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创伤的赫尔墨斯,很显然需要保护。
    莫名被激发保护欲的人类少女深吸了口气。
    于是南铃a了上去。
    在宙斯那个究极屑种马一脸鬼畜准备开始第二轮的时候,南铃握住赫尔墨斯已经断裂的匕首,靠着厚厚的刀柄用了今生最大的力气对着身下的少年挥了过去。还好,这会儿一般人的武器都很粗糙,而且这一把被宙斯击碎的匕首沾染了宙斯的神威,敲晕这位不戴头盔的年轻小神明还是很容易的。
    南铃一把子敲晕了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最后合眼前,表情十分错愕。
    宙斯站在后面一脸震惊。
    这种行为他长这么大,还,挺罕见的。
    抱歉了,赫尔墨斯大人,我实在不忍让你继续忍受ntr现场,含泪让你失去了意识……不用谢这是对象该做的。而且宙斯我也干不过,真干不过,袭击他注定要被反杀甚至被诅咒,本弱小人类只能选择让你先不要看到,不要听到这一切……南铃心中双手合十,再叁对赫尔墨斯道歉后,旋即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宙斯。
    纤细的少女,回眸的时候脸颊和嘴唇都沾满恋人鲜血,双眼里有怒火在燃烧,却被残存的情欲勾勒出旖旎来,而跪坐在地上的身体也一塌糊涂,无力又颤抖,双腿间还在不断涌出大股浓白的样子……真叫人欲罢不能。
    宙斯歪歪头,竟然一脸回味:“那,我们继续?”
    “说真的、我觉得你这个骚东西真怪不要脸的。”南铃一边喘一边缓缓对着宙斯竖起一个国际友好手势:“继续麻辣个鸡…你个……你个老逼登!”
    “哈哈,语言辛辣的小新娘。”宙斯笑眯眯地将南铃拉回到自己身上,轻轻松松抽走她手里攥紧的武器,旋即躺在了草海中:“可惜在男欢女爱的事情上,我很难被你这样的小新娘激怒——还是说,你其实很期待我的怒火彻底击垮你的一切?”
    哦草,他不在乎,主不在乎。
    南铃的愤怒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中一样无力。
    这里就是奥林匹斯,欲望与神力交织欢歌的神话时代。
    随后,南铃就被抓住大腿扶住腰肢,正面跨坐在他精壮的男体上,研磨着腿心往下按——
    尺寸吓人的男根靠着精液和水液的润滑,又一次毫不费力地挤开了她的身体。
    “噫…哈啊…这个、这个体位会插坏了…继续你个头啊去死!”
    “咕叽——”
    ……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美味的神王,踏着淡金色的日光离去。
    ——你会在第一缕天光到来时恢复如初。
    神谕冰冷,却解开了身体的枷锁。赫尔墨斯抱着南铃去捡起自己丢开的手杖头盔和翼靴,事发突然,他没有多余的衣物去为恋人遮掩,只能再次用雪滴花为她遮掩。
    女孩子的身体依然在怀里轻轻的痉挛着,小腹鼓起,仿佛已经怀胎五月。
    赫尔墨斯轻轻地将手放在那隆起的肚子上,那里面装满了宙斯的精液,这还是已经流出过大量液体之后的状态。
    他记得自己从昏迷中苏醒时,看到赤身裸体的南铃侧躺与自己不远处,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已经从她腿心流出来,将半条大腿都沾满了那来自父亲的东西,让身下一小片草地都变成了奶白色的洼地。
    在吐露涌出如小溪的浓白之间,还在红肿微张,还在小小嗡动,偶尔吐出一两个气泡的的穴口,证明在他昏过去的时间里,自己的恋人也在遭受着父亲多么疯狂侵犯。
    她被他的父亲射入了几次?两次?叁次?
    愧疚和羞耻,怒火和绝望简直要将他彻底坠入比哈迪斯的冥府还要深黑的地方中去。
    过往的荣光也无法抹去这一晚对他造就的巨大伤痕。
    南铃依然精疲力尽地昏睡着,情欲始终将那份快感的余波驻足她身上,她下腹一直在小小的战栗,仿佛依然在极乐的淫梦里翻来覆去。
    赫尔墨斯抱着软绵绵的少女,眸子里罕见地流露出茫然,一种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茫然。
    直接…直接抱着她离开么?带她去哪里才能让她能够不被赫拉惩罚,亦或是被宙斯再度侵占——是的,赫尔墨斯已经洞悉了怀中少女的命运,这样肆意地偷腥一定会被赫拉察觉。
    但,不能这样发呆,不能了。
    赫尔墨斯稳住心中的悲痛,打定主意要在赫拉降临之前先把南铃带到安全的地方去,好叫她免遭之后的毒手,可也在这个时候。他一咬牙,便要环住心爱的姑娘离开这里。
    也在这个时候,赫尔墨斯专程向狄俄尼索斯讨要的葡萄酒中,爬出了一株嫩绿的葡萄藤。
    那嫩绿的藤蔓柔柔地勾住了赫尔墨斯抱紧南铃的臂弯。
    【聪慧而狡黠的赫尔墨斯,难道要害死这个人类少女么?】
    葡萄叶下掉落下神明的低语。
    【您若是现在带着她躲避赫拉的到来,才会让她面临无法退避的灾厄。】
    天边已有神后的雷霆风云。
    赫尔墨斯瞬间明白了那低语的意思,霎时心口一片冰冷。
    早在伊娥的故事里,对于现下的境况早有预示。宙斯为了让伊娥逃避赫拉的迫害,将她变成了母牛反而被赫拉发现后,倾倒层出不穷的恶意去凌虐她;
    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的母亲,司掌哺育权柄的勒托女神,怀孕后在赫拉的迫害下东躲西藏,加剧了赫拉的愤恨,九天九夜无法生育,她的痛苦至今还在;
    而塞墨勒、卡里斯托等女性的遭遇也不断地重蹈覆辙着一个又一个悲剧和暴虐。
    原来如此。
    这样、这样可怜可悲的姿态……
    反而才能保护好她吗?
