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羡慕也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敢有丝毫表示。
    转眼我已经四岁了,在我的生活中,已不知道什么是开心,什么是笑。
    父亲又接了一单大生意,带着部落里的大部分的叔叔和伯伯们去了。
    我知道他们是去杀人。
    虽然我们部落中家家都养了好些羊,但男人们仍然是以杀人为生,挣取钱财来养家糊口。
    父亲是部落中武功最好的,所以他的生意最多,三天两头出去。
    虽然常有叔叔伯伯们去了,就不再回来,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父亲会回不来。
    在我心目中,父亲就是一个不死的神话。
    然这次,父亲去了很多天,迟迟不见回来。
    爱笑的母亲,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而爷爷总是站在父亲离开时经过的那棵歪脖树下望着没有人的大道,一望就是一整天。
    我第一次感到害怕,第一次怀疑父亲会不再回来。
    又过了三天,爷爷仍在树下望着远方。
    爷爷的腿受过伤,虽然治好了,但终是落下了病根,不能久站,也不能过于用力。
    我看见爷爷的腿已经站得打颤,过去扶住了爷爷,拉他回家。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马蹄声,爷爷高兴得流出了泪,“小秋,你爹终于回来了。”
    蹒跚着奔向前方。
    马蹄声越来越近,而且不仅仅是来自前方,四面八方的包抄过来。
    爷爷变了脸色,转身拉住我,“小秋,快去拉钟。”
    我们部落有一口大钟,那钟声一响就说明有强敌来袭,男人们拿了武器保护老弱妻儿撤退。
    等我跑到大钟前,吃力的拉动钟绳,可钟声竟掩不住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很快整个部落被密密麻麻的官兵围的水泄不通。
    转眼间眼前全是鲜血在飞,一个个官兵被叔叔伯伯砍下马。
    但官兵多的怎么也杀不完,越来越多,终于有叔叔伯伯们倒下,而且越来越多。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心怦怦直跳,后背紧紧靠在大钟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我的堂叔倒在我的脚边。
    再也忍不住,大喊着,拾起堂叔手中的剑。
    这是母亲突然扑了上来,将我紧紧抱住,死死的捂住我的嘴,小声道:“小秋,千万不要让他们直到你会功夫,千万要想办法活下去,以后为你爹,喂纳兰氏报仇。”
    鲜血不断泼洒在我和母亲的头上脸上。
    看着一个个的族人倒下,我又怕,有愤怒,想叫,也想去杀,可是被母亲箍得动弹不得。
    地上叠满了尸体,虽然官兵死伤的人是我们的不知多少倍,但部落中有战斗力的男人,哪怕是十二岁以上的,没有一个站着。
    官兵拿着刀枪,不断巡视不是的在我们未死的族人身上补一刀,死前的惨叫一声声刺着我的耳朵,我小小的心灵,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恨。
    母亲哆嗦着身子,唇色惨白,箍这我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放松。
    部落中妇幼老残,被官兵拖拽着剧集在空地上。
    官兵拥着一个女人慢慢走来,扫视了我们一眼,“谁是纳兰文昊的妻子和儿子?”
    我狠狠地瞪着那个女人,虽然我不认得她,但我知道一定使因为她。我的族人才会遭受此难。
    除了我以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谁也不看她一眼。
    一个官兵走到我们面前,大声的问了几句,等不到回答,便举了鞭子抽打他面前的妇人孩子。
    “住手。”女人叫住那个军官。
    军官走上前道:“二公主,这些逆党,不教训不肯老实。”
    女人冷笑了笑,扬了扬手,“带上来。”
    我看到失散了的爷爷被绑着从官兵中推了出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紧紧地盯着爷爷,害怕极了。
    女人淡淡的看了眼,“升火。”
    在我们身边,很快架起了很多柴火,并且点着。
    我的怒视和焦虑引起了那个宁波人注意,盯着我道:“如果没有人说出来,我就烧死这个老东西。”
    族人开始低声哭泣,却没有一个人供出母亲和我。
    爷爷不看我一眼,怒瞪着那女人,厉声道:“寒宫雪,你要杀就就动手。何必这么多废话。”
    寒宫雪不理爷爷,只看着我,“没人说吗?动手。”
    后面的话确实说给推着爷爷的官兵说的。
    爷爷被推到火堆边。
    我再也忍不住,不知哪来的力量,掰开母亲的手,向爷爷扑过去,“爷爷。”这一瞬间,我看见母亲眼里的绝望和凄然。
    爷爷一脚将我踹开,“我不是你爷爷。”
    很久不知道什么是哭的我,哭了。
    寒宫雪很满意的扬了扬手,爷爷和我被带了回来。
    母亲被官兵提了出来。
    寒宫雪纵马到母亲身边呢,用马鞭挑向母亲的脸,“纳兰文昊在哪儿?”
    我看到母亲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没有回来。”
    寒宫雪冷哼一声,“他藏在哪儿?”
    母亲撇开脸,冷冷道:“不知道。”
    寒宫雪沉了脸,“我就不相信他当真能忍得住不出来。”说完退了开去,朝着身边的军官使了个眼色。
    那军官走到母亲身边,脱了衣裳,母亲眼里露出恐惧,尖叫着要逃开,两个官兵捉了回来,牢牢按在了地上。
    他们撕烂了母亲的衣裳,轮换着在母亲身上做着我不懂的动作。
    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耳边是爷爷一声声的厉声咒骂,和部落里妇人的哭泣声。
    母亲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从母亲那满是恨的眼睛,我明白,母亲在受着比死还痛苦的事。
    我狠狠地盯着那个叫寒宫雪的女人,如果眼睛可以喷火,她一定会被我眼里喷出的火烧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官兵从母亲身上爬起来,拉起裤子,奔到寒宫雪面前,“二公主,她她她死了。”
    我脑子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等我醒来,发现睡在一辆漆黑的马车车厢里,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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