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和煦的春日,薛皑诞下了一双麟儿。并非足月生产,但怀的是双胎,是很寻常的事。日子即使按足月推,两个小家伙也不可能是太上皇的子嗣……
    她生产完毕后,一身的力气全部卸下,睡了过去。
    封酽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还透着汗湿的脸颊。堪堪在一年以前,她还是封酝的宫妃,他把她压在曲水行宫的一处水榭内,要走了她的初次。
    “咳咳。”
    外间,太后很刻意地咳了两声,却没把他咳出来,只好差侍从把他唤了出来。
    太后此时正抱着一只小家伙,他从吴嬷嬷手中随手抄走另一只。
    “嗳,好生抱,小心着别摔了哀家的小孙儿。”
    他道:“摔了何妨,不是还有一个么。”
    太后厉声斥责一句,“胡言乱语!”
    本来觉得他当了皇帝后要给他留面子,不能当众对他动气,后来发现越留越纵着他,就破罐子破摔了。
    吴嬷嬷在一旁打着圆场道:“两个小皇子容貌生得不一样,陛下怀中的小皇子颇像娘娘小时候呢。”SēУūsнū.čòⅿ(seyushu.com)
    听到这话,封酽不动声色地将怀中的小家伙护得紧了些,口中却道:“不一样么,小脸都皱巴巴地很丑,怎么看出来不一样的?”
    太后又被气个够呛,“许多婴儿刚下世时都是这般,长几天就好看了。我怀中这个孙儿同你刚下世时,样貌几乎一模一样。你给我换换,我要抱生得像皑皑那个。”
    不料她刚说罢,她怀中那只就哇哇大哭起来。一个哭,在封酽怀中的另一个也被带的哭了起来。
    两个小家伙一人两个,共四个乳母呼啦啦在后面待命。把小家伙交给乳母去哺乳后,封酽就又去看薛皑了,虽说她这会儿睡得很沉吧。
    要给孩子起乳名时,薛皑没有想法,于是去问太后封酽的乳名是什么,她参考一二。太后初时支吾,后来才有些难以启齿地告诉她,是“崽崽”,所谓贱名好养活。
    薛皑抑制不住地唇角高高翘起,“没想到陛下的乳名这样可爱。”
    “何止乳名,”太后幽幽道,“他小时候整个人极可爱,可惜啊……”
    成人后实在令人不省心。
    后来封酽问起薛皑孩子的乳名时,她直勾勾地看他的反应:“已经起好了,一个叫‘崽子’,一个叫‘崽儿’。”
    情知她是借此嘲笑他,他反应平淡,只是问:“一个一个的,哪个是哪个呀?”
    “大的那个叫……小的那个叫崽儿,大的那个就叫崽子,对,就是这样分的。”
    他道她敷衍,不过这不要紧,他更关心的是别的事。
    “皑皑乳内积了奶水,可觉得胀痛?”
    “方才嬷嬷帮忙疏通了一回。”
    “有我在,去差遣嬷嬷做什么?”
    他扑至她身上,将她衣襟拨得大开,觑见有着两团洇迹的浅碧色肚兜,顿时两眼放光。凑近她与她交着颈子,张口将她后颈的肚兜系带叼开,与此同时大手擦着她的背摸索到后背系带扯开,将她肚兜揭下,两手各握住一边揉捏起来。
    绵白的雪峰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翻涌着浅波,不多时粉褐色乳尖尖上就溢出乳白的汁水来,淌到她乳肉上、他指缝间。
    “你……松手!”
    薛皑红着脸喝他一句,这还是青天白日的,就在寝殿外间的软榻上,随时可能有侍从进来服侍。
    他倒是松手了,松了一边,却转而俯脸过去,将她乳上汁痕舔净后,张口咬住了那边乳尖,并如小儿吃奶般吸起她的乳汁来,将那微甜的汁液一股股裹入喉中。
    她脸已红到颈间,忍着手软去推他发顶,“你这是在帮忙疏通呢么?”
    嬷嬷是给她按摩乳房,他去咬乳尖是怎么回事。莫非逃得过两个小家伙,逃不过他?她不亲自哺乳无非那么几个缘故,小孩子下口不知轻重可能会咬疼她,他,更不知轻重。再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哺喂多了,乳儿下垂,便不好看了。
    他暂时吐出口中乳尖,一本正经道:“自然是。而且皑皑你不是不哺乳么?乳尖被吸一吸,更易回奶。”
    被他吸得懵懵地,她信了他。但凡她仔细想想,就会想通,若是乳头遭吸吮有助于回奶,妇人如何能哺喂孩童好几年?
    一直吸到她一边乳儿暂时不出汁水了,他才去以唇舌疼爱胀了许久的另一边乳儿。
    将她两边乳汁都吃得差不多了,他身下的欲望早硬烫无比,他想让她跪在他腿间用唇舌帮她一回,毕竟她现在恶露缠身,还要有好一段日子不能行房。
    她拒绝了,“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等夜里两个人去内殿里安歇时再说。”
    没办法,“那退求其次,皑皑用手帮我弄出来吧。”
    薛皑正要喊他去净房,他已经撩起衣摆放出那话儿,牵着她的手搭在了上面。
    他压着她,她不好发挥,他于是坐起身,把她揽在怀里,着她给他撸动胯间肉柱。他自揉着她乳儿继续揩油,又揉出乳汁来了,便以指在她乳尖揩了送入口中。
    一番套弄下去,他迟迟不出精,她倒是又被他揉泄身了。
    两人正这般黏糊间,脆生生的少女声响传来:“娘娘,太后娘娘又过来看小皇子了!”
    “啊?”
    薛皑惊叫一声,分不清是惊果真有人来了,还是惊这通传的内容。
    却是听晓莽撞撞闯进了殿来,旋即对殿内的景象看得呆了片刻。薛皑正跨坐在封酽腿上,以她的视角,只看到薛皑的背影、男人肆意伸展到脚踏上的一双长腿,以及薛皑双手探到男人腿间的大体动作,但两人具体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还不快退下……”见她迟迟不退下,薛皑忙斥道,斥罢又补上一句:“别让太后过来寝殿这边……”
    小侍女退下后,她恶狠狠掐了他孽根一把,“还不快出来!”
    他又是笑得花枝乱颤,“既然有人来过了,之后便不会有人再来,皑皑你还是用口帮我弄出来吧,能快些。”
    无奈何她跪至脚踏上趴在他腿间,将那怒红的孽根含入口中侍弄。
    她有孕期间,慢说不敢压在她身上以免压到她的肚子,跪他也舍不得让她跪。每每着她用唇舌帮他时,都要她好端端坐在榻上,几无这般卑膝的姿势。
    是以,不多时,他将浓精出在了她口中。
    她皱巴着脸全啐了出去。他把她拉回怀里好生抚慰一番后,抱着她去了净房。
    等他俩打点好后,人家太后早就看完孙儿回宫去了,据说离去前颇有微词,认为小皇子与其养在他俩身边,不如放在她宫里。
    ——
    这个故事最想写的就是这件事:偷情怀孕连个接盘的都没有。然后疯演凭实力解决了这个问题,压根儿不需要找接盘的。
    封艾莉: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终于写完整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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