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吴啟发正喊着萧晦。
    萧晦将那颗子弹塞回了姜慈良西装外套里,一面道:
    「千万收好了,要是让他们看见,他们肯定怀疑你。」
    他走了出去:
    「都处理好了吗?」他问道。
    「就等你了,跑去哪里了?」梁辉群没好气道。
    「带狗去放尿了。」萧晦没半点正经的笑了笑:
    「那走吧!今天晚上特意让人准备了一桌好菜,正适合配酒,喝个几杯,再聊聊天。」
    姜慈良跟着萧晦上了车,萧晦一上车就瘫在后座动都不动。
    这倒是让姜慈良很意外,他还以为萧晦又会抓着那些问题纠缠不清。
    他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也没松多久便被萧晦打断:
    「死的是你爱人吗?」他问道。
    姜慈良愣了愣:
    「……爱人?」
    「是啊,你每天都用身体记得的那位,是爱人的吧?」
    姜慈良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道:
    「不是爱人。」
    萧晦没再问,这种情况再问下去小狼狗肯定也不会回答。好不容易他才愿意展露一点点真心,要逼得急了,说不定会吓着狗的。
    萧晦一整晚上全陪着其他三人,大家都喝了点酒,吴啟发喝高了,音量也越来越大:
    「今天大哥生日!要是他看见他最疼爱的萧晦能把他一手壮大娱乐城经营的这么好肯定很欣慰!」
    萧晦微微一笑:
    「我也不过是遵循大哥的吩咐……」
    梁辉群愣了愣:
    「大哥把娱乐城划分给你的时候吩咐了什么吗?」
    萧晦一脸说溜了嘴的模样,他摇摇头:
    「大哥那时候走得匆忙,死前急急忙忙划分了四面,哪有机会给我吩咐?」
    梁辉群虽没再问,可却把这事上了心。其实萧晦不过是故弄玄虚,何朔风被击中了心脏根本没多久便死了。不过其他人之所以耿耿于怀,便是因为何朔风死前把他们全赶了出去,只留下了萧晦在身边。
    「大哥临死前也只愿意让他附耳,说不定这其中真有什么离奇。」梁辉群告诉其他二人:
    「在这娱乐城里,不晓得还藏着什么。」
    萧晦去酒会的期间,姜慈良得到了一个任务。
    他走进了蛋糕店,万分苦恼。
    其实他连自己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庆祝了。
    以往“他”还在的时候时常会让姜慈良随便在日历上挑一天喜欢的日子当作“蛋糕日”。
    年幼的他总是挑选最近的日期,可随着逐渐长大,姜慈良也渐渐懂的等待与期盼的感觉。
    他开始会挑选下个月或下下个月。
    然而那之后的每天每天他便都翘首以待。
    回忆不经意间将他捲入,他怔怔地站在华美的蛋糕店里不知所措,时光的洪流彷彿又再一次让他回到了弱小无措的孩提时光,变回了处处需要被人保护那个无能又怯弱的孩子。
    突然一隻手搭住了他的肩,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酒味,和那人身上独有的幽香。
    姜慈良回过神,只见萧晦正一脸狐疑的盯着他瞧。
    他噘着嘴,眼神迷濛不清。
    这回看上去是真的醉了,姜慈良想。
    「你在干嘛?」他乾巴巴的问着,一向清晰的口条甚至有些大舌头。
    还真是可爱……咦?姜慈良猛然甩了自己一巴掌。
    萧晦可爱?那恐怕“可爱”的定义还得改改。
    萧晦被他吓了一跳,他凑了上前在他脸上吹了两口:
    「傻狗,我打你都捨不得用力,你凭什么那么大力气打自己?」
    不行不行,姜慈良心里直发毛,萧晦今天这风格他没办法。
    「你醉了。我马上挑好蛋糕带你回家。」姜慈良道。
    可萧晦那可不是一般醉汉,他摇摇头:
    「你先亲我一口。」
    「……现在?」
    萧晦点点头。
    「在……这里?」
    萧晦伸长了手,甩了他一巴掌:
    「你囉不囉嗦?」
    姜慈良别无他法,只好低下脸匆匆亲了他一口。
    萧晦笑了:
    「我要吃芒果……芒果蛋糕。」
    姜慈良一听如释重负,连忙选了颗芒果味的蛋糕到柜檯结帐。
    等他付完了钱以后,一回头却发现萧晦丢了!
