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红的思绪全飞了。
    寒赋的躯体太烫。
    用双手搂住她,胸膛贴着她肩头的时候,她的身体恨不得瘫软成一团泥,筋骨全被他滚烫的体温烘软了,浑身上下,任他的手指作乱般的捏来揉去,每一寸紧密相贴的触感,都牢牢地化在掌心。
    可即便如此,面对寒赋的时候,仇红仍不肯乖乖就范,她嘴上保留着最后一寸不肯轻易妥协的反骨,对于寒赋那句几乎要将她烧着的邀请,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反将一军道:“不”
    “就这样”仇红面上被弄得发红,唇齿却清晰,一字一顿,指挥他道,“就这样做。”
    边说,边撩起眼皮,垂目看着底下环抱着他的寒赋。
    不得不说,在寒赋上面的感觉,真是好。
    此人惯是一副居高临下又盛气凌人的模样,仇红从前与他相处,他连正眼都不带瞧个几分,说话又冷又硬,只会给她添堵,那副死人样仇红每每想到气便不打一处来,心中不晓得腹诽过他千句万句。
    眼下这活阎王却一改往日冷漠自持的姿态,不仅拿正眼看她了,那双眼还浓得让她心慌,映着火光将她牢牢地嵌入眼底,人还被乖乖地被她摁着肩臣服在她下头,抬起眼目低眉顺眼地听她说话,这百依百顺,非她不可的模样实在令仇红爱不释目。
    那点作祟心便涌上来,非得要在这事上为难他几分,不让他那么简单就享了痛快。
    “就这样。”她挑衅似的,往他耳边呵气。
    寒赋到底还能忍耐到几分呢?
    她很好奇。
    跃跃欲试。
    两条手臂软软地将他臂膀攀住,还欲再凑近着撩拨他些,却不料,一直看着她的寒赋眼眸一沉,旋即波澜无惊地接受了她的不配合,落下几字,道:“这可是你说的。”
    身下的人,方才那手还饱尊礼仪地在她后背滑移,说完这句话,突然猛地扣住她桃肉似的两瓣臀,就着这抱坐的姿势,猛然前进了一下,他底下那团硬东西就这么隔着一层一层衣裤,带着雷霆之势,朝她双腿之间的嫩穴狠狠撞了上去。
    这一下极深,仇红能感受到她打开的双腿之间,异物入侵那一瞬的慌,和仿佛即将被嵌入时,身体本能反应出的痒和欢愉。
    嫩穴被磨出水光,两瓣软肉被力道撞开,吐出一点蜜涩,她难耐地夹了夹腿,腿缝却被人霸道地顶得更开。
    寒赋拿膝盖蹭着她的臀肉。
    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在她臀肉和前穴相连处的沟壑打着转。
    他是真的不着急。
    也万般顺着仇红的犟,说不脱便不脱,规规矩矩地,与她行着本该酣畅淋漓、赤裸相见的房事。
    寒赋一边拿膝盖磨她,时不时地去蹭她穴口那处紧密的凹陷,一边掌握住她的腰,五指扣上去便再不放松,他垂目听着仇红的喘息声,神情很专注,在她呻吟的尾音之间寻到一处破绽,在她以为这边缘的肏弄快结束时,又猛地将下身撞进渐渐合拢的肉穴,延续她下身痒意的余韵。
    仇红眯缝着眼睛,人被这猛烈的一下晃得神志不清,呼吸全乱了。
    整个人失了分寸,毫无章法地倒进寒赋的臂膀之中。
    大腿被撞得通红,偏偏那人还乘胜追击,见她承受不住,一只手便抚上她的腿,看似温柔的几下轻抚之后,便一把将指腹嵌入她的腿肉,用力将她的腿根掰开,怎样都合不拢。
    而后贪得无厌般的,接连撞了数十下。
    仇红能羞耻地察觉到,小裤在如此的作弄之下,无数次被填进了肉缝之中,又无数次被撑开,重新回到原位,穴缝之中挤出来的蜜水贴着穴眼一股一股地淌出来,黏腻潮湿的感觉令仇红更加发耻,她试图合上自己的腿,跪坐起来,可这一举动刚要实施,就被寒赋发觉,他面无表情地在她腿心施了力,沉声道:“腿张开。”
    仇红摇摇头,口干舌燥地要命,一边躲着寒赋,一边纳闷,他是怎么做到,不碰她胸乳,也不脱她衣服,便将她撩拨成这副尊容的?