    将多年努力奔走,永远快活地,让人讨喜的行为举止,费劲心力才握于掌中的神位和尊严,自父亲践踏后,又要迎来奥林匹斯女主人的一番耻笑和怒斥了吗。
    年轻的商业之神不再仰望头顶的电闪雷鸣,在那位尊贵的,分享着宙斯一半权柄的女神,其难以遏制的暴怒和杀意里,他颤抖着和身体仍旧痉挛的南铃额头相贴。
    “抱歉……”
    原来令凡人望洋兴叹的强大与机敏,在更强大的父神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们彼此甚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乞求灾难不会大祸临头。
    轰鸣的雷声中,南铃呻吟着睁开了眼睛,赫拉的视线早已以一种可怕的愤怒和扭曲的恶意投射过来。然而晕乎乎的少女还未察觉,甚至她的神智都尚未完全恢复。
    这对恋人身上依然是斑斑血迹,他们彼此的脸颊和嘴角,那红的发黑的血迹让赫拉升腾的恶意都停滞了一瞬。
    ——她从未见过如此凄楚的,宙斯的情人。
    葡萄藤小小得探出嫩叶拨弄了一下南铃的手指。她愣愣地望向赫尔墨斯,眯起眼睛确认了是他后,忽地一笑,献宝一样从脖颈间摘下那枚做工粗糙,却已经竭尽所能做到最好的小小戒指。
    她抖着手捏着戒指将其放在赫尔墨斯掌心。
    “我还是…有点判断力的。嗯……不愧是我!”女孩子的声音哑的可怕:“你是真的赫尔墨斯吧?花了我好久功夫做得戒指,差点就送给不是你的人了……麻蛋,还好我当时想着、想着……要给你个惊喜……”
    没让那个狗东西再多占点便宜。
    ……这已经不是惊喜了,这是拿着毒匕首往赫尔墨斯心口上捅。
    明明手脚都已经恢复如初,为什么心脏却在前所未有地扭曲抽痛?赫尔墨斯握住戒指,却又觉得手掌中空无一物。他眨了眨眼,在漫漫长夜,在剧烈疼痛和屈辱,乃至彷徨和绝望下从未流下的泪光终于从那翠绿的湖泊中溢出。
    那枚戒指就和制作者一样可爱,金丝跟着女仙们学着缠好,融出双头蛇和雪滴花的简单形状,将翠绿色的宝石和折射着彩光的黑曜石镶嵌其中,紧紧地靠在一起,像极了两个人的眼睛。
    “南铃……”赫尔墨斯哽咽着抱紧她,脸紧紧地埋在南铃的肩膀处,眼泪落到了她的锁骨和胸口。南铃迷迷糊糊,又累又渴,但还是安抚性深处一只手摸上他的头:“好啦、好啦,我的赫尔墨斯怎么会哭呢…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呀……”
    底下的画面惨的不忍直视。
    赫拉满腔怒火和妒意生生卡在胸口,不上不下。
    ……司掌婚姻、生育、保护妇女的神明,看到这种牛头人事后,苦主和苦主抱头痛哭的场面,对于她而言也是一种可怕的画面。
    怎么回事,怎么开始心生不忍了。
    这位高贵的奥林匹斯女主人自天幕之上投下冰冷的视线,却被目之所及的恋人,那凄惨至极的模样刺痛了双眼,一种隐隐约约的悲伤也不知不觉感染到了她。
    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但最终还是因为一双相爱的恋人遭遇了这样的祸事,没有吐出本来已经想好的恶毒咒骂和诅咒。
    不过终究是意难平,赫拉咬牙切齿,却依然没办法放过和宙斯滚到一处去的南铃。不过此时有赫尔墨斯在场,她克制情绪,冷冷地说:“瞧瞧你们干的好事!全都是一副不符合奥林匹斯神的低贱样子,不是正统出身的野种和无能的人类之女,去把自己清理,妥当了,再到我的神殿来告诉我,你们都干了什么!”
    语毕,她竟然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急匆匆地抬脚踩着云雨雷霆离开了这里。
    残忍的纯爱战士·赫拉,遭遇了纯情牛头人故事的暴击。
    她顶不住。
    作者有话说】
    此时有一位遭受重创的纯爱战士逃离了此地……
    好惨啊,赫拉。赫拉也是见不得这种场面的人了啦。
    此时全场除了意识朦胧自动超神的南铃mvp,还有一位隐藏mvp,猜猜看,是谁呢?
    宅男:你写这么明显了可以不用猜的。
    作者: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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