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黎清羞愧的低着头,主动问,那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啊?
    也不难。江昭元抓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只要清清不要再不理我,把我放在心上,不许同别的男子来往过密,要时时刻刻想着我,还要
    他还没说完,玉黎清就已经觉得很麻烦了,嘟囔着,要做这么多事吗?
    江昭元羞涩的点点自己的唇,你亲了我,在这儿盖了章,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当然要对我好,不然就是玩弄感情的浪子,是要被人笑话的。
    哦玉黎清莫名觉得他说的有理。
    越发觉得后悔,不该冲动的。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没吃什么亏,而且江昭元说我是你的人,是不是她想的那种意思
    玉黎清瞬间升起了责任心,既然现在是她的人,那她为他多费点心思也是应该的。
    她又重新有了底气,理直气壮的问:我可以对你负责,那你是不是得听我的话?
    嗯。少年点点头,侧过脸去,像是故意而露在衣裳外的一片脖颈放在她眼前,唇瓣张合,清清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太好了。玉黎清开心地抓住他的胳膊。
    指尖向下滑落,勾住了少年快要落到手腕上的寝衣,指尖细腻的触感惹的少年春心萌动他就要这样一步一步,得到清清。
    在他的期待中,玉黎清缓缓道:我要你以后再也不骗人了。
    说着,给他把衣裳拉到了脖子上,拢得严严实实,连腰带都重新系了一遍,是和她腰上一模一样的蝴蝶结。
    这样才好看。
    意料之外的要求,少年面露难色,这太难了。
    不难啊。玉黎清天真道,我父亲和母亲从小就教导我不许说谎,只有诚实才能得到别人的信任。
    江昭元伸出双手搭在她肩膀上,歪头道:清清没骗过人吗?
    看他纯真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脸,玉黎清坦言道:我当然也有,但那时候我有苦衷,不得不隐瞒。
    所以,没有人能做到不骗人。少年微笑着看她,但我保证以后不再骗你,这样好不好?
    他给的提议很难不让人心动。
    玉黎清假装犹豫了一下才点头,嗯,也行。其实心里很开心,能得到他的真诚相待,对她而言已经很难得了。
    夏天的夜风凉凉的很舒服,两人坐在月亮下,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玉黎清忽然开口问:你为什么要在晚上爬树?
    少年指向了村长家的房顶,我想去那里,坐在上面看星星。
    没能和她一起看星星,江昭元始终觉得遗憾,虽然村长的家没有秦家那么宽大整洁,屋顶的瓦片上还生了一层薄薄的青苔,但他还是纡尊降贵想爬上去。
    他抬头看向深蓝的夜空,叹息道:可惜今天没有星星,我也没能爬上房顶去。
    但是有月亮,而且这草地很软。玉黎清也抬起头来,微笑说。
    还好没让他爬上房顶,这饱经风雨的老房子,都不用他跳一跳,只怕踩一脚就要把房顶踩塌了。
    江昭元转回头来看她,脸颊微红,你会陪我一起看月亮吗?
    玉黎清心尖儿一颤,清咳一声,那你得说句好听的,然后我才能答应你。
    清清~少年勾缠着她的脖子,柔声唤她,上扬的尾音软绵绵的鹅羽似的撩在玉黎清的心坎上,泛起一片酥软。
    玉黎清一秒都没坚持下去,笑着答应了他。
    又输给他了。
    不过这一次输的很开心。
    少年拉着少女躺倒在草地上,仰头看着一轮圆月,心脏也像时缺的月亮一般,渐渐被补全,成了一颗完整的,饱满的心脏。
    两天过后的中午,玉黎清的马车回到了扬州城,她没有先回家,单独下了马车,叫上若若一起去织坊。
    她知道这次回家一定会被父亲抓住不放,说不准还要打她几手板,所以在回家之前,要先去织坊把事情都安排好才能放心。
    见她下了马车,江昭元也要跟着过来,被玉黎清拦住。
    你跟我出去跑了这一趟,不知落下了多少课业,还是早些回去书院吧。
    街上人来人往,江昭元即便不愿意,也没有太多时间给他反应,马车只能往前赶。
    走了几条街,来到织坊外,玉黎清迈步走了进去,坊里响着此起彼伏的织布声,打眼望过去,屋里的织布机前都坐着女工,正在不辞辛劳的忙活着。
    她走进屋里去,女工们见到来人,忙站起身来行礼,小姐。
    玉黎清走到一台纺织机前,上手摸了一下女工正在纺织的料子,原料用的还是之前仓库里囤着的那一批次等的蚕丝,只是定量的添了些棉花进去,织出来的布料比单纯的次等丝绸要韧上许多。
    她问道:坊里现在怎么样了。
    手边的女工答:您请来的师傅手艺真不错,坏了的几台机子都被他修好了,其他的几个姐妹你都回来了,再有两天,就能把仓库里囤积的那批蚕丝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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