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绰的房间不大,却很简洁,整个房间里除了床和书架,就再没有别的杂物。被子整整齐齐迭放在床头位置,而许绰正襟危坐在床尾。他背挺的很直,类比上课时的姿态,十分正经的样子,实在让人想不到他胯间正藏着一个女人。
    房间里除了风声,再无旁的声响。沉应溪把那根已经肿胀的,紫红色的肉棒掏出来,滚烫的温度让她一时没拿稳,失去掌握的那根硬硕在空气中晃悠了一下,然后啪一声打在沉应溪的红唇上。
    柔软的触感让许绰忍不住低头,就让他看见这足够让人失去理智的一幕。
    她刚刚...是亲了那里吗。
    一股咸腥的气味扑面而来,沉应溪吞了吞口水,忍不住用手指去戳那肿胀的龟头,沾着湿润粘液的指尖划过中心的马眼。
    “嗯...”似乎是受到了刺激般,许绰身体往前倾了点,喉结上下滚动,却只发出一声破碎的闷哼。
    人在羞耻的时候,最容易生出反悔心理,许绰也不例外,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那道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在懊恼的情绪中,他下意识地想叫停这场还未开始的,荒谬的“帮助”。
    空气只凝聚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沉应溪一只手扶上肉棒的尾端,在囊袋处来回抚摸,手指顺着阴毛生长的方向,在那囊袋空隙中来回穿梭,游走。
    紧接着,沉应溪抬头对上许绰那双快要失焦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张嘴含下那根粗硬的肉棒。
    龟头入口时,咸腥味便更盛,沉应溪努力克制住想要咳嗽的欲望,轻轻用舌头顶了顶马眼处。嘴里的肉棒瞬时间不安分的躁动,几乎是强硬地,撬开她的舌齿,带着一股恼意冲撞向她的喉间。
    太...太长了......
    沉应溪想象着这根巨大的肉棒不是在插她的嘴里,而是小穴,一下两下,许绰的大鸡巴失去理智了,真的快要吃不下了...
    事已至此,许绰当然不能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更不可能再随时叫停,所以他几乎是带着些破罐破摔的气势在挺腰,将鸡巴往沉应溪的嘴里插顶。
    是她先引诱他的,是她先引诱他的。许绰在心里默念,好能减轻一些心理上的扭曲感。
    感知到许绰转为主动的攻势时,沉应溪只是更加兴奋的收缩两腮,低着头认真吮吸,肉棒穿过齿间缝隙顶到深处,交替将左右脸颊处顶出一个鼓包,或是直直往喉深处去,几乎插的沉应溪有想要干呕,翻白眼的冲动。
    紫红色的鸡巴上很快沾满了她的口水,许绰脖子稍稍后仰,挺身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肉棒在沉应溪嘴里横冲直撞,连原本乱动的小舌都要无处安放,口腔中全然被他的气味所侵占,刺激到身下更加汹涌的潮湿,在许绰脚下汇聚成一大滩水渍。
    “呜...呜呜......许绰...慢...慢一点...”
    男人在沉应溪破碎的呜咽声中找回了些理智,极致的快意和酥麻感让许绰大脑近乎断片,他低头朝身下女人看过去,她的嘴巴被塞得满当当的,红唇包裹着肉棒上交错凸起的经脉,而她葱白的手还卖力地抚弄着露在外面的肉茎。
    他大口喘息着,呼吸灼热短促,即使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沉应溪那张沉浸在情欲中酡红的面颊。
    不知是几百次的挺身,沉应溪只觉得下颌都支撑得僵硬了,好像快要没有知觉,许绰又猛地加速,每一次都顶到她喉眼,她呜呜地想退,却被他掐住后颈,跟随着节奏,一下下地托着她向前。
    沉应溪觉得自己好像沦为了一个泄欲工具,昏昏沉沉地盯着同样痛苦,脸色涨红的许绰,嘴巴合拢了一些,牙齿便在冲撞间刮蹭到那坚硬的肉壁。
    整个房间都是他压抑粗重的喘息声,床也吱呀作响,妹妹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洗澡,细听的话还能听见淋浴的水声。
    许绰双目通红,再一次挺身顶到女人喉间最深处,牙齿在进攻时磕碰到马眼,痛感与舒爽交织,让他胸口猛震了几下,快感全然上冲,他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最终松开了禁锢女人后颈的手,身体往后倒在床上,那肿胀的,到达临界点的肉棒便从女人被肏的红肿的口中抽出,牵扯着黏腻的银丝。在沉应溪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乳白的精液肆意喷射而出,虽然许绰率先撤离,可强大的冲力还是让部分精液溅到了她的脸上。
    沉应溪微愣,他不想让她吞精?是不好意思?还是...
