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勉强吞纳着男子的巨物,少女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欢愉感像是迎面扑来的海潮将她浸没。
    宫喉被嵌进的冠首撑开至变形,在润滑的爱液中,一点点挤进了娇嫩的宫房里头。
    缓慢却强烈的快感类似钝痛般却又并不疼痛,强烈到令她溢出眼泪。
    内壁和穴口一阵一阵收缩,小腹凸起的形状也随着她腰肢扭动而更加明显,她扬颈喘息,伸手推了下眼前的男人:“花师叔……插得太深了……”
    花珏闻言轻笑,慢慢抽出身体,只是茎身方才抽出一半,又毫不犹豫地挺进到底。
    “谁更好?”
    对方这般偏执,也无非是想听到她说一句,他比梅无雪更好。可想到梅无雪沉沦情欲的眼,谢锦茵莫名有些不想松口。
    玄夜宗的第一绝色。
    这世间,唯有她能摘下的绝尘之花。
    挺进深处的肉物撑开胞宫娇嫩的内壁,谢锦茵被他抵在角落,双腿分得更开,小腿架在他肩膀,腰身绷成弓,骇人的阳具几乎整根插了去,只余了一两分在外头,紧窒的蜜穴被充盈快意填满,抽动两下就捣出靡靡的水汁。
    花珏俯下身来,手捧着乳肉抬高揉弄,启唇含住了挺立的红梅,舌尖在乳珠上反复打着转,湿润柔软又略显粗粝的舌面刺激着乳尖敏感的皮肉,男人在情事上无师自通,熟稔地爱抚令她难以招架。
    少女满脸红潮,微喘着气,手心无力地贴在他胸口:“你和他并不相同,何必争一个谁更好的答案。”
    “或许别人我并不在意,但我在意你如何想。”他将乳尖含在口中舔吮,余光打量她含欲的脸,“在你心里,觉得谁更好?嗯?”
    谢锦茵沿着下唇,过了好一会才回:“说出口的,也未必是真心话。”
    其实都一样。
    她对谁都没有过真心,也不可能有。
    这些男人,不过都是她闲暇无趣时打发时间的乐子,睡了也就睡了,谁更能令她舒服,没有一起做过,一时半会也不能比较出来。
    像是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似得,谢锦茵捧起他的下巴,轻飘飘夸赞了一句:“但你生得很美,这是真心话。”
    “你也……”
    话未说完,男子的声音顿住了。
    花珏对世间美丽之物偏执,亦见过紫微界不少风姿各异的美人,只是看看罢了,那些人的容色不及自己,他食髓无味,见了几眼便抛之脑后。
    眼下的少女,若论容色其实不过中庸之姿,但这并不妨碍,花珏觉得她很美。
    这种美似乎与容色无关。
    该如何形容?也许,出自他对她的偏爱。
    是了,偏爱。
    他喜欢这个有趣的小姑娘,令梅无雪在意成那个样子,令沉师侄为她掏心掏肺,将那师徒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为她神魂颠倒黯然神伤,将男人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
    有趣的小姑娘,他喜欢。
    花珏吐出满是湿痕的乳缨,猛的托起她的臀将她抱在腰身上,少女泛起潮红的胴体身子悬挂在半空中,唯有私处与男子的性器紧密相连。
    “啊……啊啊……”
    腿心间男子粉色的硕物不断进出,捣出细沫,两片花唇贴着茎身不断摩擦。
    “身体好敏感,你喘息得好厉害,声音真好听……”花珏抱着她,腰身不断挺进发力,阳具浅而频密地抽插,情欲高涨,声音兴奋得发颤,“这么好听的声音,想到梅无雪也曾听过,都令我嫉妒得想要杀了他了。”
    谢锦茵没有心思回答他,丝毫不在意他会不会真的去杀了梅无雪,反而挑衅道:“那你就……去……杀了他啊……啊……”
    “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
    在猛烈抽插的同时,精液灌了进来,花珏瞬间抽出稍许软下的性器,乳白色的液体从穴口不断流刻出来,落在地上印出点点精斑。
    谢锦茵还没回过神,身体就被调转了个方向,热烫的阳具贴着她的臀肉,又从后方插进了腿心间,内壁肉褶瞬间被填平,带来覆顶般的高潮。
    “嗯……”谢锦茵瞬间泄了身子,唇间也溢出难耐的轻哼声,“啊……哈啊,好深……”
    大概是忽然换了个体位,少女狭窄的花径收绞得更加厉害,加之她动情不已,先前射入的浓精还在里头,抽动翻搅时就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水声轻微但是细腻粘稠,搅得谢锦茵晕晕乎乎,雪臀随着身子起落不断撞在耻骨上,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花珏皱着眉,射意涌上来,他极力不让自己失控,但因深插而涌上头皮的快感令他浑身发麻,不由低哑地感慨道:“嘶……真是要命……”
    他吻着她的秀颈,手掌在她大腿上捏出红痕,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终于过了半刻钟,他才控制不住射意,热烫的精液激射在胞宫内壁。
    室内静悄悄的,烛火零星,明明晦晦,唯有二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处。
    花珏吐出一口长气,抱起她抽出身,阳具一抽出,未闭合的嫣红穴口就不断流出精液,白浊沿着少女光腻的腿心滴淌,在地面染上一滩白。
    片刻后,他平复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将吻落在她眉心:“师叔守了几百年的元阳都献给你了,你可不能吃干抹净不认账啊。”
    感觉到在体内游走的灵力,似乎又要进阶了,谢锦茵懒懒瞥了他一眼:“不过是点元阳,虽对我修行有裨益,对花师叔来说却没有损伤,你我都舒服畅快了,犯不着要我认账的程度吧?”
    她抬手就推开花珏,花珏被她推开,只能拾起衣服简单披上,衣襟敞开,胸口还有不少被谢锦茵抓出的血痕,他指着胸口的痕迹,可怜兮兮看向她道:“难道你是想对师叔始乱终弃?”
    这番举动似乎没有激起谢锦茵的半点怜惜,她不理会花珏,转身去拾自己的衣服。
    “始乱终弃又如何?你大可以去掌门面前发牢骚。”说着就要赶他离开,“我要沐浴了,花师叔你可以走了。”
    花珏并不着急,理了理衣襟,坐在一旁挑眉看她:“你对梅无雪也这样用完就抛?”
    “嗯,是。”谢锦茵将衣服往屏风上一挂,随后泡进浴桶里,温水令她浑身舒畅,她趴在浴桶旁舒服地阖了眼,笑吟吟地应他。
    想到那不可一世的梅无雪也在她这造了冷遇,花珏这下心情平衡了许多,整理好衣襟后就走上前去,撩起纱帘走到了她身边。
    “我来帮你洗。”
    男子的手伸进浴桶里,捞起雪白的乳肉在掌心揉捏,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肌肤时带来细微的痒意和刺激。
    少女秀眉蹙起,神色欢愉又难抑“嗯……你别这样摸……”
    “不舒服?”花珏故意问她。
    “你分明知道……”谢锦茵可不会和他玩欲情故纵的把戏,干脆从水中站起来,掰开腿心花缝,花缝间浓浊的精液还在往外溢,香艳非常。
    她半点不羞怯,而是抬头看向对方,神色大大方方:“既然花师叔盛情难当,不妨,直接帮我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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