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料,男子就选中自己的女伴,押对人的民众因为赢钱欢呼雀跃起来,气氛更加热闹。
    轮到自己这组,花稚紧张起来,伸出的手是抖的。
    不稍片刻,就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着她的手,“手这么抖,对自己没信心吗?”
    熟悉的声音从隔板的另一侧传来,花稚绷紧的情绪终于松懈下来,看守把她领到男人身边,男人重新执上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
    本来,他没有指望她能够找出自己,但她做到了。
    有种难于言喻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两组赢出者,可大赏只有一份,主持正要准备开始第二轮的游戏。
    谁知道下轮会不会是什么更淫乱的玩法,她不想在这街上裸奔。
    花稚扯了扯男人的袖角,“我不想再参与了,行不行?”
    “好。”
    男人从袖袋里拿出五个银碇子赔给主持,比试中止要赔上大笔银子,主持不愿意收钱放他们离开,周围的看守上前团团围两人,不许他们离开。
    男人眯了眯眼,紧紧握住她的手,一掌推开阻挡着他的看守,拉着她拔腿就跑。
    花稚被拖着狂奔,奶大,腿短,体力又跟不上,跑得很吃力。
    眼看看守就跟要了上来,男人往地上掷出一个烟雾弹,顿时,烟雾四起,他趁机拉着她躲进附近的暗巷。
    她累得整个人偎在他身上吁气,“我走不动了……”
    休息了一会,男人蹲下背起她,“那回去吧。”
    花稚偎在他的肩膀上,一不小心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吓了她一大跳。
    花稚的反应惊动了他,男人淡淡道,“从今开始,你要开始习惯我的存在。”
    她很是无奈,“你打算困着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撑起上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很快。”
    花稚语重心长地说,“强扭的瓜不甜。”
    “我不好甜。”男人抱她起床,给她梳妆打扮,看着随意放在椅子上的衣裳,他突然问道,“这衣裳哪里来的?”
    “帮你照顾我的那个粗人送的。”
    “他为什么送你衣裳?”
    “我帮他改图,他半夜还掐我的脸,可能怕我以后不帮他改图,就拿衣裳给我赔礼道歉吧。”一想起那糙汉掐脸,掐脖子,她气就来了,光摸屁股都不解气了。
    “什么图?”
    “兵防图什么的吧。”花稚觉得没什么好隐瞒,实话实说。
    男人听到脸色大变,抓着她的肩膀,神情严肃地叮嘱她,“我有事要外出,这些天,你要自己乖乖地含药,泡药浴,这药不能断,断了就失效了,知道吗?”
    “你跑了,我就把药给丢了。”花稚嬉皮笑脸地故意跟他唱反调。
    “你乖,听话,那草药不单难取,还可遇不可求,几年也未必能找到一株,我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
    除了没来初潮,她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加上男人的表现,花稚推断,“这是催经药吗?”
    男人点头。
    “你拐我给我催经,是想我生下你的孩子,父凭女贵,做上花族少主的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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