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小手握住他的肉根,自己分开两片阴唇,双颊染满了羞涩,“进来吧。”
    江俞有些意外,迫不及待地捞过白嫩而修长的双腿挂在劲腰上,硬邦邦的肉棒就着淫水,一下捅穿进花穴内,细密的吻落在她香软的唇上,“好,那我就要把双双肏爽了。”
    说罢,肉棒发狠用力,一下就灌入软嫩而敏感的花心,圆润的龟头用力搅进宫颈,淫水止不住的向外泄,强硬的动作摁着她纤细的腰肢,快速的进出,直插的荀双舒爽地娇美喘着。
    “太用力了,我要受不了了!”
    大肉棒半根拔出,江俞抓着昨日的话头不依不饶的道:“这可是你先招惹的我,不许再说我欺负你了。”
    说罢又深深地肏进去,一抽一插间,花穴中的阴蒂在肉棒的侵入间磨得更加红肿,让荀双又疼又爽的直嘤嘤泣着。
    饶是如此,江俞的动作丝毫不见轻,全根没入肉穴,又浅浅拔出,再使劲向宫颈里肏进去,在肉壁内横冲直撞,花心被捅地隐秘软烂,源源不断地在被刺激下吐出淫水。
    激荡的快感将荀双浇了个透彻,粉嫩的穴口此刻已被干的赤红。
    二人的肉体纠缠间,江俞的耳力极好,听到两声细碎的脚步声。他捂住还在娇喘的小嘴,低沉的说道:“有人来了,要看到双双这副浪荡的身子了。”
    胯下却更蛮横地撞着,荀双被撞得眼泪直流,死命咬着唇忍住尖叫,虚弱的将小手搭在江俞的肩膀上。
    耳边传来婢子和仆人的轻声交谈,身下被他干的淫水肆流,外人越走越近,坏心的人就干的越恨,在他的一记深顶中冲进了花心深处的宫颈,荀双再也忍不住了,扬着脖子失声尖叫。
    江俞的胯下弥满着一股快慰,粗壮的棒身被紧致的穴肉夹的突突直跳,仿佛取之不尽的淫水浇灌上子宫里的龟头在刺激下,喷薄而出汹涌的白浊。
    “这是什么声音?有人在哭吗?”树后传来声音,吓得娇软的身躯绷得直直的,缠着他的劲腰在高潮下逐渐松软。
    肉棒刚泄完,霎时间又高昂的抬起头来,他还不放过她,顶得她低声抽泣着,干得怀里的人儿不断的嘤嘤啼着,红艳艳的小脑袋无助的倒在江俞的颈间,最后体力不支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从那天以后,仆人们都在风传,江府闹鬼,那木槿树旁有个吊死的女鬼不停的哭泣,骇得有一阵子没人敢去那洒扫了。
    而那所谓的‘女鬼’正被郎君干得浑身酥麻,夜夜躺在床上被郎君食髓知味得肏了一遍又一遍。
    晚上没日没夜的被要着,她只能睡几个时辰。等第二日时,江俞泄完晨日勃起的浓精后,总是精神抖擞得去上朝,留下躺在一片混乱中,浑身都是被狠狠爱过的痕迹的荀双。
    迢迢为她清洗身体时,总是感叹着,好可怜的少夫人。
    荀双的小穴里软烂不堪,嘤嘤拧着酸疼的腰肢,“白费了那副好皮相,急色的和畜生一样,真是一夜都不让我休息。”
    她向外唤道:“迢迢,快来给我捻捻腰。”
    平日迢迢都是毕恭毕敬的候着,从不敢怠慢,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个面生的小丫头,畏畏缩缩地探着头,怯生生的道:“少夫人哪里不舒服,奴婢......”
    “迢迢呢?去哪了?”荀双从贵妃榻上坐起,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丫头低着头,深深的福着身子,颤抖着身体活像只被冷雨浇头的鹌鹑,“迢迢姐姐去,去照顾家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派奴婢侍奉在少夫人身侧。”
    “家主?”荀双细细品着这二字,她是听江俞答应过,等处理好老爷子就回南燕,这话里的老爷子难道就是他的父亲吗?
    为什么她从未见过这所谓的江家家主,即使拜堂时,她也只是远远得看到主座上一道年轻的明黄色身影。如果她的公公本就在江府,那荀双作为新妇为什么不用去拜见公公呢?
    江俞除了一段两段的浪荡话,什么也不说给荀双听,这让她有些气恼,“还说我是他的妻子,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引见给我,大坏蛋。”
    此时正在朝堂上的江俞打了个喷嚏,引来纷纷侧目。
    府中的荀双叫过小婢女到跟前,眯起一双好看的凤眼,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唤晚晚,请少夫人吩咐。”她低着头,都不敢看一眼荀双。
    荀双芊芊玉手,挑起晚晚的下巴,看见一张清秀的小脸正瑟瑟发抖。
    她温和的安慰道:“不要怕,我又不会吃人。我入府晚,许多的事情都不清楚,想向你询问一些事。”
    晚晚卸下防备,点点头,爽快的答应道:“奴婢一定知无不言。”
    “不知这府中的家主如今所在何处,为何我从来没见过?”荀双问道。
    晚晚摇摇头,“奴婢不知。”
    荀双又问道:“那江家家主是不是病重了?”
    晚晚再次摇摇头,涨红了脸,忙道:“主子的事奴婢不能说,少主他。”
    话还未说完,戛然而止,晚晚捂住嘴巴不肯再说下去。
    荀双挑眉,颇有趣味的试探道:“是少主不许你们告诉我的,对么?”
    晚晚刚想摇头,荀双就道:“不许骗我。”
    她坐在妆台前,吩咐道:“给我梳妆。”
    晚晚想到什么,仿佛被吓了一跳,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少主嘱咐过不许您去别院,若是谁带您去别院,就死无全尸,请少夫人怜惜奴婢一条贱命。”
    荀双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再次问道:“那别院是在西侧前廊后么?”
    晚晚难得的点了点头,看着呆呆的小丫头,荀双不禁笑出了声。那别院她还真去过,就在逃婚的当夜,她走错过路,只看到一扇陈旧的大门,外面围满了侍卫。
    大门紧闭着,将里面的光景锁得死死的,连片叶子都窥不到,与挂满喜绸的别处都不同,只有那里沉寂的如坟场一般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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