    只有许绰自己知道,在临近射精的那一刻他心情有多复杂。他人生中唯一一次的恋爱,在开端时刻就被亲生妹妹小音所排斥,最后分手时,女生哭着问他,是她哪里不够好吗?许绰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只茫然地张了张嘴,喉间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从那之后许绰便切断了所有和女生的交集,他和小音在父母去世后便相依为命,她依赖他一些也是正常的。可是他这样想着,便意味着完全把自己的生活舍弃掉了,从而沦为一块任由寄生的田地。
    那现在又算什么呢?他那些对妹妹保证一定不会离开她要永远照顾她的保证又算什么呢?他怎么可能再自欺欺人地说这只是一场正常的帮助。
    所以在最后的关头,许绰还是决定将下身从沉应溪口中抽离出来,整个人脱力倒在床上,头脑却一片空白,想到了妹妹,却更多的是想到沉应溪贴在他身上,让他帮帮她。
    帮她?他怎么能帮她?许绰不想面对,愧疚的情绪正一点点侵占他整个身躯。
    沉应溪对他这一系列复杂思想一无所知,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依旧挺立,还在噗噗往外冒出精液的那根肉棒,又看向隔着浴室的那面白墙。
    可可拉似乎并不想在此刻打扰,但出于职责,机械的冷声在沉应溪脑海中响起。
    “情欲胶囊时间剩余最后十分钟,请宿主抓紧时间。”
    她居然被插嘴整整二十分钟!沉应溪揉了揉发酸的两颊,闭合一分便有一阵痛感传来。她没多犹豫爬上床,双腿夹在他大腿两边,许绰在这时候抬头,就看见她一只手掰开涨得发红的阴唇,那里还有汩汩的骚水在不断流出,下一秒抬腰,对准了还未疲软的那根肉棒狠狠一坐!
    “不...嗯!”直冲颅顶的快感让许绰忍不住闷哼,阻断了已经临近嘴边的拒绝。
    不过起初进入时并不顺利,龟头在淫水密布的小穴处还打滑了一下,她明明已经下定了最大的决心坐下去了,却也只堪堪吞进了半个大龟头,还没来得及动,痛感就从身体四面八方处传来。
    这么痛!
    沉应溪表情都扭在了一起,张嘴倒吸了几口凉气,手指扶正了那肉棒的尾端,深呼吸着继续,可前进没到一厘米她就停住了。
    那奇妙的薄膜的触感不仅让许绰一愣,连一脸淫相的沉应溪都愣住了。
    沉应溪:什么情况可可拉,不是说职业是陪酒女吗,怎么还是处??
    可可拉:这个嘛宿主...我们是纯爱系统,自然安排了主角双洁的天生属性,不论是什么职业哦~
    沉应溪:...合理
    难怪这么痛,原来是第一次,沉应溪没敢去看许绰深究的视线,偏头咬咬牙一口气坐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被包裹,从头到尾的贯穿,滋味完全不同于刚才的任何一次,身上女人明显很有决心,直挺挺地戳到花心,在她小腹上都顶起了一小块凸起。
    柔软的嫩肉还在不断蠕动吮吸,沉应溪被鸡巴肏到了花穴深处的敏感点,噗嗤一声又喷出了大股的淫水,身体又软又娇,还战栗个不停。
    “啊....好大...”
    僵硬的下颌还没有闭合,沉应溪猛地坐下去,强烈的刺痛让她痛呼出声,却又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
    亮晶晶的淫水顺着阴毛流淌,把许绰整个下体位置都弄得湿漉漉的,进入的太快,她狭窄的甬道还没适应他的粗大,整个肉棒都被夹在里面寸步难行,只能缓慢挪动着屁股。
    花壁不断收缩,两个圆滚滚的囊袋紧紧贴合在她阴唇处,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许绰差点就要低吟出声来。
    可他的视线还是直勾勾落在沉应溪的脸上,这是她的第一次?对方躲避的视线,更加坐实了他心中的佐证。许绰心口处生了些道不明的情绪,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
    借着药物的催化,沉应溪也在缓慢挪动中渐渐找到感觉,她前后摇晃着腰肢,手撑在许绰硬邦邦的腹肌上,借助惯力上下小幅度的抽身,下压。
    “啊...好棒...许绰...我可以叫吗...真的好大,溪溪还要,更深一点.....”
    起初沉应溪还是压抑着嗓音的,可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便控住不住地浪叫起来,大腿处很快感觉到酸麻,淫水都流到床上了,妹妹会发现吗?
    越是这样想,沉应溪便感受到身体忍不住战栗,小腹便也收得更紧,花壁中好像生了无数双触手,狠狠吸着,摩擦着那根粗大的肉棒。
    许绰的快感明显同她相当,他还固执地不肯出声,却纵容地阖上了双眼,一时间连沉应溪越来越大的呻吟声都忘了阻止,反而觉得...很好听。
    兴许是两个人都太入迷,竟然没注意到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墙后面安静了一刻,紧接着是许音不确定的嗓音响起:“哥哥你在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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