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连的告白让陈婉月招架不住,她身体软了,全在了江攀怀里。
    江攀手搂着她,另只大手忍不住的在她身上抚摸,她真瘦,碰上去都是骨头,就屁股上的肉多些,揉着掐着就想要去挑开那更深的腹地。
    他喝了酒,本就助兴,现在又跟陈婉月在这卧房之中,难免会想着那些情色的事儿。
    憋久了,稍一挑逗,他下面就硬挺起来,结结实实的抵在陈婉月身上,他不躲,甚至变本加厉的去碰她撞她,就是要她知道他有多想要。
    陈婉月虽没经历过这些,可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自然知道那棍子是什么,也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江攀扣着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抱到了床上。他身体压上去,低头粗喘着看她。
    陈婉月被盯的害臊,眼神躲闪着,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江攀。
    江攀喜欢死她这害羞的模样,她虽是二十有八,可还未经过人事,之前更是连个交往对象都没有。他想起今天疗养院里陈老头跟他说的那些,只觉自己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热血上涌,叫他口舌唇干,他身下的陈婉月娇艳欲滴,像是晨间雨露,含苞待放。
    他不管不顾的又吻了下去,唆弄那两瓣嘴唇。舌头进去,吃那口中蜜液,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陈婉月跟杨媚是两个类型。一个柔情似水,一个热情如火。江攀两边都舍不得,可又不得不去选择。他想过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对杨媚好些,补贴给的多一些,让她生活没负担,跟小孩的日子过的妥帖舒适。
    他平日里有空就去看看,自然,这些都要瞒着陈婉月。
    一开始,他心中颇有负罪感。
    后来,人麻木了,那感觉也就慢慢淡了。
    ——
    春运时分,全国突然爆发了一场流行性的流感。
    一开始,大家只觉得这是个普通发烧感冒,还是照样的走亲访友准备年货,但渐渐,随着致死病例不断出现,国家政府也对此重视起来。
    经查,这类病毒流感的首号病例来源于国内东部的一处外贸出口码头。
    随着春运,大量人口流动,顷刻之间,已扩散至了全国各地。
    这病毒的致死率高且传染力强,几天下来,各市各县能封的就封,能关城的就关城。
    杨媚无奈被困在了老家,她家里的座机电话还没通,一时间,因为这病毒跟江攀彻底断了联系。
    孕期的女人本来就敏感,她能没心没肺的两个月,可等第叁个月第四个月就再撑不住了。
    她开始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神经衰弱,只能浅浅的睡上两叁个小时。
    她几次抱着个肚子冲出家去,她想回滨州,想在她男人身边,想怎么的都好,就不想再住在这乡下。
    可也不知怎么的,每次未等她出去,她就要被家里人给活捉。次数多了,她家里觉得麻烦,索性把她反锁在门里,就吃饭的时候才送出来透透气。
    杨媚在老家生不如死,江攀在滨州倒春风得意。
    短短几月,他已经搞定了陈家。也不是他过于心急,是陈家自己着急。
    那时候,女人到了二十八已经算了要难嫁的年纪,旁人指点的不少,都说陈家这姑娘有什么不好说的隐疾。这些风言风语早在几年前就开始飘了,飘着飘着,如今真像是要往真了去。
    江攀虽没读过书,但对此倒看的透彻。他对传宗接代这块没太大追求,只图个自己活着的这些年逍遥快活。
    双方有意,趁着过年喜庆,江攀领着陈婉月去了趟民政局。
    扯了证,他心里的这块石头也终算落地。
    他也不是没动摇过,毕竟他现在说给陈婉月听的大多都跟杨媚也说过。更何况杨媚还怀着他的儿子,人心都是肉长的,说他不在乎那是假的,可要问他有多在乎,似乎也没到要命的程度。
    这突然爆发的疫情给了他松口气的机会,没人知道这疫情会持续多久,人人都期盼着明天就能好转,只有他一人想着要这封城久点,再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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