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浑身赤裸,白皙修长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嘴唇粉嫩犹如春日枝头上的花苞。
    及臀的长发遮挡住挺翘的臀缝,浑圆软白的臀瓣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胸口的肉粒是含羞的粉色,未充血的阴茎白皙软趴的一条,在被剃干净的下体一晃一晃。
    他们全身上下只有脖颈上的一根细带,绑着一块刻了编码的铁牌。
    徐昐站在单向玻璃外,眯眼看着里面养眼的人体盛景。
    身旁的人汇报完项目的进程,视线很守规矩地定在身前半米处的地砖上,“……现阶段认知改造全面完成,是否要按计划向外部开放。”
    含苞待放的男人眼神纯真地四处张望,爬到树上的一位调皮地折下一枝开得正好的桃花,趴在硌人的树枝上嬉笑地朝下面看过来的人挥。
    两边的人都笑得花枝乱颤。
    徐昐收回视线,接过旁边人拿在手上的文件,随意翻了两页,又塞回对方手里,“嗯,开吧,一会儿我给你个邀请名单。”
    她筹划了五年的男体园终于完工,只是因为时常来看一两眼,新鲜感所剩无几。
    不过秉持着好东西要和大家一起分享的想法,徐昐向各界的亲朋好友都发出了邀请函,大姐那儿送去了两份。
    一份是给大姐的,另一份是给母亲的。
    合适的话,大姐会把邀请函送过去,不合适也免得她直面母亲的责骂。
    凭空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是很有趣的,徐昐享受创造的过程。
    把一个人从小到大的世界观拔除,植入全新的世界观,再消抹一些理智,避免过于聪明的个体意识到什么后的反叛。
    这期间,人就像被敞开的机械一样被随意地更改里面的零配件,重新组合后虽然外貌与人类一般无二,其中的内核却被颠覆性地改变了。
    懵懂的男人,纯洁的男人,毫无淫秽的男人,在经历女人的追捕而被捕获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光是想想徐昐就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她眯起眼,缓慢地吐息,余光忽然看见一个笑容灿烂好比园内人造太阳的一张秀美脸庞,心下暗流涌动,脑中灵光一闪。
    “把385号捉出来,”她笑眯眯地说,“送到我的房间去,给他张身份卡,以后我出入某些场合的时候就让他跟着我吧。”
    “是作为男伴吗?”
    “说什么呢?”徐昐奇怪地瞟了眼身边的女人,“当然是做宠物了。”
    *
    “还是你会玩儿啊。”
    地下,男体园外观赏区,灯光昏暗暧昧,裘贺走近徐昐搭话。
    这家伙衣着干净整齐,脸上的笑容或许是在教堂待久了的原因,透着股圣洁。
    她瞟了眼徐昐脚下浑身赤裸,脖子上拴着根绳子,正把徐昐的右脚嘬得“滋滋”水响的385号。
    “怎么?客人还没看到成品呢,你就先享受上了?”
    徐昐正侧耳听人汇报到场的有多少人,看见裘贺来了,朝那人低语两句,一挥手让她退下。
    “哪里。”听出裘贺语气里的调侃,徐昐挑了挑眉,“没有你会玩,教堂圣子play啊,那些水灵灵的男孩儿应该至今都不知道晚上玩弄他们的不是圣母,而是你这个淫魔和受你邀请来的客人吧。”
    “啧。”裘贺被说,很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那群男的总是要被肏的,被我肏还是进到首城被那里的主教肏的差别而已。”
    “对了,”徐昐无意纠缠,忽然想到什么,“你们那的花冉给我留着,暂时别让人动他,等我肏腻了再说。”
    “你的眼光倒是好。”裘贺说,“我刚看中还没下手的一块美玉。”
    “算你下手得早,放心吧,咱俩谁跟谁,这次你邀请我来都没收钱,我当然会给你留个面子。”
    忽然,那面一片漆黑的玻璃亮起来,里面的景象映入外部人的眼底。
    “我骟!”裘贺瞪大了眼,不顾徐昐皱起的眉头,大力拍了拍她的肩,“我还以为……你这真的是……”
    徐昐把裘贺的手从肩膀上扫落,下巴朝那边一点,“去吧,要开始了。”
    裘贺左右看,最终还是没忍住,跟着其她向玻璃那边涌过去的人,就像在水族馆被水箱里发亮的鱼吸引的游客。
    脚上的嘬吸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糊满唾液的脚掌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凉,徐昐把385号怔怔地朝男体园偏过去的脸踩回来,拽着他的头发,看进他的眼睛里,“怎么回事?想回去被女人肏了?”
    她的语气甜蜜又温和,迷惑了洗去语言能力的385号,他抛开刚刚在心底一闪而过的莫名情绪,继续热情地舔舐徐昐的脚底板,热乎乎的舌头柔韧滑腻。
    徐昐垂着眼看了一阵385号,抬起头,看向躁动起来的男体园外围。
    派对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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