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起,夜不归就将羽泉买了去,送到府里,夜笙歌不敢告知夫人,只将羽泉充作婢女伺候他衣食居住,日日不离。
    这日兰姨娘见主君多日不去她屋里,又听说有丫头勾搭老爷,心急火燎就去了前院,还没进屋就听见嗯嗯哼哼一阵呻吟,趴开门缝里瞧,那女子身型娇小,酥肩半漏,坐在主君身上上下摇晃着,还捧着乳儿往主君脸上凑,一边娇笑一边道:“爹爹快些呀,某不是早上没用食,怎么没力气了呢?”
    听的夜笙歌双手更有力锢住少女的细腰,站起来抱着她入穴狂操,那少女叫的支离破碎,只能不停咿咿呀呀求饶,地上都是他们淅淅沥沥留下的水。
    兰姨娘本想离去不再看他们交合,可是看着主君和那女子那处一出一入,那黑溜光滑的肉棒,想起来在自己穴里是多么痛快,不由得把手伸到自己穴里摸了摸揉了揉,看那对男女交合激烈,自己也顾不上许多,扯开领口,蹲在地上就开始拿手插穴。
    门里的黑肉棒好像就插进了自己的骚逼里一样,一边抽插一遍回想主君操她的滋味,不一会子就泄了身。
    欲求不满加上发现丫头爬墙,她收了收衣领,不顾下体水淋淋的,就去求见主母了。
    门外侍卫看着兰姨娘扭腰前去,不由得感叹这院里姨娘都是些骚浪货,难怪说女人天生挨操呢,就离开此处找丫头泻火去了。
    那边兰姨娘见了月舒,好一通告状,直把那丫头说成了狐狸精在世,月舒心里知道怎么一回事,又不好被人说大家主母不关心主君,只说那是迟早入府的姐妹,不必在意,隔日主君想必就厌烦了。
    哪里有连操一个女人不腻味的呢,月舒和兰姨娘相视一笑,觉得再过几日,最多一个来月,这羽泉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月舒并不放在心上,她近日低价购入许多店铺庄子,家族的产业也有些股息,正在琢磨怎么更上一层楼。
    兰姨娘离去后,虽说被安抚的不生气了,可身体的火还在发骚,十分难耐。
    看见新得的木马玩具,那木马中间是一个玉势样子,本来想主君来了一起玩乐,现在看看还是先独乐乐吧。
    裤子脱了,敞开衣领漏出大奶,摸了摸穴里还是湿热温滑,就直接坐了上去,木马儿开始摇晃,都不要她自己动,穴里就被捅的十分痛快,兰姨娘一边舒爽的慰叹出声,一边两只手抓着大奶叫:“老爷快干奴家,奴家也是老爷的鸡吧套子,快来奴家这里!”
    风徐来,吹开了大门,兰姨娘也没注意,喊的更大声了,只想要主君好好干她的骚穴,一刻钟后,察觉到仿佛有人窥视后,她装作若无其事,手把零零落落的衣服扯到地上,白花花的身子骨全露了出来,翻了个身,穴儿对着门口,伏在木马上面,舔着那上面的玉势,吸溜吸溜吃的不停,屁股左右摇摆,时不时装作上下起伏仿佛屄也在被操着,外面的小厮本是照例巡夜,知道这府里姨娘骚浪没边,没想到没男人竟不能活了,色心起来就偷偷看着兰姨娘发骚。
    兰姨娘拿手指把两边穴肉分的更开,嘴里不喊主君只说“快来人舔舔我的骚逼……..嗯啊我是母狗就该被操死在这里,”
    穴里吞吐着蜜液,看得小厮鸡儿翘起,咽着口水恨不得进去操到她昏过去,等等,昏过去!
    小厮想到了好办法,目光色眯眯的盯着那骚浪的姨娘,想着这婆娘知道他在看还故意发骚,何况主君这几日心思都在其他浪货上,也顾不得这头,回去就拿了迷香,又觉得死尸一般操起来没趣。
    只迷了个半晕不醒,兰姨娘心知这不是主君,但也不敢吱声,杨柳的例子还在眼前,她害怕被赶出去。
    只能小声呜咽,装作在做梦,喊着主君兰儿好想你,就这样被那小厮奸淫至半夜三更才了事。
    那小厮自得手以后就仿佛得了乐趣,仗着主君不去兰姨娘屋里,时常半夜三更去她屋里行事,时不时感叹主君好艳福,这等骚浪美人他要是娶回家肯定舍不得冷落,可惜这样的美人在府里只能独守空房,还是他善解人意。
    兰姨娘竟也随他去,反正她都装睡不醒,就算事发,凭屋里的迷香也大可推的一干二净,等到主君腻了那骚货入了后院的时候,她再将有迷香的事揭发出来也不迟,全身而退不是问题。
    想着心里更毫无负担,穴里吞吐蜜液,将那小厮的肉棒吸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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