    却没法认真思考,寒赋的气力像是用不完一般,明明是最耗体力的姿势,他却跟无事人一般,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只动着下身便叫仇红无力招架。
    他甚至有那个余闲,一只手空出来,替仇红理好了方才凌乱耷拉至肩头的衣领。
    “不要不要了。”仇红放弃了,她真的意识到,哪怕此人中了合欢散,在忍耐力这回事上,她也绝对毫无胜算。
    于是挣扎着,终于将求饶说出了口,可吐字含混不清,软得能滴水一样。
    不像求饶,更像欲拒还迎。
    身下的寒赋闻声,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哄小孩似的,把人往怀里拢了拢。
    却只是假模假样地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时间:“就这样。”
    “就这样做。”
    寒赋偏头,把方才她撂下的话,重复了一遍,一只手顺势抚上她的发,温柔地将发梢在指尖梳开。
    语气十分平淡,但能听出一万分的恶劣。
    仇红被狠噎住,泛过潮热的眼眶不由自主地一酸,齿关松懈,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猫似的叹息。
    “呜嗯”
    寒赋落在她发间的手一滞,抬头。
    仇红后知后觉,手脚不由自主蜷缩起来,脸颊肉却被人掐住,寒赋的指节抵在她唇边,仇红睫毛颤抖了半分,垂下眼来,对上寒赋的视线。
    难能可贵,他竟掀起一个笑来,盯着仇红的眸子,道:“再叫一声。”
    仇红不可能遂他愿,摆了摆头要把这人的手挣脱掉,寒赋却也没轻易放过她,方才仇红那一声简直像猫尾往他心尖上扫了一圈,涟漪层层荡起,他浑身上下都起了痒意。
    “再叫一声。”
    哄诱似的,哪怕明知仇红不可能再叫,寒赋却还是喜欢看她发窘而不得不老老实实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
    逗一逗她,这是从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现下却这么轻易地实现了。
    寒赋不知道该去感谢谁,只能更加无比珍惜眼下这一刻。
    大好春光,不容浪费。
    于是收了那作弄她的意趣,指尖重新去捉她的手来牵。
    “脱了做,好不好?”
    “我想看。”他难得于今晚柔顺,鼻尖抵住仇红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蹭了蹭。
    仇红浑身恍如过电,这鼻尖上似有似无蹭过的一下,叫她灵台清明,指尖发颤。
    “仇将军。”那人压低嗓子,拿喉咙间低沉的颤音磨她,“百战百胜的身体。”
    “我想看。”
    寒赋知道仇红犟,在他面前,始终不肯轻易低头。
    从前他硬要与她争个高低,两人之间,一定要闹到千疮百孔才好看。
    但今夜,无妨。
    他来低头就好。
    无需大动干戈,只需唇齿间气息相融。
    仇红在寒赋给的台阶里,顺势地遂了他的愿。
    却也不点头,也不说好,只是从寒赋的怀抱中起身。
    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她一只脚踩在绒毯上,卷曲细软的绒毛撩拨着皮肤。很痒,但她没躲,踩实了以后,又轻轻地在寒赋注视之下,抬起了右腿。
    寒赋懂她要做什么了。
    几乎是仇红站起来,面对他的瞬间,寒赋身下那处便有所感应般地更硬了几分。
    他忍到现在已经尽足了本分,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想不了,仇红抬起腿的时候,他从齿间“嘶”了一声,而后抬起两指,并拢,隔着小裤拍了拍她发着抖的小穴。
    “啪——啪——”
    仇红被这突如其来一下刺激了泪腺,痛痒一并爬上了脊柱。
    “别”
    下意识地去抵寒赋的手。
    却反被他擒住,不仅没护住下面,还被寒赋微微仰身,抬臂往前胸招呼了一下。
    嫩乳被不轻不重地掌了这么一下,凭空便荡起来,仇红的心跳声快要掩不住,耳根子都快滴出血来。
    “继续。”寒赋却没让她缓冲,而是后仰着靠上了椅背,以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指挥道。
    “这里。”他又指了指仇红仍在晃荡的胸乳,“老实一点。”
    “不许晃。”
    简直贼喊捉贼。
    仇红却没那个气力跟他争,只得一只手裹住前胸,压平晃荡的动静,而后,抬起另一只脚撑在寒赋位置上的绒皮,寒赋往后退,为她让出一点可供支撑的位置,脚尖便紧绷着踩了上去。
    脚踝被握住了,寒赋的手停留了片刻,便顺着她小题的肌肤,一路攀上了她的膝弯,男人肌理那种特有的高温与肤感,霎时轻浮又张狂地舔舐上那处紧绷的筋骨。
    仇红被烫得无措,顾着前胸的手不知不觉也松开了,胸前的两团失了桎梏,便顺着她发颤的身体又开始放肆地晃荡起来。
    而底下的人却没给她惩罚。
    “腿张开。”
    寒赋垂着头,目无斜视地,看着她两腿之间。
    仇红在这一眼里,湿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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