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累了,懒得动弹吧?
    孟庭书在心里给她找补,眼中露出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笑意。
    他低声说了句“搂紧了”,便背着她离开此地。
    按江月眠所指的方向飞快而去,半刻种后把人背到所住的院落里。
    这回江月眠是真的走不动道了,腿麻。
    叫男人把她背到屋内,脚刚踩着地面缓解了一会儿麻意,还未开口赶孟庭书走,便听到院外三下叩击声。
    像狐狸一样精明的徐清玉果然过来了......
    情急之下本想拽着孟庭书躲床上,又怕徐清玉会留宿在此,江月眠只好拽着男人往净房里去。
    她低声命令孟庭书:“快把靴子脱掉,躲浴桶里去!”
    孟庭书虽有时候看着好像脑子不太灵光的样子,但不是真傻,明白眼下情况必须躲起来不可。他忙把靴子脱掉,又憋了一大口气钻进宽大的浴桶中,并蹲下身子在洗澡水里潜伏着。
    但他没想到江月眠也紧跟着进来了,而且还光溜溜的没穿衣裳!
    男人大惊之下将憋着的气吐出一大半,气泡从他口中冒出来的同时,徐清玉刚好推门进来。
    “小眠儿,你睡了么?”
    刚进浴桶里的江月眠用惊讶的语调“嗳”了一声,“我在洗澡呢。”
    正往内室而去的徐清玉停顿脚步,转而来到净房门口,“怎么不点灯?”
    “月光那么亮还点什么灯呀。”江月眠语气自然地指使他:“忘了拿干净衣裳,你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徐清玉应下,“在哪?”
    “内室的衣架上。”
    “嗯。”
    听着脚步声走远,江月眠立马拽着水里的男人站起来,她用极轻的声音提醒对方:“换气。”
    憋出窒息感的孟庭书来不及多想,听话照做。但再次钻进水中时,嘴巴竟蹭到了她胸前的朱红,又在蹲下时撞到腿间牝户。
    本就心神慌乱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冒失触碰,但身子敏感的江月眠差点呻吟出声。
    她本就禁欲许久,虽说几天前忍不住调戏孟庭书泄了一次身,但到底不是真正的两器媾和,心中只会更加食髓知味。
    好想睡男人啊……
    因这个小插曲耽误了出浴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近,江月眠赶紧抓起旁边的一个大木盒,将盛满的花瓣撒进浴桶。
    红色与粉色的月季花瓣霎时铺满水面,将里面的景色遮了严严实实。
    “拿来了。”门外的徐清玉说道。
    “我还没洗完呢,麻烦你把衣裳搭屏风上吧。”
    江月眠边说边在水里摸索,当她捉到孟庭书的手时,竟将其放在腿间默默教他如何指奸牝穴。
    蹲在水里的男人这次有了进步,虽又受了一次惊吓,但保住了口中憋着的气儿。
    唔……好舒服。
    她微微眯着眼,余光看着徐清玉推门进来,把手里的干净衣裳搭在门前的花鸟屏风上。
    当她注意到那双在忙碌的白皙手指,竟无聊到跟孟庭书的手作比较。
    虽然徐清玉的手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但若用手伺候她的话,当然是孟庭书那双蒲扇般厚茧多的最舒服啦。
    正如现在,嫩滑的牝穴里已塞进两根粗粝感较重的手指了,不停地缓抽急送,舒服得好想大声浪叫。
    不知她小动作的徐清玉搭好衣裳,余光下意识瞄向里面,虽说今晚月光很亮,但室内仍是昏暗一片。他不喜欢这种模糊感,转身去把堂屋的灯盏端了过来。
    “还是点上灯为好。”他一边进来一边说道:“仔细脚下打滑。”
    江月眠用鼻音回了个“嗯”,不显痕迹地瞄向不远处的脏衣桶,确定她的衣裳将里面的靴子遮了个密不透风,这才放下心来。
    “知道啦。”
    听出她语调中的漫不经心,徐清玉停止打量。
    他将目光移到江月眠脸上时呼吸一滞,点染曲眉,面若桃李,斜散的发髻透着几股慵懒,又有几分令人心生怜惜的柔弱。
    许是察觉自己久不出声,她带着疑惑抬眼望来,那双被烛火照亮的眼眸风情难掩,勾魂夺魄。
    久封的情欲就这般破土而出,并不受控制地生长。徐清玉忍不住上前一步捏着她的下巴俯身想品尝那两瓣柔软的红唇,却在快要触碰的时候又猛地后退。
    不能碰,他暗中告诫自己。
    人的欲望是无底洞,若亲了她就会想要更多,那个时候就更难控制自己。
    再忍忍吧,等三个月后......
    徐清玉深吸一口气,转身将灯盏放在就近的一个香几上,“不要洗太久,早些睡。”
    他说完,匆匆离开净房。
    等了许久的江月眠确定他走了,眼睛笑成弯月牙。
    她没有立即将孟庭书捞出来,而是憋了口气把脸探入水中,捧着男人的脸给他渡气。
    这呆子还真以为她这般举动是出于好心,待窒息感减弱后竟还轻推江月眠,示意他已经没事了。
    怎么这么好骗呀,不狠狠欺负一回感觉好亏呢。
    她开始解男人的腰带,在对上男人惊恐又迷茫的神色后,顽劣的笑意更胜。
    很快他的裤口被解开,露出来的那根傲人的肉棍,在水中更显粉嫩诱人。江月眠双腿迫不及待地缠着男人的腰,用饥饿的牝穴一点点把粗大的阳器吞入身体中。
    在被紧致咬裹的一瞬间,孟庭书把嘴里憋着的气儿全吐了出来,像一条吐泡泡的鱼。他开始有了更严重的窒息感,浑身都泛着粉红,这一刻他好似水中的鱼妖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江月眠抱着他扭动屁股,但还没爽多久便注意到男人快要有溺水者的肢体反应,忙停下动作架着他的咯吱窝将人提上水面。
    “咳咳——”
    终于可以呼吸的孟庭书控制不住地咳嗽着,也不知是刚破了雏的缘故,还是咳嗽的动作太激烈了,还插在女人穴里的阳器竟突然泄了精关。
    孟庭书一僵,人仿佛被点了定身穴,唯有卷翘眼睫还在颤动。
    “呆子。”江月眠搂着他的脖子,冲他的耳朵吹起,“你怎么中看不中用呀。”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孟庭书将一腔的疑惑纠结全抛开,放纵欲望的他一把搂着江月眠,一边凭着身体本能肏屄,一边笨拙地亲吻她的红唇。
    江月眠像是水里的海藻,紧紧地缠着男人,身体随着他的发力而晃动。
    木桶里的水也随着二人的动作荡出浪花,并越荡越高,好几次都泼洒出来打湿了砖面。
    沉沦在欢爱的男女顾不上这些,动作随着时间的增加越发猛烈,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就连窗外的月亮都害了羞,扯起一片黑云遮挡。
    屋内的照明仅剩下徐清玉留下的琉璃灯盏,直至里面的红烛快要烧到底,媾和的二人才停下动作,拥抱着平复还在激荡的气息。
    但过了一会儿,情欲未满足的二人又辗转到内室的床榻上,开始新的一轮痴缠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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