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酽忽从薛皑身上起了身,站到软榻前。
    身上忽然一轻,她有些疑惑,睁开了眼,转瞬被惊得眼睛直了。
    他那东西,也太丑了。他人长得多好看,那话儿同他的长相就有多大反差。深红色盘蛇肉柱一般,突兀地杵在他身上齐齐整整的深墨色蟒袍外。许是量感可观,颜色也还算干净,看稍微久点竟又觉得丑得顺眼。
    察觉她呆愣愣的神色,他朝她粲然一笑,而后低下头,也去瞅她下面。伸手将那已被他揉红的小花口分开,扶着胯间肉柱抵送进去。
    方才扩张得还可以,因而不算太费事,龟头前端就送了进去,旋即被小户浅处的嫩肉们饥渴地吮住。甚至往里入寸许触到象征处子身份那片薄薄的障壁时,他悄没声息一举将之捅破都没给薛皑带来太大痛楚,是她可以忍受的程度。但破身究竟非同小可,她泪水还是难以抑制地自眼角涌出。
    “皑皑,哭了是会花妆的。”
    他躬起身,自她脸上捻了了几点泪珠。
    她只好忍着,不敢再掉几滴眼泪。自袖口抽出一方绢帕,捂在眼前,倘若忍不住就及时拿帕子擦掉泪水。
    她小户深处还很窄,他越往里送越紧窒,便没急忙忙入到深处,一来免得她撑得太难受,二来他的元阳不至于太早交代了。
    他在她户中半深不浅抽插片时后,藉着浓了些的蜜水复往深里抵入,一时渐入佳境直顶花心。
    薛皑的抽泣声重了几分,“深……”
    而且好撑,幼嫩的花心处被顶得也好疼。
    “这便深么?我那话儿可是还没全进去。”
    他掐紧她的腰,挺胯往那花心处重重顶了几下,以示所言非虚。
    其实他虽留着心眼,不想让元阳太早交代,但方才顶到花心时还是生了射意。是将那点灵性又用在了该用的地方,习武之人气沉丹田,将力道尽皆压在腰腹间,才按捺住了,雄风还愈振了些。
    下一刻如猛兽吞噬幼兽,他将薛皑掌在手中强势撕扯起来。不顾她口中呜嘤,甚至将之视作助兴之剂,如打桩般,一下重比一下快比一下地顶弄她。
    薛皑蒙在双眼前的帕子渐渐湿透,双腿无力地大张开,被他顶得无助地晃荡不休。幸而他如要将她一截窄窄的楚腰折断般,始终掐紧她,不然她整副身躯恐怕都要被他撞散。
    他并未倾泄在她身体内,而是及时抽身出去,粗热的器具抵在她小腹间,将温热的阳精射在她滑腻的腰腹肌肤上。
    他掀开两人交迭在一起的衣摆,去看他那器具时,清楚地目见那上面淋了些鲜血,不过由于入的时间久,血色已经淡薄,沾着气息浊乱的别的东西。他夺过她还攥在手中和了她的泪的湿帕,将他性器上的血污拭去。
    而她又几度体验了情事中欲望攀顶的滋味,神志正有些涣散,只自顾小口小口地喘气。手中帕子被他夺去后,便换了手背捂住双眸,手上沾了些泪水晕开的胭脂,半点也没有感觉。
    封酽拍了拍她的脸,见她呆怔,作乱一手掐住她一只乳儿,掐得她生疼意识聚拢回来,另一手将方才射在她腰间的斑斑阳精,在她肌肤上一点一点抹匀,“皑皑,你就不夸夸我么?”
    “夸你?”
    薛皑刚回过神来,就听到他这等火上浇油的言语。
    “皑皑你原来这样单纯啊,连这都不知道。”他将沾着阳精的食指强硬地送入她口中“我若将这东西泄在你户中,会令你有孕。”
    咸腻的东西透过舌尖直冲整个口腔,她啐之不及,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及腰间的黏腻是什么,低呼一声,“快把你的脏东西,擦掉!”
    他呵笑一声,他的脏东西?早晚会教她一口一口咽入腹中。今日么,时候不早了。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理。”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整顿好衣衫,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想找东西擦拭身体时,薛皑才想起手中的帕子不见了,转眼便在封酽手中瞅见了,除了泪湿,那帕子还沾了血污,他却将之迭地四四方方,又妥善地收入怀中。
    她皱皱眉,因浑身酸软,想以什么为支撑爬起身,却只抓到他的手臂,只好耐着不情愿倚着他起了身。
    重新取出一方干净帕子,将腰腹并阴阜间的黏腻尽数擦去后,她理起衣服来。她身上的襦裙大体宽松,很好打理,只是系带在身后。
    封酽从她手中夺过去她身后淡金色的衣带,却迟延着不给她系,“我不许你再同其他任何人欢好,不许你给封酝侍寝。”
    她已恢复了清明冷静的状态,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什么身份么,为何又要我为你拒绝别人?”
    “可是你能办得到不是么?”
    她垂下眼,不是她能办得到,是他能胁迫她如此为。
    果然,见她一时不回应,他邪肆地一笑,“今日之事若说出去,我不在意后果。慢说封酝未必能动我,纵然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见他又发浪,她偏头瞪他一眼,他却丝毫不受威慑,拉了拉她身后系带:“你呢,你在意么?”
    她当然不能更在意。跟疯子打交道就是这么憋屈,他不计后果,你畏首畏尾。
    殿阁外,一道有些稚嫩的女声响起,“咦,值守的宫人们都去哪儿了?”
    薛皑顿时慌了神,“你快走,不要被听晓发现。我答应你就是。”
    “发现又有何妨。”他起了身,“听晓,是你身边年纪最小的那个侍女吧?就跟她说是与我偶然相遇叙了叙旧便罢,她会信的。”
    语落,他理了理微乱的襟袍,大喇喇行了出去。
    听晓给他行过礼后,进到殿内,果然问起他为何也在此,也果然没有对薛皑的一应托辞产生任何疑虑。而她说是迷路了,在行宫里迷迷糊糊转了好久才完成了取衣服的任务,薛皑无奈地摸了摸她发顶,怪不得她去了那样久。也幸好久,不然恐会撞见方才的事。
    她比薛皑还小两岁,性情纯真,薛皑一直把她当可爱的小妹妹待,进宫的时候本来不想带她,她哭闹不已,就心软随了她。想着好歹位列妃位,日后她后悔了,就寻个由头把她放出宫去。
    事已至此,宴会当然不能回了,换过衣服后,薛皑便口称不适,让听晓扶着她径回了宫,过后遣人禀报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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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应该都能读男主的名字吧,封酽(yàn),酽是四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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