    他提着蛋糕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大街上车来人往,只见萧晦独自一人站在路边,神情落寞。
    姜慈良赶忙跑了上前将他拉到身边:
    「危险,不可以乱跑。」
    那口吻可像极了在训狗。
    萧晦扭头看着他,咧嘴一笑:
    「姜慈良,你看天那么高,你看路那么长,我一直看也看不见尽头……可那样大的天地间,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能放开手脚好好安睡的地方?」
    年幼时害怕被陌生男人强暴,时时提防着。长大后夜夜为了生计奔波,日夜颠倒着。如今,他仍旧每天操烦着这些那些,他一辈子都待在娱乐城,可这却依旧不是他的家,谁都看他不惯,谁都想赶他走。
    也不知道他的话是否软化了那颗生无慈悲的心,姜慈良放缓了语调:
    「我可以保护你,让你安睡。」
    萧晦笑了笑:
    「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发狠一口咬死我?」
    姜慈良也笑了:
    「我会留一口气给你,好让你还有时间杀了我。」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就戳中了萧晦的慾念,他抬起头来又吻他:
    「回家,姜慈良,回家。」
    回到家的路途记忆混乱,姜慈良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按奈慾望开车回来的。
    那萧晦上了车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姜慈良只好抱着他开车,萧晦窝在他腿上,一刻不得间,这里蹭那里啃,非得把姜慈良肉棒弄硬了才肯罢休:
    「这样你才能一回去就马上操我。」
    姜慈良把他甩上了沙发,他一把扯下了萧晦的裤子,肉棒一下子便操了进去。
    到底是没好好扩张的情况,萧晦咬着牙,腿间那根东西却仍旧乖乖地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搞到嗯、搞得我才像是个被虐……可是、你龟头总是会顶到那、我爽的地方……」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话里又是呻吟又是笑:
    「哈啊~等一下……」
    姜慈良没耐心再听他发骚,他抬起了萧晦的一隻腿,从侧面干他。他挺着腰,眉头深锁,萧晦只觉得他性感的不可思议。
    姜慈良握着他的腿,情不自禁又舔了上去。
    「好紧……」姜慈良低声道:
    「小骚穴都要夹死我了。」
    小狼狗要说起骚话那可真是天下无敌,平日里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更是衬托了此刻的淫糜。
    萧晦更是醉的浑身都浪,他咿咿啊啊的叫着,纤瘦的腰不断扭着,后穴贪婪地吸着姜慈良不放,他每每抽出都被他紧紧吸着:
    「啊啊……好舒服……」萧晦被操得开始流起了眼泪,他哭得鼻尖都泛起了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姜慈良笑了,低下头咬了一口他的鼻子。
    萧晦黏黏腻腻的蹭着姜慈良的脸撒娇,一浪起来倒都忘了他有给自己设了个抖s人设。
    偶尔喝点酒也是挺好的,姜慈良心想。
    萧晦叫声又婉转了起来,他浑身颤抖着,姜慈良知道他要射,便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快感彷彿被强行打断,萧晦难受的直扭腰:
    「姜慈良、嗯……放手~」
    姜慈良没听,他猛地往他前列腺又操了几下,萧晦绞紧了后穴,身子猛烈震了几下,姜慈良放开了手,一大股精液从他龟头喷了出来,淅沥哗啦弄得姜慈良浑身都是。
    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拉起了萧晦的腿,又是一阵操。
    「啊……哈……啊嗯……不行不行、才刚刚射而已~啊、啊啊~」萧晦抓紧了姜慈良的手,又射出了一堆水。
    他后穴绞得死紧,姜慈良皱起眉,没能忍住便被他夹射了。
    他龟头抵在萧晦敏感点上,精液全喷在那处,萧晦肉棒又流了些水,垂头丧气懒洋洋的,站不起来了:
    「你可累坏我兄弟了……」他摸着肉棒喃喃道。
    姜慈良笑了:
    「坏了就坏了,反正你那兄弟我们也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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